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百奴城篇】 奴隶之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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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的颠簸,外面隐隐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这辆专为运送奴隶打造的囚车,自然不会走官道,想必一路都穿行在荒僻小径上…莫非是快到百奴城了?

言枫透过车帘缝隙向外望去,只见马车停在了一处营帐前。但接下来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马车刚刚驶过的小道旁,三十多名赤裸女子被铁链串联着,像牲口一样被驱赶前行。

她们脚踝上沉重的镣铐在泥地上拖出深深的沟壑,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鞭痕、淤青和干涸的精斑。

最前排的几个女子脖子上还拴着狗链,被佣兵们牵着四肢着地爬行,丰满的乳房在泥浆中拖出淫靡的痕迹。

“快点爬,母狗们!”一个满脸横肉的佣兵狠狠拽动链条,最前面的长发女子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膝盖早已磨得血肉模糊,却仍然机械地向前挪动。

随着鞭影闪过,皮肉开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牙酸。一个满是胡渣的佣兵甩动浸过盐水的牛皮鞭,在最后那个少女背上抽出一道十字形伤口。

少女踉跄着扑倒,连带整串奴隶都像多米诺骨牌般摔作一团。铁链哗啦作响间,言枫看见她大腿内侧已经结痂的咬痕——那是人的齿印。

顿时,三个佣兵大笑着围上去。胡渣男见状,一脚踩住少女散开的黑发,靴底碾着她半边脸颊陷进沙土。

“装死?”他解开裤带,猛的拉起少女脖间的铁链,用黢黑的阳具拍打在对方惨白的脸上,“把嘴张开。”

少女的眼珠在眼眶里缓慢转动,像生锈的机械。当龟头顶开她干裂的嘴唇时,一丝条件反射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喉咙收缩了下。

“敢用牙齿就扔你去喂妖兽!”胡渣大汉一把揪住少女耳朵狠狠扭转,胯下猛地向前一顶,粗硬的阳具粗暴地捅进她的小嘴。

混着血丝的唾液从少女嘴角滑落,言枫却在她涣散的瞳孔深处捕捉到一丝异样——那不是恐惧,而是更令人心悸的、灵魂被彻底碾碎后的虚无。

她舌头机械地蠕动着,像条垂死的肉虫。随着阳具抽插越来越凶狠,那粉嫩的喉管被撑出明显的凸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空洞的眼眶滚落。

根本不需要威胁,这副躯体早已丧失反抗的本能,只剩下最原始的吞咽反应。

而在二十步外的营帐前,正在进行着更加惨无人道的实验…

只见那里陈列着十余具雪白的肉体,铁链缠绕的乳环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女奴们被迫摆出各种屈辱姿势固定在刑架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烙铁架上的女子,她呈大字型展开的四肢被精钢环扣死死锁住,后背悬空,唯有臀部被迫紧贴着烧红的金属台面。

“滋滋”的皮肉灼烧声伴随着青烟升起。言枫看见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卷曲。

而那根插在她下体的铜棒,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那分明是从炭火里刚取出的刑具。

女子空洞的瞳孔映着天光,干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批‘人偶’确实耐玩。”佣兵用铁尺拨开女子被烫得蜷曲的阴毛,露出红肿的阴唇。

铁尺冰冷的边缘故意刮过烫伤的嫩肉,带出几丝混着组织液的淡血水。

“忘忧散灌足一个月,现在就算把烙铁捅进子宫也不会抽搐了。”话音未落,旁边木桩上的棕肤女子突然剧烈痉挛起来…

两根包铜的阳具状木棍正以某种韵律交替插入她泥泞的下体,每次抽出都带出粉白色的黏液,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的小腹已经显出不自然的隆起,显然被灌入了过多液体。

“妈的,又尿了!”操作的佣兵甩着手上的浊液,“调教七天还管不住这骚尿穴…”他突然揪住女子阴蒂上的银环狠狠一扯,在凄厉的哀嚎声中,淡黄色的液体果然再次喷溅而出。

“玩废了就卖不上价了。”另一个正在往女子阴道里倾倒烈酒的佣兵嗤笑道,“百奴城的那些老爷,要的是会哭会叫的活玩具,不是这种失禁的废物。”

他边说边将酒壶嘴粗暴地塞进女子肛门,琥珀色的液体混合着先前灌入的黏液,顿时从肿胀的阴唇间汩汩涌出。

佣兵闻言,邪笑着点了点头,旋即在烙铁架子上的女子身上划下朱砂记号:“明天送屠宰场,子宫剥来做鼎炉,肾脏泡成药酒。”

