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花妃们玩到精疲力竭的我,在父亲塞来的烂书里觉醒未知力量(多主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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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离开她的唇时,一道唾液丝线拉扯着,坠落在她高耸饱满的乳峰间。

她的胸脯过于丰盈,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柔软的弹性在指间跃动,像是握住了一团温热的云。

我伸出双手,粗野而贪婪地把玩她的乳峰,掌心深陷其中,指尖压出微微的红痕,每一次揉弄都逼得她全身轻颤。

“行舟……别……别再揉了……”

茉莉的声音软糯得几乎融化,脸颊染着羞涩的绯红,身体却反射性地向后仰,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我低声贴在她耳边,呼吸灼热而沙哑:

“不行,我最喜欢你的大奶子,就是要揉到你哭出来。”

话音未落,双手更为用力,茉莉的乳峰在掌心间被轮番被我揉弄,柔韧的脂肪团震颤不止,让茉莉发出夹杂着哀嗫的娇喘:

“嗯……啊……行舟……”

夜来香此时俯身,舌尖沿着她乳沟缓缓游走,湿润的热意挑拨着她的敏感。

水仙则从另一边用指尖挑逗乳峰与腋下的柔软,三人形成环绕的快感漩涡,将茉莉推入无法自拔的深渊。

她的身子在床沿摇晃,双腿颤得快要支撑不住。

脸颊烧得通红,湿润的双眸里透出完全掩饰不住的渴望。

我们顺势将她缓缓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却没有丝毫要放过的意思。

夜来香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唇舌再次纠缠住茉莉,魅魔气息让她的胸口起伏得更加猛烈。

水仙的指尖则在她乳峰上游走,轻挑揉压,像描摹曲线的画笔,一点点把她逼到颤抖的边缘。

我猛地抱起她圆润饱满的臀瓣,毫不迟疑地将脸埋入她双腿之间。

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舌尖沿着淫液淌落的花瓣肆意滑动,吮吸、舔弄、轻咬,每一下都粗野而带着节奏。

她立刻爆发出夸张的尖叫:

“啊啊啊……不……行舟……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不要停……啊啊啊啊!”

茉莉的声音像泉水决堤般喷涌,娇喘与低吼交织回荡。

夜来香的唇仍然霸占着她的唇角与颈侧,湿热的吻像火星一样点燃残存的理智;水仙的手掌死死揉捏着她高耸的乳峰,指尖不断挑逗乳尖,让她全身一阵阵痉挛。

茉莉大腿因我的舌尖疯狂挑弄而止不住地抖动,乳房在水仙掌心上下起伏,口中只能断续呼喊:

“啊啊啊……行舟……啊啊……水仙……夜来香……太……太舒服了……啊啊啊”

我舌尖的动作越来越狠,细致与粗野交织着探索她的花径,阴蒂在唇舌吮吸间不停颤抖,内唇被反复挑拨,点燃一波接一波的热浪。

她双手死死抓紧我肩膀与夜来香的背脊,身体像弓弦般绷起,呼吸急促到几乎断裂,淫声和喘息混成一片。

水仙用力搓揉她的乳峰,夜来香的舌尖舔舐她的颈项与锁骨,而我则贪婪地埋首在湿润的深处。

三重快感叠加让她彻底崩溃,茉莉的身体像燃烧的火焰,抽搐、颤抖,呻吟越来越高亢,像是被我们逼到身体与心神的极限。

她的身体终于完全失守,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海浪一波波冲击得她快要溺亡。

夜来香的吻封住她的呻吟,水仙的手指在她曲线间游走,每一处触碰都像电流流窜。

“啊啊啊啊啊行舟……啊……我……我受不了啦……不要停……啊啊啊!”

她的声音一次次被高潮的浪潮淹没,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白莲般颤抖。

每一次抽搐都是快感的宣泄,每一次呻吟都是欲火的燃烧。

她在我们三人的围攻下彻底融化,像被春水浸透的花瓣,在狂烈的风暴里轻轻翻涌。

高潮的泉流喷涌而出,让她沉溺在无可自拔的欢愉之海。

我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身躯,掌心感受着她曲线的颤动。

穴口湿热得发光,体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摩擦都逼得她腰肢微抬,像潮水般主动迎向我。

她喘息低低,却带着无法压抑的娇媚:

“唔……啊……行舟……不要……停……”

那声音湿润而颤抖,像丝绒般缠绕耳膜。

我的龟头抵在她柔腻的穴口,每一次轻磨都唤醒她体内深处的火焰。

她背脊战栗,乳房在水仙手指间晃动,夜来香舌尖舔过她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

茉莉的呻吟被挑高,娇声里全是渴求:

“啊啊……啊啊……行舟……好……好痒……不要停……”

她死死抓住床单,指尖泛白,身体像一株被烈风吹拂的花朵,随时要绽放出最炽烈的快感。

我再也忍不住,龟头猛地抵住穴口,感受那湿热紧密的包裹,缓缓前倾试探着送入。

茉莉的身体瞬间弓起,尖叫声高涨:

“唔……啊啊……行舟……啊啊啊进来……进来啊……!”

那一刻,她彻底向我敞开,羞耻、恐惧与渴望融为一体,整个房间都被她的淫叫点燃。

她的肌肤在指尖、唇舌与肉棒的三重交错下,像被火焰炙烤的丝绸般颤抖。

欲火在每一寸肌理间跳跃,呼吸也被炽烈的节奏撕扯着,每一次缓慢推进,都像洪流冲击堤坝,她的腰微微颤抖,翘起的臀瓣主动迎向我,仿佛在乞求更深、更猛的贯穿。

湿润的摩擦声与断续的娇喘交织,夜来香和水仙在旁低声挑逗,唤声混杂进空气,把房间烘托成一片滚烫的欲望之海。

我紧紧握住茉莉纤细的腰肢,深吸一口气,龟头缓缓顶入那紧绷湿热的深处。

她的身体骤然一颤,背脊弓起,如同拉满的琴弦。

“啊……行舟……好……满……”

随着最后一道屏障被推开,我的大鸡巴整根彻底没入。

紧密的腔道瞬间收拢,肉褶被粗暴撑开,丝绒般的湿热死死箍紧,每一次脉动都逼得我们同时喘息,茉莉天使般的娇喘已经被淫荡的颤音染污:

“唔……行舟……啊啊……太深……太满……”

我感受到她的阴道随着心跳紧紧收缩,把我牢牢吞住。

她的小腹痉挛,臀部下意识抬高,像在迎接更猛烈的贯穿。

空气灼热得像要燃烧,每一次细微的挤压和滑动,都让体液发出黏腻的“啪嗤”声。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尖泛白,胸口因喘息剧烈起伏。

乳尖被夜来香与水仙轮流舔弄、揉捏,轻颤的弧度像是在为我的冲击伴奏。

她口中断续的淫叫化作连续不断的旋律:

“啊啊……唔……行舟……”

夜来香俯身,紫眸慵懒勾魂,看着我在她身上失态的模样,咬着下唇低笑:

“这么爽的表情……难道是小坏蛋直接插到底了吗?”

她的声音像丝绒缠绕耳膜,勾得我更用力。

茉莉的背脊在我腰部的撞击下一次次隆起,穴道火烫收紧,几乎把我整根吞没。

她的喘息急促而高亢:

“唔……啊……行舟……太……太深了……”

水仙则毫不留情地俯下身,唇舌紧紧封住茉莉的嘴,将她的呻吟全部锁在炽热的亲吻里。

舌尖纠缠,唾液交缠,只留下胸膛起伏和下体更急促的撞击声。

夜来香则低笑着揉捏她的乳房,手指在乳尖旋转挑逗:

“看看你的天使小淫妃……这种时候还在假装挣扎呢!”

那或许是茉莉最后的矜持,是我必须用蛮力破坏的东西——我腰部猛力一顶,每一次冲击都像火焰贯穿她的深处。

茉莉的小腹收缩,双腿夹紧我的臀部,却阻止不了更猛烈的挺进。

龟头碾压过她最敏感的褶皱,湿润的腔道紧裹着我,发出低沉的“咕唧……咕唧”声。

在双重压制下,她全身瘫软,被水仙与夜来香的唇舌死死封锁,只能吐出被切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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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行舟……啊啊……不要……不要停……太……太深了……”

她的声音像被拉长的音符,又像潮水拍岸,一波波扑进耳膜。夜来香指尖滑过她的侧腰,伴随低笑挑衅:

“真乖……受不住了吗?”

水仙的舌吻愈发浓烈,几乎要把她灵魂抽走,只剩下肉体的高潮任我支配。

每一次深插都带动乳房剧烈颤动,胸口因喘息而上下起伏。

她的屁股被我掌控着抬起,空气里弥漫着唇舌、淫液与肉体撞击的湿热声。

房间被快感与喘息彻底吞没。

每一次顶入都是烈焰与冰流交织,茉莉的娇叫、压抑的喘息、夜来香的低笑与水仙的急促呼吸交织在一起,织出一幅疯狂、淫靡的画卷。

夜来香忽然俯近我耳边,尾音带笑,吐气如火:

“小坏蛋……快来好好感受一下你天使宝贝的奶子吧,这个状态……一定是最美味的了。”

夜来香的声音像丝绸拂过耳畔,低柔却带着摄魂的蛊惑。

我手掌在茉莉胸前停驻,指尖触到那对丰盈鼓胀的乳峰,圆润得像秋后最饱满的果实。

掌心传来温热的弹性,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细密的汗珠沿着肌肤滚落,与我身上的热汗交织,滑腻得几乎抓不稳,却更勾魂夺魄。

我忍不住放慢冲击的频率,腰身沉沉一挺,整根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紧致深处死死缠绕。

另一只手则贪婪地专注在她乳房上,指尖描摹乳尖,揉捏、按压,像在雕琢一块柔软的玉石。

每一次用力都带起细微的弹震,柔韧与温热交融在掌心,逼得我呼吸瞬间急促。

水仙的目光闪烁如夜空星辰,手指时而拂过茉莉的腰肢与肩颈,带起电流般的颤栗。

夜来香则半俯在旁,尾巴轻轻扫过空气,紫眸专注,像捕食者般贪婪地盯着。

她的目光本身就是一层暧昧的触感,令氛围愈发浓稠。

我的手掌在那对乳峰间流连,时而用力揉压,时而在乳尖周围打圈。

柔软的触感宛如泉水在掌心流淌,每一次摩擦都牵动茉莉的胸脯起伏,乳尖颤颤欲滴。

她浑身都在回应,像是一幅被不断重绘的画布——既柔美,又粗野,既脆弱,又充满力量。

随着我腰部的节奏缓慢却深沉,每一次挺入都把茉莉的肉穴贯穿到底,深处的紧绷与胸前的柔软形成极致反差。

像是烈焰被丝绒包裹,灼热与温润交错,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全身的颤动。

湿汗与淫液混合,皮肤相互滑动,像液态的光辉闪烁,无法言说的诗篇在体内外同时奏响。

茉莉的喘息渐渐变得绵长,像潮水推涌,腰身随着我的节奏起伏。

她的双手终于不再只是被动,而是主动伸展,轻轻抚上水仙与夜来香的乳峰,指尖滑过饱满曲线,带动两女同时战栗。

她先探向水仙,金色长发散落如晨曦,唇瓣在水仙颈侧轻轻掠过,舌尖悄然探入,丝线般的缠绕勾住黑发女子的回应。

水仙微颤着舌尖与之纠缠,双手反而更狠地按住茉莉的乳脯,与她形成暧昧的呼应。

随后茉莉转向夜来香,紫色瞳孔映在她眼底。

舌尖一触即缠,纠缠得更烈,黏腻如蜜液倾泻,彼此舔舐挑拨,把欲望不断推高。

三人的手也不再分开,互相揉捏乳峰,茉莉甚至牵引着我的手按进夜来香的胸前,掌心与指尖在柔肉间弹跳,揉捏、挑拨、搅弄,音符般在三人身体间跳动。

茉莉的身体微微弓起,臀瓣配合着我缓慢而深沉的贯入,紧贴的大腿带来炙热的摩擦。

她闭上眼,金发披散,唇间逸出轻微颤音,像暗夜中最低沉的吟唱:

