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母子之间第一次性处理（1 / 1）

第二天，周五。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张昊被闹钟吵醒。

六点半，和往常一样的时间。

张昊起床洗漱，换上校服，走出房间时，母亲赵宛瑜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

“妈，早上好。”张昊打招呼。

“早上好。”赵宛瑜头也没抬，继续煎着鸡蛋，“今天是周五，晚上早点回来，别在外面逗留。”

这句话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张昊知道，她是在提醒张昊今晚的安排。

“妈，我知道了。”张昊坐到餐桌前。

父亲张景行也从卧室里走出来，同样是一身西装革履：“今天我可能要十点多才回来，公司有个项目要赶。老婆，晚饭你和儿子吃就行，不用等我。”

“行，老公你路上小心。”赵宛瑜把早餐端上桌。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早餐，餐桌上的气氛平淡而和谐。没有人知道，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早晨背后，今晚将会发生什么。

这一天，在学校里，张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专注。

数学课上，当老师讲解三角函数的应用时，张昊强迫自己盯着黑板上的每一个公式，在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解题步骤。

以前总是会在课堂上走神，想些有的没的，但是现在却发现，当自己真正投入进去时，那些曾经看起来艰涩难懂的知识点，其实也没那么难理解。

“张昊，这道题你来解一下。”数学老师突然点了张昊的名字。

张昊站起身，走到黑板前，接过粉笔。

题目是关于正弦定理的应用，张昊深吸一口气，开始在黑板上写下解题过程。

每一步都很谨慎，每一个数字都仔细核对。

当张昊写完最后一步，得出正确答案时，教室里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不错，这段时间有在认真复习。”数学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保持。”

回到座位上，同桌用胳膊肘碰了碰张昊：“可以啊，以前张昊上课都在发呆的，今天这么积极？”

“要考试了，得努力一下。”张昊简单地回答，没有多说。

午休时间，张昊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同学们去操场打球，而是留在教室里做习题。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课桌上，整个教室里只有翻书和写字的沙沙声。

偶尔抬起头，看到窗外的蓝天白云，张昊会想起昨晚母亲说的话，想起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心跳会不由自主地加快。

但张昊很快就把这些杂念压下去，重新埋头做题。

下午的课程同样没有分心。

历史课讲辛亥革命，张昊认真做着笔记；英语课练习阅读理解，张昊逐字逐句地分析长难句；物理课做实验，张昊仔细观察每一个数据的变化。

放学铃声响起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张昊收拾好书包，没有和同学们一起去网吧或者奶茶店，而是直接回家。

公交车上很拥挤，张昊站在角落里，单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看今天的错题照片。

车厢里人声嘈杂，但张昊的注意力都在那些数学公式和物理定律上。

五点半，张昊到家时，母亲赵宛瑜正在厨房准备晚饭。

“回来了？”她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嗯。”张昊换好鞋，把书包放在沙发上。

“先去洗手，马上吃饭。”

晚餐很简单，三菜一汤。

张昊和母亲赵宛瑜面对面坐着，气氛和往常一样平静，没有人提起今晚的安排。

赵宛瑜只是偶尔抬眼看张昊一下，目光很平常，仿佛今晚不会有任何特殊的事情发生。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她问。

“还行，上课认真听讲了。数学老师还表扬我了。”张昊如实回答。

“那就好。”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个很淡的笑意，“周末的模拟考好好考，把名次提上去。”

“我会的。”

吃完晚饭，张昊主动收拾碗筷，然后回到房间继续学习。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

张昊做完了今天的作业，又复习了明天要讲的内容。

八点半，张昊听到房间的外面传来母亲赵宛瑜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水声。

九点差五分，水声停了，母亲应该已经洗完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昊看着时钟，秒针一下一下地转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敲在心脏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张昊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九点整。