而后,他又踢了踢脚下蜷缩的少女,“这个还能用,今晚让那些新来的家伙们都试试手——记得先把牙齿拔了。

此时最外侧的刑架上,一个被倒吊的女奴正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阴户被特制的铁钩撑开成圆形,露出内部鲜红的黏膜。

一个身穿绿色锦衣的男子,看起来应该是此地的佣兵头领,正将闪着绿光的符篆贴在她宫颈口,每贴一张,女子的小腹就会像怀孕般诡异地鼓动几下。

“老大的新符箓真妙!”一旁的佣兵谄媚地递上玉简,“这些鼎炉经您的调教后,想必能…”

只见那佣兵头领突然掐诀,女奴顿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

只见她下体喷出混着血丝的浓精,显然是被强制激发了多次高潮。苍白的小腹上浮现出蛛网状的青紫色血管,两颗乳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阴力涨了三分。”佣兵头领满意地收起染血的符纸,“下次找些灵根纯净的处子来。”他随手将一枚丹药塞进女奴流涎的口中,“这颗锁魂丹能让她清醒着感受采补,送到我营帐去。”

营帐边上还蜷缩着十几个等待“调试”的女子,言枫注意到她们手腕上都戴着沉魔石镣铐,而且口中还塞着圆形的石珠——那是防止自尽的禁制法器。

不远处,有一个黑发女子正被按在木马上,镶满倒刺的鞍具已经将她的大腿内侧磨得血肉模糊。

当佣兵将烧红的铁签刺入她乳尖时,女子突然发出癫狂的笑声,显然神智早已崩溃。

“可惜了这副好皮囊。”负责调教她的佣兵皱眉记录着,“精神失常的只能当解剖教具…”他突然扯住女子头发,将整瓶绿色药液灌入她喉咙,“不过五脏六腑倒是新鲜的炼丹材料。”

至于少部分男性奴隶,则被关在角落处的铁笼中,眼睁睁看着外面发生的残忍一幕,个个面如土色,眼中尽是绝望…

言枫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中血丝密布——他虽预想过奴隶的悲惨境遇,却仍被眼前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激得杀意翻涌。

马车旁,正啃着肉块歇息得车夫,似乎察觉到了言枫的目光,他忽然狞笑着走近,一把扯开铁笼上的黑布。

“小白脸看得挺入神啊?”那黄黑的牙齿间卡着肉屑,“知道她们为什么叫人偶吗?”他指向远处一个正在被轮奸的短发女子。

那女子白皙的身体,随着身后佣兵的冲撞机械地摆动,乳房像装了一半水的皮袋晃荡着。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灿烂的笑容——嘴角以精确的三十度角上扬,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规律得可怕。

当第三个佣兵掰开她双腿时,她甚至主动用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黏液的粉嫩穴肉,像展示商品般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

“看到没?”车夫的声音里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我们先用药物摧毁她们的意识,再用幻术烙入服从指令。现在她们比发情的母狗还听话…”

“当然!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上等货,我们可舍不得弄坏。至于下场嘛…”他的喉间挤出嘶哑的狞笑,“要么被那些欲女吸尽元阳变成人干,要么…嘿嘿,有些老爷就喜欢你这样的雏儿。”

就在此刻,远处突然传来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一架通体红木精雕、窗棂镶嵌暗纹的奢华马车疾驰而来…

那些佣兵非但不惊,反而像嗅到血腥的豺狼般兴奋地围拢上去——那马车后似乎拖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金丝笼。

“他娘的…这次又搞到什么极品货了?”马车刚停稳,那佣兵头领就急不可耐地叫嚷着,脏手径直抓向笼子上的黑色绒布。

“这可是某位大人特订的‘猎物’…”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从车头传来,“你们要是嫌命长,尽管掀开看看。”

只见驾车的竟是个身形如铁塔般的灰袍修士,脸上戴着半张青铜面具。

元婴期下阶的威压骤然释放,方圆十丈内的空气都为之一滞,几个修为稍弱的佣兵当场口鼻溢血。

“小、小的有眼无珠!”佣兵头领虽是这些人中修为最高的,但也不过金丹期上阶,此刻早已面如土色,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求大人饶命!”

