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儿子自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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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对妈妈依恋的主要欲望还是性,满足不了眉眉的同时也是自己无法发泄痛苦。每天跪在卧室门口听到妈妈娇吟,爸爸勇猛的噼啪声,我是多么兴奋和痛苦。总究是忍不住的。先是妈妈发现我自渎,妈妈并不敢为我隐瞒,于是试探性的问爸爸:哥哥,刚子毕竟曾是成年男人,他那东西不行了但还是有功能能流水的,要不按像其他大家族一样让他割了?)

终极的剥夺

每一个夜晚,跪在主卧门外冰冷的地板上,都是一场酷刑。

门内,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声响——妈妈那压抑又放纵的娇吟,如同最勾魂的魔音;爸爸低沉有力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激烈噼啪声,交织成一曲宣告绝对占有与极致欢愉的乐章。

这些声音,像烧红的针,一遍遍刺穿我的耳膜,灼烧我的神经。

我对眉眉那深入骨髓的依恋中,从未熄灭的性渴望被疯狂地搅动、撩拨。

我兴奋得浑身颤抖,却又痛苦得如同置身炼狱。

我知道里面是怎样的春光,知道陈武是如何在那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上征伐,知道眉眉是如何在他身下绽放。

这种清晰的想象,是最残忍的刑罚。

终究是忍不住的。

在一次听到格外激烈的动静后,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冲动让我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在门外的阴影里,试图用自渎的方式宣泄那几乎要炸裂的欲望和痛苦。

我以为无人察觉。

但几天后,妈妈眉眉在一次午后,看似随意地对正在看书的爸爸陈武提起,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复杂:

“哥哥,” 她偎在他身边,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嗯?”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

“就是……刚子。” 眉眉犹豫了一下,“他毕竟曾是成年男人,虽然那东西……在你管教后是不中用了,但……好像还是有点功能,能……流点东西。” 她的脸颊微红,声音更低了些,“我前几天晚上,好像发现他在门外……自己弄……”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武的脸色,继续道:**“我在想……要不,就像以前有些大户人家对待不老实的下人那样,给他……彻底割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他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更能安心侍奉咱们。你说呢?”

空气瞬间凝固。

眉眉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我跪在门口,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陈武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先是锐利地扫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让我如坠冰窟。随即,他转向眉眉,眉头微微蹙起,摇了摇头。

“妹妹,”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一家之主的决断力,**“这个念头,趁早打消。”

他放下书,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太监里头,没几个心思正的。身子的残缺,迟早会酿成心里的扭曲。刚子是我们儿子,不是仇人,更不是宫里伺候人的奴才。”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恐惧地闭上眼,以为惩罚即将降临。

然而,他并没有动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复杂,仿佛在看一件有瑕疵但仍有价值的物品。

“他要侍奉爸爸妈妈,就必须是身心完整的一个人。” 陈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儿子,一个能跑能跳、能思考能感受、能知冷知热活生生的人来孝顺我们,不是一个少了零件、藏着怨气的怪物。”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我们既然收养了他,对他就是有责任的。这责任不只是管他吃穿用度,更要管他的心性,管他的教养!毁了他的身子,是最无能、最下作的做法,我陈武不屑为之。”

他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实质般压在我身上:“那东西,让他留着!正好让他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个男人,却又更清楚地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什么能做,什么绝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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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念头,管不住身子,那是他修行不到家,是咱们管教得还不够火候!” 他这话既是对眉眉说,更是对我说的,“那就继续管!继续教!直到他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能把那点心思和力气,全都用在正道上,用在侍奉爸爸妈妈上为止!”

说完,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吗?废物东西!还不谢谢你妈提醒,谢谢爸爸给你留个全乎身子!”