“保持……这样……不要停……不要换节奏……我喜欢……”

夜来香尾巴轻拂过她的腰肢,眸中闪着狡黠的光,唇舌在茉莉口中持续搅动,指尖捏紧乳尖,让其坚硬勃起。

水仙则紧贴在另一侧,手在胸前翻飞,唇齿与舌尖与茉莉交织,呼吸交错如同潮水的拍岸。

三人之间的呼吸与唇舌,手掌与乳峰,节奏与律动,全都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舌尖如笔锋,勾勒彼此曲线;手掌如画笔,扫过细腻肌肤。

湿润与温热流淌在空气中,茉莉已完全主动,指挥这场交响,把自己与我们三人紧紧缠绕,慢而深,欲望与柔美交融,仿佛连时间也为此停滞。

夜来香的指尖轻抚茉莉的脸颊,指腹滑过滚烫的肌肤,拨开几缕粘湿的金发。

她俯身压下唇瓣,舌尖灵巧探入,湿润的纠缠伴着细碎的啧啧声,如同暗夜溪流击打岩石般缠绵不绝。

“你还真会装矜持呢……”夜来香嗓音低沉娇媚,带着魅魔特有的调笑,“小坏蛋这根东西大得吓人,你却让他轻点?”

魅魔妖妃的每一个字都像火焰撒进茉莉的耳廓,逼得她全身战栗。

唇舌间的交错让呼吸紊乱,她眼角半闭,绯红晕染到耳尖。

纤手抵在夜来香的肩上,动作软弱无力,根本挡不住她更深的侵占。

我的手扣在茉莉的腰腹,缓慢而稳重地推进,每一次顶撞都带得她娇躯弓起,像在热浪里盛放的花瓣颤动不已。

随着我重重一顶,她身体的防线彻底崩裂。

快感涌入四肢百骸,肌肤仿佛被烈火舔舐。

深处被完全撑满,子宫口在龟头的压迫下收缩跳动,媚意如泉涌般喷薄。

她扭动腰身,臀瓣紧贴着我,喃喃低语夹杂哭腔:

“不要……啊……不要再顶了……这样我会……啊啊……”

她的话语柔软无力,带着近乎本能的屈服。

夜来香仍然啃噬着她的唇,手指滑过胸脯挑逗乳尖;水仙则在另一侧揉捏曲线,呼吸滚烫。

茉莉被两道炙热包裹,背脊弓得更高,双腿交紧,仿佛下一秒体内的热潮就要溢出。

她呼吸急促,汗水和淫液在肌肤上闪着湿光,每一次深插都点燃她体内的火焰。

我的动作渐渐失去耐性,每一次冲击都如铁锤击心,子宫深处被重重捣穿,紧缩得几乎将我吞噬。

茉莉全身在我的掌控下颤动扭挲。

夜来香贴在她耳边,笑声暧昧:

“求慢?错啦,这种时候真正的妻子应该乞求丈夫更狠一点,把精都灌满才对。”

她的话像毒液滴入血液,听得茉莉的脸颊红得要滴血,眼角氤氲着水雾,泪光与欲火交织。

我的龟头在子宫口旋磨,她的娇喘立刻飙高,低声淫吟从喉咙溢出,无法控制:

“啊……行舟……不要……唔……太……啊啊……”

我望着她湿漉漉的眸子,心口一紧,双臂环住她的纤腰,猛地将她拉近。

龟头旋转着猛力撞开深处,带起她全身一阵阵痉挛。

茉莉的小腹收紧,背脊拱起,乳峰在我手掌与水仙舌尖下剧烈抖动。

她的娇声像泉水击石般断续,羞耻与渴望在每一声颤音中交错。

夜来香的尾巴扫过她腰肢,声音慵懒而毒辣:

“你之前不是说过,要让小坏蛋每次都射在里面吗?既然这样,现在又在装什么不情愿呢?”

魅魔的话音落下,茉莉全身猛地一颤,呼吸瞬间短促。

脸颊通红,眼神羞涩里夹着浓浓的渴求。

她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指尖泛白,却又下意识伸出,想要触碰夜来香的身体。

舌尖颤抖,破碎地吐出:

“啊……嗯……我……我……喜欢……行舟……可是……”

我的腰猛然下沉,粗暴的冲击把她打断。阴道湿热紧裹,敏感的肉褶被一次次碾压,她的呻吟立刻拔高:

“唔……啊啊……行舟……太……舒服……啊啊……不要停……”

夜来香指尖顺着她腰际轻轻按压,舌尖勾住耳垂,低声狞笑:

“看你这样……小坏蛋早就知道你最爱这一种,等着被狠狠灌满吧?”

每一次深顶,她的身体都会微微拱起,腰肢颤抖,像一朵被烈火焚烧的花瓣,娇弱却停不下来。

大腿发抖,乳峰在我与水仙的揉弄下剧烈弹动,羞怯而淫荡的呻吟回荡在房间:

“啊啊……行舟……唔……太……啊……好……好舒服……啊啊……”

我手掌下滑,扣紧她的臀瓣,配合夜来香的舌尖与指尖挑弄,每一次重顶都让茉莉更敏感,娇喘与淫吟交织成湿润、炽烈的狂想曲。

原本羞怯的求饶,终于渐渐化为渴望的呼唤:

“啊啊……行舟……不行了……求你……求你射里面……射到最深处……啊啊啊!”

茉莉终于彻底屈服于欲望了,眼见我欣喜的舒展了眉头,夜来香也媚笑着继续舔舐茉莉着耳垂,声音妖媚而毒辣:

“小宝贝,你要说得更骚点,不然咱们的小坏蛋怎么会答应你呢?”

水仙指尖在她乳尖来回碾压,低笑着补刀:

“乖乖求他……说你要被内射,说你要他把子宫灌满。”

茉莉泪眼迷离,声音断断续续,却忍不住更大声地哭喊:

“唔……行舟……射我……啊啊射我子宫里……要你……要你把我的小穴撑满……求你……射好多好多精在里面……”

我的腰猛地一沉,龟头死死顶住她的子宫口。茉莉浑身一抖,尖叫着夹紧我,声音彻底失控:

“啊啊啊射我!射我!我要被你射穿……把我玩坏……啊啊啊行舟……快点射进来!!”

她的腿死死勾住我的腰,臀部主动抬起迎合,每一句求射都像火焰烧穿最后的矜持。夜来香笑得妖冶,舌尖卷住她的泪水,呢喃:

“好骚的小天使,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水仙的手掌压住她的小腹,感受里面被撑开的鼓胀,嗓音低沉:

“夫君,她自己都喊成这样了……你就大发慈悲的把她灌满吧。”

听到茉莉哭着哀求要我狠狠内射,她那声嘶力竭的娇喊仍在我耳边回荡,我被她的哭腔与淫浪彻底点燃。

我咬紧牙关,腰部狠狠一沉,将整根粗暴地捣入最深处。

怒吼声从喉间爆出:

“啊啊——茉莉!!我射给你了!!”

我的双手骤然收紧,猛地攥住她那对高耸的巨乳,指节泛白,仿佛要把那团柔肉捏碎。

乳峰在掌心爆裂般变形,柔软的弹性死死挤压着我的手掌。

茉莉发出一声被撕裂的尖叫:

“啊啊啊啊行舟要坏掉了——!”

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口,下一瞬浓烈的精流狂喷而出,滚烫的热浆像洪水般冲击进去,灌满她颤抖的深处。

每一次喷射都让她的子宫口剧烈收缩,整个小腹都因撑胀而轻轻鼓起。

“啊啊啊好烫射进来了全部都在里面!”

茉莉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眼泪和汗水糊满脸庞。

身体在高潮的冲击下彻底崩溃,娇躯抽搐如电击,双腿发抖夹死我。

随着我怒吼着一波波把浓精灌入,她的蜜穴剧烈蠕动,像是贪婪的泵筒,不停榨取,把我的快感压榨到极致。

突然,一股亢奋的泉流从她下身喷涌而出,伴随高潮的收缩与颤抖,她失声哭喊:

“啊啊啊啊不行我喷了要死了!!”

尿液与淫液交织喷洒,溅湿床单。

她的子宫口还在死死吸吮着我,每一次蠕动都逼得我再次狂射。

精液与喷泉交织,把她彻底变成淫水横流的模样。

高潮过后的茉莉舌头无力地吐出,双眼翻白,娇喘断裂。

她像被撕碎的乐器,被我与水仙、夜来香联手调成最淫荡的乐曲。

水仙压住她的小腹,能清晰感受到内部滚烫的灌满,低声呢喃:

“夫君……这次她可是真的被你玩坏了。”

夜来香舔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笑得妖媚:

“小坏蛋,你看看这天使,现在彻底变成我们的淫娃了。”

茉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喉咙里只有破碎的呜咽和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痉挛着继续榨取我,穴道像是有生命一般,贪婪地吸吮着最后一滴精液。

她此时淫乱的模样——吐舌、翻眼、全身瘫软,却仍在高潮中抽搐,正是被我们三人合力玩坏的极致证明。

我怒吼着将浓烈的精液射进茉莉的子宫,把她彻底送上云端,可喷涌的快感并未立刻停歇,我依旧死死埋在她体内,龟头抵住子宫口,一波又一波浓浆喷出。

“啊啊啊行舟的精液……射不完了!”

茉莉哭着喊,泪水与汗水混成湿润的流光。

我的双手早已痴狂般揉捏着她那对高耸的大白奶子,汗水让掌心滑腻无比,每一次用力都像是握住一团湿润的绵云,手指在柔肉间打滑,愈发让人欲罢不能。

“真是……好爽啊……这对大奶子……”

我咬牙低吼,粗暴地挤压揉弄,乳肉在掌心疯狂变形,乳尖硬挺,带来更炽烈的快感。

一旁的水仙歪头,黑发垂落在胸前,眼神半眯,声音带着病娇式的挑逗:

“夫君,你这么沉迷茉莉的大奶子吗?的确呢……她是咱们这里最大号的,一手根本握不住。”

夜来香舔舐着嘴角,尾巴在空气里轻扫,媚声妖冶:

“小坏蛋,原来你这么喜欢被这种尺寸的大奶子包裹啊?”

