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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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清的意识从湛蓝的海浪中抽离,仿佛从一场深邃的梦境中挣扎而出。

耳畔的掌声与喝彩声,如退潮的海水,渐渐消散,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热烈余韵。

她仍然趴在粗糙的木头表面,木头的纹理硌着她的腹部,带着海风侵蚀后的咸腥味。

肥软的臀部红肿不堪,热痛在她臀肉间流窜,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低语昨晚的羞耻与震撼。

那疼痛并非单纯的折磨,而是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悸动,如同海浪拍岸,节奏分明,却又令人心神荡漾。

老塔桥的巴掌悬在半空,粗糙的手掌带着海盐的痕迹,眼神中几分戏谑,几分好奇,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

周围渔民们的目光在她红肿的臀部上流连,似在回味方才那震慑全村的一掌。

窸窸窣窣低声议论,话语中夹杂着粗俗的赞叹与揶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海腥与汗味的热烈气氛。

“赛莲娜……”季雨清低声呢喃,声音细若游丝,仿佛怕惊扰了方才幻觉中的那个赤裸女神。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吞没,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怕惊醒了那虚幻却真实的存在。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投向远处的海平线。

夕阳的余晖如血,染红了海面,波光粼粼间,仿佛赛莲娜的笑颜在海浪中若隐若现。

她的脸颊也被余晖染红,羞耻与兴奋交织,让她的心跳如鼓。

她知道,自己触碰了某种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一种关于风浪之神真相。

但这真相的形象仍模糊不清,类似于海雾笼罩的礁石,隐约可见却又触不可及,她需要更深的探索,才能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老塔桥放下手掌,声音粗哑,打破了她的思绪:“女士,你可真是个怪人,挨了这么大的巴掌,还能发愣。说吧,你还想让我帮啥忙?”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许,仿佛对她的胆量颇为欣赏。

“我…我可以起来了么?”

季雨清缓缓支起身子,每动一下都要小心地调整姿势,生怕牵扯到此刻火辣辣疼的屁股。

旗袍后的开叉依然紧紧收束在腰间,露出了大片被肆虐过的嫩肉,布满了交错的掌痕,看起来着实骇人。

更糟的是,那个最令人难堪的地方也完全暴露在外,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翕合。

她强压住羞耻感,灵力微动,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弹,解开了别针。

长袍滑落,遮住了那片被注视的羞耻之地,柔软的布料拂过红肿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她的羞耻感稍稍缓解。

季雨清转过身,面对老塔桥,目光坚定却不失温柔,却又带着几分难得的娇媚:“先生,我希望能留下来多了解一下那位风浪之神的故事。刚才…”她顿了顿,脸颊微微泛红,“刚才您的责打让我感受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我想搞清楚其中的缘由。”

老塔桥愣住,随即哈哈大笑:“感受?哈哈,女士,你是说你那肥屁股挨抽的时候感受到什么了?你这淫骨头,倒真像个渔民的老婆!”他瞥了眼一旁的玛丽莎,后者正揉着红彤彤的臀部,冷哼一声,显然对季雨清的“冒犯”还有些不忿。

玛丽莎的眼神盯着季雨清,金色的长发在夕阳下闪着光,结实浑圆的臀瓣上依稀可见鲜红的掌印,平添了几分原始的魅力。

“老塔桥,别废话了。”玛丽莎插嘴,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双手叉腰,臀部的红痕在她动作间若隐若现,“她想留就留,反正村里不缺看她屁股挨打的男人。不过,女士,你可得明白,风浪之神不是你想参透就参透的,祂的恩赐,得用臀浪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像是故意在试探季雨清的决心。

“臀浪换恩赐……”季雨清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幻觉中赛莲娜扇臀掀浪的画面。

女神的长腿并拢如鱼尾,臀部轻扇间掀起肉浪,臀瓣开开合合,露出其间的肉穴,灵力顿时如海浪般汹涌……

她点了点头,对玛丽莎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找到答案的。”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塔桥哈哈大笑着,伸出粗糙的大手拍了下季雨清的大屁股,“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的软肉立刻以惊人的速度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粉红。

“唔…”季雨清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修长的双腿微微打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祝你早日能找到你想要的那些奇怪的该死东西。”老塔桥咧嘴一笑,收回了他的大掌,“在此期间你就好好享受吧。”

随后,季雨清在老塔桥的安排下,住进村子边缘一间废弃的渔舍。

渔舍破旧,木墙被海风侵蚀得斑驳,墙缝间透着淡淡的咸腥味,仿佛海的呼吸从未停歇。

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吱吱作响的木床,床板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裂纹;一张缺角的桌子,桌面上刻着不知谁留下的粗糙花纹;还有几件生锈的渔具,散在角落,无人问津。

季雨清将行囊放在床头,行囊中装着洛云国的笔记簿、几件换洗衣物和一枚刻着荷花的耳钉,那是她与故乡的唯一联系。

她取出笔记簿,试图记录今日的见闻,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纸张,却迟迟无法下笔。

脑海中翻涌的,不是风浪之神的雕像,也不是赛莲娜的幻影,而是那记震慑全村的巴掌,和随之而来的臀浪。

她的臀部仍在隐隐作痛,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羞耻地想起腿间的湿意和村民的喝彩。

季雨清合上笔记簿,推开木窗,海风夹杂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带着海的粗犷与温柔。

窗外,村庄的啪啪声依旧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们的呻吟和男人们的笑骂。

她换上一件从渔舍找到的粗布裙,裙摆宽松,布料粗糙却带着海藻的淡淡腥味。

裙摆在膝盖上方晃荡,勉强遮住大腿根部。

可是每当她走路时,裙子总会被海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丰满圆润的臀肉。

季雨清将那对荷花形状的银制耳钉戴在耳垂上,让她能够自如地与村民交流。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渔舍的木门,木门在铰链的吱吱声中敞开,露出一片被夕阳染红的村落。

迎面撞上的,是一个提着鱼篓的少女。

少女约莫十六七岁,黑发扎成马尾,灵动地在海风中摇曳。

她的臀部在紧身裙下挺翘诱人,勾勒出饱满的臀线,健康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但真正吸引眼球的是她裙下若隐若现的春光。

不知是天热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条裙子短得惊人。

每当她弯腰整理渔具时,裙摆便会高高飘起,露出底下两团白皙柔腻的臀肉。

更妙的是,那两团白肉上赫然显现着几道鲜明的红痕,正是今日早些时候被人责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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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眼中闪着好奇,上下打量着季雨清,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海贝。

“你就是昨晚那个外乡人?”少女声音清脆如浪花,带着轻灵,“我叫艾莉,听我爹说,你的屁股扇得全村都听见了。”

季雨清的脸霎时间红到了耳根。

她从未想过自己昨日的荒唐举动会传得如此之广。

耳钉虽然帮她克服了语言障碍,但却没能减轻半分羞臊之情。

她低垂着眼帘,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轻:“你好呀,我叫季雨清,想在村里多了解些风浪之神的事。你……能带我看看村子吗?”

