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期中考试（1 / 1）

周六下午，父亲张景行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家。

“老婆，我回来啦！”

他的声音打破了家里的沉寂。赵宛瑜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走过去帮他接过外套。

“老公，你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还行。哎，儿子呢？又在房间里学习？”张景行换上拖鞋，一眼就看到了张昊正坐在客厅角落的书桌前奋笔疾书。

“嗯，这周月考刚考完，年级第15名。”赵宛瑜的语气里，总算有了一丝真切的自豪。

“第15名？！真的假的？”张景行惊喜地走过来，拍了拍张昊的肩膀，“好小子！真给爸爸我长脸！走，我带你出去吃大餐庆祝一下！”

张昊停下笔，回头笑了笑：“爸，庆祝就不必了，期中考试马上就到了，我得抓紧时间。”

看着张昊如此懂事和努力，张景行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欣慰地看了一眼赵宛瑜，仿佛在说“老婆你看，我们的儿子多棒”。

父亲的归来，像一个缓冲垫，让家里紧绷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赵宛瑜虽然还是不怎么主动和张昊说话，但至少不再像早上那样浑身是刺。

张昊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下午三点多，张昊正在攻克一套物理竞赛的附加题。有一道关于电磁场的题目，张昊演算了半个多小时，换了好几种方法，还是卡住了。

张昊故意发出一声苦恼的叹息，抓了抓头发。

正在客厅看杂志的赵宛瑜，眼角的余光瞥了张昊一眼，但没有作声。

张昊又“挣扎”了十分钟，然后拿着草稿纸和卷子，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她走了过去。

她看到张昊走近，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眼神也变得有些警惕。

“妈。”张昊把卷子递到她面前，用纯粹请教的语气说，“这道题……我卡了快一个小时了，张昊以前不是物理也挺好的吗？帮我看看思路？”

张昊的姿态放得很低，眼神清澈，完全就是一个遇到难题向母亲求助的普通高中生。

赵宛瑜的戒备心，在张昊这样坦然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消融了几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卷子。

“我看看。”

她戴上眼镜，认真地研究起那道复杂的题目。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张昊站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混合着她自身好闻的体香。

这一刻，气氛很温馨，仿佛早上的激烈争吵从未发生过。

她看了大概五分钟，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题……好像超纲了吧？用到的公式我都没见过。”她有些无奈地把卷子还给张昊，“儿子，我可能也帮不了你，要不，你明天去问问老师？”

“嗯，也行。”张昊接过卷子，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失望，然后又很快振作起来，“没事妈，我再琢磨琢磨，说不定就想通了。谢谢你。”

说完，张昊转身回到了书桌前，继续埋头演算。

张昊没有再和母亲说话，但张昊知道，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互动，已经像一颗石子，在她冰封的心湖上，激起了一圈涟漪。

晚上十点半，张昊还在房间里刷题。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进来。”

门开了，是母亲。她端着一杯温牛奶走了进来。这是她以前的习惯，但在张昊们的关系变得紧张之后，已经中断了很久。

她把牛奶放在张昊的书桌上，眼睛没有看张昊，只是看着桌上的卷子。

“儿子，你别学太晚了，早点休息。”她的声音很轻，但已经没有了早上的冷硬和颤抖。

“知道了，妈。”张昊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谢谢妈。”

她似乎被张昊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匆匆说了一句“快喝吧”，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昊端起那杯还温热的牛奶，喝了一口，甜甜的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张昊知道，堤坝上的裂痕，已经被张昊暂时糊上了。

她再一次说服了自己，相信眼前这个努力学习、谦逊懂事的儿子，才是真实的张昊。

而那个在黑暗中对她说着混账话、让她高潮失控的“野兽”，只是一个可以被遗忘的噩梦。

但张昊心里清楚，噩梦，才刚刚开始。

走出门的赵宛瑜心里想到： 儿子他只是个孩子，遇到难题还是会第一时间来找我…早上我是不是对他太凶了？

赵宛瑜： 看到他这么努力的样子，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帮他呢？只要他能保持下去…