我粗喘着,仍然不放开手,指节因用力泛白,手掌满是汗液和乳汗交织的黏腻,像抓着一块温热的玉石,低声回应:

“都喜欢……你们的,我也一样喜欢。”

水仙与夜来香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狡黠的笑意。她们缓缓起身,俯下身体,雪白丰盈的乳峰带着妖娆的曲线,朝我压了过来。

“既然这样……”水仙的舌尖轻舔唇角,眼神深邃而潮湿,“那夫君也要用力疼爱我们哦。”

夜来香笑声低魅,胸口压来,用那对饱满的乳峰在我满是汗水的胸膛与手臂上轻轻蹭动,湿滑而炽热:

“小坏蛋……我们也想要你这么粗暴、这么激烈的宠爱。”

两女的乳峰同时压上我的手臂与肩膀,带来沉甸甸的压迫感与炙热的摩擦。她们一边用乳肉蹭我,一边在我耳边低语挑逗:

“今晚,你可别只宠茉莉……我们也要被你操到哭出来……”

淫靡的氛围骤然再度升温。

茉莉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子宫蠕动着继续榨取,而我被三人的乳肉、呻吟与媚声包围,快感再一次被彻底点燃。

我还在茉莉体内持续喷射,双手疯狂揉捏她的大白奶子。

她的子宫口蠕动榨取,而水仙和夜来香已经俯身加入挑逗。

夜来香忽然贴上来,紫发散落,唇瓣压住我的嘴唇,带着魅魔特有的甜腻气息。

舌尖毫不客气地探入,卷住我的舌头,激烈缠绕。

湿热的舌吻让呼吸变得粗重,胸膛随之急促起伏。

与此同时,水仙缓缓俯下身,手轻轻压在我下腹,另一只手握住根部,慢慢将我的肉棒从茉莉的穴口里拔出。

随着退出,黏糊糊的精液顺着肉壁拉出长长的丝线,挂在粉嫩的唇瓣与我跳动的龟头上。

“夫君的大龙根……好烫,好黏啊。”

水仙低声呢喃,俯身张口将龟头一口吞入。

唇瓣紧裹,舌尖卷动着残余的粘液,细致舔舐每一寸缝隙。

浓稠的白浆在她口腔里被舌尖翻搅,她仿佛在用口舌替我清理,却又带着病娇般的沉醉。

我忍不住仰头喘息,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呻吟:

“啊……哈啊……水仙……太爽了……”

但夜来香根本不给我半点喘息的机会。

她一边用力和我舌吻,把我所有呼吸都夺走,一边伸手往下探,指尖准确地握住我滚烫的卵蛋,轻轻揉捏、搓弄。

湿滑的汗液让她的指尖在敏感的囊袋上游走,每一下都让我全身一颤。

她贴在我耳边,吐息湿热,声音媚而低:

“小坏蛋,加油哦……快点,多制造点精子……人家也要你像刚才一样,射得这么满、这么深。”

她的话像火焰,舌尖卷着我,手掌揉弄着我的卵蛋,带来近乎折磨的快感。

水仙的口舌在下方不断清理吮吸,夜来香的指尖则在催促我再次硬挺。

三股感觉叠加,让我几乎窒息般颤抖。

我只能粗声低吼,任由她们榨取:

“我操……你们这是……要联手把我彻底榨干吗……!”

夜来香的舌吻与揉弄让我喘息粗重,水仙的口舌在下方不断清理。

快感层层叠加,我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晃,呼吸急促,汗水淌落胸口。

我狼狈地抬眼,正对上她们的目光。

夜来香半眯的紫瞳里闪着慵懒又狡黠的媚光,水仙的蓝眸则深邃而潮湿。

两人唇角的笑意,分明在说“英雄可不能临阵退缩”——我的腰部酸麻得几乎抬不动,但那根怒胀的肉棒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毕露。

夜来香见状低笑一声,尾巴轻轻缠上我的手腕,柔软而暧昧。

她俯下身来,唇瓣贴在我耳边,声音甜腻的引诱劝导:

“小坏蛋,躺好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不等我回应,她已经用力将我缓缓推倒在床。

柔软的床褥托住背脊,汗水在肩胛骨处扩散成一片潮湿的温热。

紧接着水仙妖媚地跨坐上来。

她的黑发散落,垂在胸前,带着若隐若现的病娇笑意。

修长的大腿夹住我的腰,她俯身低语:

“夫君,休息一下吧……这次让我来动。”

她说得体贴,实际上眼底却闪着炽烈的欲望——她根本不是替我减轻负担,而是迫不及待要沉醉在骑乘榨精的快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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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水仙已经扶住我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湿润的穴口缓缓坐下。

“唔啊……”

随着完全吞没,她喉间立刻溢出颤音。

她的小腹紧绷,腔道死死收缩,像饥渴的漩涡将我完全吞没。

还来不及拒绝,她已经摇起腰肢,上下的起伏带来湿腻的水声,每一次坐下都让她的饱满乳峰在胸前剧烈颤动。

她咬唇,面色潮红,声音带着病娇式的娇媚:

“啊啊……就是这样……被夫君顶到最深……好舒服。”

水仙的双手按在我胸膛上,腰肢扭动,前后碾磨,穴肉紧紧绞裹着我。

明明是骑乘服侍,却偏偏榨取得我喘不过气来。

夜来香已将我缓缓推倒在床,她俯下身来,妖媚的气息扑面而至,紫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闪烁。

她的唇重重压住我的唇,舌尖毫不客气地闯入,卷住我的舌头,湿润的交缠带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唾液在唇角拉出丝线,被她贪婪地吮吸掉。

她一边吻我,一边将我的手拉下去,直接按在她丰润圆翘的屁股上。

那手感厚实而弹软,仿佛最极致的果实充盈掌心。

夜来香的屁股随着她身体的前倾而紧贴着我,她的尾巴缠绕在我腰间,带着魅魔特有的热度和挑逗。

她在舌吻间喘息着,模糊低语:

“小坏蛋……用力抓我……人家喜欢你粗野一点……”

我顺势狠狠捏紧,指尖深陷到她柔韧的臀肉里,感受到那股弹性瞬间回弹,像是要把手反弹出去。

绝妙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加大力度,手掌在两瓣间粗暴揉搓,甚至故意用指节压向缝隙,逼得夜来香发出一声被撕扯的娇喘:

“啊嗯……对……就是这样……掐得更狠一点!”

与此同时,水仙的动作愈发疯狂。

她全身上下都在扭动,纤细的腰肢像蛇一般弯折起伏,每一次落下都把我深深吞没。

穴道死死收缩,肉壁如同灼热的绸缎裹紧我的根部。

她满脸潮红,喘息间透着病娇的痴迷。

“夫君……抓紧我……揉我奶子……”

她主动伸手将我的另一只手拉到自己胸前。

那对饱满的E罩杯从胸口溢出,滚烫而柔软。

我五指张开,粗暴地将整团柔肉握住,指尖陷入滑腻的脂肪,捏得形状疯狂变形。

她的乳峰在掌心间颤抖跳动,每一次按压都逼出她更高昂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夫君的手……要把水仙捏坏了……”

夜来香和水仙两人的身材虽不像茉莉那般熟女级的饱满,但在看上去二十岁上下的年纪就有这样的大屁股和E罩杯的奶子,已经是人间最极品的尤物。

她们一个在我唇舌间挑逗,屁股在手中颤抖;另一个在我胯上疯狂扭腰,乳房在掌心揉弄得颤巍巍。

双重感官叠加,让我欲火横流,胸口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我下意识地越玩越狠。

手掌在夜来香屁股上用力拍打,每一次“啪”的脆响都让她娇躯一震,舌吻间发出断续的呜咽:

“唔……啊……坏蛋……你真的是……越来越野了!”

另一只手则死死抓揉水仙的奶子,指尖掐住乳尖扭转,她被刺激得全身一颤,穴口收紧,榨得我龟头一阵阵酥麻。

她面色潮红,舌尖从唇间滑出,湿润的眼神像毒液般盯着我:

“夫君……就是这样……再狠一点……看我榨到你精尽人亡!”

我的身体像被火焰吞没,腰部早已酸麻,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往上挺动,与水仙的扭腰合拍。

每一次撞击都在穴道深处爆发出湿腻的响声,淫液溅得大腿根与床单一片黏滑。

夜来香此刻干脆抬起腰,把屁股完全压在我手心里,像是乞求更多的掐揉。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的娇媚:

“小坏蛋……用力揉烂我的屁股吧……人家想被你玩坏!”

我怒吼一声,手掌在她臀瓣间猛捏,另一边的手也在水仙胸前不断折磨。

两女的娇喘和淫叫混成一片,乳汗与淫液交织,气息炽热得要将房间点燃。

欲望像烈焰般升腾,引得我我粗声喘息:

“你们两个……真是要玩死我啊……我要不行了!”

夜来香抬头,唇角挂着淫媚笑意,舔舐我唇角的唾液,低声诱惑:

“对……我们就是要把你榨干……今晚你可逃不掉呢。”

水仙在上疯狂起伏,乳房被我揉得变形,舌尖舔过自己红肿的唇角,声音颤抖:

“夫君……我还要……再深一点……人家要你彻底射在我里面!”

淫靡的氛围被推向极致。

汗水与淫液交织,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

我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止境的狂欢,两女的娇媚与身材同时在我掌心与胯下爆炸,让我彻底沉溺。

时间被推到极限,十分钟的起伏仿佛把我的腰和意志都烧成灰烬。

汗水顺着胸膛一滴滴坠落,令床褥早已湿透。

我抓着水仙和夜来香的身体,指尖死死嵌进她们的肌肤里,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几乎崩溃的嘶吼,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啊啊——要射精了!真的要射了!!”

我的声音带着野兽般的疯狂,腰部的每一次顶撞都像锤击深渊,龟头在水仙的子宫深处膨胀得要炸裂。

她立刻感应到这股临界,眼神瞬间闪烁出妖媚的光,蓝瞳深处浮现出病娇式的渴望。

她喘着气,声音颤抖却兴奋到极致:

“呵呵……夫君要射了吗?好……好开心……快点……全部射在里面……我想怀孕……求你把我射到涨满!”

话音一落,她的下腹骤然泛起幽光,淫纹如藤蔓般在雪白小腹上蔓延开来,圈绕在微微隆起的孕肚轮廓上。

瞬间,穴道收缩的力道倍增,宛如有生命的漩涡死死吞住我,每一次抽搐都像泵筒般榨取,逼得我龟头被压榨到极致。

“啊啊啊啊好紧……水仙要吸坏夫君的大龙根了!”