张昊拿起手机，打开和母亲的聊天界面。对话框里还停留在几天前她提醒张昊交作业的消息。张昊的手指在屏幕上打出两个字：

【需要】

两个简单的字，此刻却显得异常沉重。

张昊的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犹豫了几秒钟。

这条信息一旦发出去，就意味着那个禁忌的约定正式开始执行。

张昊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发送。

消息显示\'已送达\'。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张昊盯着手机屏幕，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手机终于震动了一下。

母亲赵宛瑜回复了：【之前你爸爸给我发信息说要10：30才回来。你要记住我昨晚跟你说的六条规矩。】

张昊回复：【妈，我知道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约九点二十五分，手机再次震动。

【可以了。】

这两个字，是信号。

张昊站起身，关掉台灯，房间陷入了黑暗。

张昊深呼吸了几次，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效果甚微。

张昊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走廊里只有微弱的夜灯亮着。

母亲的房间在走廊尽头，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

张昊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手上，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

这扇门张昊推开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那么自然和随意——去叫母亲起床，去问她衣服放在哪里，去和她聊天。

但这一次不同。

这一次，张昊推开这扇门，将进入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张昊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然后反手锁上门，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张昊的眼睛需要时间适应这种黑暗，但张昊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那是母亲赵宛瑜的呼吸声，很轻，很克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躺在床上的赵宛瑜想着： 儿子他进来了…深呼吸，这只是帮他解决生理需求，没什么大不了的。

绝对不能开灯，绝对不能转过身，必须守住底线。

为了他的学习，为了他的未来…我可以做到的。

黑暗吞噬了一切。

张昊在原地站了几秒钟，让眼睛适应这种完全的黑暗。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路灯的光一丝都透不进来。

张昊只能凭着记忆和微弱的感知，判断出床的大致方位。

张昊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吸收了张昊的脚步声。第二步，第三步，张昊伸出手在空中摸索，直到指尖碰到了床沿。

那是木质床框的边缘，触感冰凉而坚硬。

张昊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顺着床沿，张昊慢慢往前走，直到膝盖碰到了床垫的边缘。

然后，张昊听到了。

那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呼吸声，带着明显的压抑和紧张。

声音来自床的中央位置，张昊知道，母亲就在那里，按照她自己制定的规则，趴在那里，等着张昊。

黑暗中，张昊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张昊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是母亲常用的那种茉莉花香。

还有一种更加隐秘的气息，那是润滑液的味道，微微甜腻，混合着某种化学制剂的气息。

张昊站在床边，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几秒钟。

“按照规矩来。”黑暗中传来母亲赵宛瑜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要说话，也不要浪费时间。”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让张昊从僵硬中恢复了行动力。

张昊开始脱裤子，动作有些笨拙，拉链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裤子褪到脚踝，张昊踢掉它，然后是内裤。

凉爽的空气包裹住张昊的下体，张昊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从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身体就开始了本能的反应。

张昊爬上床，床垫因为张昊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张昊的膝盖陷入柔软的被褥中，慢慢地，张昊看到了——或者说，感觉到了——母亲的轮廓。

她趴在床中央，脸埋在枕头里，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上半身穿着睡衣，布料的质感在黑暗中依然能分辨出来。

但从腰部往下，是一片光滑的、温暖的雪白肌肤。

张昊的手无意识地伸了出去，指尖碰到了她的小腿。

那种触感让张昊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母亲的皮肤，温暖、细腻、柔软，带着刚洗完澡后特有的光滑感。

张昊的手指顺着小腿往上移动，经过膝盖弯，来到了大腿。

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张昊能感觉到皮肤下细微的颤抖。她在紧张，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

张昊的手继续往上，来到了臀部。

那一瞬间，张昊的呼吸完全停止了。

母亲的臀部圆润、饱满、紧致，肌肤的触感比张昊想象中的还要细腻。

张昊能感觉到臀肉在张昊的掌心微微颤动，那是她无法完全控制的生理反应。

“快点。”母亲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带着一丝颤抖，“别摸了，直接……直接来。”