赵宛瑜：给他送杯牛奶吧，他学习也辛苦了…我们还是正常的母子，对，就是这样。

…………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平静而规律的学习生活中悄然流逝。

自从上次激烈的摊牌和张昊主动的退让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真的回到了“正轨”。

张昊信守承诺，接下来连续的三次周五“性处理”，都严格遵守着“最初的规则”——绝对的黑暗，绝对的沉默。

张昊不再试图和她说话，不再提出任何越界的要求。

每次都只是安静地进入，机械地抽插，然后在半个小时内结束，再安静地离开。

张昊表现得像一个只想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人，完美地扮演着“听话懂事”的儿子角色。

张昊的“克制”和“守信”，让赵宛瑜彻底放下了心。

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不再对张昊抱有戒心。

她确信，那次失控的高潮只是一次意外，是她意志不坚定的表现。

只要规则被严格遵守，一切就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家里的气氛恢复了往日的温馨，她会像以前一样关心张昊的饮食起居，会在张昊学习晚了的时候为张昊端来热牛奶，会在父亲面前骄傲地夸赞张昊的进步。

她以为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但她没有意识到，身体的记忆是无法被理智轻易抹去的。

那一次被看见、被羞辱、最终攀上顶峰的极致快感，像一颗种子，已经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虽然每周五的晚上，房间里再次回归黑暗与沉默，但她的身体却比以前诚实得多。

张昊只是刚刚进入，她体内的热流就会不受控制地涌出；张昊只是稍微加快速度，她就必须死死咬住枕头，才能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喉咙。

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在潜意识里渴望着更多，即使她的大脑在拼命抗拒。

而张昊，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足以让张昊将这虚假的平静彻底撕碎，将两人的关系推向更深层次的机会。

这个机会，就是期中考试。

张昊将这两个月来积蓄的所有精力，全部倾注在了这场考试中。

今天，11月15日，周五。成绩公布的日子。

下午最后一节课，班主任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这次期中考试，我们班有几位同学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成绩。”班主任的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落在了张昊的身上，“特别是张昊同学，总分年级第10名！大家掌声鼓励！”

哗——

教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同学们的惊叹声。从入学时的吊车尾，到现在的年级前十，张昊只用了不到一个学期的时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张昊平静地接受着这一切，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张昊握着这张滚烫的成绩单，就像握着一把无坚不摧的钥匙。

张昊知道，今晚，张昊可以用它打开任何一扇门。

放学回到家，张昊将成绩单轻轻放在了正在准备晚饭的母亲面前。

她擦了擦手，拿起成绩单。当她看到“年级排名：10”那个数字时，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睛里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

“第……第十名？”她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嗯。”张昊点了点头。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张昊，眼眶慢慢红了。

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煎熬，所有的自我谴责，在这一刻，似乎都得到了回报和解释。

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晚饭时，她破天荒地给张昊夹了好几次菜，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和灿烂。

晚上九点，张昊像往常一样，用手机给她发了两个字：【需要】

这一次，她的回复很快，而且多了一句话：【儿子，你考得很好，今晚……可以久一点。】

张昊看着这条信息，笑了。她主动放松了规则。

但张昊想要的，不止于此。

张昊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拿着手机，走到了她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她打开门，看到张昊站在门口，有些疑惑。

张昊把手机屏幕递到她面前，开始打字。张昊没有说话，而是选择用这种更具仪式感和压迫感的方式，来提出张昊的新要求。

【妈，谢谢你，但是……我有一个问题。】

她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我们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我担心你的腰会受不了。而且，完全趴着，我还是看不见你的反应，万一你不舒服，我也无法第一时间知道。】

【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换一个方式？】

张昊删掉又打，最后写下一行字。

【妈，你侧躺着，背对我。这样你的身体可以更放松，我也能更好地……确认你的状况。】

这个要求，听起来完全是为她着想，比“开灯”要温和得多。

但实际上，侧躺的姿势，意味着她的整个后背、脖颈、甚至部分侧乳，都会暴露在张昊的面前。

它打破了“固定姿势”的枷锁，为张昊下一步的行动——比如亲吻她的后颈，抚摸她的背脊——提供了无限的可能。

赵宛瑜看着屏幕上的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她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

