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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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雅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道缝隙。

鸨母赔着笑的脸探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那名带队搜查的禁军队正。

房间内的两人瞬间僵住,萧泠猛地从张惊云身边弹开,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而张惊云则下意识地侧身一步,隐隐将萧泠护在身后,目光锐利地投向门口。

然而,当那位队正完全踏入房间,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露出面容时,萧泠和张惊云皆是一怔。

来人并非他们预想中的陌生军官,而是身披禁军高级将领甲胄、面容带着几分粗犷与熟悉的萧翼城!

“是…萧统领?”萧泠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掩口。

萧翼城目光如电,扫过整个雅间。

他的视线首先落在张惊云身上,在那身格格不入的僧袍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审视。

随即,他的目光转向了躲在张惊云身后、戴着面纱、身着女装的萧泠。

尽管萧泠极力掩饰,但那高挑的身段、露出的柳眉杏目,以及方才那一声惊呼中隐约可辨的清亮音色,再加上此地距皇宫不远,萧翼城心中立刻如明镜般雪亮——眼前这位“姑娘”,正是当今圣上,他的族侄(女)皇帝萧泠!

萧翼城惊骇无比,皇帝竟女装出现在这等风月场所,身边还跟着一个来历不明、假扮僧人的男子,让他心生疑窦和一种扭曲的兴奋。

萧翼城脸上先堆起公事公办的严肃表情,但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狡黠与贪婪。

他抬手制止了身后想要跟进来的士兵,沉声道:“你们在门外等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说完,他对雅间内的张惊云和萧泠问道,“本官奉命搜查逃犯,惊扰二位了。”萧翼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压迫感,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张惊云身上,“这位师傅,看着面生得很啊。不知在哪座宝刹修行?度牒文书可随身携带?”

张惊云心中暗叫不妙。

他僧袍之下确实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度牒,夏慧信虽提供了衣物,却未想到需要这等东西。

他正欲开口周旋,萧翼城却不容置疑地对门外命令道,“来人,带这位师傅去隔壁房间,仔细查验度牒文书。”

两名士兵应声而入,不由分说地便要“请”张惊云离开。

张惊云眼神一凛,看向萧泠。

萧泠此刻心乱如麻,既怕张惊云反抗会立刻暴露身份引发冲突,又对独自面对萧翼城感到莫名的恐惧。

她看到张惊云投来的目光,只能强作镇定,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暂且听从安排。

张惊云无奈,心知此时硬抗绝非上策,只得深深看了萧泠一眼,那眼神中包含着“小心”与“稳住”的意味,随后跟着士兵走出了雅间。

房门关上,此刻房间里只剩下萧翼城和女装打扮的萧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萧泠喘不过气。

萧翼城并没有立刻逼近,而是好整以暇地踱步到房间中央那张铺着锦缎的靠椅旁,竟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他甚至还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身上沉重的甲胄束带,将沾着尘土的战袍脱下,随意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紧身的武人劲装,勾勒出魁梧的身材,仿佛他才是此地的主人。

“好了,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吧。”萧翼城抬起头,目光盯着一旁紧张得手指绞紧衣角的萧泠,嘴角似笑非笑,问道,“这位姑娘,说说吧,你一个良家女子,深更半夜,不在家中绣花读书,跑到这聆音阁来做什么?”他刻意在“聆音阁”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目光中充满了戏谑与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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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泠贵为天子,何曾被人如此盘问过?

平日里都是她训斥臣下,别人绞尽脑汁为她出谋划策应付难题。

此刻轮到她来编造理由应付盘查,尤其是被一个明知她身份却故作不知、心怀叵测的臣子逼问,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东西来,只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是跟着友人一起来的。”声音全无平日的威仪。

“友人?”萧翼城嘿嘿一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就是刚才那个野和尚吗?哼,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本官的法眼。那和尚一看就是假扮的,举止气度哪点像出家人?姑娘,你跟着这么一个来历不明、假扮僧人的男子来这种地方,恐怕不妥吧?”他言语中的威胁意味愈发明显,“若不说实话,本官只好按规矩办事,请你……还有你那‘友人’,一同回刑部衙门好好说道说道了。”