张昊收回手，调整姿势，跪在她身后。

黑暗中，张昊只能凭感觉判断位置。

张昊的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握住自己已经涨得发疼的阴茎，龟头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前液。

张昊往前探，龟头碰到了温热而湿滑的肉缝。

那是母亲的阴部。

润滑液涂得很多，整个阴部都是湿润的，张昊的龟头在那些褶皱中滑动，寻找着正确的入口。张昊能感觉到阴唇的柔软，还有内部传来的温度。

“嗯……”母亲发出了一声极其压抑的鼻音，随即咬紧了枕头，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张昊找到了阴道口，那个紧致的、温暖的、正微微张开的洞口。张昊深吸一口气，缓慢而坚定地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推了进去。

“啊……”

母亲的身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发出了一声无法压抑的低吟。但她很快就咬住了枕头，强迫自己不再出声。

张昊的龟头挤进了那个紧窄的通道，阴道壁紧紧地包裹住张昊，那种温暖、湿润、柔软而又紧致的触感，让张昊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张昊停顿了几秒钟，等待着身体适应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

润滑液让插入变得容易，但母亲的阴道依然很紧。

张昊能感觉到内壁的褶皱，一圈一圈地刮蹭着张昊的龟头和阴茎，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张昊继续往前，一寸一寸地侵入，直到整根都没入了母亲的身体里。龟头顶到了某个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地方——那应该是子宫口。

母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阴道也在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咬住了张昊的阴茎。

“呼……呼……”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即使拼命压抑，张昊依然能听到她紊乱的喘息声。

张昊开始移动，缓慢地抽出，然后再次挺进。润滑液发出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每一次抽插，张昊都能感受到阴道内壁的吸附和挤压，那些柔软的褶皱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张昊。

“唔……唔……”母亲咬着枕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她在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张昊的速度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最里面，让龟头撞击子宫口。

母亲雪白丰满的臀部因为张昊的冲撞而泛起涟漪，那些紧致的肌肉在张昊的撞击下微微颤动。

张昊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分泌更多的液体，不只是润滑液，还有她身体自己的反应。

那些爱液混合着润滑剂，让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湿滑，水声也更大了。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张昊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这种紧致，这种温暖，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远远超过了自慰所能带来的刺激。

“妈……我快……”张昊忍不住说道。

“嗯……里面……射里面……”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破碎感，“不要……不要弄脏床单……”

这句话成了压垮张昊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昊深深地挺进，阴茎整根没入母亲的阴道深处，龟头顶着子宫口，然后——

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入母亲的子宫。张昊能感觉到每一次射精的脉动，感觉到精液在母亲体内流淌，填满那个温暖的空间。

母亲的身体也在颤抖，她的阴道痉挛般地收缩着，像是在主动吸取张昊的精液。

“呼……呼……”她的呼吸紊乱，身体微微抽搐。

张昊趴在她背上，大口喘息，阴茎还埋在她体内，感受着余韵。

几秒钟后，母亲的声音响起：“……出去。时间到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黑暗中，张昊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关切：“妈，你还好吗？”

这句话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也打破了母亲制定的规则。

赵宛瑜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依然保持着趴卧的姿势，脸埋在枕头里，沉默了几秒钟。

张昊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张昊的阴茎周围收缩了一下，那是她紧张的生理反应。

“……我没事。”她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很低，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自然，“你违反规则了。不是说了不要说话吗？”

语气不算严厉，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提醒。

“妈，对不起，我只是……”张昊想解释。

“别说了。”她打断张昊，声音恢复了那种命令式的平静，“快出去，回你的房间去。记住，下次不准再说话。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坏。”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儿子…谢谢你的关心。但这不需要。我说过了，这只是帮你解决生理需求，仅此而已。你现在应该能专心学习了吧？”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然在强调学习，强调这一切的目的。这就是张昊的母亲，永远把张昊的前途放在第一位，即使要用这种方式。