她仰头尖叫,黑发散乱,汗珠从颈项滑落到双乳之间,乳峰在我的手掌里被捏到疯狂颤动。

她的身体完全进入了榨精模式,淫液顺着结合处不断溢出,混合着淫纹释放出的光泽,像妖异的祭坛在吞食我的精魄。

而另一侧,夜来香根本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压下上身,双臂环住我的脑袋,直接把我埋进她汗湿的奶沟里。

那对硕大的乳峰紧紧夹住我的脸颊,乳汗与体香糅合,热气从肌肤渗出,像火焰一样灼烧我的理智。

她气息急促,尾巴环绕着我腰肢,妖媚低语在耳边呢喃:

“小坏蛋……快点……快把全部都射给水仙吧……她今晚很辛苦呢……人家也舍不得她太累……所以……好好奖励她,多射一点进去哦……”

她的声音像毒药一样渗进我的神经,温柔与淫荡交织,把我彻底推过了理性的悬崖。

我怒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沉,整根死死捣进水仙体内。

下一瞬间精关崩裂,浓烈的精液狂涌而出,像火山爆发般喷射进水仙的子宫内。

“啊啊——射了!啊啊啊啊——!”

第一股热流冲进深处,水仙的身体猛然一颤,淫纹瞬间闪烁得更加妖异。她双眼翻白,舌尖吐出,娇声破碎: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夫君的浓精……全都射进我的子宫了!啊啊啊太棒了!”

妖邪的穴道疯狂收缩,每一次蠕动都把我的精液狠狠榨进最深处。

我的喷射没有停歇,一波接一波,滚烫的白浆灌满她的子宫腔,逼得她小腹继续夸张的鼓起,像是被注入生命的容器。

“啊啊……好满……水仙要被灌坏了……好幸福!”

她哭着笑,眼角溢出泪水,表情却带着扭曲的满足。

双腿死死夹紧我的腰,臀部主动迎合,像生怕有一滴精液流失。

她娇喘连连,声音媚得要命:

“更多……再多一点……水仙要怀夫君的孩子……啊啊……不要停!”

我怒吼着继续射,双手死死抓住她的奶子和腰肢,指节泛白,汗水狂涌。

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发出来,水仙的子宫蠕动吸吮,把我挤压到快要昏厥。

夜来香在上方淫笑,手掌不断抚摸我的头发,把我压得更深埋在她的乳沟里。

她的声音温热而毒辣:

“好乖的小坏蛋……就是这样……把你所有的精子都给水仙吧……她已经被你迷的快疯了……”

水仙果然被我射到彻底失神,尖叫声断断续续,乳房在我掌心里被捏到变形,乳尖硬挺到颤抖。

她全身痉挛,娇躯一次次抽动,淫液与白浆混杂溢出,流满床单。

我的射精持续了好久,像是要把全身的精魄都倾倒进去。

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她一声撕裂般的淫叫:

“啊啊啊射我……更多……水仙……要被夫君填满……要怀孕了!”

她的声音高亢到近乎失控,泪水与唾液沿着脸颊横流,眼神完全陷落。

那是彻底满足的病娇表情,仿佛只有在被我射爆的瞬间,她才真正得到了救赎。

我在她体内射个不停,直到精液从穴口倒灌而出,浸湿床褥,她才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胸口剧烈起伏,低声呢喃:

“啊啊……夫君……水仙……好幸福……今晚……已经满足到死也可以了……”

热烈的交合方才结束,我的身体几乎被掏空。

胸膛起伏如风箱般急促,手指都在微微发颤。

水仙满足地瘫倒在床边,孕纹的光辉渐渐隐去,眼神混合着恍惚与幸福。

我的腰像被榨干的弦,酸麻到几乎要断裂,双眼模糊,意识在昏沉中摇摆。

只要闭上眼,我就会沉入黑暗。

可夜来香却不会允许我就此休息。

“哼……小坏蛋,怎么能在这时候睡呢?”

低沉娇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魔性的蛊惑。

下一刻,水仙用尽最后的力气,轻轻将我推开,眼神里分明带着一丝病娇式的满足:——“去吧,让夜来香也得到她的份。”

还没等我喘息,夜来香已经俯下身,紫色的长发湿漉漉贴在脸颊,她的指尖拉住我的手腕,步伐轻盈却充满主导。

她几乎是跳着舞,把我拖进浴室。

瓷砖的光泽反射出昏黄的灯火,淋浴喷头被她拧开,热水瞬间倾泻而下,带走我们身上的汗液,却带不走炙烫的欲火。

蒸汽升腾,空气像雾气一般黏稠。

我被她压在水幕里,热流拍打肩背,夜来香却全然不顾,唇瓣重重印在我嘴上。

她的舌尖立刻闯入,湿热而急切,带着魅魔独有的甜腻与烈焰。她的身体紧紧贴住我,水珠顺着她的乳峰滚落,在两具肉体间碾碎。

“再来一次吧……”

夜来香含糊低喃,指尖在我胸口滑落,直至握住那根已经疲惫却再次躁动的巨物。

我喉咙一窒,呼吸停顿。

理智告诉我已经不行了,可身体却背叛般地再次勃起。

她的笑声在耳边回荡,媚态十足:

“看吧,你说不要,可你的肉棒却这么诚实……这证明我们才是最相爱的,不是吗?”

她低语时尾巴环绕在我腰间,像绳索般轻轻勒紧。

我的背脊紧贴冰冷的瓷砖,热水冲刷,却抵不过她妖娆的火焰。

我的唇被她死死咬住,舌头被卷走,呼吸被吞没。

我无力拒绝,只能粗重喘息,双手抬起,反射般抓住她湿滑的臀肉。

水珠让那对饱满的臀瓣愈发滑腻,我指尖深陷其中,感受到丰腴的弹性。

她低声娇笑,眼神媚得要滴出水来。

“就是这样……用力抓我吧……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说着,她转身,双手撑在瓷砖墙上,热水顺着脊背滑落,勾勒出妖娆的曲线。

她翘起浑圆的臀部,姿势挑衅,像一只主动递上猎物的狐狸。

紫色渐变的尾巴轻轻甩动,带着湿润的水雾,挑逗我的理智。

我已经无法忍耐。龟头抵上那片湿热的花瓣,伴随水珠与淫液交织的湿滑声,缓缓顶入。

“啊啊——”

夜来香发出撕裂般的娇吟,背脊拱起,臀部猛地迎合。

穴道死死吸住,紧窒得像要把我吞没。

淋浴下的水流拍打在她颤抖的肩膀,滴落在我们结合的部位,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好……好深……小坏蛋的肉棒……要把我操坏了!”

她回头,紫眸氤氲水雾,媚态中带着满足的泪光。

我双手扣紧她的腰,猛烈地撞击,每一次顶入都带着湿热的水声与肉体的撞响。

浴室空间回荡着她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人家要你狠狠操!”

热水冲刷着两具身体,汗液与水流分不清。

我的理智完全崩塌,腰部的力量再次被点燃。

夜来香被我一次次撞得乳峰颤抖,尾巴缠在我手臂上,像是怕我逃走。

她的呻吟湿润娇媚,混合着水声,像淫靡的乐章,把整个浴室变成了欲望的圣殿。

她不断回头,气息急促地喊:

“小坏蛋……今晚我要被你灌满……别停啊……更多!”

我的嘶吼与她的淫叫交织,热水如雨下,蒸汽模糊了视线,却让每一次冲击都更狂野、更炽烈。

这一刻我彻底沉溺在夜来香的妖媚中,浴室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她的娇喘混杂,化作一首最疯狂的交响。

我几乎不记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一大早,闹钟的刺耳铃声像利刃般割开沉重的梦境,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凌乱床铺间横陈的雪白躯体。

昨夜的疯狂已经模糊得像雾气,我只记得夜来香在淋浴水声中尖叫求射,水仙骑在我身上榨精时眼神病娇得近乎疯癫,茉莉哭着求我灌满时乳峰在我掌心颤抖。

如今已至清晨,空气里仍残留着交合后的湿热与暧昧。

被汗水与体液浸透的床单已凉透,我从女人堆里挣扎着坐起,浑身酸麻。

夜来香侧身蜷曲,紫发贴在肩头,唇角还残留着满足的笑意;茉莉一手盖在胸口,像孩子般安睡,眼角却仍有干涸的泪痕;而水仙,正半梦半醒地倚在我怀侧。

我伸手拍了拍她丰腴的大腿,又顺势抓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掌心传来熟悉的弹性。

她低声“嗯”了一下,蓝色的眼睛缓缓睁开,先是带着迷蒙的媚意,继而变得温顺。

“夫君……要起床了吗?”

她的嗓音沙哑却带着柔媚,仿佛昨夜的余韵仍在喉咙震荡。

我没力气多说,只是点点头。

水仙立刻起身,黑发散落,身姿妖娆却动作乖巧。

她先是伸手扶我,随即熟练地帮我收拾凌乱的衣物,将我拉向浴室。

热水再次冲刷肩头,我靠在墙壁,闭眼任由她动作。

水仙拿着毛巾替我擦拭,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像是在抚慰被掏空的躯体。

她替我换好干净的制服衬衫,系好扣子,领口收紧时,她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呢喃:

“夫君昨夜太辛苦了……今天就交给妾身来照顾吧。”

我低声哼了一句,算作回应。

下楼时,厨房已经弥漫着热油与清粥的香气。

餐桌上摆着稀饭、咸菜与几个煎蛋。

我妈正系着围裙收拾碗筷,见我和水仙下楼,立刻横眉竖眼,语气毫不留情:

“瞧瞧你这副德行!年纪轻轻的,脸色比你爸还憔悴……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的声音像一连串鞭子,啪啪抽在耳边。

水仙低垂着眼眸,乖巧地替我端来碗筷,动作温柔而娴熟,仿佛是早已熟练的妻子。

她替我盛粥,又不动声色地把煎蛋夹到我碗里。

“行舟,多吃点吧。”

我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米香与暖意在舌尖散开,却无法驱散额头的倦意。

妈妈依旧在耳边数落,话题从我的作息、成绩延伸到未来,尖锐又毫不留情。

父亲顾长渊坐在一旁,手里握着茶杯,神情冷峻,目光深藏不露。

他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饮茶,偶尔低低咳嗽一声。

等到母亲终于丢下碗筷,嘴里还在嘟囔着“不中用的东西”走进厨房,我才感觉空气稍稍清净下来。

茶香袅袅升起,父亲这才抬起眼,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深邃,像深海的暗流,不带情绪,却让人心口一紧。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开口: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父亲的神情永远像笼罩在雾里的山影,明明矗立在眼前,却怎么也望不透。

我自小便如此感觉,而直到如今——在经历异世界冒险,与数位花妃们同居之,夜夜沉沦在女人们的温软与狂热里——才愈发觉出这种隔阂之沉重。

他手中那只细瓷茶盏,热气袅袅,氤氲得连目光也似乎被遮掩。

眼角的细纹刻得极深,分不清是岁月的疲惫,还是长久冷静的算计。

他只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便再不提我,似乎不愿将目光锋利地落在我身上。

转而,他看向一旁的水仙。

“行舟最近,是不是压力挺大的?”老顾声音低沉,不带丝毫波澜,仿佛只是随口一问,“虽然年轻,但跟你们这么些年轻姑娘一起住,纵然身体再好……早晚也扛不住吧。”

话音落下,空气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拨动了一下,泛起涟漪。

水仙一怔,正端着汤勺的手微微停滞,清粥里溅起细小的波纹。

她眼睫轻颤,白皙的脸颊瞬间浮起绯红,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倒灌进脑海。

她记得自己如何骑在我身上,黑发散乱,乳峰在掌心被我揉捏得疯狂变形,穴道死死榨取,每一声病娇的呻吟都像是要把我逼疯。

她明白,昨夜榨得我最狠的人,正是她自己。

可如今面对我爸这样沉静的注视,她羞耻得几乎想把头埋进碗里。

片刻之后,水仙终于放下汤勺,纤细的指尖紧紧绞着餐巾,呼吸带着微颤,声音轻得仿佛被晨雾遮住:

“爸,我们和行舟会节制的,您不用操心。”

短短一句,却像把昨夜的秘密掀开了一角。

她的蓝眸不敢直视父亲,只是低垂着眼睫,微微侧过脸颊。

金属质感的耳饰在光下颤了颤,衬得她的脸颊更红,像是从心底烧起来的火。

那副模样,与昨夜放纵时那副扭腰娇喘的病娇神态形成鲜明对比。

父亲凝视她许久,才缓缓垂下眼睑,重新抿了一口茶。

唇角似笑非笑,不知是在接受这份回答,还是在揣摩其中的暧昧。

“年轻人嘛,懂得节制最好。”

早餐的热气还未散尽,老顾忽然将茶盏轻轻放下,手指从桌布边缘探到桌下,像是按着什么机关。

下一刻,他“咔嗒”一声,将一册泛黄的旧书悄然推了出来。

那书皮陈旧,封面磨损得厉害,边角起了毛,纸张发灰发黄,仿佛随时可能化为灰烬。

可在那斑驳封面上,依稀还能辨出几行字:

新华书店出版 · 《达摩经》 · 定价2元。

我愣了愣。

一本老掉牙的练拳入门书?