“哦~”艾莉拖长了音调,咯咯一笑,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臀部轻拍了一记,臀肉立即荡漾起阵阵涟漪,动作随意却带着几分挑衅:“行啊,不过咱们村的规矩,外乡人想到处逛,得先挨几下‘欢迎巴掌’。你昨晚挨了不少,应该不怕吧?”她的眼中闪着调皮狡黠的光芒,像是故意在试探季雨清的底线。

季雨清心头一紧,羞耻感如针刺般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昨晚的责臀场景历历在目,臀部的热痛和胯下的湿意如影随形,让她几乎想转身逃回渔舍。

但她知道,拒绝只会让她更难融入这个陌生的世界。

她咬紧牙关,点了点头,低声道:“好,我接受。”

艾莉吹了一声口哨,轻快地领着她穿过蜿蜒的石板路,一路上不断朝熟识的人打招呼。

远处传来各种吆喝声,混合着咸腥的海风,把整条街熏得醉醺醺的。

集市热闹非凡,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杂着鱼腥味、海藻的腥甜和人群的汗味。

摊位上摆满了新鲜的鱼、闪亮的贝壳和海藻编织的工艺品,那些工艺品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像是海的馈赠。

岸边的女人大多穿得单薄,轻盈的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

海风掀起裙角时,总能看到她们裸露的臀部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

男人们时不时扬起手掌招呼妻子,或是对着路过的情侣玩笑般地拍打。

清脆的击打声穿透了整个集市,夹杂着女人悦耳的呻吟和嬉笑声。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就是我们的传统。”艾莉得意洋洋地说。

季雨清默默点头。

她看见不远处有个少妇正弯腰挑选海螺,她丈夫就趁机轻轻打了下她的臀部。

少妇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扭头给了丈夫一个温顺的笑容。

另一个渔家妇女干脆主动撅起屁股,引得周围的男人们争先恐后地轮流教训她。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余晖洒在每个人身上。

那些被掌掴过的臀部映着晚霞,泛着淡淡的粉色,美得不可思议。

就连最普通的海藻编织品都被染成了温暖的色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季雨清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新奇,那么富有诗意。

即使是最简单的惩罚行为也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变得如同宗教仪式一般庄重神圣。

艾莉在一处鱼摊前停下,摊主是个满脸风霜的中年男子,胡茬浓密。

他正用一把骨刀熟练地剖鱼,鱼鳞在夕阳下闪着银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

艾莉对他喊道:“爹,这位外乡人想逛村子,按规矩,先给她几下!”

摊主放下鱼刀,擦了擦手,咧嘴笑道:“好嘞,女士,规矩是五巴掌,裤子脱了,撅好屁股。”他的声音粗犷,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仪式。

周围的人群很快聚拢过来,三三两两地站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外乡人。有大胆的小伙子已经吹起了促狭的口哨。

季雨清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亵裤时,她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的脸颊烫得厉害,连脖子后面都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缓缓转身,修长的十指抓住裙摆,慢慢地往上掀起。

粗砺的布料摩挲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她屏住呼吸,任由裙摆滑落到腰际,然后笨拙地解开亵裤的系带,让它顺着圆润的臀部轮廓滑落。

昨夜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退,仍然清晰地印在雪白的臀肉上。

一个个暗红色的痕迹错落有致,昭示着昨夜狂欢的痕迹。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可与此同时,一个奇妙的想法却悄然萌生,也许这就是村民们所说的“圣礼”?

她慢慢弯下腰,摆出一个标准的姿势,将自己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

那里正对着围观者的视线,一览无遗。

温热的海风轻抚过敏感的部位,激得她不由得轻颤。

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竟然在这种羞耻的处境下悄然湿润,散发出一股旖旎的气息。

“啪!”第一个巴掌重重落下。

摊主的大掌毫不留情,粗糙的掌纹深深陷入柔嫩的皮肉。

季雨清的臀肉剧烈抖动,原本的红肿又被添上新的色彩,脚趾蜷缩,差点站立不稳。

“唔…嗯…”她咬紧嘴唇忍耐着,还是泄露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啪!”第二个巴掌接踵而至。

沉重的打击让整个臀部都在震颤,波浪层层叠叠。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因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收缩,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羞耻感像火烧一样蔓延开来,烧得她面色绯红。

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第三第四第五巴掌已相继落下。

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位置,将原有的伤痕打得更深。

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那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欢愉,让围观的人群兴奋不已。

“哟,外乡妞的屁股可真肥啊!”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他们看着这位初次来访的美人被打得双颊绯红,听着她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纷纷报以喝彩。

艾莉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

直到季雨清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她才上前拍了拍她沾满泪水的脸庞:“表现不错嘛,新来的。看不出来你这么经得起折腾。”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赞许,但眼底却藏着玩味。

“好了,接着带你去看些有趣的地方。”她挽起季雨清的胳膊,搀扶着她向前走去。

季雨清红着脸整理衣裙,臀部的热痛让她步履有些踉跄,每迈出一步,臀肉的颤动都让她羞耻难当。

她跟在艾莉身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集市的每个角落。

集市的一角,几个女人正在编织海藻绳,她们的指灵巧地在粗糙的纤维间穿梭,动作敏捷而节奏分明。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轻薄的纱裙在海风中微微飘动,臀部上新鲜的掌印若隐若现,红彤彤地泛着微光,类似于某种神圣的标记。

她们脸上带着某种满足的笑意,哼着轻快的小调,歌声如海浪一般连绵,仿佛完全不在意臀部的疼痛。

季雨清心中泛起了疑惑,忍不住低声问道:“她们……为什么这么开心?不疼吗?”

艾莉耸了耸肩,向前蹦了两圈,动作敏捷而自然,裙下的屁股微微颤动,昨晚的掌印在夕阳下依然响亮。

她理所当然道:“疼啊,但疼痛是给赛莲娜的礼物。我们村的人都相信,屁股越红,赛莲娜越高兴,祂越高兴,鱼获就多了,风暴也少了。你昨天不也挨了一顿吗?感觉咋样?”她的语气轻松,就像在谈起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绯红爬上了季雨清的脸颊,昨天的责臀场景历历在目,老塔桥的沉重的手掌重重落在肥软的臀部,掀起肉浪的瞬间,疼痛与快感一体,肉穴的湿意……这一切都让她羞耻难当。

她慢慢开口:“我……还没完全看明白,但我确实了解了一些东西。”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迷茫,脑海中闪过赛莲娜的幻影,那笑颜让她心神不宁。

艾莉莞尔一笑,拍拍自己的臀部:“没完全明白?那得再多挨几下,赛莲娜的恩赐可不是随便给的!”说完,她带着季雨清继续前行,步履轻快,马尾在海风中摇曳,臀部的曲线在紧身裙下若隐若现。

她强迫自己跟上艾莉的姿势,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四周的景物吸引着。

她们路过一个低矮的木屋时,屋内传来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音甜美而淫荡,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季雨清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透过窗户看了进去,木屋内的情形让她几乎屏住呼吸。

