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王的出击（1 / 1）

时间线：第7天

距离小明“离开”已经过去两天。

小倩独自待在出租屋里，感觉空气都变得有些异样。

白天的课业结束后，她总是迫不及待地回到这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小窝，但此刻，这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以及一种莫名的不安在悄然蔓延。

小明不在的这两天，她按照计划，穿着他“建议”的更为清凉的家居服——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领口开得很低，动作稍大便会春光乍泄。

她甚至按照小明离开前的嘱咐，在客厅和卧室的隐蔽角落，调整了那几个微型摄像头的角度，确保能清晰地捕捉到房间的大部分区域。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心里有种荒谬的错位感，既像是参与一场刺激的游戏，又像是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今天下午，她刚结束一堂选修课回到家里，正准备换下外出的衣服，手机就突兀地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她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犹豫了几秒，她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小倩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沙哑又带着点油滑的男声，是老王。

小倩的心跳更快了，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王……王叔？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嗨，邻里邻居的，问你男朋友要个电话还不简单？”老王嘿嘿笑了两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股黏腻的意味，“小明临走前不是托我照顾你嘛。怎么样，一个人在家还习惯吗？”

“还……还好。”小倩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那就好。对了，”老王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微妙起来，“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个有意思的东西，发给你看看？你加下我这个号码的社交账号。”

不等小倩拒绝，老王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社交软件的好友申请就跳了出来，头像是一个模糊的风景照。

小倩手指有些发颤地通过了申请。

几乎在通过的瞬间，一个视频文件就传了过来，文件名是一串乱码。

小倩点开了视频。

尽管做了心理准备，但当画面播放出来时，她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视频的背景正是她现在身处的客厅沙发！

画面中的女孩虽然脸部打了厚重的马赛克，但那身段、那头发、甚至那件她常穿的粉色内衣……不是她又是谁？

视频里的她，正按照小明的指示，羞涩又生涩地抚弄着自己，压抑的呻吟声透过手机扬声器传出来，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拍摄角度选得极其刁钻，虽然没露脸，但客厅窗外的标志性建筑、沙发旁那盏独特的落地灯，都清晰地指向了这个地点。

视频不长，很快就播放完了。小倩的脸色煞白，浑身冰冷。这时，老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看到了？”老王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拍得不错嘛，没想到小倩你私下里……这么骚。”

“你……你想怎么样？”小倩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半是演的，为了配合计划，另一半却是真实的恐惧和羞耻。

被一个几乎算得上是陌生的中年男人，如此直白地窥视自己最私密的一面，那种冲击力远超她的想象。

“不想怎么样。”老王慢条斯理地说，“小明这一走就是四个月，把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独自留在家里，多不安全？王叔我看着都心疼。”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欣赏小倩的恐惧，然后才继续说：“这样吧，你来我家一趟，我们当面聊聊。地址你知道的，就楼上。现在过来。”

“不……我不去！”小倩下意识地拒绝。

“不去？”老王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那你觉得，如果我把这个视频，还有我查到的你的学校、班级信息，一起发到你们学校的论坛上，或者给你爸妈寄一份光盘，会怎么样？”

小倩如坠冰窟，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虽然知道这可能是计划的一部分，但老王话语里赤裸裸的威胁和恶意，让她感到了真实的危险。

“……求求你，不要……”她哀求道，声音破碎。

“不想身败名裂，就按我说的做。”老王不容置疑地说，“现在，立刻，上来。我给你十分钟。”

电话被挂断了。

小倩瘫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苍白失措的脸。

她知道该按照计划进行，但事到临头，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她在沙发上呆坐了好几分钟，才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一般，慢慢站起身。

她甚至没有换下那件暴露的吊带睡裙，只是在外面随意套了一件薄薄的开衫，扣子都没扣全，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

她看了一眼客厅角落那个伪装成电源插座的摄像头方向，然后低着头，走出了家门。

老王的家门虚掩着，仿佛早就预料到她的到来。

小倩推门进去，一股混合着烟草、汗液和某种廉价古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微微蹙眉。

老王的家和楼下他们精心布置的小窝截然不同，杂乱、油腻，沙发上堆着没洗的衣服，茶几上摆满了空啤酒罐和烟灰缸。

老王就穿着一条松垮的沙滩裤，光着上身，肥胖的肚腩耷拉着，胸毛旺盛。

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看着小倩走进来，目光像扫描仪一样，从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滑到睡裙下摆露出的光洁大腿。

“把门关上。”老王命令道。

小倩顺从地关上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蹦出来。她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靠近。

“过来点，怕我吃了你？”老王嗤笑一声，拍了拍自己沙发旁边的位置。

小倩挪动脚步，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沙发边缘坐下，双手紧张地绞着开衫的衣角。

“视频……你从哪里弄到的？”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这你就别管了。”老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晃了晃，“重点是，这东西在我手里。你说，要是让你同学老师知道你私下拍这种片子，会怎么看你？嗯？清纯女大学生？”

小倩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她的侧脸，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泣。

老王看着她这副柔弱无助又性感诱人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

他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带来一股压迫感，走到小倩面前。

一股浓烈的体味混杂着烟味笼罩了她，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我呢，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老王蹲下身，肥胖的脸凑近小倩，目光在她领口内的风光逡巡，“小明托我照顾你，我这不就是在‘照顾’你嘛。”他特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语气暧昧。

