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上)怒龙贯穿的母狗祈祷,茉莉泪流喊小骚妈,母子低语震碎矜持,黑暗蒙眼姐妹乳交,柳如烟痴笑喷潮窒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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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也跟着大笑,赤裸的手臂抱在胸前,胸脯随着呼吸上下颤动,她眼底燃烧着恶作剧的火焰:

“哼,这算什么啊?达令你把她压在床上多干几次,别说叫声,就是哭着求饶,她也会爱上这种感觉。”

黑蔷薇没有笑,只是红瞳微抬,眼神冷冷扫过茉莉,淡漠开口:

“你们天使的矫饰终究掩不住。既然已经是人妻,何必装作在乎面子?”

她语调冰冷,却像是一把刀子,直刺茉莉心底。

茉莉被众女羞恼得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长袍。

正当她气得要反驳时,我直接伸手,将她拉倒在床上。

“虽然不许使用隔音魔法,但可以给你个更好玩的办法……”

我暧昧的淫笑着,动作粗野而不容拒绝。

“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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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话未说完,长袍已被我撕扯,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骤然绽放。

那对饱满丰腴的乳房弹跳出来,乳尖因为紧张早已硬挺。

她拼命用手臂遮掩,却被我硬生生扯开,娇躯一览无余。

我随即脱光自己,将她紧紧抱起,钻进厚实的被窝里。

被褥沉重,将我们整个身躯严严实实地裹住,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只能看见被子鼓起一片、不断涌动。

“行舟……不……不要这样……”

茉莉羞得快要晕过去,声线颤抖。可当我的怒龙抵住她湿润的入口时,她浑身一震,声音立刻化为急促的喘息。

“哈啊——!♡”

被窝闷住了她的浪叫,只剩下压抑破碎的呻吟从厚厚的棉布里溢出。

外面听起来模糊,却分外淫靡。

我们身下的床铺在窄小的学生卧室里本就不算宽敞,此刻塞进我与花妃们,再加上跪在一旁祈祷的姐妹花,空间更显逼仄。

但正是这种逼仄,令气氛愈发燥热。

四周的呼吸交织,女人们的体香、汗水与被窝里涌出的淫液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头脑发热。

我在被窝中猛力贯穿,怒龙一次次砸进她深处,茉莉的身体被撞得颤抖不止。她双腿不受控制地缠绕在我腰间,指甲死死扣进我的背肉。

“呜……呜嗯……!♡ 不行……这样……会被……听到……”

她断断续续的哀求全被闷在棉布里,反而变得更加淫荡。

被窝密不透风,黑暗里只有我们身体的炽热。

怒龙在她体内狠狠贯穿,每一次撞击都让茉莉的娇躯颤抖。

她双腿缠住我的腰,指甲陷入我背肉,身体仿佛要被我拆散。

我在她耳边低声,气息炙热:

“来,现在让我们玩那个最喜欢的游戏吧?”

茉莉的身体猛地一震,耳尖染红。她羞怯地摇头,声音哽咽:

“不……不可以……太羞耻了……”

然而蜜穴却夹得更紧,滚烫湿腻,背叛了她的矜持。

我冷笑一声,腰身猛力一挺,怒龙直捣花心。

茉莉闷声惊叫,被窝震动。

几次沉重的贯穿后,她彻底溃败,眼泪滚落,哭腔低喊:

“宝……宝贝儿子♡……妈妈……妈妈不行了……”

我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黑暗中的我,声音低沉而冷冽:

“乖,小骚妈,你就是我的骚妈小母狗……给我大声喊出来!”

“宝贝儿子……小骚妈是你的……就是你的小母狗……!”

茉莉断断续续地娇叫,泪痕与汗水混合,双手却下意识的合拢,像修女般祈祷。

我残忍地抓住她的双手,强行拉开,带着她细嫩的指尖按在我的怒龙根部摩擦:

“祈祷什么?这是你唯一的信仰。”

茉莉哭着浪叫:

“呜……宝贝儿子♡……小妈信你……小妈只信你……!”