一个女人趴在一张粗糙的木头桌面上,纱裙被撩至腰间,露出白皙而丰腴的臀部,臀肉在烛光下泛着柔光,昨晚的掌印尚未完全消退,红肿的皮肤上又添了几道红肿的痕迹。

她高高撅起臀部,毫不介意地在众人面前袒露着女人的私密处,臀肉还在颤动,仿佛等待着某种神圣的审判。

一个渔民站在她的肩膀上,身形魁梧,皮肤被海风吹成黑色,带着汗水和海腥的味道。

他手持一件雕刻着海藻纹路的木板,显然是专门为责臀打造的仪式用具。

只见他抬起手臂,木板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女人的臀部上。

臀部肉颤动,掀起一波肉浪,红肿的皮肤瞬间泛起的赤色,板痕清晰。

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音似哭似吟,带着放肆的快感,一下就渗出淫液,在两腿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泛着光泽。

“啊…轻点儿…”女人的嗓音又甜又腻,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责打而轻轻抖动,臀部的肌肉随之收缩舒展,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击打落在她丰腴的臀瓣上。

“啊……嗯…好好…”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伴随着臀肉剧烈地震颤。

那道白嫩的软肉像一朵盛开的波涛,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中不停起伏,每一次落下的瞬间都激起一圈圈淫靡的涟漪。

被扇打得通红的皮肤在暗淡的日光灯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泽,让这具肉体显得愈发诱人可口。

她的腰肢轻轻下沉,挺翘的臀部微微前倾,两条修长的腿绷得更直了。

曼紧紧攥住桌沿边缘,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但十指却仍在贪婪地索取更多触感。

她的头颅向后仰起,发出一声近乎窒息般的呜咽:“唔…哈啊……”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焰。他的右臂再度扬起——

啪!!

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甚,皮肉相触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臀肌随之大幅度抖动起来,一道道肉浪从最下方开始向外扩散。

她的呻吟也变得愈发急促高昂,几乎要盖过木板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啊…呃…嗯啊……”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双腿间的泥泞地带早已春水泛滥。

黏腻的蜜液沾湿了整个私处,甚至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褪去的丝袜根部形成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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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浪翻涌间,女人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尖叫,到最后简直称得上是淫叫。她的双腿间已经洇湿一片,爱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周围几名渔民和妇人围成一圈,男人们的眼神炽热,女人们则带着几分羡慕和揶揄。

他们阔声议论着,话语中杂夹着粗俗的赞叹:“莉娜这屁股,真耐打!”

“老杰克这下手,够狠,赛莲娜肯定高兴!”有人吹起口哨,气氛热烈而放肆,仿佛这不仅是一场责骂仪式,更是一场共享的狂欢。

“这是咋回事?”季雨清不解的问,声音细若游丝,怕惊扰了屋内的仪式。

艾莉瞥了一眼:“哦,那是莉娜阿姨,她男人昨天捕了大鱼,今天得谢赛莲娜。”

季雨清露出了极其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瞪了一眼艾莉,仿佛在确认她说的话。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艾莉撇撇嘴,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这是我们这里的传统习俗。男人出海如果鱼获多了,女人们就得把屁股洗干净,回来等着男人公开,扇自己的屁股来感谢神的恩赐。”她的语气轻松,像是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季雨清呼吸一滞,脑海中闪过昨晚老塔桥的手掌责罚出她臀部时的场景:“公开……扇屁股?为什么非要这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抗拒,却也夹杂着一丝别样的期待。

艾莉哈哈一笑,拍拍季雨清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几分揶揄:“外乡人,你这肥屁股挨了那么多巴掌,还不明白吗?羞耻是真诚的代价,痛苦是诚实的证明!莉娜阿姨和杰克叔叔这是在用臀浪谢神,屁股扇得越响,赛莲娜越高兴,村里的鱼获就会越多,风暴就会越少,我们的生活才能幸福!”她的声音洪亮,引来周围几人的注视。

季雨清心中一震,想到洛云国的神明崇拜,总是庄严肃穆的祈祷和献祭,从未如此赤裸而直接。

她喃喃道:“谢神的恩赐……用羞耻和疼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洛云的道德观念在她心中翻涌,与渔村的习俗激烈碰撞。

艾莉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虔诚:“对,赛莲娜喜欢咱们的真诚。你慢慢就会懂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是渔村的真理。

木屋内的责臀依然继续,老杰克的动作节奏分明,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木板拍在莉娜臀部上的声音如鼓点般回荡。

啪!

第四下落下,莉娜的臀部已红得发紫,红痕交叠,臀肉颤动的幅度更大,呻吟愈发肆意。

围观者中喊道:“好!接下来再来几下,赛莲娜肯定听见了,又是丰收的一天!”现场愈发热烈,喝彩声、口哨声和笑骂声汇聚,木屋里面一片欢腾。

季雨清的目光无法从莉娜的臀部移开,那红肿的臀部肉在木板的每拍打下颤动,臀浪翻涌的恐慌让她心跳加速,羞耻与好奇混为一体。

自己的臀部也在隐隐作痛,仿佛在回应屋内的节奏。

季雨清的心跳加快,羞耻感与兴趣心让她既想远离又想靠近。

她知道,要弄懂风浪之神的秘密,她必须放下洛云国的矜持,接受这种赤裸而诚信的文化。

艾莉注意到季雨清的尴尬,哈哈一笑:“外乡人,你脸红啥?昨晚你那肥屁股不也扇得全村都听见了。别害羞,赛莲娜喜欢这样的臀浪!”她活泼的声音中有几分调侃,眼中却带着认真:“赛莲娜是风浪的化身,他喜欢激动的情感——羞耻、疼痛、快感,都是最纯粹的奉献。”

季雨清低头不语,她无法否认,木屋内的情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悸动。

莉娜的呻吟、臀肉的颤动、围观者的喝彩,都仿佛在她心中掀起波澜,赛莲娜的幻影在低语,召唤她继续探索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

木屋内的臀部接近尾声,老杰克放下木板,满意地拍了拍莉娜的臀部,莉娜慢慢起身,纱裙滑落,遮住红肿的臀部,但红晕在薄纱下依然清晰可见。

她揉着臀部她转过身来,对围观者微微点头,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使命。

围观者纷纷鼓掌,有人喊道:“赛莲娜保佑!鱼获多多!”

“好好好!”气氛热烈而欢快。

季雨清站在窗外,一阵阵咳嗽,小腿有点发软,她无法理解,为何羞耻与疼痛能换来神恩,但莉娜的满足、围观者的喝彩、艾莉的理所当然,都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感觉,这是在洛云此前不曾体验过的。

她闭上眼睛低声呢喃:“羞耻是真诚的代价……”恍惚中,赛莲娜的笑颜再次浮现,长腿并拢如鱼尾,臀部轻轻掀起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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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打断了她的思绪:“外乡人,别愣着了,集市还有好多热闹呢!”