翻开几页,里面果然是些稚拙的线条画,描摹着老人弯腰、伸手、踢腿的姿势。

动作简单到像小学生广播体操。

配的注解也是寥寥几句:“沉肩坠肘,呼吸平缓”、“抬腿如行云,落步似流水”。

书页上油渍斑斑,散发着老纸独有的霉香味。

“爸,这玩意儿……”

话刚到嘴边,我便咽了下去。父亲的目光沉稳,像深潭一样望不透。他没有解释,只是意味深长地推了推书说:

“好好读,有时间就抽空练练,别整天没精打采的,省的我和你妈每天担心……”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重量。

我心底忍不住吐槽:这种老头健身拳就能让我恢复精神?

我昨晚可是被三个妖女榨到快散架了啊!

但转念一想,现在开口和父母正面顶撞实在是不智之举,于是我佯装轻松,把书翻了一遍,随意扫过那些滑稽插画,哈哈一笑:

“行,我一定好好练,争取早日成为武功盖世的大侠,到时候你们就不用担心我没精神啦!”

说完我还故意摆出个滑稽的抱拳动作,引得餐桌上的气氛微微一滞。此时母亲也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抹布,斜眼瞪我:

“少贫嘴,好好听你爸的话。”

我讪讪笑了笑,把那本书塞进书包。

书脊因为年代久远,插进去时还“咔”的一声断了点皮。

我嘴上不说,心思却早飘到别处——今天我还有一件大事儿要做,无论如何,不能让任何人分散我的精力,哪怕是父母也不行。

桌上稀饭飘香,我索性胡乱抓起勺子,一口一口狼吞虎咽,稀里哗啦,根本没细致品味就全塞进嘴里。

咸菜被我嚼得咯吱作响,煎蛋也三两口吞下肚,筷子敲在碗边发出一阵急促的脆响,好像我赶着上战场而不是上学。

水仙乖乖坐在我旁边,脸颊还带着一抹绯红。

她看着我那副糙汉子似的吃相,轻轻叹了口气。

随后像是照顾傻子的童养媳一样伸出雪白的手,拿起一张纸巾替我擦去嘴角残留的米粒。

她的动作温柔,蓝眸里满是无奈和宠溺,仿佛再可怜我的狼狈愚蠢,却又对侍奉我这件事心甘情愿。

“夫君,慢点吃。”

她声音低柔,嗓音像清泉一样沁入耳膜。

我咧嘴一笑,含糊应了句“嗯”,继续胡乱扒拉,吃得依旧急躁。

水仙只得再次俯身替我把锅里最后的稀饭推到我面前,又顺手夹了几筷子咸菜。

动作熟练得像极了贤妻良母,可她眼底却始终掩不住昨夜的旖旎余韵。

几分钟后碗碟见底,我长出一口气,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抹了把嘴。水仙自然又替我擦拭干净,动作耐心到近乎溺爱。

“走吧,上刑……啊不,上学去咯!”

我提起书包,肩膀一甩,在父亲的无视和母亲的嫌弃咒骂中与水仙并肩出了家门。

晨光洒落,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轻快回荡,真正的计划才在我们心底悄然展开——清晨的空气带着些许凉意,阳光刚从楼宇间的缝隙溢出,我与水仙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昨夜的疲惫与隐秘尚未完全消散。

今天我们都保持着警惕和沉默,没有说话闲聊,只是用余光确认四下无人后,便默契地拐入一条人迹稀少的小巷。

这里是我们早就挑选好的“转换点”,正如昨晚我们合力完成人偶傀儡时设计好的那样,按照步骤开始行动。

巷子狭窄,墙壁斑驳,晨雾缭绕如薄纱。

就在我与水仙的身影完全被拐角吞没的那一瞬——

“嗡——”

一道低沉的震响在空气里炸开,黑光如同被撕开的幕布,倏然展开一扇虚空之门。

冷意与诡秘一同涌出,像水波一样轻轻荡开。

紧随其后,两道身影跨过传送门走了出来。

他们的轮廓外形与我和水仙一模一样。

一男一女,年轻俊美,穿着我们身上的同款的校服,神情淡漠中带着一丝呆板。

他们的脚步一开始稍显机械,像被程序指引的木偶。

但很快两人的眼底泛起淡淡的光芒,面容浮现出模拟的笑意,步伐也变得自然起来。

男孩转头朝女孩说了些什么,语调平稳,却少了几分人类的情绪起伏;女孩则顺势笑起来,动作优雅,眼神却像静止的湖面。

两人并肩走上大路,与真实的我们无缝衔接,看似在继续那条去往学校的日常路径。

他们甚至在路口与迎面而来的邻居点头寒暄,声音和神态都几乎无懈可击。

若不是我与水仙亲眼见证,恐怕连最熟悉我们的同学、老师,也绝难分辨真假。

然而只要看得足够久,或许有些观察细致的人就能从两人的举止中感觉到那份违和——他们笑的时候唇角的弧度略微僵硬;他们对话时语气始终缺少情绪的起伏;他们的步伐无比整齐,却因为过于对称而给人一种过分完美的假象。

就像一首演奏精确的乐曲,却缺少真正的灵魂。

我与水仙停在巷口的阴影中,默默注视着那两道身影渐行渐远。水仙的蓝眸在晨光中闪烁,她伸手掩唇,轻轻笑道:

“果然……外形上已经足够了,但气息还差一点。但就算这样的程度,只要不是亲近之人也很难看不出纰漏来的。”

“没关系。”

我低声应了一句,目光依旧落在那对仿真傀儡背影上。

阳光照在他们的肩头,衣角在微风里轻轻摆动,仿佛他们真的就是我和水仙。

那股“微妙的不和谐”像一根细针刺在心底,虽然有些微妙的不妥,却也只能顺其自然,抱着实验的心态期待他们能带来更好的结果。

“至少他们有进步的可能性,就像我们人类一样……”

确认这对傀儡男女已经代替我和水仙踏上上学的路,我们便没有再留在此地的道理——我抬起手指尖一扣,空气像幕布般被撕开,一道漆黑的传送门骤然展开,光影在门框边缘流转,低沉的嗡鸣震得墙面轻颤。

“走吧,咱们得找个地方‘翘课’,别让人抓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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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拉过水仙,像是在邀请她共赴一场舞会。

邪神娇妻的蓝眸中闪过一丝病娇式的宠溺,乖顺地依偎在我身侧,由我牵引着一同踏入黑光。

耳边风声一掠,空间骤然翻转,下一瞬我们两人脚下已是杜文国庄园的大理石地面。

冷光盈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檀香。

我们落脚时柳如烟已在门口恭候,她今日盘发整齐,姿态恭谨,双手交叠,腰肢弯得极深。

声音低柔而规矩:

“少爷,水仙娘娘,欢迎二位大驾光临。”

她不敢抬头多看,媚态收敛得干干净净。直到我伸手搂过她的腰,她身子才轻轻一颤,才敢抬眼,眼角浮上一抹小心翼翼的媚色。声音带颤:

“少爷……”

我懒散地笑着,手掌落在她腰际,感受熟女人妻那柔韧却傲人的曲线。

柳如烟像只妖媚的雌狐般顺从地伏在我怀里,呼吸因我的触碰而微微颤抖,媚眼却泛着水光,仿佛一心只想把我取悦到极致。

她早已将所谓的“贤妻良母”抛诸脑后,如今不过是因为寄生虫的控制而痴狂爱我、渴望被我宠幸的雌奴。

水仙则已经坐在一旁,指尖托起水晶球,幽蓝光芒映照在她冷艳的侧脸上,虽然今天我也可以和我的邪神小老婆好好玩玩,在这里消遣度日,但她似乎更想做点正经事儿,比如监控那对傀儡的运行是否正常,能不能满足我们的预期,倒是让我不好打搅。

于是我心情闲散,随手下移,捏住柳如烟沉甸甸的丰臀任意亵玩,试图打发这片刻空闲。

那份弹性逼得她娇躯一颤,却不敢躲开,反而更像献媚般主动贴紧,低声媚笑,吐息灼热:

“少爷,您要怎么吩咐,奴家都听从,哪怕再怎么羞耻奴家也乐意做给您看……”

我俯在她耳边淡淡一问:

“你老公上班去了……你儿子杜大炮呢?还活着吗?”