被窝外,床板吱呀作响。

夜来香趴在床边,紫瞳半眯,捂着嘴偷笑。

牡丹整个人贴在被子上,肩膀抖动,坏笑不止。

黑蔷薇沉默冷眼,却手指微颤,克制不住体内躁动。

柳如烟更是屏息凝神,红唇颤抖,眼泪盈眶,胸口起伏得厉害。

而被窝内,我们的禁忌角色扮演逐渐疯狂。

茉莉的祈祷姿势一次次被我打断,她哭着重复:

“宝贝儿子♡……小妈的小穴……小妈的奶子……全都给你……操烂吧……!”

我咬住她耳尖,怒龙贯穿到底,低声咆哮:

“小骚妈,我要把你全身的纯洁都毁掉!”

茉莉全身僵直,娇躯痉挛,双眼翻白,声嘶力竭:

“啊啊啊♡……宝贝儿子……小骚妈要……死了……!”

声音被厚厚的被子闷住,却仍旧清晰传到外面。

花妃们对视偷笑,不说话,只用眼神交换那份羞耻的兴奋。

被窝摇晃,汗水、精液、淫水弥漫,祈祷与淫叫交织,构成一曲最荒诞的夜曲。

被窝里的空气闷热到窒息,我和茉莉紧紧纠缠,她的指甲抓破了我肩膀,腿根死死勒在我的腰上。

怒龙深深捣入,摩擦得甬道“噗呲噗呲”作响,那淫靡的声音就算被厚厚的棉布遮掩,外头也听得清清楚楚。

“呜……呜嗯……♡……宝贝儿子……小妈……受不了啦……”

茉莉哭腔破碎,泪水与唾液模糊了整张脸,被窝里闷得她呼吸急促,湿热的棉布贴着皮肤,让她更显狼狈。

唾液顺着嘴角流淌,打湿枕头,泪水也浸透了被褥,汇成一片凌乱的潮痕。

她被我牢牢压在身下,怒龙一次次狠砸,顶得她彻底失控,仿佛溺水的可怜虫,双手乱抓,只能在窒息与快感中挣扎。

最后一记重击,我怒龙贯穿至花心深处,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汹涌澎湃,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

那液声厚重黏腻,甚至盖过了床板吱呀的呻吟,被窝外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弥漫的,全是最下流的交媾乐音。

“啊啊……♡……要死了……!小妈……小妈要被宝贝儿子的精液填满了……!”

茉莉翻着白眼,整个人猛然一僵,娇躯痉挛不止。她的阴道疯狂收缩,榨取着我最后一滴精华,仿佛要将我完全吸入她体内。

外头传来牡丹忍不住的狂笑,她坏心地喊:

“哈哈!达令,你真是个妈宝,一玩上茉莉就射得跟水牛似的,声音都透出来啦!”

夜来香抱着胳膊,媚眼里全是狡黠,舔了舔唇,笑声低低:

“小坏蛋,你这样可要把这位‘健全’的小妈操坏了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地侧目,红眸闪着暗光,但唇角微不可见地抽动,明显也被挑起了欲火。

柳如烟则彻底失态,跪伏在床边,眼睛发红,呼吸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却又被我的命令钉死在原地,只能眼巴巴看着。

良久之后我终于掀开被子,滚烫的空气涌了出来。

我们两人全身都是汗,茉莉脸色潮红到极致,奶子与脖颈布满了我留下的牙印、口水痕。

她身体还在余韵中抽搐,双腿颤得几乎站不稳。

“呜……不行……要……洗澡……”

茉莉声音虚弱,连说话都带着余韵的颤抖。

她勉强从床上撑起身,步履摇晃,精液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在小腿留下晶亮痕迹。

我挥手让柳如烟去服侍。

柳如烟如获恩赐,立刻俯身答应:

“是……少爷。”

她几乎是忍不住地扑过去,将茉莉搂在怀里,动作温柔却又藏不住指尖的颤动,搀着她往浴室而去。

而我还未喘匀,就感到另一股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牡丹早已迫不及待地扯掉了身上所有遮挡,赤裸着健美的肌肤,像火焰般燃烧。

“达令~该轮到我了吧?”