“行……我先跟着你走…”她的声音我着几分虚弱,臀部的热痛和私处的湿意让她羞耻难当,但季雨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完全抗拒渔村的文化了。

赛莲娜的幻影在她心里生根,羞耻与真诚的种子正在发芽。

她们在集市的喧嚣中游移,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季雨清应接不暇。

她看到一个卖贝壳饰品的妇人,正与买家讨价还价,交易达成后,妇人主动撅起臀部,买家啪啪扇了两下她的臀部,引来周围人的笑声。

妇人揉着臀部,笑骂道:“下回多买点,扇得更狠些!”她的神情轻松而满足,仿佛羞耻是一种值得骄傲的勋章。

再往前走,一个摊位上摆满了湛蓝色的海藻酒,摊主是个矮胖的女人,臀部宽大如磨盘,裙摆下隐约可见掌印。

她见季雨清,热情地招呼:“外乡人,尝尝咱们村的特酿,喝了保准你屁股更耐打!”她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豪迈的热情。

季雨清犹豫片刻,接过一碗酒,酒液在夕阳下泛着微光,散发着腥甜的香气。

她小口抿了一口,酒意辛辣却带着一股清凉,直冲脑海。

臀部的热痛似乎被酒意放大,隐隐生出一丝快感,让她的脸颊更红。

摊主哈哈大笑,抄起一根木勺,啪的拍在她臀部上:“喝了酒得敬赛莲娜,外乡人,这巴掌算我送你的!”

季雨清惊呼一声,臀肉被扇的像果冻一样左摇右晃颤动,险些跌倒,酒滴落在木板地上,引来低低的笑声。

摊主得意道:“看,这才是敬酒的规矩!外乡人,学着点!”

这一次,季雨清居然在羞耻之余感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

她开始明白,渔村的责臀不仅是仪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贯穿于交易、社交和娱乐的每个角落。

她谢过摊主,继续跟随艾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集市的每个角落。

集市尽头,一群孩子在玩耍,几个女孩正在进行一场“臀浪比赛”。

她们轮流撅起臀部,由男孩们用手掌或木板扇打,比谁的臀浪更响、掌印更红。

获胜的女孩得意地拍手,臀部红彤彤地接受众人的喝彩。

季雨清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既震惊又复杂。

她微微俯下身:“艾莉,孩子们也……这样?”

艾莉耸肩:“当然,赛莲娜喜欢真诚,连孩子都知道,臀浪是给神的礼物。长大了,臀浪还能换鱼获、换神恩,谁不乐意?”她的语气轻松,眼中闪着虔诚的光芒。

季雨清沉默不语,心中却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洛云国的孩子,总是被教导以礼仪和知识侍奉神明,而这里的孩子,却从小在羞耻与疼痛中学会虔诚。

她不知该羡慕还是抗拒,只觉自己的观念正在被一点点撼动。

她跟在艾莉身后,继续在集市中穿梭,每一步都让她更深地感受到渔村的独特文化。

她的臀部仍在隐隐作痛,但那疼痛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满足,仿佛赛莲娜的恩赐已在她心中生根。

“不过呀,打屁股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好玩的。”艾莉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要是做错了事,那就不是这么轻轻松松就能完事儿的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活泼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略带腼腆的表情:“比如说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经常闯祸,总是被老师打,那可疼了,女孩子们都很害怕,每次犯错都要被打到眼泪汪汪的。”

艾莉略微心疼的的揉了揉自己了屁股:“好在我的屁股比较耐打,哭的也没那么惨,至于其他女生嘛……”她顿了顿,不由得笑了起来:“所以说,也不是所有的巴掌都是奖励,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吧,今天就好好休息啦。”

告别了艾莉,季雨清回到了那间旧渔舍,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浑身疲惫不堪。

白天的教训让她的臀部火辣辣的疼,但现在比起内心的冲击,身体的疼痛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超出她的想象。

自从离开洛云以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种种不同。

可如今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她从未见过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那些清晰的掌痕此刻仍在隐隐作痛,但诡异的是,她竟从中体会到了某种奇妙的感觉。

那种羞耻中带着欢愉,疼痛中蕴含着快感的独特体验,竟让她有些沉迷。

夜深了,外面的海风呜咽着,带来丝丝寒意。

季雨清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今天见到的画面——集市上的掌掴游戏,木屋里淫靡的景象,还有那些被惩戒过的女人脸上满足的表情…

“神呀,我该如何荣耀你…”季雨清喃喃自语,一只素白的玉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

隔着已经浸湿的亵裤,她轻轻揉捏着那朵绽放的花蕊。

脑海中浮现出今天受到教训时的场景,不知不觉加快了动作。

“嗯…啊…”她的呻吟声细若蚊蚋,却愈发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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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人正在惩罚自己的臀部,想象着那些粗糙的大掌一下下落在自己的软肉上……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季雨清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人陷入了梦境之中。

第二天,晨光透过渔网缝隙洒在粗木床沿,季雨清揉着被干草硌疼的臀部坐起。鼻尖萦绕着咸涩的海腥味,比记忆中洛云的熏香刺鼻得多。

艾莉扎着翘翘的马尾辫,早早就踮着脚扒在门框上晃悠,辫梢的头绳扫过门框上晒的鱼干。

见季雨清掀开竹帘,她立刻像只欢腾的小雀儿蹦到跟前,拽着季雨清来到村里的学堂旁听。

学堂坐落在村子一角,是一座简朴的木屋,屋顶铺着晒干的海藻,泛着淡淡的腥绿,木墙被海风磨砺得斑驳,缝隙间透出海的咸涩气息。

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斜射进来,洒在坑洼不平的木地板上,地板上刻着无数细小的划痕,记录了岁月的流转与无数次仪式的节奏。

学堂内,十几个少年少女围成半圈,席地而坐,膝盖上摊开用海藻纸制成的课本,纸张粗糙,散发着海的腥甜。

他们神情专注,目光齐聚在一位老人身上。

老人是一个老渔民,也是这里的管事人。

他身形佝偻、满脸风霜人,胡须如海草般花白,双手布满老茧,嗓音低沉而威严,正讲述着航海的奥秘。

老渔民站在讲台前,手持一根雕刻着海浪纹路的木杖,杖头镶着一颗磨圆的贝壳,闪着微光。

他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张破旧海图,图上标注着暗礁、洋流和鱼群的迁徙路线,声音洪亮:“记住,风浪是赛莲娜的呼吸,顺着祂的节奏走,鱼群自然来;逆了祂的节奏,船翻了都没地儿哭!”少年少女们频频点头,眼中闪着对大海的敬畏,偶尔有人低声议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季雨清和老渔民打了一声招呼,坐在学堂角落的一张木凳上,粗布裙下的臀部隐隐作痛,昨晚集市“欢迎巴掌”的热痛仍未完全消退。

她环顾四周,注意到学堂的墙上挂着一块木板,木板表面光滑,雕刻着四个遒劲的大字——“臀浪育人”。

字迹深邃,仿佛是用刀刻下的信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严。

木板旁还挂着一排责臀用具,每一件都打磨得光滑锃亮,显然饱经沧桑。

有宽厚的木板、细长的荆条,甚至还有一根根缠绕着海藻的老藤条,看起来狰狞可怖。

季雨清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低声问身旁的艾莉:“这是什么意思?”