一听要去刑部衙门,萧泠彻底慌了神。

那里鱼龙混杂,是萧翼城的地方,一旦进去,皇帝和女儿身的身份马上就会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她脑子里一团乱麻,只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想着聆音阁是青楼之地,便脱口而出说道,“不!不用去衙门!我…我是这里的艺伎!”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愣住了,这简直是荒谬绝伦。

萧翼城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甚至带着几分淫亵的味道。

他上下打量着萧泠,目光在她窈窕的身段和虽然被面纱遮挡但依稀可见绝色的眉眼上流连,说道,“哦?艺伎?这倒是有趣了。本官倒是头一回听说,聆音阁来了位如此气质高雅的艺伎。不知姑娘是卖哪门子艺的?琴棋书画?还是别的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膝盖,目光却像钩子一样钉在萧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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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泠被问得哑口无言,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哪里懂得什么青楼艺伎的营生?只能低着头,默然不语。

萧翼城见她窘迫得无以复加,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更是高涨。

他故意拉长了声调,慢悠悠地说道,“姑娘既然自称是艺伎,总得证明一下吧?要不然,本官可要请鸨母过来当面对质了。若是发现你冒充阁里的姑娘,哼哼,这后果…”说着,他作势便要起身呼唤。

“别!不要叫鸨母!”萧泠大急,连忙阻止。

若鸨母一来,她这个“冒牌货”立刻就会穿帮,届时萧翼城顺势揭穿她皇帝的身份,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极度羞愤与恐慌之下,她是不假思索地颤声说道,“我……我可以证明!不用叫鸨母!”

萧翼城要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重新坐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仿佛猫捉老鼠般,带着残忍的趣味,问道,“哦?证明?你怎么证明?”他目光下移,意有所指。

萧泠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所谓的“证明”该如何进行。

萧翼城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眼中闪过几丝得意和迫不及待。

他不再绕圈子,而是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萧泠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只见萧翼城当着他的面,将裤子褪下了一些,顿时,那即便在半软状态下依然显得硕大狰狞、轮廓惊人的肉茎,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那丑陋的物事让萧泠瞬间闭上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和屈辱感涌遍全身。她可是九五之尊,竟然被一个臣子如此羞辱!

“既然是艺伎,”萧翼城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应该很清楚,客官想要‘赏艺’,你们该怎么‘伺候’才是。来吧,让本官看看你的‘技艺’。”他灼热的目光锁定在萧泠身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萧泠站在原地,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死死忍住,不敢让它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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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无耻之徒千刀万剐。

然而,现实的危机却像一把冰冷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她。

身份暴露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萧泠的理智最终被求生的本能和维持现状的迫切需求所压倒。

她颤抖着,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挪到萧翼城的身前。

每靠近一步,都感觉像是在走向深渊。

最终,她屈辱地半跪了下来,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卑微。

她伸出那双白皙纤长、从未做过粗重活计、本该执掌玉玺批阅奏章的手,带着巨大的抗拒和恶心,缓缓地、颤抖地握住了那根滚烫、坚硬、脉络贲张的丑陋之物。

触手的瞬间,那灼热的温度和搏动感让她浑身一颤,几乎要立刻缩回手,但她强迫自己忍受着。

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能凭着模糊的、从某些禁书中偶然瞥见的残缺印象,生涩而又僵硬地上下捋动。

萧翼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享受着当朝天子、自己的族侄女被迫跪在身前为自己侍奉的快活。

这种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征服感,比他攻破十座城池还要令他兴奋。

他看着萧泠那即使戴着面纱也难掩绝色、此刻却布满屈辱和红晕的侧脸,看着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笨拙地伺候着自己的丑陋肉茎,欲望如同野火般燎原。

“没吃饭吗?用点力!”萧翼城不耐烦地低吼着催促,腰部甚至微微向上挺动,更加深入萧泠的那双生涩的纤手中。

萧泠羞愤欲死,却只能咬着牙,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速度。

她的手很小,即使两只手合在一起,也渐渐难以完全握住那愈发膨胀狰狞的巨物,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腕已经酸软不堪,手臂也开始发麻,但萧翼城却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反而呼吸愈发粗重,目光更加炽热地在她身上逡巡。