“哼!”灰袍男子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目光宛如冰刀般扫过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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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舟车劳顿,不如先到帐中歇息…”佣兵首领强忍恐惧谄媚道,腰弯得几乎对折,“小的备了三十年陈酿,营里这些奴隶…”他瞥了眼笼子,咽了口唾沫,“您看上哪个尽管享用!”

“算你懂事。”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随即被众人簇拥着走向中央大帐。

而留在车上披着黑布的金丝笼,隐约传出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混合着似有若无的…呻吟?

“啧啧啧…能让元婴期高手亲自押送的货色,不知是何等极品尤物,可惜无缘一饱眼福啊!”车夫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芒,“歇也歇够了,该送你上路了,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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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狞笑着跃上车辕,手中马鞭狠狠抽下。

车轮碾过泥泞,在囚笼里言枫的耳边留下一串淫秽的嘀咕:“等到了百奴城,定要找个细皮嫩肉的女奴好好泄泄火…”

当遮布垂落的瞬间,笼内重归昏暗,唯有角落那双眼眸中闪过一道刺骨寒芒。

待马车行出三里地,一缕青丝悄然从车尾飘向车辕。

车夫忽觉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沉重如铅,几番挣扎终是不支,颓然倾倒于车架之上。马车随之缓驻,轱辘声渐歇。

随着一道清风徐来,车帘轻扬间,笼内已杳无人迹,唯有几缕幽香萦绕,在昏黄的残阳里渐渐飘散…

与此同时,昏暗的金丝囚笼内,三具曼妙的娇躯紧紧纠缠在一起。

两侧侍女仅穿着被香汗浸透的青色纱衣,湿漉漉的衣料紧贴着肌肤,杏色肚兜下高耸的双峰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粉嫩的蓓蕾轮廓若隐若现。

中间那位宫装女子虽罗衫半解,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在黑暗中依然熠熠生辉——绳索深深勒进她雪白的乳肉,在衣襟间挤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沟壑,随着急促呼吸荡漾出令人窒息的波浪。

三张俏脸都泛着情欲的潮红,湿润的唇瓣间吐出灼热的气息,显然也中了极厉害的淫毒。

“小姐…您还撑得住吗?”侍女颤抖着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撕扯着自己衣襟。

宫装女子咬破舌尖,尚能维持清醒:“我无碍…你们呢?”

“这毒…啊…又有沉魔石压制…”侍女突然夹紧双腿,声音中带着哭腔,“真气根本…嗯…运转不了…”

“小姐放心…”另一侍女突然死死掐住自己大腿,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待会我们…就算拼死也会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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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宫装女子厉声喝止,却突然浑身一颤——胸前的衣料不小心摩擦过她挺立的乳尖,“先…先保全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笼外骤然爆发出一阵骚动。佣兵们粗鄙的叫骂声、兵刃相击的铿锵声、皮靴踏地的杂乱声混作一团,在黑暗中格外刺耳。

直到风雷涌动的声响炸开后,方才还嚣张的厮杀声瞬间转为凄厉的求饶与哭喊,但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归于死寂,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生生掐断。

“嗒、嗒、嗒…”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笼前。遮布被“哗啦”地一声掀起,刺目的火光中,一个修长的身影傲然而立。

少年一袭黑袍猎猎作响,衣摆还滴着未干的血珠。那张俊美如谪仙的面容上,一双星眸深邃如渊,左眼角一点泪痣平添几分妖异。

他手中那柄黑色巨尺泛着寒光,尺身上缠绕的血气如同活物般蠕动。

而当视线越过他挺拔的肩线,只见方才还嚣张跋扈的佣兵们,此刻已化作满地残肢断骸。

血肉模糊的尸块以各种扭曲的姿态散落,有些仍在神经性地抽搐,喷溅的鲜血在火光映照下呈现出诡异的暗红色。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人间炼狱般的场景中,少年竟能展露出三月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他微微俯身,纤长的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温润如玉的嗓音与周遭的血腥形成极致反差:“别怕,这就救你们出来…”

只见他掌心突然浮现一道赤红符印,恐怖的高温瞬间将笼子熔出巨大缺口。

那柄血色巨尺轻振,甩落残留的血浆后,随意一挥——“锵”的一声脆响,三人腕上坚硬无比的沉魔石镣铐应声而断,竟连她们的肌肤都未擦伤分毫。

听到言枫温润的嗓音,她们紧绷的娇躯这才稍稍放松。

可当中间那位宫装女子试图起身时,体内未消的淫毒却突然发作——双腿间涌起阵阵酥麻,花径深处更是传来蚀骨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朝言枫倾倒而去…