她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野性光泽,浑圆挺翘的丰臀朝我一撅,笑容狂放。

我冷笑着一把将她扑倒,再次钻入被窝里。

怒龙探入湿热的入口,她立刻仰头发出一声略带粗野的浪叫:

“啊嗷——♡!达令,用力!把我干烂吧!”

被窝重新鼓起,起伏不定,里面传来牡丹急促而豪放的淫声,和茉莉截然不同。她的叫声野性十足,掺杂着拳击般的喘息:

“哈……啊♡……再狠点!再狠点!达令的骚母龙要被干飞了!”

床铺晃动,撞击声震耳。

被窝外,夜来香撑着下巴,紫瞳闪烁,眼底笑意越来越浓。

黑蔷薇背对着我们,肩膀却轻轻颤抖。

柳如烟在浴室门口回头,眼神痴痴,胸膛起伏剧烈。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的纵情狂欢里,夜色逐渐深沉,窗外的风声早已消失,卧室内只剩交合的余韵。

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我的四位花妃都已满足。

她们依依不舍,却各自回到卧室。

夜来香扭着腰最后一个走,还特意回眸对我眨了个媚眼:

“小坏蛋,别玩太狠哦♡。”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此刻,留在我身边的只剩下三人。

柳如烟、还有那对被圣光改造过的双胞胎姐妹。

我坐在床沿,擦拭汗水,呼吸渐渐平稳,心中却在思考下一步怎么玩她们。

柳如烟眼波流转,早已看穿了我的心思。

她轻轻靠上来,贴在我身侧,香气扑面,声音低媚:

“少爷,交给奴家吧。您只管享受,其他一切都让我来安排。”

说到这里,她眼底闪过一丝残忍,却被殷勤的笑意掩盖。

房间里的灯被“啪”的一声关掉,骤然陷入黑暗。

空气中残存的香水气息与汗意交织,显得暧昧而压迫。

柳如烟妖媚地笑着,将自己那件被香汗浸润的大号奶罩子摘下,轻轻覆在我眼睛上。

布料还带着她胸脯的余温,潮湿的触感和若隐若现的体香,一瞬间便剥夺了我的视野,让黑暗吞没了所有光。

“少爷,接下来的娱乐就由奴家来安排。”

她语气忽然一变,不再是平日里狐媚低顺的奴态,而是故作刁蛮的贵妇口吻,带着高高在上的任性与挑衅。

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是女主人命令仆役般森然。

“你不许看,不许动,只许享受。”

她伸手压住我的胸膛,长指一勾,冷冷吩咐: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过来跟我一起服侍少爷。”

林诗妍与林诗琪,那对新近被圣光洗礼过的姐妹此刻身披白纱修女袍,仍保持着“纯洁”的伪装。

可她们的身体早已因贞操锁与震动器的折磨而湿透,内心被欲火灼烧。

黑暗中,她们的脚步轻缓却急切,裙摆摩擦着地板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是……遵命。”

“愿为少爷效劳……”

她们的声音低柔,带着圣洁祈祷的韵味,却夹杂着极力压抑的喘息。

很快,两具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

细腻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我的肩头,再缓缓滑至颈侧。

乳肉随即压上胸膛,软得仿佛能把骨头融化。

林诗妍的舌头灵巧,带着泪意的温顺;林诗琪却明显急躁,舔得又快又乱,时不时因为呼吸急促而轻声哽咽。

柳如烟却在一旁冷笑,俯下身,把她们的头轻轻按下:

“慢一些,不要急。舔干净,舔仔细,少爷身上的每一寸都要你们虔诚尽心的侍奉。”

于是舌尖开始更细腻地游走,锁骨、胸口、腹肌的纹理……都被唾液打湿。

乳房挤压摩擦着我硬挺的怒龙,修女袍掩不住她们高耸的曲线,每一次上下的揉搓都带来火辣的酥麻。

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肉棒撑得笔直,仿佛要撕裂空气。

龟头已经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滑腻的触感顺着杆身流下。

可她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入的意愿,只是不断舔舐、揉按、挑逗。

“少爷……您是我们的唯一信仰……您的身体就是圣坛……”