萧泠又羞又急,忍不住抬起泪花点点的眼眸,羞怯的问道,“…还要…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和威严。

萧翼城看着她这副我见犹怜却又被迫屈从的模样,欲火更是高涨到顶点。

他嘿然一笑,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手的侍奉。

他猛地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将跪在地上的萧泠整个娇躯捞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拉到自己身边,紧紧箍在怀里。

“啊!”萧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要挣扎。

但萧翼城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有力,将她牢牢禁锢住。

他低下头,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萧泠敏感的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威胁的声音说道,“不是要我快点释放吗?光用手可不够,乖,别乱动,让军爷好好‘疼疼’你,待会那个野和尚回来,正好看到他的相好被一位禁军长官抱在怀里疼爱,你也不想发生这种让他难堪的事情吧?放心,你既然是艺伎,让军爷摸摸抱抱,也是本分。军爷很快就好,嗯?”

这等威胁的话语,如同冰水浇头,让萧泠的挣扎瞬间僵住。

一想到张惊云可能回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以及身份暴露可能引发的灾难,她刚刚积聚起来的抗勇气消散殆尽。

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将她淹没,她闭上了眼睛,仿佛认命般,不再挣扎,只是身体依旧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被迫的顺从,萧翼城心中得意万分,动作也更加放肆起来。

他嘿嘿笑着,臭烘烘的嘴先是啃吻上萧泠那精致如玉的耳垂,舌尖甚至恶意地舔舐了一下,感受到怀中娇躯猛地一颤。

接着,他的啃吻顺着萧泠光滑细腻的下颌骨一路向下,如同印子一般,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暧昧的红痕。

萧泠今天穿的是一身藕荷色齐胸襦裙,外罩月白色半臂,衣料轻薄柔软,此刻却成了萧翼城肆意妄为的帮凶。

萧翼城那只空闲的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衣物,精准地复上了萧泠胸前那一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柔软山丘。

尽管隔着丝绸衣料,那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的柔嫩触感依然让萧翼城血脉贲张。

他粗糙的手掌带着武人特有的厚茧,稍稍使劲用力揉捏着,指尖寻找并摁揉着那顶端的蓓蕾。

“唔…”一阵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混合着强烈的恶心和屈辱,从被侵犯的胸口窜遍全身,萧泠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丢人的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完全抑制。

一抹异样的红潮不受控制地蔓延上她的脖颈和脸颊,呼吸也在那粗暴的揉捏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这种生理上的反应让她感到加倍的羞耻,泪花终于无声地滑落,打湿了面纱,贴在脸上一片冰凉。

就这样,萧泠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被萧翼城肆意地上下其手,轻薄猥亵。

她身上那件精致的藕荷色襦裙被揉搓得皱巴巴,月白色半臂也被扯得歪斜,露出了半边圆润的香肩。

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萧翼城啃吻的红痕和湿漉漉的口水印记,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而她的右手,依旧被萧翼城强迫着捋动那根在她手中愈发滚烫、坚硬、搏动着的肉茎。

那夸张的形状和温度,让她根本不敢直视,只能偏过头,死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这无尽的羞辱。

终于,在萧泠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萧翼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白浊液体猛地喷射而出,不仅弄脏了萧泠正在动作的纤手,更有不少溅到了她的衣袖、裙摆,甚至有几滴透过轻薄的衣服,沾染到了她胸前的肌肤上。

那黏腻湿滑的触感和浓烈的腥膻气味,让萧泠胃里一阵剧烈翻腾,几欲作呕。

萧翼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仿佛享用完一道极致的美餐。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萧泠,掏出一块手帕,随意擦拭了一下自己,然后穿好裤子,系上腰带,重新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禁军将领模样。

他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目光呆滞、浑身狼藉的萧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语气轻佻地说道,“嗯,手艺不错,现在军爷相信你是这里的艺伎了。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