“嗯啊~”

一声甜腻的嘤咛中,带着幽兰体香的娇躯重重撞入言枫怀中。

本就松散的宫装彻底滑落肩头,两团雪腻浑圆的玉乳直接压在少年胸膛上,在挤压中变幻着诱人的形状。

更羞人的是,那两点樱红早已挺立,此刻正透过轻薄的纱衣,在摩擦中留下淡淡湿痕…

“此药名为清心丸,可解大部分淫邪之毒,你且服…”言枫话音未落,女子已经含住他的指尖。

只见她迷离的眸子半阖,丁香小舌卷着丹药的同时,竟将他的手指也深深含入口中,湿滑的舌尖不断缠绕挑逗,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唔…”药力发作的瞬间,唐醉胭浑身一颤,迷蒙的眼神终于恢复些许清明。

然而她慌乱后退时,却不慎踩到散落的衣带,一个踉跄又跌回言枫怀中…

“呀!”这次宫装彻底散开,两团雪乳弹跳而出,顶端樱红硬挺地磨蹭着少年胸膛。

如此美色,又叫少年怎能克制得住,胯间顿时顶起骇人的轮廓,烫得她惊喘着挣脱,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布满情动的红霞,连胸口那对雪乳都泛着诱人的粉晕。

勉强拢住凌乱的衣襟后,她低垂的眸光却不经意间又瞥见言枫胯间的轮廓——即便隔着衣料,也能看出惊人的分量。

她顿时耳尖充血,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薄纱裙下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渗出晶莹的湿痕。

“小女…小女是酒灵山庄唐醉胭…”她声音发颤地行礼,酥胸随着急促呼吸在松散的衣襟间若隐若现,“家父唐川…多谢前…”

她的余光突然扫到不远处那具被拦腰斩断的尸骸——那分明是方才押送她的元婴修士!

此刻腹间的断口处内脏外翻,鲜血还在汨汨涌出,将地面染成暗红。

“这少年既能斩杀元婴期修士,那岂不是…”她偷瞄言枫俊美的侧脸,发现对方看起来竟比自己还小两三岁,心里不由得偷偷嘀咕着,“但叫前辈也太…”

“多谢恩人出手相救!”于是乎,她突然改口,红着脸往前蹭了半步。

不知为何,少年身上清冽的体香钻入鼻尖,让她双腿发软,刚压下去的燥热再次涌了上来,腿心竟又湿了一片…

不过,她只道是淫毒未清,才引得那邪欲在心头作祟罢了!

“原来是酒灵山庄的唐小姐,久仰…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言枫说着又取出两枚丹药,看向后方眼神已经迷离的侍女。

那两个丫头早已情潮泛滥,接过丹药时双腿紧绞,指尖发抖得几乎捧不住药丸…

唐醉胭口中的酒灵山庄,也是荒域赫赫有名的四大势力之一,以灵丹、道符、灵器以及佳酿闻名修真界,地位超然于寻常修真世家。

那唐川正是当代酒灵山庄庄主,如此说来,眼前这娇媚女子竟是山庄的大小姐?

虽说这四大势力比不得雾灵山脉那五大仙门,但也绝非等闲之辈敢轻易招惹的。这等尊贵身份之人,怎会沦落到被奴隶组织囚禁的地步?

“不知恩人名讳?”唐醉胭见言枫听闻她的身份后,不仅无动于衷,眉宇间反倒流露出几分疏离之意,不由小心翼翼地轻声询问。

言枫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在下逍遥宫,言枫。”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段往事——当年在陆凯城,他曾用现世带来的茅台酒,从一个游方和尚手中换得一支“禁雷之木”制成的符笔。

那和尚交易时,就曾提及过酒灵山庄的名号。想到这里,他语气稍缓:“恩人什么的就免了,唐小姐直呼其名便好…”

“逍遥宫?”唐醉胭黛眉微蹙,在记忆中仔细搜寻,却始终想不起修真界何时有过这等门派。

言枫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无名小派,唐姑娘未曾听闻实属正常。”他心中已决,日后便以这逍遥宫少主的身份行走修真界。

“言公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唐醉胭突然意识到失言,连忙补救道,恢复雪白的面颊因窘迫再次泛起淡淡红晕。

“想必逍遥宫之名,他日定当响彻荒域!”她说着,还不忘偷偷打量言枫的神色,生怕惹恼了这位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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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唐小姐如此身份,怎会落到这些贼子手中?”言枫眉梢微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哎…”唐醉胭闻言,朱唇轻启间溢出一声幽叹,玉指不自觉地抚过腕间残留的镣铐勒痕。