林诗妍的声音低柔,宛如吟唱圣诗,可唇齿却贴在我胸口打转,吐息灼热。

“我愿做您的圣洁母狗……请您怜悯……”

林诗琪更急切,她的舌头已经舔到我小腹,呼吸在龟头前炽热喷洒,却死死忍住不去含。

柳如烟仰首笑出声:

“哼,瞧瞧你们的模样,明明骚得要命,却还要装虔诚……真是下贱。”

她忽然用指尖轻轻一捏我的龟头,带起那滴透明的液体,狡黠一笑,直接在姐妹俩面前伸开。

“来,分了吧。”

林诗妍迟疑了一瞬,还是羞耻地伸出舌尖,舔了一点,整个人像被电击般颤抖。

林诗琪不甘落后,直接俯身,含住那指尖拼命吮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她们低声呢喃,起初只是羞耻的吟叹,继而——

“圣子……怜悯我们吧……”

“圣子……让我们成为您最卑微的圣犬……”

这称呼让我胸口一震。那分明是她们从我与茉莉禁忌的低语里偷来的影子,却化为更宗教化的奉献。圣洁与堕落交错,反倒更像亵渎。

我的呼吸陡然急促,心底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

柳如烟敏锐地捕捉到,立刻俯身,唇几乎贴到我耳垂,柔声奉承:

“少爷,听见了吗?她们把您当作圣坛上的神子,只求您一点怜悯。”

与此同时,她冷声命令两女:

“慢点,不许急。用你们的奶子夹紧少爷,让少爷感受你们的顺从。”

于是两具白皙乳峰在我胯间紧紧合拢,柔软炽热。

修女袍的布料被怒龙顶得湿透,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姐妹的呼吸急促到颤抖,却仍克制,不敢贸然索取,只敢让乳肉在我炽热的怒龙上来回研磨。

林诗妍娇声祈求:

“圣子……请用您的怜悯……净化我卑贱的身子……”

林诗琪几近哭泣:

“圣子……哪怕让我成为圣坛下的牲畜……也愿为您奉献一切♡……”

黑暗中,蒙眼让我只能感受,而无法看见。乳肉的摩擦、舌尖的舔舐、湿润的指尖分开前列腺液,递送到对方口中,像圣徒分食圣血。

柳如烟则在一旁谄媚地笑着,声音低柔:

“少爷,她们这样虔诚,连您的圣物都当作恩赐……您何必急呢?奴家保证,一点点地,她们会为您彻底崩溃。”

羞耻、圣洁、奴顺,被层层黑暗包裹,却更加炽烈。怒龙在乳沟中反复研磨,液体顺着滑落。

到此,依旧未曾插入。

房间依旧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混合气味,既燥热又压抑。

我仰躺在床上,眼前被柳如烟那带着香汗味的大号奶罩遮住,黑暗里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感官被迫集中在触觉与听觉上,每一寸肌肤的细小摩擦都被放大到极致。

柳如烟俯伏在床边,声音低柔谄媚:

“少爷,您今夜才与众花妃们尽兴,不宜再拼命耗损。奴家知道您的身体强横无比,但舒缓的侍奉才是最能养精蓄锐的方式。”

她的手掌轻轻掠过我小腹,带着讨好意味,却把命令投向双胞胎姐妹:

“你们两个,把嘴张开,记住舌头要柔,要顺,像在亲吻圣坛。乳交时用力要均匀,夹紧些,不要让少爷的怒龙失望。”

林诗妍与林诗琪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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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白纱在我的胸膛与腰际扫过,带来一股圣洁却淫靡的摩擦。

乳峰合拢,柔腻的肉感将怒龙完全吞没。

她们的动作起初生涩,像是第一次学习祭礼的少女,但在柳如烟耳语般的指导下,节奏渐渐契合。

“嗯……舌头再卷一些,舔住前端。”