“嗯，妈，我明白了。”张昊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

那种抽离的感觉异常清晰——温暖、紧致的阴道肉壁依依不舍地包裹着张昊的阴茎，随着张昊的抽出而被带出一些，然后又缩回去。

当龟头完全离开阴道口时，张昊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啵\'，那是空气填补真空的声音。

紧接着，张昊听到了液体滴落的声音——那是混合着张昊精液和润滑液的液体，从母亲的阴道里缓缓流出，滴在床单上。

“唔……”赵宛瑜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鼻音，她的双腿夹紧，试图阻止更多的液体流出，但效果有限。

张昊迅速从床上下来，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裤子。黑暗中穿衣服有些困难，张昊用了几秒钟才把裤子穿好，拉上拉链。

“回去之后，你记得洗澡。”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保持着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然后继续学习到十一点半再睡。明天周六有模拟考，你必须考好。如果成绩提升了，这个……安排就继续。如果没有提升，立刻终止。明白吗？”

“明白了，妈。”

“去吧。”

张昊走到门边，轻轻打开门锁，推开门。走廊里的夜灯光线照进来，张昊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

在那短暂的瞬间，张昊看到了母亲的背影——她依然保持着趴卧的姿势，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洁白的床单上，上半身的睡衣微微皱起，而下半身……那片光洁的雪白肌肤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臀部的曲线完美而诱人。

“出去！”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不准看！”

张昊立刻转过头，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另一边等到儿子离开房间，躺在床上的赵宛瑜想到： 终于结束了…这就是帮儿子处理性欲的感觉…身体有点奇怪。

我不能想太多，这只是为了他的学习，仅此而已。

赵宛瑜： 另外，儿子他射在里面了…好烫…得赶紧去清理一下，老公应该很快回来了，不能让他发现。

…………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张昊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张昊靠在墙上，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境，但身体上残留的温度和气味，都在提醒张昊这是真实发生的。

张昊的阴茎上还沾着母亲的体液，裤子里湿漉漉的，有些不舒服。张昊快步走向浴室，反锁上门，脱下裤子。

淋浴的水很烫，冲刷着张昊的身体。

张昊看着水流带走那些黏腻的液体，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母亲紧致的阴道，她压抑的呻吟，她身体的颤抖……

“不能再想了。”张昊用冷水浇在脸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要学习，要考好明天的模拟考。”

洗完澡，张昊回到房间，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到书桌前。时钟显示晚上九点五十分，距离母亲规定的睡觉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张昊翻开数学复习资料，试图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一开始很难，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刚才的场景，但渐渐地，理性重新占据了上风。

张昊开始做题，演算，复习公式。

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是父亲回来了。

张昊看了看时间，十点二十分，比母亲预计的十点半早了一点，但也在安全范围内。

如果父亲早回来十分钟，就会撞见张昊从母亲房间里出来……想到这里，张昊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我回来了。”父亲张景行疲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这么早？项目忙完了？”母亲的声音，平静如常，听不出任何异样。

“还没，明天周末还要去加班。我回来拿点资料。老婆，儿子怎么还没睡？”

“我在整理儿子的学习计划，明天他有模拟考。”

“哦，那孩子呢？”

“在房间学习。我刚去看过，很认真。”

听到母亲这句谎话，张昊握笔的手微微颤抖。

她刚刚明明在房间里……和自己做爱……但现在却能这样平静地和父亲对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就好。你也早点休息吧，别太操劳了。”

“嗯，老公，你也是，上班辛苦了，快去洗漱休息吧。”

楼下的对话结束了，接着是父亲上楼的脚步声。他经过张昊的房门时，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敲了敲门。

“儿子，你还在学习？”

“嗯，爸。在复习明天的考试内容。”张昊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好，加油。但也别太晚睡，身体重要。”

“知道了，爸。”

父亲的脚步声远去，回到了他和母亲的卧室。

张昊听到他们简短地交谈了几句，然后是洗漱的水声。

这个家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只有张昊和母亲知道，在这平静的表象之下，藏着一个多么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