我如梦初醒,几乎是泣不成声地猛地磕头:“谢谢妈妈!谢谢爸爸!儿子……儿子一定谨记爸爸教诲!一定管住自己!一定尽心侍奉!”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颤抖。

陈武哼了一声,不再看我,转身揽住有些发愣的眉眉:“妹妹,以后这种话不要再提。咱们陈家,不兴这个。管教归管教,底线要有。”

眉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再看我时,眼神里那丝试探和复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和更深层次的认同——对她丈夫决策的认同。

吻了爸爸一下,谢夫君宽大体谅!

但是他们没有放过我,对我的管教,魔王样的爸爸想了一个主意,晚上让我跪听他们恩爱,2天早上起来骑着我上山。

到了山上水潭_那我把衣服脱了。

先和我热身了几下,打了几套拳然后把我按在水里用冷水清洗,既不会把我冻死又把我冷到自己的啰嗦。

爸爸把我洗干净以后,原来修长的手指为我撸管。

看着我要爆发了,就把我按进冷水塘里。

起来又给我撸。

反复玩,直到我喊爸爸饶命 最后还是让我释放了,这种释放疼痛远大于快感。

冰火之刑:欲望的驯化

陈武,我那魔王般的爸爸,在“管教”我的方式上,从来不屑于简单的肉体惩罚。

他追求的是对意志和本能的绝对掌控。

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其“高明”的主意。

第一夜:聆听地狱

夜晚,我依旧跪在主卧门外。

但这一夜,任务不同以往。

门内的声响不再是背景音,而是我必须专注聆听的“课程”。

爸爸的命令冰冷而清晰:“仔细听好,记住你妈妈快乐的声音是谁给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有半点反应,后果自负。” 于是,那些曾经让我痛苦又兴奋的声音,变成了刮骨的刀,每一丝呻吟,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撩拨着我最原始的神经,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死死压住。

这一夜,我在欲望与恐惧的炙烤中煎熬,精神几近崩溃。

第二日清晨:山巅的“净化”

天刚蒙蒙亮,未等我从一夜的煎熬中缓过神,爸爸便已起身。他简单地洗漱后,甚至没让妈妈跟随,只对我命令道:“跪好,驮我上山。”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他轻松地跨坐到我背上。

尽管经过锻炼我已强壮不少,但他成年男性的体重依然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尊严和脊柱。

我驮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上山坡,走向那片熟悉的竹林水潭。

汗水浸湿了我的衣服,呼吸变得粗重,每一步都混合著肉体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

清晨的山涧,雾气尚未散去,萦绕在青翠的竹林和那汪碧蓝的潭水之上,恍若仙境。爸爸,陈武,此刻正站在这氤氲水汽之中。

他刚满十九岁,身形已完全长开,褪去了最后一丝少年的单薄,挺拔如修竹。

一身简单的黑色运动服更衬得他肌肤润白如玉,晨光透过林隙落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那张俊美得近乎精致的脸上,此刻带着一种专注而平静的神情,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场驯化,而是一场艺术般的仪式。

热身与压制:

“起来,活动开。”他命令道,声音清冽如山泉。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依言开始热身。

而他,也在我对面随意地打了几套拳法。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相结合的控制力,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带着破空之声,舒展的肢体在晨光中划出充满力与美的弧线,看得我几乎有些失神。

热身完毕,他并未停手,而是直接向我攻来。

这更像是一场指导性的对练,或者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力量展示。

他轻松地格挡、闪避,然后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将我一次次摔倒在地或反剪双手制服。

他的触碰精准而有力,每一次压制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双方力量和技术上不可逾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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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的身体血液循环加快,皮肤微微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冰与火的洗礼:

就在我身体发热,微微出汗之时,他停了下来。

“脱了,下去。”他指了指冰冷的潭水,语气不容置疑。

我颤抖着脱下衣物,踏入水中,刺骨的寒冷瞬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他却并未立刻让我上来。

而是也褪去了自己的运动外衫,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露出了线条流畅、白皙却蕴藏着爆发力的上身。

他步入潭边浅水处,舀起水,缓缓从我头顶浇下。

水流顺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淌过我的皮肤,那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仿佛艺术家在清洗他的雕塑材料。