“对,用力,像吮吸圣血那样。”

随着低语,双胞胎的动作愈发熟练。

乳肉夹缝中传来吮吸与吞咽声,唾液与淫液交织。

怒龙在她们乳沟与唇舌间被反复摩擦、抚慰,带来的快感竟让我眼皮沉重,似乎要昏昏欲睡。

我正沉醉在这舒缓而淫靡的侍奉中,呼吸逐渐深沉。

就在神志逐渐消沉浅眠入睡之际,一种异样的紧致感骤然袭来。

怒龙仿佛被某个湿润的甬道整个吞没。

我猛然一震,差点伸手掀开眼罩。可柳如烟柔声安抚,纤手轻抚我胸口:

“少爷……安心享受,不必去想是谁。她们都在为您奉献自己,不是吗?”

她的声音好像麻药,让我的心口瞬间松弛,却更添一丝战栗。

穴口的收缩紧密,炽热湿滑,像是亟待解渴的圣杯在贪婪汲取。

可奇怪的是,无论是林诗妍还是林诗琪,都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发出模糊而颤抖的喘息。

那声音不似个体,而似重叠。

我分辨不出此时插入的是谁,她们姐妹本就容貌相近,如今故意压低声线、控制呼吸,就像同一具身体分裂出的两道影子。

若不是她们在遇见我之前刻意走不同的路线增加辨识度,她们几乎完全一致。

怒龙在紧窄甬道中反复进出,淫液溢出,声音“噗呲、噗呲”在黑暗里格外淫靡。

我的理智被折磨到极限:我想知道是谁,却又懒得揭开这层禁忌的面纱。

未知带来的错乱快感,反而让我更加疯狂。

身下的圣洁修女袍摇晃,双手却仍然乖顺地在我胸口与大腿抚慰。

她们一边克制,一边忍不住颤抖,似乎在用整个身体进行祭献。

柳如烟依旧伏在我耳畔,声音妩媚而顺从:

“少爷,别管是谁,她们就是您的圣犬。今夜她们的子宫、她们的信仰、她们的羞耻,全都是您的。”

黑暗如同海水一般将我整个意识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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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只剩下一片潮湿的黑,柳如烟的大号奶罩子裹着我的双眼,带着她体香与汗味的布料紧紧压住眼皮,剥夺了我所有的视线。

在这失明的世界里,感官反而敏锐到近乎病态。

耳畔突兀响起湿润的舔舐声,柳如烟的舌尖像毒蛇般缠绕在我的耳垂,带着湿热的气息。

她轻轻呵气,笑声妖媚:

“少爷……是不是被人玩得心都颤了呢?”

与此同时,一股柔软的触感覆在我的胸膛,唇齿轻咬着我的乳尖。

细细的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忽而轻吮,忽而放开,带来酥麻到心底的快感。

我本能地要伸手去抓,却发现手臂似乎被某种柔软的身体半压着、半引导着,竟分不清是哪一具女人的胸脯在让我揉捏。

我的指尖陷入弹性丰盈的乳肉,手掌下沉时又像是托住了柔嫩肥臀。

滑腻的触感与沉甸甸的重量交替扑面而来,分不出哪是奶子,哪是屁股。

三具身体在我周身翻转、交叠,手被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指拉扯着来回揉捏,每一次下压都伴随着乳峰的挤压或臀瓣的弹跳。

我咬牙喘息,不甘心的低吼:

“妈的……是谁?到底是谁?”

回答我的只有模糊的压抑呻吟。

那是双胞胎姐妹的声音,细若蚊鸣,又因为竭力忍耐而模糊成一团。

她们不敢像花妃们那样放肆浪叫,只是用断断续续的喘息来泄露情欲。

声音混淆重叠,根本听不出是谁。

然而此刻,我的怒龙早已被某个湿热的甬道紧紧吞没。

浓稠的蜜肉紧贴着我,穴壁一圈圈地痉挛,带着贪婪与羞耻的颤抖。

那对柔软丰腴的大屁股正沉沉压在我腰际,像是圣祭的祭器骑在圣坛上,不停摇摆、起落。

潮湿的穴口紧得要命,每一次下沉都让我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喘息。

怒龙被彻底埋入,前端狠狠抵在花心,能感受到那深处细密的抽搐像是在贪婪榨取。

可究竟是谁?