海风拂过艾莉的马尾辫,带动紧身裙下的臀部微微颤动,红红的掌印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她压低声音,防止打扰课堂的秩序:“咱们这里的学堂有规矩。姑娘们上学的时候要是不专心听课,就得挨罚。不管学得好坏都要挨打,都是为了讨赛莲娜的欢喜。”

她指了指角落里的几根藤条:“这些可是专门用来教训女孩子的屁股的。跟别处的不一样,都是大人们特意订做的,打得又快又狠。”

突然,她压低声音指向讲台上:“喂,你看,有人要挨打了!”

季雨清顺着艾莉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位身材纤弱的少女正站在讲台前。

一个约莫十五岁的少女正低着头,脸颊红得像夕阳下的海面。

少女的纱裙轻薄,勾勒出尚未完全成熟却已颇具曲线的身形。

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衬托着瓷白的肌肤。

即便只是静静地站着,也难掩她清丽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段。

此刻的她低垂着头,贝齿轻咬着樱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身纱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季雨清注意到,她的裙裾之下依稀可见几点淡淡的红痕,想必是留下的掌印还未消退。

米娅因上课走神,被老渔民点名。

老师锐利的目光扫过她,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米娅,赛莲娜赐予我们知识,你却在发呆,这是对神的不敬!到讲台前来,接受教训!”

米娅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却不敢抗拒。

她缓缓起身,步履有些踉跄,纱裙在海风中微微飘动,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

学堂内的少年少女们纷纷抬头,有人低声窃笑,有人吹起口哨,气氛瞬间变得活泼起来。

少女怯生生地挪到讲台边上,转身面对全班同学。

她伸出秀美的双臂,轻轻地搭在讲台两侧,随后慢慢弯下腰,将那对圆润饱满的臀瓣高高撅起。

她纤细的腰肢向下弯曲,使得臀部显得格外突出。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将裙子撩得更高了些。

随着裙摆缓缓上升,米娅精致的股沟逐渐显露出来。

那里干净整洁,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道细缝在白皙的软肉中间若隐若现。

由于姿势的关系,两片娇嫩的蚌肉微微张开,透出一抹诱人的粉红。

米娅将臀部翘得更高,确保每一个角度都能被人看得清楚。

饱满的臀瓣因为用力绷紧而微微变形,变得更加圆润。

昨晚留下的红痕交错纵横,形成一幅独特的画卷。

昨天遭受父亲责打的部分更是变得嫣红一片,随着呼吸轻轻翕动。

老渔民放下木杖,摘下墙上的藤条,那是一束被精心捆绑在一起的细长枝条,一看就知道这顿打不会太轻松。

刚从水中取出的枝条还带着水汽,滴答着晶莹的水珠。

他掂量着藤条的分量,做了几个示范性的抽打动作。

“呼、呼、呼!”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清晰可辨。米娅的臀部因此微微震颤,连带着藏在股间的秘处也在轻轻跳动。

“老…老师…”米娅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她察觉到季雨清好奇的目光,俏脸瞬间涨得通红。但在老渔民严厉的目光下,她只得乖乖撅高臀部。

她纤细的胴体弯折成优美的弧度,雪白的玉臀高高翘起。

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站立,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那里粉嫩洁净,没有半根毛发,此刻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小巧的菊蕾也在不经意间一张一合,透着少女特有的青涩。

米娅将身子弯得更低,使臀部更加突出。

两只白嫩的小脚丫乖巧地并拢在臀下,犹如摆放端正的贡品。

她努力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由清冷的晨风吹拂过她裸露的私处。

“噼啪!”藤条的裂帛声撕裂了宁静的教室,细韧的枝条重重抽在米娅那盈盈一握的臀丘上。

刹那间,雪白的软肉便漾起一阵醉人的涟漪,伴着枝条的棱角划过时产生的刺痛,让少女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咿啊——”她的喉咙因为剧痛而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这种惩罚既是教训也是祭祀,既要让女孩记住教训,在日后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又要表达对赛莲娜的敬畏,所以老渔民下手格外的重。

“啪!”

“啪!”清脆的抽打声此起彼伏。

米娅的臀瓣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粉色,而是染上了大片醒目的绯红。

这种特制的藤条,既能造成足够的疼痛又不至于伤害皮肉。

对于这些少年来说,这种场面早就习以为常。每个星期都会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挨罚,这也是赛莲娜赐福的特殊仪式。

坐在前排的几个小子早就支起了帐篷,但他们并不遮掩,反正老渔民说过,这是展现男子气概的方式。

几个大胆的少年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强壮的臂膀,随时准备替老师执行惩戒。

“啊…好痛…老师求您…”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在这个场合下也只能默默承受。

每一次藤条落下,都让她那小巧的身躯跟着震颤,尤其是藏匿在股间的幽径,也随着她的啜泣微微收缩。

季雨清看着那原本雪白的臀肉是如何一点点变成胭脂般的色泽。

一条条鲜红的印记横贯其上,虽不至于破损出血,却让整块臀肉都肿胀起来。

那些红肿的檩子交错重叠,构成了一个美丽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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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渔民熟练地操控着藤条,精准地落在米娅的臀瓣上。

每一记都在同一个位置反复练习,直到那片区域变得最为敏感,才会转移到其他部位。

他深知如何把握力道。

既要达到惩戒的效果,又能保持皮肉的完整。

米娅那对白嫩的臀瓣早已变得绯红一片,高高隆起。

而更私密的地方也同样暴露无遗—那里的软肉粉嫩干净,没有一根毛发。

当藤条偶然掠过那道缝隙时,总能让米娅不由自主地瑟缩。

“啪!”又一记重重落在右臀,惹得少女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她那未经人事的后庭也在抽搐中不停收缩,牵动着前方的花瓣微微颤动。

整个私处都因为充血而泛着淡淡的粉红,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尤为诱人。

“喂,你们发现没有,米娅今天的小穴好像特别漂亮。”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凑近观察,“平时都躲在裙子底下看不太清楚,今天晾出来了,才看见原来这么粉嫩。”

另一个壮实的家伙接过话题:“嘿嘿,确实不错。哦,天哪,赛莲娜在上,你们看她挨打的时候,那里一直在收缩,跟小嘴一样。平时都没注意,今天才发现这么会吸。”

“听说米娅家世很好,从小就养得白白净净的,你看她现在的样子,私处这么快就冒水了。”

“等会儿打完了记得提醒她去感谢赛莲娜,这种天生的淫娃最适合献祭了。”

藤条一下下抽在米娅娇嫩的臀肉上,每一下都激起层层肉浪。那里已经被打出一大片殷红,而藤条偏偏喜欢照顾那些最敏感的地带。

“啊…不要…那里不行…”米娅带着哭腔回应,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新的一记打断。