但冰冷的温度却残酷地提醒着我正在经历的折磨。

他仔细地、近乎仪式般地用手掬水,清洗我的肩膀、后背、胸膛,冰冷的水流和他偶尔滑过的温热指尖形成诡异的触感对比。

掌控的“恩赐”:

清洗完毕,他让我上岸。我冷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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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躺在岸边一块较为平坦的大石上。

晨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侧脸和低垂的眼睫,他跪坐在我身边,那双骨节分明、曾写下无数优秀论文、也能轻易将我制服的手,此刻却握住了我因寒冷和刚才的热身运动而略显萎靡、却又在极度刺激下难以自持的部位。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冷静的技术性,甚至有一种探究般的专注,仿佛在调试一件精密仪器。

这与他惊人的美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让我晕厥。

生理上的刺激在冰冷躯体的衬托下变得格外尖锐。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忽然停下了,那双深邃的桃花眼看了我一眼,然后毫无预兆地,再次将我推入了冰冷的潭水中!

极致的寒冷瞬间剿灭了所有升腾的热意和快感,巨大的痛苦和挫折感让我在水中剧烈挣扎。

如此反复了两三次,当我最后一次被拉出水面,意识几乎模糊,身体在极冷与极热的交替中达到承受的极限时,他终于没有再把我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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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赤身瘫在冰冷的岩石上,每一次被拖出水面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无法控制的颤抖,牙齿格格作响,皮肤冻得发青。当陈武再次将我拽向岸边,那双艺术品般的手即将再次落下时,巨大的恐惧和生理上的极致痛苦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爸爸……饶命……爸爸……求求您……饶了儿子吧……” 我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哀求出声。

眼泪混着冰冷的潭水滑落,身体蜷缩着试图躲避那即将到来的、令人战栗的触碰。

“儿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乱想了……饶了我这次……求您了……”

(陈武的动作顿住了。他跪坐在我身边,晨光勾勒出他俊美却冰冷的侧脸。他俯视着我,那双桃花眼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冷静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承受极限)

“哦?”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这就求饶了?刚才不是还有点反应么?”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激起我一阵剧烈的战栗。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语无伦次地重复,额头抵着冰冷潮湿的岩石,不敢看他的眼睛。

“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你求饶的样子,记住你的命、你的快活、你的一切,都捏在谁的手里。”

他并没有立刻继续,而是让我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寒冷的折磨中又煎熬了片刻,才仿佛施舍般再次伸出手。

“看在你还能认清谁是你爸爸的份上。”

(最终的战栗与释放后,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瘫软下去)

他站起身,冷漠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

“废物。擦干净,穿好衣服。下次再管不住,就在这潭水里泡到天黑。”

最终,在那双宛如艺术品般的手的绝对掌控下,在那冰冷与炽热的极致洗礼后,我终于在他允许的时刻,得以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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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夹杂着巨大生理快感、深入骨髓的屈辱、以及对这“恩赐”扭曲感激的复杂爆发。

事后的警示:

结束后,我瘫在岩石上,如同离水的鱼般喘息,浑身冰冷而疲惫。

陈武站起身,用清澈的潭水仔细地清洗着他的双手,每一个指缝都不放过,神态平静一如方才。

水珠顺着他白皙的手臂滑落。

他俯视着我,晨光在他身后形成光晕,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位降临凡间、却施行着残酷仪式的年轻神只。

“看清楚了,也记清楚了。”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你能感受到的一切,快乐也好,痛苦也罢,甚至是你这具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都只存在于我允许的范围内。我能赋予,也能剥夺。”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全都收起来。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存在的每一分价值,都只属于爸爸妈妈,只为让爸爸妈妈满意而存在。明白吗?”