“此番本是为押送一批…特殊的灵酒原浆。”她突然咬住下唇,雪白的贝齿在嫣红唇瓣上留下浅浅印记,“谁曾想行踪泄露,半路遭人埋伏…不仅货丢了,连我也…”

“那唐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言枫目光扫过她腕间伤痕,语气温和却带着审视。

唐醉胭纤长的睫毛轻颤,贝齿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唇:“百奴城是去不得了…”她突然擡头,眸中泛起潋滟水光,“不如言公子随我去落霞城?那里有我庄的酒坊…”

话音未落,一抹胭脂色从她修长的玉颈蔓延至耳尖,在月光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待…待回到山庄,定要好生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她声音渐低,带着几分羞怯的颤音。

迎着唐醉胭那含情脉脉的秋波,言枫只觉心神微荡,鼻尖萦绕着一股似陈年仙酿般的幽香,清冽中带着几分醉人的甜腻。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落在她微敞的宫装领口…

月光下,一截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半掩半露,泛着莹润的光泽。

精致的锁骨处,几道未消的红痕若隐若现,反倒为这无暇美玉平添几分令人心颤的凌虐之美。

言枫猛然惊醒,体内灵力自行运转一周方才稳住心神——这女子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魅惑,分明是传闻中的某种天生媚体。

“听闻酒灵山庄仙酿香飘四界,美名远扬…”言枫拱手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疏离,“不过在下尚有要事在身,恐不便与唐小姐同行。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一尝贵庄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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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枫心中虽然计划未定,但百奴城已是近在眼前,绕道酒灵山庄图这虚无缥缈的“报恩”,实非明智之举。

唐醉胭闻言,娇媚的容颜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绽放出明媚的笑容。

她纤纤玉手探入胸前深邃的沟壑,从那雪腻的柔软间取出一枚半月形的镶金美玉。

“此乃小女的贴身信物~”她将美玉递到言枫手中,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掌心,“公子他日若来山庄,出示此物自会有人恭迎…”

那美玉上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和淡淡的体香,玉身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醉仙花,花蕊处镶嵌着一颗细小的红宝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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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未细品美玉上残留的余温,言枫便将其纳入怀中,“不过…唐小姐的身体可已无恙?如今夜色深沉,恐怕途中仍有不小的凶险。”

“公子不必担心~”唐醉胭嫣然一笑,她玉手轻扬,三道泛着青光的符箓突然环绕三人流转,“先前不过是一时疏忽遭人暗算…我们姐妹,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符箓旋转间,隐约可见上面铭刻的酒樽纹样——正是酒灵山庄独门的“醉仙护体符”。

“如此甚好!至于她们…”言枫转头看向地上横七竖八的赤裸女子,眉头微蹙。

在先前在混战中,尚有意识的奴隶早已四散奔逃,唯余这些神智尽失的女子——或是目光呆滞如木偶,或是机械抓挠着遍体鳞伤的身躯。

“公子无需多虑。”唐醉胭打断他的迟疑,转头对身后两名侍女吩咐道:“幺儿、六儿,去把她们都擡上马车。”她指尖轻点,几件备用的素袍从储物袋中飞出,“酒灵山庄自会好生照料。”

“唐小姐仁慈,在下佩服…”言枫拱手一礼,目光扫过远处越发昏暗的天色,“不过,此地不宜久留,在下便先走一步…我们有缘再见!”

“公子保重!”唐醉胭目送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指尖轻轻抚过怀中那枚残缺的半月形美玉——这正是方才赠予言枫那枚玉佩的另一半。

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山路尽头,她才轻叹一声,转身检查起马车状况…

“该死!”泥泞的小道上,车夫摇晃着昏沉的脑袋,从突如其来的昏睡中惊醒。

他粗糙的手掌重重拍打着太阳穴,指缝间沾满污垢的指甲在额头上留下几道红痕,“真他娘邪门…”

突然,他浑浊的眼珠剧烈颤动!

踉跄着冲到马车后方,脏污的手指猛地掀开车帘——昏暗的铁笼里,少年依旧安静地蜷缩在角落。

那苍白却又俊秀的脸庞,半掩在阴影中,微弱的呼吸几乎难以察觉,仿佛也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操!”车夫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渗出冷汗,“还以为货被劫了…”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爬回车头,扬鞭催动马车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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