艾莉凑近季雨清耳边,悄声道:“你看见了吧?这些都是赛莲娜赐福的仪式,越痛说明越虔诚。你看米娅,明明已经受不了了,却还是乖乖撅着屁股让大家看。”

季雨清看着米娅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一阵燥热。那些清脆的抽打声和少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整个教室都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氛围。

“呜呜…老师饶了我吧…”米娅已经疼得浑身发抖,但她依然保持着标准的姿势。

那对白嫩的臀瓣已经被抽得不成样子,布满了鲜红的愣子。

她只能仰着脖子大声哭嚎,这是她在惩戒中最有效的表达方式。

“老师,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她带着哭腔回应,希望能借此减轻惩罚的强度。但老渔民冷酷的回应让她的希望化为泡影。

“啪嗒”水珠溅落在地上,又一下藤条已经蓄势待发。教室里的少年们都屏住了呼吸,注视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老渔民刻意放慢节奏,让每一记责打都能充分体会。他的藤条精准地瞄准那些红肿的部位,逼迫米娅把臀部抬得更高。

“再往上翘!”老渔民命令道,“女孩,如果你不想连那你粉嫩的屁眼也要遭罪的话。”

可怜的少女只能强忍着剧痛,将臀部抬到极致。她的小穴已经因为充血而微微翕动,两片粉嫩的贝肉沾满了晶莈的蜜液。

“唰!”带着水汽的藤条狠狠抽下。已经肿胀不堪的臀肉再也经不起这般折磨,顿时浮现出一道骇人的紫色淤痕。

“啊——”米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本能地想躲闪,但随即想起违抗的后果,只好强迫自己停下动作。

然而那两瓣臀肉却不受控制地来回晃动,激怒了老渔民。

“哦,赛莲娜在上,你可真是一个坏女孩!”藤条再次扬起,这次目标对准了少女两腿之间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那里不行!”米娅拼命摇头,泪水早已打湿了她的面庞。但越是挣扎,惩罚就越加严厉。

教室里的其他人看得热血沸腾。

有人甚至悄悄解开了裤子,借机缓解那份难耐。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与藤条摩擦的声音和少女的哭声交织在一起。

米娅已经顾不得形象,她只知道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以换取片刻的喘息。但老渔民不吃这套,执意要用最严厉的方式来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姑娘。

随着最后一记重重落在少女的小穴,米娅突然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的小腹紧紧绷起,就连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都在不住地收缩。

一声尖锐的呻吟之后,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私处喷涌而出,洒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学堂内的气氛立刻达到高潮,少年少女们纷纷鼓掌叫好。

“米娅这屁股,真耐打!”

“老师下手够狠,赛莲娜肯定高兴!”艾莉也兴奋地拍着手,顺便用手肘顶了顶季雨清:“看,外乡人,这才是咱们学堂的规矩!”

米娅瘫在地上,白嫩的身体不住痉挛。

她那对原本白净的臀瓣已经变成了妖冶的深红,中间那道缝隙更是被蹂躏得通红肿胀。

大量蜜液从她的私处溢出,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老渔民捋着胡子,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不错,臀浪一波接一波,淫水也流得欢快。赛莲娜一定很高兴看到这样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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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欢呼。

待责打结束,米娅艰难地爬起来。

她先是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故意露出被抽得红肿的臀部。

随后大大地分开双腿,让淫液肆无忌惮地流淌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从痛苦中略微清醒过来后,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仿佛刚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使命。

她低头对老渔民鞠了一躬:“谢谢老师的教训,我会记住赛莲娜的恩赐。”说着,自觉地走到门边,撅起屁股并掰开那对饱经摧残的臀瓣开始罚站。

老渔民赞许地点点头,拾起木杖继续讲解航海知识。

但教室里的躁动仍未平息,不少男女都偷偷瞄着米娅的身影,暗自期待着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季雨清怔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在洛云国,读书人讲究循规蹈矩,举止要矜持优雅,何曾见过这般荒诞的惩戒?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她小声嘀咕着,目光却无法从米娅身上移开。

那个不久还在骄傲地谈论诗书的少女,如今却像个妓女般撅着臀部,享受着惩罚带来的快感。

艾莉一脸天真地解释:“当然是为了表现诚意啊!你看米娅被打得多卖力,连下面都湿透了。这说明她是真的真心悔改了。”

“可是…这样真的管用吗?”季雨清的脸颊烧得通红,她从未想过惩戒还能如此直白而露骨。

“当然有用!”艾莉信誓旦旦地说,“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哪个被打过后不老实的?特别是那些不听话的小女孩,屁股挨完一顿打后都安分了不少。”

她说这话时语气轻松,就像在讨论今天的鱼价一样寻常。可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却让季雨清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她偷偷瞥了一眼米娅,只见她正乖乖地站在门口,任由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被打得通红的臀瓣在裙下游移,像两朵盛开的玫瑰。

季雨清环顾四周,惊异地发现这种惩罚场景比她预想的要普遍得多。

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原来是玛丽娅因作业潦草而趴在了讲台上。

木板抽在她白嫩的臀部上,每一下都让她发出悠长的呻吟。

周围的男生们吹着口哨给她加油,还有人大声喊着:“扭得幅度再大一点!”课程间隙,一名少女因整理课本太慢,被要求撅起臀部,接受五记木板的轻拍,臀肉颤动间引来同学们开玩笑的声音。

甚至有一名老师因讲解出色,被学生们起哄要求“献臀浪”,她笑着掀起裙子撅起臀部,接受老渔民的一记木板,臀浪翻涌间引来全班的喝彩。

学堂内的木板声、呻吟声和掌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淫荡而虔诚的气息,像是赛莲娜的意志在每一次臀浪中流转。

整个课堂沉浸在一种奇特的氛围中。

这里没有严格的等级制度,没有刻板的规矩。

只有真诚的忏悔和虔诚的奉献。

每当少女们挨打时,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喝彩声和赞叹声。

对他们而言,这既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至高的礼赞。

“哎呀,看你害羞的样子!”艾莉挤眉弄眼地看着季雨清,“要不要体验一下咱们这儿的规矩?外来的学生可是要先挨五下板子,然后再…”

艾莉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季雨清慌忙摆手。

但那种难言的情愫让季雨清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

远处传来的少女们的呻吟和欢笑,如同一首古老的圣歌,在她脑海中回荡。

她不禁思索,也许这里确实有着不同于她认知的世界。

学堂的课程继续进行,老渔民的嗓音洪亮,讲述着如何辨别洋流、如何应对风暴。

少年少女们认真聆听,偶尔有人因走神或错误再次被叫到讲台,撅起臀部接受责臀。

木板拍在臀肉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呻吟与掌声交织,学堂内的气氛始终热烈而虔诚。