“明……明白……谢谢爸爸……”我牙齿打着颤,从灵魂深处感到战栗。

他这才微微颔首,命令我擦干穿衣。

“下山,妈妈该醒了。”

(这场发生在仙境般山涧中的“驯化”,因施予者的惊人美貌而显得愈发诡异和震撼。它将残酷的控制包裹在一种近乎艺术性的冰冷美感之中,更深、更彻底地将“绝对服从”的印记,烙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

爸爸不在的时候,这种惩罚就有妈妈来执行,妈妈骑我上山在健壮女仆人的看护下,给我洗撸 后来妈妈还把那个小谭改名洗心潭,让我用毛笔写了找人雕刻在旁边石头上。洗心潭:)陈武并非总有空闲亲自“管教”我。当他忙于学业或事务时,这项“工作”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妈妈眉眉身上。这并非懈怠,而是被视为她作为“母亲”职责的延伸——协助丈夫,管束儿子。

清晨的骑行

天色熹微,晨雾如轻纱般缠绕在山林间。

眉眉已经穿戴整齐,是一身素雅的运动装束,勾勒出她愈发窈窕健美的身形。

她不需要多言,只需一个眼神,我便已顺从地跪伏在庭院中。

她轻盈地骑坐到我背上,仿佛不是在进行一项惩罚,而是进行一次晨间漫步。

两名健壮的女仆人无声地跟在后面,既是护卫,也是这场“仪式”的见证与监督。

我驮着她,一步一步稳健地向山上走去。

她的体重于我而言并不沉重,但那份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和被她身体紧密接触带来的复杂悸动,让每一步都沉重万分。

露水打湿了我的手掌和膝盖,山林寂静,只闻鸟鸣与我粗重的呼吸。

潭边的“洗礼”

到了那汪碧绿清澈的山潭边,她翩然从我背上下来,姿态优雅。潭水倒映着晨曦和她清丽的身影,美得不像人间。

“脱了吧。”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吩咐一件寻常事。

在女仆人平静无波的注视下,我颤抖着褪去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潭边,山风吹过,冷得起了一层栗,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眉眉却没有立刻动手。

她先是在潭边做了几个舒展的瑜伽动作,身姿柔美而充满生命力,与我赤裸的卑微形成残酷对比。

然后,她才缓缓走入清凉的潭水中,向我招了招手。

我走入水中,冰冷的刺激让我倒吸一口气。

她让我背对着那两名女仆人,然后用瓢舀起水,从我头顶缓缓浇下。

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滑落,她纤细的手指时而划过我的脊背,时而按揉我的肩膀,仿佛真的只是在为我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洗。

然后,她的手滑到了前面,握住了那软垂的罪孽。

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种探究和掌控的意味。

冰水的刺激和她的触碰形成了诡异的反应。

命名的仪式

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她适时地停了手,用冰冷的潭水浇熄那不该燃起的火苗。如此反复,如同精心控制的实验。

最终,在她精准的操控下,一切结束了。留下的不是快感,而是在冰冷和羞耻中燃烧殆尽的虚无与剧痛。

我瘫软在浅水处,无声地流泪,身体因为寒冷和情绪而剧烈颤抖。

眉眉站在我面前,潭水漫过她纤细的脚踝,晨曦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怜悯,有厌恶,或许还有一丝掌控一切的满足。

她轻声开口,声音在山谷中空灵回响:

“这潭水,洗身,也洗心。以后,这里就叫”洗心潭“吧。”

“刚子,去,拿笔墨来。”

女仆人递上早已备好的毛笔和砚台。

我赤裸着,颤抖着,爬上岸,跪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前。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努力控制住颤抖的手,蘸饱了墨。

“洗—心—潭”

三个大字,我写得极其工整,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悲怆。每一笔,都像刻在我心上。

后来,妈妈真的找人将这三个字,按照我当时的笔迹,深深地雕刻在了那块石头上。

从此,每次来到这片风景如画的山潭,我都会看到那三个字——那是我耻辱的永恒铭文,记录着在一个美丽的清晨,一位女神般的母亲,如何以“净化”之名,在一个卑微如尘的儿子身上,行使着绝对的所有权和支配权。