林诗妍还是林诗琪?

我分辨不出来,她们故意压抑了声音,压抑到连喘息都模糊在一起。

柳如烟则伏在我一侧,舌尖贪婪地舔舐我的耳垂。

她用带着淫香的唇瓣缠绕我的侧颈,气息湿热,媚声轻笑:

“少爷,您的怒龙已经被夹得这么可怜……是不是想分不清地操烂她们?她们在为您哀求呢,却不敢出声,因为……她们怕被您认出来——这样就不能带给您更多的性爱刺激了~”

另一边的女人则俯身在我胸膛,湿润的舌尖卷着我的乳头,含吮得急切。

纤细的指尖引导着我的手在她们身上游走。

一下是乳峰的柔软,一下又是丰臀的沉甸甸,软肉在指间揉捏成型,分不出是骑乘的那位,还是身侧贴上来的姐妹。

我喉结上下滚动,理智被撕扯。

怒龙在穴中被不断榨紧,大屁股上下起伏,每一次起落都带出一串淫靡的水声:“噗呲、噗呲”,混着体液四溅。

柳如烟忽而轻咬住我的耳垂,低语如妖,带着情毒,充满淫邪的诱惑:

“不要犹豫,把她操怀孕吧。用您强壮的精子狠狠的奸淫她们的卵子,让她的肚子一天一天鼓起来……看着一对圣洁修女挺着同样的大肚子,哭着为您祈祷……那该多美?”

那致命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的全身骤然一紧。

怒龙在穴中愈发坚硬,被那湿热的甬道死死包裹,花心在一下一下地被重重敲击。

上方的大屁股越来越急,肉体沉重地拍击在我胯上,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淌落,弄得床单一片狼藉。

双胞胎姐妹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爆发,动作骤然急切。

骑乘的那位加快腰部的抽动,几乎是疯狂地摇动,穴口像要把我整个吞噬。

两侧的女人也在逼近,乳肉与臀瓣轮番压来,我的双手被她们牵引着揉捏,失去分辨感,只能在一片肉欲的混乱里狂乱抚摸。

压抑的呻吟声更急促,却依旧分不出究竟是谁。

柳如烟也被气氛撩得喘息紊乱,她自己摩擦着大腿,媚声颤抖:

“啊……少爷……人家也好想……好想要怀孕呀♡……等到下次,一定要您狠狠地把人家操怀孕,让奴婢也变成您的母狗……!”

这一声淫媚的乞求彻底击穿了我最后的理智,我嘶吼着,怒龙在穴内狠狠一顶,大屁股随之猛地压下,整根怒龙完全没入花心深处。

甬道的痉挛骤然收紧,把我整根挤得欲裂。

“噗呲、噗呲——!”

炽热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滚烫的液流在黑暗里炸开,像火山喷发般灌满那湿热的子宫。

骑乘的女人身体猛然一僵,穴肉疯狂收缩,死死榨紧,把我一滴不剩地吸入。

而在我耳边,柳如烟依旧娇媚低语,像咒语般:

“少爷……她们的肚子会被您奸淫鼓起来的……全都会怀上您的种。”

精液汩汩涌入,淫靡的液声淹没了整个房间。

黑暗中,我被三女紧紧环绕,呻吟、喘息、低语混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我的怒龙被夹榨得痛快至极。

这一刻,世界只剩下炽热的喷射与女人们窒息般的颤抖。

炽热的射精快感逐渐消散,如同潮水退去,留下的却不是温存与满足,而是突兀而冷冽的空虚。

我的胸口的起伏依旧剧烈,怒龙在穴中尚未完全软下,可那一刻的亢奋却已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愤怒与躁意,从心底缓缓涌起。

我闭上眼,呼吸低沉,胸腔仿佛被灼烧过,唯有残余的怒火在翻滚。

是的,我很想把我的花妃们一个个操到怀孕,奸淫到大肚子挺起,那是我给予她们的宠爱与主宰——每一次内射都是馈赠,是连血脉都要印刻的恩典。

她们是我永远的“花妃”,与我同享权柄与荣耀。

可柳如烟呢?