这个要求听起来是那么的体贴和合理，尤其是在儿子刚刚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绩之后。

如果拒绝，会显得她多么不近人情。

她内心的天平，在“坚守规则”和“奖励儿子”之间剧烈摇摆。最终，那张年级第十的成绩单，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就……就这一次。”

赵宛瑜： 儿子他考了年级第十明…我的天啊，我的儿子是天才吗？

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只是想换个姿势…还是为了我好…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侧躺着…那我的后背…不行，不能想了…他考得这么好，我应该奖励他的。

…………

此时，张昊心里想： 学霸的权力时刻！

成绩单就是圣旨，妈妈根本无法拒绝！

从\'趴着\'到\'侧躺\'，解锁新姿势！

名为\'关心\'的进攻，妈妈再次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九点半的准时性，像一个不可违抗的仪式。

张昊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新柑橘香，推开了母亲房间的门。

房间里依旧是熟悉的黑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丝路灯的微光，勉强勾勒出床上的轮廓。

赵宛瑜已经准备好了。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俯卧，而是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的方向。

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身体蜷曲成一个防御性的弧度，睡袍的下摆被她自己卷起，露出了光洁的臀部和大腿。

张昊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张昊脱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爬上床。床垫因为张昊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她的身体也随之轻颤了一下。

张昊跪在她身后，膝盖轻轻碰触到她小腿的皮肤。那皮肤温热而光滑，像丝绸般细腻，张昊能感觉到她腿部肌肉的瞬间紧绷，然后又慢慢放松。

“妈。”张昊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打破了沉默。

她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点头，算是默许。

张昊伸出手，先是掌心贴上她的后腰。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带着一层薄薄的汗意。

张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脊柱的曲线，从腰窝向上，触碰到她肩胛骨的边缘。

她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在张昊的抚摸下，肌肉缓缓松开，像一朵在夜风中舒展的花瓣。

她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每一次吸气都让后背微微起伏，带动着张昊的手掌感受到那细微的颤动。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体的味道——一种混合了沐浴乳的淡雅花香和女性荷尔蒙的麝香味，温暖而诱人。

它钻进张昊的鼻腔，让张昊的阴茎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龟头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

张昊没有急于进入。

张昊俯下身，胸膛贴近她的后背，嘴唇凑到她的耳后，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放松点，妈。这样侧着，你会舒服很多。”

她的耳垂瞬间红了，张昊能感觉到她颈部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鼻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张昊的手继续向下游走，从腰侧滑到她的臀瓣。她的臀部丰满而富有弹性，手掌按上去时，能感觉到那肉感的回弹。

张昊的手指轻轻掰开臀缝，露出了那粉嫩无毛的阴部入口。那里已经湿润了，晶莹的爱液在黑暗中隐约闪着光泽，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张昊用指尖轻轻触碰她的阴唇，那柔软的褶皱立刻收缩了一下，像一张小嘴在吮吸张昊的指尖。

她的体温通过指腹传到张昊手上，热得发烫，带着一丝黏腻的湿意。

“妈，你已经准备好了。”张昊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赞叹。

她没有回答，但她的呼吸乱了节奏，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细微的颤音。她的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拱了拱，似乎在无意识地迎合张昊的触碰。

张昊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

那入口温热而湿滑，像一张饥渴的嘴在吞咽着张昊的前端。

张昊没有立刻推进，而是用龟头在入口处缓缓研磨，感受着她阴唇的包裹和摩擦。

她的爱液涂满了张昊的龟头，滑腻而丰沛，每一次滑动都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淫靡。

终于，张昊腰部一沉，龟头挤开紧致的入口，缓缓推进。

她的阴道壁立刻包裹上来，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无数小手在挤压、吮吸张昊的茎身。

热浪从四面八方涌来，温度高得像要融化张昊，每推进一寸，都能感觉到她内壁的蠕动和痉挛。

她的身体随着张昊的进入而轻颤，大腿肌肉绷紧，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张昊能听到她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声，像小猫在低鸣。