柳如烟的身子颤了颤,却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我在她耳畔吐出的低沉声而浑身发软。

她媚笑着,眼角泛起荡漾的媚意,红唇轻启,声音柔媚得仿佛滴着蜜:

“回少爷……那混小子还吊着一口气呢,不过已经活得不大像个人了……呵~若是少爷喜欢,奴家随时都能让他再惨一点。”

茶香袅袅升起,氤氲在杜文国庄园的厅堂里,檀香与晨光交织,氛围诡异得安宁。

我懒散地靠在榻上,一手搂着柳如烟的腰,另一手接过她双手奉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温热的茶水顺喉而下,带着淡淡的涩意,正好缓解昨夜纵欲后的喉咙干渴。

趁着这股温热尚未散去,我的手指悄然绕到她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织物骤然一捏。

那沉甸甸的乳肉被我攥在掌心,立刻因用力而变形。

柳如烟全身一震,呼吸急促,像被蛇咬住脖颈般颤抖,喉咙里压抑的媚声却还是溢了出来:

“啊……少爷……”

她腰肢瞬间柔软下来,更加顺从地依偎进怀里,媚眼带泪,红唇颤抖,脸庞浮起既羞又喜的潮红。

那是被调教至骨髓的雌奴,天生为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模样。

我淡淡勾起嘴角,手掌仍在她胸前揉捏,却不带急切,只是随意把玩,像是在消磨时间。

声音低沉,贴着她耳畔响起:

“今天我没兴趣折腾杜大炮,也懒得见他,就在你这里打发打发时间就够了。”

柳如烟浑身一颤,双眼迷离,她当然明白“杜大炮”三个字背后的羞辱与厌弃。

可她不仅不敢辩解,反而呼吸急促,媚意更浓,仿佛儿子的生死不过是能否取悦我的谈资。

“是……少爷吩咐,奴家谨记。”

她轻声呢喃,声音甜腻得像蜜汁。

我看了她一眼,手指继续在柔腴的乳峰上打转,掌心因她体温而发烫。

此时不远处,水仙正独自坐在案几前,纤手托起那颗水晶球。

幽蓝的光芒映照在她雪白的颈项和冷艳的脸庞上,仿佛她与整个房间都隔离开,只专注于晶球中投映的画面。

柳如烟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恢复恭顺。

她伏在我怀里,被我揉得娇躯轻颤,媚眼却还是抬起,试探着开口:

“少爷……昨天晚上娘娘们在地下室忙碌时,奴家也在旁看着,知道娘娘们在这里亲手制造了这两具仿真傀儡。”

她舔了舔唇瓣,目光恭敬中带着一丝好奇,语气小心翼翼,却还是带着欲取宠的媚态:

“今儿个看到这水晶球上的影像,奴家便猜着……您是不是打算今后不去上学,而是让它们代劳呢?奴家愚钝,不懂这般安排有何深意……只是斗胆揣测一句——少爷您来奴家这里,可是想要寻个地点解闷打发时间,但又不想闹出太大动静,让旁人知晓您其实并不在学校?”

厅堂内静得出奇,只有水晶球散发的幽蓝光芒在空中微微摇曳。

茶香氤氲,我半倚着榻背,茶盏在手,另一只手仍随意揉捏着柳如烟的乳峰,动作漫不经心,却让她气息断续,娇躯轻颤。

柳如烟很聪明,几乎一语道破了我的用意。

的确,现在并非急着去异世界猎杀或冒险的时候,而是我在执行计划前的准备阶段。

傀儡初成,稳定性还未得到验证,若贸然抛下学业行踪未免会被人窥破端倪。

因此我与水仙选择留在此处,一个熟人寻不来的隐秘处静观其变,直到确认无碍再行大举。

我抬起下巴,扫了怀里的女人一眼:

“你这话里有弦外之音啊——听你这口气,莫不是还为我准备了什么节目?”

柳如烟娇躯一颤,媚眼低垂,呼吸炽热,却带着几分小心。她仿佛鼓足勇气才敢轻声启口:

“奴家……确实备了些节目。但在为您呈上之前还得请示少爷的意思,若是您不喜欢,奴家自然就不敢献丑。”

我手指一紧,乳峰被捏得变形,乳尖硬得发烫,她忍不住低低媚叫:

“唔啊……”

“说。”

我低声吐字,语调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重量。

柳如烟咬了咬唇瓣,媚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又迅速被小心翼翼掩下。

她抬眼偷偷望我一瞬,随即低头贴紧我胸口,吐息打在我耳畔,声音柔媚得仿佛滴着蜜:

“少爷……您喜不喜欢……那些小明星、小网红之类的女人呀?”

话音落下,她立刻屏住呼吸,等着我的反应。

腰肢在我掌下微微扭动,像是无意识的献媚,又像在暗暗催促。

我挑眉低笑一声,指尖继续在她乳峰上轻轻搓揉:

“网红明星……哼,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你这是准备把什么货色送到我面前了?”

我指尖仍旧攥着柳如烟那团丰腴乳肉,揉捏之间,她的娇躯一颤一颤,媚声断续,却还是强撑着在我耳边低声回禀。

“少爷……请允许奴家斗胆直言——杜氏父子都是色中饿鬼,奴家在被娘娘的神力灌注恢复青春之前,早就因为年老色衰不被他看中了,若不是奴家的巧嘴还算能说会道,能在官场上帮到那王八蛋的忙,只怕他会一脚将奴家踹开,毫不犹豫的找个更年轻的小老婆。”

她呼吸急促,被我玩弄得眼角泛泪,却仍旧小心翼翼地挑开话头:

“在归顺您之前,他们三兄弟和我那混蛋儿子已经不知用金钱与职权欺骗、玩弄过多少女人,那些旧账堆得比山高,比水深……”

我手掌骤然一紧,乳肉在掌心塌陷,她被迫发出一声娇啼:

“啊……奴、奴家说的都是实情……您若不喜,奴家立刻闭嘴……”

即便早就知道,但每次提起杜文国三兄弟的邪恶行径都让我有些动怒,玩弄柳如烟的手指也不禁用力了些。

我不想让她看的太透,收敛心神轻哼一声,捏着她的乳尖轻轻碾动,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听她说。

柳如烟脸颊潮红,腰肢几乎化成水般软,却还是在呻吟中断续说道:

“他们父子叔侄——杜文国、杜文海、杜文涛,还有那混小子杜康平,一个个全都有这好色如命的本性。特别是杜康平那小畜生,跟他父亲和两个叔叔一样,沾染的女人之多简直数不过来。她们之中不仅有良家素人,更不乏一些上的了新闻和电视的小明星、小网红,在二次元圈子里拥有众多粉丝的COSER和模特……若是把他的微信月抛名单在此摊开,怕是如同绘卷,能从这里一直铺到大门口呢!”

柳如烟说到丈夫和儿子玩弄的女人众多时,媚眼中竟闪过一丝厌恶和憎恨,似乎还残留着一个女人对婚姻和家庭最后的一点执念——不过很快那种情绪又迅速转化为谄媚,她的呼吸打在我耳畔,带着热气和娇媚:

“奴家知道少爷您是君子,不喜欢仗势欺人,您降伏杜文国之后第一时间就命他收敛,不要再胡作非为……可您也要明白,那些女子有许多确实是被迫的,她们心不甘情不愿,少爷您一向仁慈,不会去碰的……奴家也绝不敢送上门。”

我拇指在她小腹轻轻划圈,逼得她说话间断续娇吟:

“但……但少爷……还有许多女人……她们与其说是受害,不如说是自甘堕落。她们眼里只有金钱与权势,宁可自己掀裙子,主动脱衣卖骚,只为换得一点小恩小惠。”

柳如烟咬唇,媚笑如花,肩头因我指尖的揉弄而颤抖不止,声音却低得像蜜滴:

“这等货色哪里配得上您心疼?她们原就是贱骨头,愿意在杜氏父子面前卑微献媚。如今若是能将它们献给您,那才是抬举了她们。少爷若是高兴,尽管随便玩,玩坏了,弄死了……呵,自然也无须半点愧疚。”

柳如烟说到这里,整个人几乎化作一团火,身子在我掌下主动扭动,仿佛在用自己的淫媚来证明那句话的正确。

红唇在我颈侧轻轻印下一串湿痕,媚声里夹着哭腔:

“少爷……这些贱女人,您若不屑,奴家立刻让人全都滚远;可若您心情一动,奴家这就能为您挑选几个最妖、最浪的,送来给您解闷。她们就是一堆随手可抛的淫货,您随意糟践,她们也会跪着谢恩……”

厅堂的光影摇曳不定,檀香氤氲在空气中,带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宁静。

我靠在榻背上,半阖的眼皮里透出一丝慵懒的倦意。

昨夜的疯狂依旧在我身上留下疲惫的虚弱,三位花妃轮番压榨,让我彻底尝到了“极乐”的代价。

如今胸膛里那点躁动的火种虽然还在,却被疲惫感一层层压下,化作一股黏稠的乏力。

柳如烟就伏在我怀里,她柔媚的笑容仿佛浸透了毒液,既妩媚又让人心寒。

她一边轻轻替我奉茶,一边用那种谄媚入骨的声音,试探着将更多的女人送到我的怀里,像一个狡猾的推销商,不惜一切代价为自己攫取利益。

她为什么这么做?

是想用这些女人来讨好我,借此换取更多的宠爱与信任?

还是心里早已扭曲,只为了报复那些年轻的肉体——这些之前让她在丈夫眼里失去情爱价值的女人,要让她们统统沦为我的玩物,被我操翻,被我踩在脚下?

我并不知道。

但我清楚一点:此刻的我在身体的确支撑不住了,根本没有条件去和什么网红模特搞潜规则性游戏——我的花妃们不只是我肉体上的伴侣,她们更是魔力的容器,是灵魂的归宿。

每一次深插、每一次精液倾泻,都是力量的交换、是契约的续写。

昨夜那三人合力,把我当成神明般膜拜,又当成牲畜般榨取,直到最后一滴都逼出,让我在她们怀里筋疲力尽。

想到这里,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小网红?小明星?”

这些名头在世人眼里或许有些耀眼,但在我眼中却无比空洞。

她们或许有光鲜的脸庞,有精致的妆容,有成千上万追逐的粉丝,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能比得上夜来香在我耳边呢喃时那勾魂摄魄的媚音吗?

能比得上水仙在我怀里一边娇唤“夫君”,一边露出那头羊角时的疯癫与圣洁同在的美吗?

又能比得上茉莉光环笼罩下,羽翼展开,夹带着圣光与欲望齐涌时的炽烈与疯狂吗?

不能。

她们不过是凡人,是些在灯红酒绿中自甘堕落的可怜虫。

即便身段再好,叫得再浪,也无法让我真正燃起兴趣。

我的精液不是随便射出的污浊液体,它是魔力,是火焰,是赐予花妃们升华的圣水。

怎么可能随意浪费在这些堕落的俗物身上?

柳如烟还在喋喋低语,她媚笑着,红唇靠近我耳畔,吐息灼热,仿佛在描绘一幅淫靡的画卷:一群被制服的小明星、COSER、模特们在我脚下匍匐,主动掀裙子,哭着求我施舍精液。

她说这话时,眼角泛着水光,媚意勾人,仿佛真心希望那一幕发生。

可我只是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仰起来。我的眼神冷静,带着一丝不耐与疲惫。

“哼……你啊,总想着这些旁门左道。”

或许是年轻男人的自尊在作祟,我不愿让柳如烟发现昨夜我被三位花妃联手折腾到力竭的狼狈,更不愿在她尚未成为心腹之前,把任何一寸脆弱暴露在她眼里——锋芒一旦钝了,传出去就成了笑柄。

我不能粗暴的推开她递上来的筹码;那些网红明星无非是她手里的棋子,是从我这里获取情报的试金石,比起思考怎么堤防、算计她,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把散掉的气血聚拢,把刀身的温度养回来,而不是逞一时之勇。

毕竟我和我的花妃们都不是凡人,我被她们榨的晕头转向,不代表凡俗女子也能在我胯下讨得便宜——柳如烟伏在榻前,媚笑着抬眼望我,水光浮在她的眼角,仿佛随时都要滴落下来,却硬是勾勒成一副媚到骨髓的狐媚模样。

她似乎还在等我的吩咐,似乎渴望我立即压上去狠狠占有她。

可我只是眯起眼,呼出一口淡淡的气息,伸手轻轻按在她下巴上,让她仰起头来。

“今天上午我不想干别的。”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慵懒,“下午你再给我安排两个小网红过来吧——至于现在嘛……你年轻时不是在夜总会干过吗?会不会按摩?”