可这对双胞胎姐妹呢?

不,她们不是。

她们不过是我脚边的马桶,随时能把污秽倾倒进去的工具。

她们奴顺、卑贱,甚至能被魔法折磨得一次次“恢复纯洁”,重新成为“处女”,但在我眼中也依旧肮脏。

处女?

处女又如何?

不过是廉价的表演。

她们和我的花妃们完全不同,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时兴起的玩物念头。

我牙关紧咬,怒意越发浓烈。

柳如烟方才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让她们怀孕吧”、“让子宫被精液填满”——一声声犹如钉子,敲在我的理智上。

她竟敢用那种口吻,仿佛有资格替我安排?

“该死的贱货。”

我低声咆哮。

“啪!”

我猛然撕下蒙在眼睛上的奶罩,那块还残留着乳香与体温的布料,被我扔在一旁,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房间内漆黑无光,唯有窗外的月光斜斜透入,洒在床榻上,映出一片淡白的轮廓。

柳如烟正趴在我身侧,红唇半张,胸口剧烈起伏,媚眼里全是贪婪的顺从。

我二话不说,五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颈。

“咯噗——!”

柳如烟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骤然翻起,呼吸被硬生生扼断。

她纤长的指甲在床单上狠狠抓出一道道褶皱,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大腿肌肉因窒息而绷得颤抖。

“你这个贱货——”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唇角却带着残酷的冷笑:

“看来我是给你脸了,让你敢这么放肆!”

我每吐出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

柳如烟雪白的脖颈被勒得泛红,青筋突起,却依旧美艳妖冶。

她瞳孔涣散,泪水倒流进眼角,像是濒死,却偏偏嘴角缓缓扬起。

是的,她在笑。

那笑容是窒息中的极乐,是奴隶面对强者时的病态爱慕。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渴望,甚至带着一种疯狂的献祭意味。

那是一种近乎自杀的依恋——她仿佛在期待:若是能在我手中被掐死,便是她作为性奴最完美的归宿。

“呜……咯咯……”

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喉咙嘶哑,吐出支离破碎的喘息。

可那断裂的音节却分明带着淫荡,像是在呻吟。

窒息带来的快感攀上她的神经,她眼角的泪水不是恐惧,而是痴迷。

柳如烟的呼吸依然被堵死,眼白翻起,胸口剧烈起伏。

她的脸色潮红,嘴角流出唾液,眼神却不见怨恨,反而浮现出一种病态的迷恋。

“记住,你永远是厕所马桶,是我泄欲的贱货!敢妄想和我的花妃们一样受孕?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我的咆哮近在咫尺,气息灼烧着她的耳根。

她却笑了,那笑容夹杂着窒息的颤抖与痴狂。

她的乳房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像铁钉般竖立。

被掐住的脖颈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腿夹紧,雪白的大腿根已经渗出湿意。

泪水和唾液混杂着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我小腹上,留下粘腻的痕迹。

她的眼神失焦,却闪烁着赤裸裸的爱慕与渴望——那是臣服到极致的奴犬眼神。

就在窒息的边缘,她的身体猛然一颤,腰肢猛烈弓起,像被电流击中过般痉挛。

湿热的淫液在双腿间溢出,喷洒在床单上。

她竟然在我掐她脖子的过程中,被逼到轻微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电流击穿,胸脯剧烈起伏,丰腴的乳房在我掌控下弹动不休,乳尖硬得像要刺破空气。

她并没有挣扎,反而双腿死死夹紧,整个人因窒息而进入一种诡异的亢奋。

就在缺氧的极限边缘,她的腰肢猛地弓起,雪白的喉咙在我掌下滚动,整具身体疯狂颤抖。

下一瞬,淫液从她腿间猛然喷涌而出,打湿床单,甚至带着一股刺鼻的尿意,顺着大腿内侧淌落。

“噗呲——噗呲——!”