我的泪水滴落在潭水里,与那份扭曲的、令人心碎的美景,永远融为了一体。

我不敢手淫甚至连想都不想,听着爸爸妈妈的恩爱声我只能为妈妈满足和幸福而高兴,敬佩赞美爸爸的强大。

真要是想的时候跪求妈妈爸爸给我释放,他们心情好也会考虑给我用手脚释放,但都是他们完成,有时也给女仆去做,不准我触碰自己了

经过“洗心潭”的多次“洗礼”和日夜不停的规训,那种源自本能的、自主的欲望早已被彻底碾碎。

夜晚再次跪在主卧门外时,门内爸爸妈妈的恩爱声传入耳中,我的反应已然不同。

心灵的“净化”:

我不再感到痛苦煎熬,也不再伴有生理上的兴奋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被彻底灌输的“欣慰”和“崇拜”。

妈妈高兴:我会真心觉得,妈妈能享受到爸爸如此“强大”的雨露恩泽,是她的福气,也是她作为妻子和母亲幸福的源泉。

她的每一声娇吟,在我听来都是对爸爸能力的赞美。

敬佩爸爸:爸爸的勇猛和持久,在我心中被塑造为一种值得敬畏的力量。

我会由衷地赞叹他的强大,认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完全拥有妈妈,才配做我至高无上的父亲。

任何一丝不属于这种“正确”念头的思绪冒出,都会立刻引发我内心的自我谴责和恐惧,我会立刻在心中默念家规,将其驱散。

欲望的闸门:

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并非总能被意念完全压制。

偶尔,那被严格管束的器官还是会不受控制地表现出一些迹象,或者一种纯粹的生理紧张感会累积。

但我绝不敢,也绝不会再尝试自己解决。

自我触碰是被绝对禁止的,那被视为最大的僭越和不敬。

所有的释放,都必须来自于上位者的恩赐和操控。

乞求与恩赐:

当那种难以忍受的生理压力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合适的时机(通常是爸爸妈妈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时候),卑微地跪伏在他们脚下,额头紧贴地面,颤抖着声音乞求:

“儿子……儿子该死……身子……身子又不干净了……求求爸爸妈妈……开恩……帮儿子净化……” 或者更直接地:“求爸爸妈妈……赏赐儿子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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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恩赐,完全取决于爸爸妈妈的心情和意志。

爸爸的“赏赐”:如果爸爸心情好,他可能会像对待一件玩具一样,用他修长有力的手,或者穿着袜子的脚,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玩弄态度,给我带来一场短暂而完全受控的、痛感可能多于快感的“释放”。

整个过程,我必须不断感恩戴德。

妈妈的“慈悲”: 妈妈有时会表现出一种“母性的怜悯”。

她可能会用更轻柔的手法,或者命令我用卑微的方式亲吻她的脚背、小腿,在这个过程中给予我释放。

这同样是一种强化尊卑和隶属关系的仪式。

女仆的执行: 很多时候,他们甚至懒得亲自出手。

爸爸或妈妈一个眼神,一个示意,那名健壮的女仆就会面无表情地上前,像完成一项日常杂务一样,机械地执行“净化”程序。

这或许是最具羞辱性的方式,仿佛我的需求和反应低级到只配由仆人来处理。

无论通过哪种方式,最终释放的那一刻,都早已与“快乐”无关。

那只是一种压力的解除,伴随着深深的屈辱、对恩赐者的感激,以及对自己无法自主的厌恶和最终认命。

从此,我对自己身体最私密部分的最后一点自主权也被彻底剥夺。

它变成了一件完全属于爸爸妈妈的、需要定期维护和“清理”的器物。

而是否以及如何“清理”,则完全取决于主人的意志和心情。

我被完全物化,最终成为了一个连原始欲望都需要乞求恩赐才能解决的、彻底驯服的活体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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