他伸出粗壮的手指，想去撩小倩垂下来的头发。小倩猛地一缩，避开了他的触碰。

老王也不恼，反而笑了：“还挺倔。行，那我们就谈谈条件。小明不在的这四个月，你，就当我的临时女朋友。”

小倩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临时女友。”老王重复了一遍，语气不容置疑，“这四个月里，我需要的时候，你得随叫随到。陪我聊聊天，解解闷，当然……也包括身体上的‘安慰’。”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体敏感部位扫过。

“你做梦！”小倩气得浑身发抖。

“别急着拒绝。”老王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这四个月好好陪我，等我玩腻了……哦不，等小明回来了，我就把视频删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顿了顿，俯下身，几乎贴着小倩的耳朵，用气声威胁道：“要么，我现在就把视频和你的信息散出去。你自己选。”

温热腥臭的气息喷在小倩的耳廓和脖颈上，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我需要时间考虑。”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行啊。”老王直起身，很大度似的，“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这个时候，我要听到你的答复。记住，别耍花样，不然……后果你知道。”

他最后贪婪地看了一眼小倩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挥了挥手：“你可以走了。”

小倩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老王的家门。

回到楼下自己熟悉的出租屋，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她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终于忍不住决堤而出。

不仅仅是害怕，还有一种被彻底羞辱和物化的屈辱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走到客厅，看着那个摄像头，她知道，小明一定在某个地方，通过镜头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或者至少，听到了部分对话。

晚上，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手机响了。是小明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她犹豫了一下，接通了。屏幕里出现小明关切又带着一丝兴奋的脸。

“倩倩，你没事吧？我看到你上去又下来了……”小明的语气有些急切。

小倩看着屏幕里的男友，鼻子一酸，又想哭。“他……他威胁我……”她把老王的威胁和那个“临时女友”的条件，断断续续地告诉了小明。

小明在屏幕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那你……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好害怕……”小倩蜷缩起来，声音哽咽。

“别怕，有我在呢。”小明安慰道，但他的眼神里，小倩似乎看到了一种异样的光芒，那不是纯粹的担忧，更像是一种……期待？

“倩倩，”小明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诱惑，“你老实告诉我，今天老王靠近你的时候，他碰你了吗？你……什么感觉？”

小倩愣了一下，回想起老王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和逼近的身体，本能地想否认。

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她又想起了老王那双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的眼睛，以及当他靠近时，自己身体某一瞬间莫名的、细微的战栗，那并非完全是厌恶，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被强大雄性气息压迫时产生的、违背她意志的生理反应。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更加羞耻。

她看着屏幕里小明那明显带着兴奋和探究的眼神，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有对男友这种态度的委屈，有对未知的恐惧，但也有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叛逆，以及……被这种危险游戏隐隐挑起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刺激感。

她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他没碰我……但是……他靠得很近……我……我感觉很奇怪……”

“怎么奇怪？”小明追问道，呼吸似乎都急促了些。

“……有点恶心……但是……好像……又有点……痒痒的……”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脸羞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

这并非全是谎言，那种被强迫、被威胁情境下产生的复杂生理反应，确实让她感到困惑和羞耻。

屏幕那头，小明明显更加兴奋了。“倩倩……你想象一下，如果他真的……碰了你，你会怎么样？”

小倩没有回答，但身体却微微发热起来。

她看着小明因为她的描述而明显情动的样子，看着他眼中那种近乎狂热的绿帽癖满足感，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淘气的、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念头。

既然你这么喜欢，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

她抬起眼，看着屏幕里的小明，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却勾起一抹带着挑衅和顽皮的弧度：“你好像……很希望我答应他？”

小明被说中心事，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兴奋：“我……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但是，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那我……”

小倩打断了他，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好。我答应他。”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浑身一轻，仿佛某种枷锁被打开了。她看到屏幕里的小明瞪大了眼睛，先是惊讶，随即是难以抑制的狂喜和兴奋。

“真的吗？倩倩！你太好了！”小明几乎要欢呼起来。

“但是，”小倩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冷意，“这是你要的。你别后悔。”

“不后悔！绝不后悔！”小明连忙保证，“倩倩，你放心，我会一直看着你，爱着你的！你就……好好享受这个过程……”

小倩没有再说话。

她看着屏幕上兴奋得有些失态的男友，又想起楼上那个粗鲁肥胖却掌握着她“秘密”的老王。

她默默地伸出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隔着薄薄的睡裙，动作缓慢而带着一丝自虐般的意味。

屏幕那头，小明也开始了动作，粗重的喘息声透过话筒传来。

两人隔着屏幕，互相自慰着。

但这一次，小倩的脑海里，不再只有小明的样子。

老王那肥胖的身影、威胁的话语、还有那令人不适却又带着奇异吸引力的雄性气息，不断地穿插进来。

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变得更加浪荡，仿佛在向屏幕那头的小明宣告，也在向自己内心那个蠢蠢欲动的魔鬼妥协。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紧闭双眼，脑海中最后定格的，竟然是老王那双充满欲望和掌控力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而路的尽头，是沉沦，还是解脱？

她不知道。

但此刻，那种混合着恐惧、羞耻、背叛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却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