窒息的极乐与强烈的屈辱混合,她的下体喷发不止,床单被彻底浸透,温热而湿滑的液体扩散开来。

她的双手仍死死抓着我的手腕,不愿让我松开,眼神迷离到病态,仿佛真想在这种极端的快感中彻底死去。

泪水、唾液、体液混作一片,把她妆点成一副癫狂又卑贱的模样。

她的身体依旧一阵阵痉挛,双腿抽搐到不受控制,大腿根的液体不断涌出,顺着床沿滴落。

我盯着她,冷意森然,却能清晰感受到她正因为我的掐握而被推入无底的高潮深渊。

我忽然松手。

她猛地大口喘息,像濒死之人被拖回现实,咳嗽声连连,泪水和涎水混合着从嘴角流下。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笑得媚态横生,眼神赤裸,声音虚弱却崇拜到癫狂:

“少爷……奴婢……能在您手里……高潮喷成这样……就是最大的恩赐♡……”

月光下,她脖颈上的红痕清晰可见,仿佛主宰者烙下的印记。

柳如烟仍在余韵中痉挛着,跪伏在床榻边,笑得越发病态,像一条被玩坏的母犬,却因主人一念的施舍而幸福到极致。

房间的空气仍旧炽热,像刚被烈火焚烧过一般。

我的手掌余温尚在,柳如烟被掐出的指痕犹如铁钳烙下的印记。

她伏在床边,胸口剧烈起伏,眼角残留的泪痕与唾液交织,却笑得越发卑贱痴狂。

黑暗里无人敢言,只有月光冰冷地斜照进来,把四周衬得更加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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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粗重,胸腔中怒火尚未消散。

刚才那片刻的空虚让我心头翻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躁意——我清晰地分辨:花妃们是我宠爱与荣耀的延伸,而眼前这些低贱的马桶,若敢越界,便是死罪。

然而,在我松开柳如烟、手指缓缓滑落的刹那,旁边传来一声战战兢兢的低语。

“圣子殿下……请息怒。”

声音轻柔,却带着颤抖,仿佛跪在圣坛前的祷告。

是林诗琪——那双胞胎中的妹妹。

她匍匐在我身边,额头几乎贴上床沿,声音因压抑而显得虚弱:

“柳如烟大人……只是为了让您发泄尽兴。她没有想过……与花妃大人们争宠。”

我眉头一紧,目光冷冷俯下去。

林诗琪却不敢退缩,纤细的身子蜷成一团,白纱修女袍在月光下泛出苍白的光泽。

她小心翼翼地抬手,指向另一侧——

那里,林诗妍正骑伏在我腰上。

她的呼吸凌乱,胸膛起伏,面色潮红。

薄薄的修女袍半散,汗水将布料浸透,紧贴在曲线上,几乎透明。

她的双腿仍跨在我身侧,丰腴的臀肉颤抖着。

方才因窒息怒火而忽略的事实,此刻才被突兀地揭露出来。

林诗妍似乎被妹妹的呼唤唤回神智,她低声娇喘,带着哭腔的呢喃:

“殿下……请您明鉴……”

她颤抖着,缓缓伸手,掀开那层半遮的修女袍。

月光斜斜洒落,她敞开的下体部位骤然暴露在我眼前。

只见她大腿根部早已被淫液与汗水浸透,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随着她缓慢抬起腰身,我怒龙被紧缩的甬道一点点拔出。

——不是花心,不是子宫的入口。

而是她那已经被圣光之力恢复纯洁的后庭。

穴口此刻红肿微张,褶皱被彻底撑开,鲜红与乳白交织,处女般的血迹与滚烫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撕裂开的嫩肉缓缓溢出。

那紧致的甬道因被我强行贯穿而外翻,血精混杂成一股腥甜刺鼻的液流,沿着白皙的臀缝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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