说完,他竟不再多看萧泠一眼,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转身推开雅间的门,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室的淫靡气息和身心受创的萧泠。

房门关上的声音终于让萧泠回过神来。

巨大的屈辱、愤怒、恶心和后怕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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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扯下脸上已经被泪水汗水浸湿的面纱,露出一张羞愤交加、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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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手上、衣服上那肮脏的痕迹,闻着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想起刚才萧翼城那副丑恶的嘴脸和肆无忌惮的侵犯,一股滔天的杀意从心底涌起。

“萧翼城…你这狗贼!朕…朕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诛你九族!”她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她挣扎着爬起来,冲到房间角落的盆架旁,抓起上面的布巾,蘸了冷水,发疯似的擦拭着手臂、脸颊和脖颈上被触碰过的地方,尤其是胸前,用力之大,几乎要将娇嫩的肌肤擦破。

但无论她怎么擦拭,那股被侵犯的感觉和萧翼城留下的气味,仿佛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感到无比的肮脏和羞辱。

就在萧泠拼命擦拭身体,试图抹去所有痕迹的时候,雅间的门被轻轻敲响,随后张惊云推门走了进来。

他在萧泠受辱之后已经通过萧翼城禁军侍卫的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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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张惊云察觉到了房间里的异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与他处不同的暧昧腥膻气息。

而萧泠虽然已经重新戴上了面纱,但她的衣裙明显有些凌乱,露出的脖颈和耳根处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呼吸也略显急促,整个人透着一股惊魂未定和极力掩饰的羞愤。

“陛下,你没事吧?”张惊云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目光仔细地扫过萧泠周身,“方才那位萧统领,没有为难你吧?”他的声音温和。

萧泠此刻心乱如麻,哪里敢将刚才那不堪回首的遭遇说出来?

那不仅是奇耻大辱,更关乎她皇帝身份的体面和安危。

她连忙低下头,避开张惊云探究的目光,强装镇定,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道:“没…没事。他只是盘问了几句,见问不出什么,就走了。”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张惊云是何等敏锐之人,岂会相信这番说辞?

萧泠那副模样,绝不仅仅是受到盘问那么简单。

但他见萧泠如此回避,心知必有难言之隐,自己不便追问。

他目光扫过地面,似乎看到一点不易察觉的水渍痕迹,又瞥见萧泠袖口一处不明显的湿痕,心中疑窦更深,但面上却不露分毫。

他沉吟片刻,道,“既然无事便好。禁军已经搜查完毕,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妙。”

萧泠此刻也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蒙受奇耻大辱的地方,回到那虽然到处都是束缚却相对安全的皇宫中去。

她连忙点头,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襟,仿佛想将自己包裹得更严实一些。

张惊云不再多言,护着萧泠,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还有禁军巡视的主路,沿着来时的那条僻静小道,迅速离开了聆音阁。

踏江骓骓还在原处等候,两人共乘一骑,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向着皇宫方向而去。

一路上,萧泠异常沉默,紧紧靠在张惊云身后,身体却依旧有些微微发抖。

张惊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却不知具体缘由,只能尽量让马匹跑得平稳些。

夜风吹拂,却吹不散萧泠心头的阴霾和身上那仿佛洗刷不掉的屈辱感。

她回头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灯火阑珊的聆音阁,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刺骨的恨意。

而此刻的萧翼城,或许正志得意满地回味着刚才的“战果”,却不知自己已经彻底点燃了这位年轻女帝的复仇怒火。

回到宫中,萧泠立刻将自己关在寝殿深处,命令心腹宫女准备香汤,狠狠地沐浴了数遍,直到将萧翼城留下的所有痕迹和气味都彻底洗刷干净。

但那种被侵犯的恶心感和刻骨铭心的屈辱,却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

她躺在浴桶中,闭上眼,萧翼城那狰狞的笑容和丑陋的器官就会浮现在眼前,让她一阵阵反胃。

萧翼城必须死,而且,不能让他死得太痛快!她要让他为自己今日的胆大包天和肆意妄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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