季雨清坐在角落,目光无法从那些红肿的臀部移开,羞耻感与好奇在她心中交织。

她开始明白,渔村的教育通过羞耻与疼痛,培养了村民对赛莲娜的虔诚,也强化了集体的凝聚力。

这种方式与洛云国的严肃教育截然不同,却有着一种原始而直接的力量,让她既抗拒又着迷。

翌日,季雨清受邀参加渔村的一场婚礼。对于一个仍在饱经风霜的小屋和咸咸的空气中寻找自己位置的外来者来说,这实属难得的荣誉。

婚礼在黄昏时分的沙滩上举行,大海低声诉说着它永恒的秘密,地平线上闪耀着夕阳余晖。

插在沙滩上的火把投下摇曳的影子,火焰随着轻柔的海浪拍打而舞动。

空气中弥漫着海藻、烤鱼和期待的麝香味,村民们围成一个松散的半圆形,围绕着一个木制平台,平台上铺着编织的海带,装饰着在火光下闪闪发光的抛光贝壳。

新娘是一位名叫安妮的年轻女子,站在平台中央,她丰满而匀称的臀部,在轻薄的薄纱裙的衬托下更加凸显,裙摆紧贴着她的曲线,又微微的飘动,如同海浪拍打着海岸。

在太阳的余晖下,裙摆半透明,露出她诱人的臀部轮廓,随着她的移动,臀部的轮廓轻轻摇曳。

她乌黑的头发蓬松地垂落,头上戴着一顶用干海星和珊瑚珠子制成的花冠,眼中闪烁着紧张与骄傲交织的光芒。

新郎是一位身材高大的渔夫名叫托伦,站在她身旁,宽阔的肩膀和晒得黝黑的皮肤散发着力量。

他那双手因常年拉网而布满老茧,却带着克制的力气挥舞着,灼灼地注视着安妮,目光中流露出一种虔诚。

季雨清站在宾客之中,虽然没几日,但她已经渐渐习惯了村里节奏明快的生活。

有节奏的拍打声,毫无掩饰的呻吟声,以及将羞耻与神圣交织在一起的集体狂热。

在她身旁,艾莉左顾右盼,裙子几乎遮不住最近留下的淡淡红印。

人群中兴奋地嗡嗡作响,低声的笑声、窃窃私语声交织在一起,偶尔还能听到贝壳项链的叮当声,他们正翘首以盼即将到来的仪式。

正如艾莉先前所言,婚礼的高潮是“臀浪誓言”,这是一项神圣的仪式,将新人与彼此,以及与风浪女神赛莲娜紧紧相连。

平台略高于沙滩,既是舞台,也是祭坛,饱经风霜的木板因多年的仪式而变得光亮。

安妮走上前,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将自己献给了大海。

她跪下,然后身体前倾,双手紧握平台边缘,身体拱起,做出顺从和虔诚的姿态。

以缓慢而熟练的动作撩起薄纱裙摆,将其拉至腰部,露出光滑白皙的臀部。

暮光将她的肌肤沐浴在温暖的光芒中,凸显出每一处曲线和凹陷,未曾触碰的肌肤在凉爽的海风中微微颤动。

托伦走到她身后,气势逼人。

他手里握着一根木杖,杖身雕刻着精巧的波浪纹路,杖柄上缠着编织的海藻,方便握持。

这根木杖是代代相传的仪式圣物,既是工具,也是护身符,它均衡的重量使其能够精准地发出共鸣般的打击。

他举起木杖,手臂上的肌肉微微弯曲,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屏住了呼吸,仿佛大海也暂停了脚步,见证着这一幕。

啪!

第一击发出清脆的回响,法杖重重地击中了安妮的臀部,力量之大令她浑身起伏,使她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法杖边缘的印记在她苍白的肤色上,形成一道精致的新月形。

安妮呼吸急促,一声轻柔的呻吟从唇间逸出,低沉而沙哑,如同退却的海浪的叹息。

她的臀部微微摆动,这动作不由自主却又性感撩人,仿佛她的身体正在回应仪式的召唤。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般高涨,掌声也随之有节奏地响起。

“赛琳娜听到了!”有人高呼,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啪!第二击接踵而至,木棍落在第一击下方,冲击力更深沉,声响更浑厚,在海滩上回荡。

安妮的臀部颤抖着,原本的绯红逐渐加深,化为暖红色,两道痕迹交叠,图案与海水的起伏交相辉映。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如同交织着痛苦与愉悦的旋律般悦耳。

一层淡淡的汗珠在她肌肤上闪闪发光,一滴水珠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源不明却又引人遐想。

客人们倾身向前,有人低声赞美着赛琳娜,有人则低声赞赏着安妮的坚韧。

季雨清注视着,目光坚定,思绪翻腾,思绪万千。

这场仪式与洛云的仪式截然不同,洛云的婚姻以庄严的誓言和复杂的契约为基石,其神圣性被正式的仪式所掩盖。

而在这里,仪式是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是肉体与信仰的交融。

她注意到安妮身体的反应,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微妙的变化——肌肉紧绷,肌肤颤抖,呼吸急促——这既诉说着痛苦,也诉说着臣服。

其中的情欲毋庸置疑,却又交织着深沉的虔诚,仿佛袒露和撞击肉体的行为,就是一场祈愿的化身。

啪!

啪!

第三、第四下打击接踵而至,法杖的节奏如同心跳般稳定。

安妮的臀部此刻泛着鲜艳的深红色,红色的印记如同潮水般在她肌肤上蔓延,每一次打击都将她的肌肤雕刻成虔诚的画布。

她的呻吟声愈发热烈,如同大海的韵律般起伏,每一次呼喊都是一首献给赛莲娜的赞歌中的一个音符。

安妮的臀部微微摇晃,动作近乎舞蹈,她的身体在承受痛苦的同时,也拥抱着痛苦的神圣意义。

人群的欢呼声越来越高,他们的声音如同齐声欢呼,一些宾客仿佛被仪式的魔力所感染,身体也随之摇摆。

其中几位女性,她们的裙子上也留下了淡淡的红色痕迹,她们赞许地点头,表情中夹杂着同情与自豪。

艾莉凑近季雨清:“看看安妮姐姐是怎么接受的,这就是我们的誓言。她的肉体向赛琳娜说出了真相,托伦亲手为他们缔结了契约。难道这不美吗?”

季雨清点点头,思绪转向内心。

“这……很强烈,”她说道,语气平静却又若有所思。

“在洛云,我们用言语和礼物来证明爱。在这里,人们用身体、痛苦和坦诚来表达。虽然不同,但我看到了其中的力量。”她语气轻松,已经没有了最初的羞涩,而是坦然的接受了这种信仰。

啪!