我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凉淡,“来,给我好好按一按,让我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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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全身一颤,那双媚眼立刻流露出无比的兴奋与谄媚。她伏低了身子,低声呢喃,声音甜腻得仿佛浸着蜜汁:

“少爷……奴家只要能讨您欢心,什么都肯做——讨好男人的招数奴家样样精通,只要您不嫌弃奴家贱……奴家愿意全都用在您身上。”

她伏身,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轻轻在我胸前划过,像蛇信子般暧昧。

然后她恭谨地引导我躺在床上,像伺候帝王般耐心。

我的衣衫一件件被解开,扣子在她指尖一粒一粒滑落,随着轻响落在地面。

空气里逐渐弥漫出檀香与肉香混合的暧昧气息。

当我全身裸露在她眼前时,她那双媚眼仿佛烧红了般闪烁光芒,红唇颤动,像是看着神只的圣器般崇拜。

可我只是慵懒地抬起一条手臂,随意枕在脑后,目光冰冷而淡漠。

那份冷淡,反倒让她更加兴奋,仿佛在宣示她只是一个卑贱的工具。

柳如烟舔了舔唇瓣,指尖复上我的肩头,按压的力道一开始轻柔,带着试探。

她的手法显然经过训练,不是随便的捏揉,而是带着一种节奏感,仿佛真的在夜总会里被迫练就的技艺。

手掌在我肩头揉捏、按压,再顺着手臂缓缓滑落。

“嗯……”

我低低吐出一声鼻音,眼皮半阖,懒散的神情仿佛一头安卧的猛兽,随时都可能发出低沉的咆哮。

柳如烟察觉到这一丝松懈,媚笑更盛,指尖开始加重力道。

她的手指带着力与温度,准确按在我背脊两侧的经络上,顺势滑动,揉捏、推按,每一下都带来一阵酥麻感。

她俯下身,红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肩头,吐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

“少爷……舒服吗?奴家学过很多招数,男人躺在奴家手下……都会忍不住呻吟出来呢。”

我不语,只是淡淡瞥她一眼。

她立刻心领神会,娇笑着手法更深更狠,指节像揉捏面团般把我的肌肉揉开。

疲惫与酸痛在她手下被一点点化解,血液流动的热意逐渐弥漫四肢百骸。

“嗯……继续。”

我低沉地吩咐,柳如烟仿佛得到圣旨,立刻加快节奏,十指在我腰侧游走,然后缓缓向下,绕过小腹的边缘,若即若离地游走着,却始终不敢真正触及核心。

她媚声笑道:

“奴家懂规矩,少爷若不吩咐,奴家不敢轻易碰那尊圣器。今次奴家只为让您舒舒服服的休息。”

她的指尖捏住我大腿的肌肉,力道沉稳又娴熟。

她整个人几乎是趴在我腿边,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呼吸里满是亢奋与献媚。

我闭着眼,感受着那一股渐渐升腾的暖意。

昨夜的透支并未完全消退,身体依旧疲惫,但在柳如烟这娴熟的服侍下,倦意渐渐被一种惬意的酥麻取代。

她不时俯身,用指尖沿着脊背划出一道道细微的痕迹,再用手掌大面积地揉开,偶尔配合着低低的吟哦:

“奴家的手是不是正合少爷心意?啊……奴家这双手,这张嘴,这副身子……全都是为少爷而存在的。”

我低哼一声,鼻息中带着一丝满足,眼皮却依旧沉重,仿佛下一刻就能睡去。

柳如烟的媚声渐渐变得像摇篮曲,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推按,像是将一股股温热注入我的血液,让我每一根神经都慢慢松弛下来。

那一刻,我甚至有种被困在软绵云雾中的错觉。

她的手在我身体上游走,像水蛇一般滑腻,力道时轻时重,恰到好处。

意识逐渐模糊,我的呼吸渐渐悠长,眼皮半阖,柳如烟的笑声与呼吸声在耳畔交织,带着媚态与卑微。

我没有拒绝她,也没有给她更多的回应,只是让自己沉入那片昏昏欲睡的温热里。

晨光被厚重的帘布隔绝,我陷在软榻中,筋骨因昨夜与清晨的折腾而酸困。

柳如烟指下的力道像潮水般一下一下拍打着我的背,逐渐将我推入半梦半醒的境地。

意识像是坠入水底,耳边的声音与香气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奇异的空寂。

我几乎梦见……不,是看见自己踏入一个陌生的世界。

天空无边无际,灰白色的云层像巨兽的脊背横陈。

脚下是无垠的石台,仿佛亘古以来便伫立于天地之间。

就在那石台中央,一个男人傲然伫立。

他没有华丽的衣甲,也不执利剑长枪,只是一袭素布,胸膛敞露,肌肉块垒分明,宛若岩石雕刻。

他双脚如桩钉入地面,气息沉稳如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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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抬臂,空气中立刻荡出一股沉重的威压,仿佛连风都为之迟滞。

“喝——!”

他猛然一声暴吼,声音滚雷般砸在我的心口,震得血液沸腾。

只见他双拳贯出,没有丝毫花俏,动作简单得像是孩童打闹。

但每一拳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拳风呼啸,激起涟漪般的震动。

那不是什么武学技巧,而是赤裸裸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力量在他的筋骨间流转,如洪流冲击,如猛兽嘶吼。

他踢腿,腿影横扫,犹如大江断流,石台边缘的虚空都随之颤动。

再一记抡臂,空气被生生撕开,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声。

他不需要任何华美的架势,拳拳到肉,直来直去,却似乎拥有摧毁一切的魄力。

我看得目不转睛,呼吸无意识地随他动作起伏。

他每一次出拳,都像在擂击我的心鼓,让血脉随之震荡。

那身躯健壮到极点,每一次呼吸都能看到胸膛肌肉的起伏,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泉。

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肩背流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整个人像一尊为力量而生的神只。

“呼——哈!”

他继续呐喊,每一次声音都掷地有声,像是打穿了这天地。

那套拳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却似乎贯穿了最本质的东西。

每一击都带着天地初开的雄浑,每一落步都震得石台嗡鸣。

他像是一头狮子,以最原始的姿态发泄怒吼;又像是一口古井,力量深不可测,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我的眼神被死死吸住,无法挪开。呼吸急促,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在颤抖,好像他的每一次吐纳都牵动了我的脉搏。

那拳,那腿,那一声声沉吼,像是刻进灵魂的烙印。

“唔……!!”

我猛地从惊醒,胸膛起伏,浑身汗水淋漓,像是刚从水底挣扎上来。

梦境中那男人的吼声还在耳畔回荡,余音震颤着我的心口,令血液躁动不安。

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汗水沿着鬓角蜿蜒滴落,浸湿了枕巾。

柳如烟被我这突然的一激灵吓到,身体骤然一颤,几乎从榻边滑落下去。

她慌忙稳住娇躯,媚眼惊惶,急切地俯身贴近,带着惶恐和小心翼翼的讨好:

“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奴家服侍得不妥当?您……别吓奴家呀……”

她那声调里带着哭腔般的颤意,手却不敢乱动,只小心翼翼地在我胸膛上轻抚,仿佛生怕自己真的惹怒了我。

而在不远处,水仙也停下了对水晶球的凝望。

她的蓝眸闪烁着幽光,冷艳的神情带着一丝疑惑与警惕。

她悄无声息地起身,裙角拖曳在大理石地面上,脚步轻盈却带着威压,宛若一头掩抑欲望的猛兽。

“行舟……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声音低柔,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力量。

那股近乎病娇的关切在语调里若隐若现,她的眼神紧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抹去额头的冷汗,半阖的眼皮下,梦境的残影还在翻腾。

我没立刻回答,只是伸手一勾,把书包拽过来,从中取出那本父亲今早塞给我的破旧拳谱。

书角因为年代久远早已磨损泛黄,油渍与褶痕交错在每一页纸上,散发着淡淡霉香。

我把书递到水仙手中,眼神凝重的向她请教:

“你来帮我看看这本书,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水仙接过书,纤长的手指翻开几页。

她低垂的睫羽在晨光下投下阴影,蓝眸里映着稚拙的插画与简陋的注解。

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声音轻柔而漫不经心:

“这就是一本普通的书籍而已。纸张寻常,油墨寻常,字迹稚拙。没有任何法术的痕迹,也没有咒纹的气息。它连最基础的结界符号都没有,完全就是凡人写给凡人看的东西。”

她抬起眼,冷艳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疑惑,却掩不住几分轻蔑:

“行舟,你为何会怀疑它有什么不同?”

我沉默着,没有立刻回应水仙。

她那双蓝眸直勾勾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心里的秘密一层层剥开。

我偏过头去,视线落在榻边散乱的衣物和手中那本破旧的拳谱上——古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我只是在早餐时草草翻看了几页,怎么可能就做了那般离奇的梦?

一个练拳的男人,粗犷、洪亮、力透山河,那场景真实得像是亲眼所见,声音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没事儿,我就是突然想起来,随便问一嘴。”

我不想在水仙面前显得疑神疑鬼,自己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测不应该牵扯同伴的精力——我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再度仰倒在床榻上,背脊贴上凉意,任由汗水在皮肤间一丝丝蒸散。

柳如烟则小心翼翼地守在一旁,像一只被驯服的雌狐,眼角余光偷偷打量我的神色,不敢开口多问。

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的脂粉香,与檀香交织,氤氲得让人头昏。

我翻手把那本拳谱抓过来,书页因年代久远而发脆,封皮边缘开裂,似乎只要再用力一点就会碎裂。

指尖抚过书页,那种粗糙、干涩的触感让我心头莫名一紧。

——或许我想太多了。

但又说不定。

我缓缓翻开一页,墨迹早已发黄,勾勒出的动作简单得近乎可笑:抬手、弯腰、踢腿,就像小孩子的广播体操。

任何一个受过真正战斗训练的人都会把这当成笑话。

可奇怪的是,我再一次凝视那些歪歪扭扭的插画时,胸腔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受。

那些稚拙的线条,仿佛透过纸页要钻进我的眼睛里。

每一笔弯折,都像藏着某种节奏。

抬手——落拳,明明只是最寻常的动作,可我的呼吸竟在无意识间跟着调整。

肩膀似乎微微下沉,肘关节自然坠落,丹田里传来一股细微的热意。

我心头一惊,猛地合上书,啪的一声脆响在屋内回荡。

柳如烟吓得身子一抖,忙跪伏在地,像是惶恐我因她服侍不周而发怒。

水仙却只是静静望着我,眼底闪过一抹探究。

她没说话,蓝眸里映出我额角的汗水与书页的残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舔了舔干燥的唇角,再度展开拳谱,手心里全是湿汗。纸页的油渍在光影下闪着暗淡的痕迹,仿佛有生命一般。

——呼吸平缓。

这几个字跳进眼里时,我胸膛的起伏竟下意识放慢了半拍。空气灌入喉管,带着某种微妙的重量,仿佛和梦里那男人的吐纳声重叠。

——落步似流水。

我抬脚试着轻轻一踩,大理石地面回荡的声响竟出乎意料的沉稳,震得脚心发麻。

我皱起眉。

不对……这不对劲儿。

这不过是本凡人的书,是父亲随手交给我的老古董。

水仙刚才也说了,它没有咒文,没有符号,没有任何魔力痕迹。

可为什么我只是随意跟着一两个动作,就能感到体内血流像是被牵引,筋骨像被唤醒?