当张昊整根没入时，她的臀部紧紧贴在了张昊的小腹上，那柔软的臀肉被挤压变形，温暖而富有弹性。

张昊停顿了片刻，感受着这种全新的亲密——侧躺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张昊的胸膛完全压在她后背上，能感觉到她脊柱的每一次轻颤和心跳的加速。

她的后颈散发着淡淡的发香，混合着汗水的咸湿味，钻进张昊的鼻腔，让张昊的欲望如火燎般燃烧。

“你感觉怎么样，妈妈？”张昊问，声音贴着她的耳边。

“……还……还好。”她终于回应了，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喘息。

张昊开始抽动。

起初是缓慢的节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体内的热液，茎身被润滑得闪闪发光；每一次推进，都深深撞击到她的子宫口，那柔软的宫颈像一团温热的果冻，在张昊的冲击下轻轻变形。

她的阴道壁随着张昊的动作而收缩，越来越紧，越来越湿，每一次摩擦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吸气都让后背膨胀，压迫着张昊的胸膛；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热气喷在枕头上，夹杂着细碎的呻吟。

张昊的手没有闲着。

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掌心按在她小腹上，能感觉到里面子宫的轻微跳动；另一只手从后背滑到她的肩头，指尖轻轻按摩着她紧绷的肌肉。

她的皮肤在张昊的抚摸下变得滚烫，汗水从脊沟中渗出，湿润了张昊的掌心。

张昊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次反应——当张昊手指划过她的腰窝时，她会轻颤一下；当张昊掌心覆盖她的臀瓣时，她会不自觉地收紧肌肉。

节奏渐渐加快。

张昊用力顶撞，每一次都让她的身体向前滑动，臀肉在张昊的小腹上撞出“啪啪”的闷响。

她的爱液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根部流淌，浸湿了床单。

她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低沉而绵长，像在乞求更多。

她的后背弓起，贴着张昊的胸膛摩擦，那光滑的皮肤带着汗水的滑腻感，让张昊的乳头也硬了起来。

“妈……你里面好热……好紧……”张昊喘息着说，嘴唇轻轻碰触她的后颈。

那里的皮肤咸咸的，带着汗味，张昊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全身一震，阴道猛地收缩，差点让张昊缴械。

“别……别说……”她低吟，声音里带着哭腔，但她的臀部却主动向后迎合，吞得更深。

张昊抓住机会，手从腰侧向上，试探性地触碰她的侧乳。

那E罩杯的丰满被睡衣半遮半掩，张昊的指尖隔着布料感受到那柔软的弹性。

她的乳房随着张昊的抽插而晃动，乳头已经硬成小石子，顶着布料。

张昊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身体立刻剧烈痉挛，阴道壁像铁箍般收紧，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她要到了。

张昊加快速度，腰部如打桩机般猛撞，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她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喘息，后背死死贴着张昊，肌肉绷得像弓弦。

她的脚踝缠上张昊的小腿，脚趾蜷缩着刮蹭张昊的皮肤，那细腻的足底带着温热的汗意。

“啊……儿子…张昊…你……慢点……”她第一次在侧躺中叫出张昊的名字，声音破碎而绝望。

但这声呼唤，只会让张昊更兴奋。

张昊最后几下深顶，然后低吼着射出。

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冲击着那敏感的宫壁。

就在张昊射精的瞬间，她也崩溃了——身体猛地僵硬，后背弓成一道弧线，阴道疯狂痉挛，吮吸着张昊的茎身，像要榨干张昊最后一滴。

她的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一股股热液混合着张昊的精液涌出，顺着大腿流淌。

她的喉咙里发出悠长的呜咽，肩膀颤抖着，泪水打湿了枕头。

张昊趴在她背上，大口喘息。这一次，持续了近四十分钟。

事后，张昊慢慢抽出，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溢出，拉出银丝。

她侧躺着，没有动弹，身体还在余韵中轻颤。

张昊帮她拉下睡袍，盖好被子，然后悄然离开。

门外，张昊回味着刚才的触感。侧躺，不过是开始。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赵宛瑜久久不能回神： 侧躺着，儿子的手…到处都是他的手…今晚又高潮了…为什么每次都这样…身体不听话…但是儿子他考得那么好…我该奖励他…但这…太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