第五击轰然落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巨响,法杖的刃口击中了安妮臀部最丰满的部分,一股冲击波贯穿了她的全身。

红色逐渐加深,近乎紫色,痕迹清晰地展现出赛琳娜的恩惠。

安妮的叫喊尖锐,近乎哀嚎,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狂喜。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掌声如雷,有人高呼:“赛琳娜祝福这场结合!”,另一些人则随着这击打的余音而鼓掌。

每一次击打都在烧新娘的肌肤,深入骨髓,却也触动了某种原始的情感。

在村落众人面前袒露身躯是一种羞耻,但也是一种解放,一种卸下伪装的解脱,让女人们得以将最真实的自我献给赛琳娜。

托伦也感受到了这一刻的沉重。

他的每一次击打都经过深思熟虑,每一次都是祈祷,是对赛琳娜和安妮的承诺。

他那因常年航海而粗糙的手,精准地挥舞着权杖,这既是责任,也是一份亲密。

安妮唇间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是一种确认,一种肉体间的共同语言,比任何誓言都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啪!

啪!

啪!

第六、第七、第八下击打接踵而至,法杖的每一击都紧扣着上一击。

安妮臀部上红色的印记汇聚成均匀的肿胀,身体如同沉醉于迷醉之中般摇曳。

人群的能量与她相映成趣,欢呼鼓掌与她的呼喊形成对比,一些宾客仿佛被仪式的热情所吸引,身体也随之摇摆。

其中几位女性,她们的臀部也留有过去仪式的痕迹,她们低声向赛琳娜祈祷,声音轻柔却充满热情。

季雨清的目光始终凝视着台上,脑海中勾勒着仪式的意蕴。

她开始明白,“臀波誓言”不仅仅是一场盛会,更是一份契约,一种肉体与精神的结合,将这对情侣彼此相连,也维系着村庄的信仰。

托伦的击打虽然凶猛,却充满着谨慎,力量与敬畏的平衡彰显着他的虔诚。

人群的参与、欢呼和祈祷,将这对情侣融入了社区的肌理,他们的结合是共同奉献给赛琳娜的礼物。

啪!

第九下是最重的一击,木棍落地,发出低沉洪亮的闷响,仿佛连平台都震动了。

安妮的臀部剧烈颤抖,原本的红色印记如今已变成深红色,皮肤上泛着汗水和湿气的光泽。

她的叫喊声渐强,狂野不羁的声音回荡在沙滩上,与远处海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

她弓起身子,手指深深地抓住平台,大腿颤抖着,仿佛要支撑起自己的体重。

人群的欢呼声达到了高潮,他们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动,一些宾客跳了起来,拍手声如同狂野的节奏。

艾莉轻轻推了推季雨清,笑容灿烂。

“托伦的手是真的!安妮的臀部波浪正在向赛琳娜歌唱。我打赌他们的婚姻会像礁石一样坚固!”她的声音活泼,眼神里充满了对仪式力量的深深敬意。

季雨清歪着头,若有所思。

“这不就是爱的证明吗?不只是言语,还有身体,还有付出和接受的意愿。这……很自然,却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她陷入了沉思。

啪!

第十次,也是最后一次击打,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法杖的锋刃在安妮的臀部划出一道弧线。

红色的印记是一份鲜活的见证,是一幅铭刻在肌肤上的虔诚地图,肌肤散发着热度和生命力。

安妮最后的呐喊高亢激昂,痛苦与狂喜交织。

她的身体微微瘫倒在平台上,呼吸急促,却又充满胜利的喜悦。

一滴细细的水珠在她身下汇聚,如同对赛琳娜的无声祭品,在火光中闪耀,如同神圣的祭酒。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欢呼声如雷霆般席卷而来,掌声雷动,跺脚声此起彼伏,赞美之声此起彼伏。

“赛琳娜祝福他们!”

“汹涌的海浪,浓烈的爱!”空气因他们的热情而颤动,海滩也随着仪式的脉搏而活跃起来。

安妮缓缓起身,动作慵懒,仿佛刚从恍惚中苏醒。她让裙摆滑落,薄纱覆盖住她绯红的臀部,透过薄纱隐约可见的红色印记。

她转向托伦,眼中闪烁着泪光和爱慕,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唇瓣交缠,温柔而热烈地吻在一起。

人群欢呼声愈演愈烈,有人将一把把沙子抛向空中,有人高呼赛琳娜的名字,他们的声音如同赞颂见证誓言的女神。

姬雨晴观察着两人的拥抱,注意到安妮的身体贴着托伦,那种信任与亲密在仪式之火中铸就。

她转向艾莉,声音带着好奇。

“这么说,这就是‘臀波誓言’?一个通过……羞耻与痛苦立下的誓言?”

艾莉点点头,脸上流露出骄傲。

“是啊,这就是我们向赛琳娜证明真心的方式。新郎要狠下心来,展现他的力量和忠诚。新娘要接受,展现她的信任和臣服。赛琳娜看到了他们的真诚,祝福他们的结合。没有了波澜壮阔,这不算真正的婚姻。”

季雨清的思绪飘到了洛云,那里的婚姻充斥着繁琐的礼仪、嫁妆和千篇一律的誓言,他们的真诚常常被层层传统所掩盖。

她问道:“羞耻和痛苦真的能证明爱情吗?在洛云,我们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艾莉耸了耸肩,笑容俏皮,眼神却很严肃。

“赛琳娜不在乎华丽的辞藻。她想要你的真心话,赤裸裸的,坦诚的。羞耻能揭穿谎言,痛苦能展现你的真心。看看安妮——她的屁股红得像落日,但她自己却在发光,不是吗?这就是爱,只属于我们的爱。”

季雨清回头看了一眼安妮和托伦,她们正被宾客们包围,宾客们一边祝福,一边开着玩笑。

安妮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她的手搭在托伦的胳膊上,薄纱之下,臀部依然散发着热气。

透过纱布清晰可见的红印,象征着荣誉,也见证着她对这份承诺的执着。

季雨清心中隐隐涌起一丝羡慕。

这份坦诚不仅将这对情侣彼此紧紧相连,也与这个村庄和它的女神紧紧相连。

“臀波誓言”如同一幅交织着羞耻、痛苦和快乐的锦缎,交织成一种比任何洛云契约都更牢固的纽带。

婚宴开始了,餐桌上摆满了熏鱼、海带裹蛤蜊和一壶壶海藻酒。

宾客们载歌载舞,举止轻盈欢快,一些女子嬉闹地撩起裙摆,炫耀着自己身上的红印,引得伴侣们哈哈大笑,甚至轻轻地拍打着她们。

空气中弥漫着盐、烟和汗的气息,夜晚充满了村子里恣意奔放的活力。

季雨清晴抿了一口酒,咸甜的酒香在舌尖上回荡,她注视着这场狂欢的展开,思绪萦绕着自己亲眼目睹的仪式。

“臀波誓言”不仅仅是一个婚姻誓言;它是一种圣餐,一种将爱、信仰和社群编织成一条牢不可破的线的神圣行为。

当星光在海面上浮现时,季雨清站在人群边缘,火炬的光影在沙滩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感到村里习俗的重量逐渐渗入她的内心。

赛琳娜的身影萦绕在空气中,在海浪的韵律中,在安妮身上留下的红色印记中。

村子向她展现了一个洛云从未敢触及的真理:爱并非用言语繁琐的物质来证明,而是用身体原始而颤抖的真诚来表达。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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