我不是没见识过奇迹。

异世界的宝物珍藏,妖邪异兽,那些存在都早已颠覆现实世界的常理。

可正因为如此,我更清楚什么东西是真,什么东西是假。

我双腿盘起,背脊自然舒展,肩膀松垂,整个人像是被空气托起一般。

呼吸缓慢而绵长,丹田间起伏的热意随呼吸节奏一点点扩散开去。

随着意念渐渐沉入体内,我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安静下来,连柳如烟和水仙的存在都被抛在脑后。

我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逐渐与心跳重叠,变成某种奇异的律动。

就在这律动里,我的意识仿佛被牵引着脱离现实,进入另一片无垠的空间。

那不是黑暗的噩梦,而是一片宛若大海的虚境。

没有波涛,却满是流动的光痕。

无数细小的光点在虚空里闪烁,像是银河倾泻而下,却又彼此相连,组成了一幅宏伟的脉络图。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这些光点竟然是我自己。

血管、经络、骨骼、肌肉,全都以光与影的形式显露在这片意识海中,每一条脉络都清晰可见,血液像赤红的溪流在其中奔腾,骨骼宛若白玉般发光,肌肉一块块呈现出坚韧的纹理。

这影像确实很艺术,但毫无疑问的是,它并非只是在展示『美』,而是在展示我身体的各项『数据』,至于我能不能看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注视着这副身躯,它的肌肉线条紧实,外轮廓像岩石般坚硬,整个光躯微微闪烁的纹理告诉我那是力量与体力的象征,每一次心脏搏动肌纤维都会随之收缩舒张,绽放出沉稳的红光,如同战鼓在天地间擂响。

看样子我的力量和耐力还不错,虽然看不到具体的数值,但应该远远超过人类的平均水平,至少也达到了专业运动员的级数。

再往上看,我的大脑竟在虚空中闪烁出异样的星辉,细小的电光在其中跳跃,仿佛千百条细小的雷蛇在奔腾。

那一刻我能清楚感觉到思维在飞速运转,意识比平日更为清明。

精神力和智力这种在常人看来虚无缥缈,无法量化的东西,如今却以最直观的方式投射出来,宛若整颗星海的中枢,发出璀璨的光芒。

毕竟我是擅长奇门诡道的魔法师,智力和精神力高一些也很正常。

以RPG游戏的各项属性来说,力量、耐力、智力、精神力和敏捷性,在我身上均未看到有绝对强大,重点突出的一方,但似乎也没有短板,对于我这个初入冒险世界的年轻冒险者来说虽然不能自满,却也已经是中规中矩的优秀,基础扎实,容错性很高,这便比什么都强了。

而除了这些能体现『基本属性数值』的图像表现外,最让我震撼的却是血液循环之外的景象——那并非凡俗之物,而是深藏在身体中的隐秘经脉。

此刻只有在这片意识之海中它们才如实展现。

三条截然不同的流光,犹如三条纵横交错的天河,潜伏在血肉骨骼之间。

第一条是黄色的,它流淌的轨迹厚重而沉稳,像黄金铸成的溪流。

每一次光流鼓荡,肌肉与骨骼似乎都得到加固,仿佛它专司血肉筋骨的滋养。

那股力量厚重得仿佛山岳,给人以沉稳、坚不可摧之感。

我很快意识到这便是常识中的“体力”——跑步能跑多久,战斗时能支撑多长时间,这些都归属于它。

它是最直观的力量来源,可以靠吃饭、睡眠、休息来恢复和增强。

第二条是蓝色的。

它蜿蜒而上,分布在神经与大脑的周围,像极了深海中缓缓游动的水脉。

它的光辉冷冽而纯净,带着某种清明与理智的韵味。

每一次闪烁,思绪都会更清晰,精神的锋锐会更凝练。

我知道这便是魔法世界观下的“魔力”,与体力不同,魔力并不能单纯依赖饮食与睡眠来补充,而是需要特殊的方式——比如冥想、契约、仪式,或是某种奇异的转化手段,才能将体内的生物能量转化成魔力。

它像是另一种燃料,一种驱动超自然现象的核心力量。

我很熟悉它,也经常在冒险与战斗时调动它。

然而,第三条却让我心头微颤。

那是白色的,它与前两者截然不同,既不厚重,也不冷冽,而是柔和、空灵,如同晨曦的光辉在体内流转。

它的流动几乎不可察觉,若隐若现,却在每一次闪烁时带来一股近乎圣洁的清凉,仿佛洗涤着血肉与灵魂。

它没有固定的经脉轨迹,而是游走全身,像呼吸一般无处不在。

我死死盯着这条诡异的白色光脉——黄色的体力、蓝色的魔力,这些我都能理解,事实上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我早已在现实里习惯了它们的存在与运用。

但白色的经脉……它同样存在于我体内,却完全超出我的理解。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不知道它的作用,不知道如何使用,甚至不知道它现在是否能被使用。

它只是静静地流淌,仿佛在等某个时机揭开秘密。

三种光脉并行,却又各行其道。

黄色厚重,蓝色冷冽,白色空灵。

它们交织成一个庞大的网,铺陈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意识随着光流游走,逐一感受着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

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现实,忘记了柳如烟伏在榻前的呼吸声,忘记了水仙冰冷而专注的注视。

我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片奇妙的“内景”中。

我凝视着自己光铸的身体,不知为何胸腔里忽然生出一股躁动的欲望,仿佛有火焰在血液深处翻滚,催促我去发泄。

那并不是情欲的冲动,而是一种更为原始的本能——我想打拳,就像梦中那魁梧男人的身影,他每一次出拳时,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能撼动天地,我竟渴望亲自试上一试。

意识海中,那由星光与流光铸成的“我”缓缓动了。

光辉汇聚成肌肉与骨骼的轮廓,与我几乎一模一样。

他抬臂,落步,拳锋划破空气的轨迹清晰可见。

那不是幻影,而像是某种“导师”在我体内显化出来,以最沉稳冷峻的姿态纠正我每一个动作。

我屏住呼吸,双脚扎稳,如桩木般插入大地。

手臂抬起,拳头缓缓推出——动作笨拙,拳风空洞无力。

光铸的我立刻伸出手,按住我肩头,沉声“纠正”。

虽然他不开口,但那股意志却如同回响在骨髓的轰鸣。

肩要沉,肘要坠,劲要由脚底传至腰脊,再涌到肩臂。

我心头一震,立刻跟随他的节奏呼吸沉缓,吐纳之间空气仿佛被胸腔牵动。

第二拳落下时,脚步如山石压地,拳风微微作响。

那一瞬,我竟感到肌肉与骨骼在微微震动,黄色的经脉闪烁回应,仿佛为这拳注入厚重的根基。

于是我继续打,第三拳、第四拳……节奏渐渐变得分明。

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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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呼气都化作低沉的吼声,似乎在应和梦中那魁梧男人的声浪。

空气里荡开一圈圈涟漪,光铸的身影并未消失,而是与我并肩,甚至与我重叠。

他的拳势简练、干净,没有一丝花哨,却锋锐得像铁锤砸在铁砧上!

他纠正我手腕的角度,让拳锋不再空散;他调整我脚步的方向,使劲道稳固扎根;他迫使我腰脊挺直,让力量顺势灌输全身。

每一处细节都被打磨得更加纯粹。

这不是某种高深的秘传绝技,而是武学的入门根基。

就像幼童学字要先学横竖撇捺,建楼要先打牢地基。

若没有这样的积累,再华丽的招式不过是空中楼阁。

时间在这片意识海中失去了意义。

我一次次挥拳、一次次落步。

汗水从额头滚落,却在下一个呼吸中被光辉蒸散。

拳落如雷,步伐似鼓,我的呼吸、心跳、经脉三者逐渐合为一体。

黄色光脉的沉稳,蓝色光脉的清冽,白色光脉的空灵,都随着拳势而微微共鸣。

——轰!

当我猛然一拳砸出时,眼前的虚空石台仿佛在颤动。

光铸的我露出极轻的一抹笑意,随即融入我的身体,消散无踪。

我怔怔站立在虚境中央,拳头仍保持前伸的姿势,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

“这拳法……只是最普通的入门套路……可为什么……”

我喃喃低语,眼神复杂。

它的确简单,却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基石,令我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踏实。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真正的武学并非追求花哨,而是让身体与天地呼应,让一呼一吸、一拳一脚,都能承载力量的真意。

我屏住呼吸,胸膛随着拳意的起落起伏。

石台虚空中,光铸的我与我本身几乎重叠,每一次动作都在纠正、在淬炼。

就在我沉浸其中,觉得身体与天地融为一体的刹那——

那条沉寂的白色经脉忽然亮了。

起初只是一点若隐若现的光辉,如晨雾初散;可转瞬之间,整条经脉骤然沸腾,光芒如同汛期暴涨的洪水,轰然决堤!

它不再安静、柔和,而是像狂涛一般席卷全身。

轰——!

那股白光没有自己独立的去向,而是猛然倾泻,分流到黄色与蓝色两道经脉中。

黄色的厚重光流,原本宛如沉稳的金溪,此刻被白色洪流注入,仿佛突然吞下千山万岳的重量。

我的肌肉、骨骼每一次鼓荡都发出低沉震响,像擂鼓轰鸣。

体力不再仅仅是“能坚持多久”,而是化作源源不绝的洪泉,每一次落步都踏得虚空嗡嗡作响。

蓝色的冷冽水脉,在这一瞬间也被冲击得波澜起伏。

白光灌入它的轨道时,仿佛海潮骤然汹涌,精神的锋锐霎时拉伸到极致。

我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明,魔力在神经与大脑间奔腾翻涌,像千百条电蛇纵横,照亮思绪的每个角落。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明白——我一点也不累。

身体没有因连续打拳而透支,反而愈发轻盈,仿佛筋骨在无形之手的揉捏下不断被锤炼、铸造。

每一次挥拳,胸膛的气息更豪迈;每一次落步,血液的冲击更澎湃。

呼——哈!

我沉声吼出,嗓音在意识海中炸开,像雷霆滚过群山。

拳风鼓荡,带动周遭光点随之震颤。

黄色脉络在轰鸣,蓝色光脉在奔腾,白色的洪流却始终不歇,汹涌无休止地推着它们一轮又一轮迸发。

“喝!”

我挥拳。

脚下虚空石台轰然回响,仿佛整片天地都被这一拳砸中。

呼吸、心跳、体力、魔力……一切都被那白色的经脉调动,融汇成澎湃的潮水。

我不是在打拳,而是在燃烧;不是在修炼,而是在爆发。

力量从脚底窜起,穿过脊梁,汇入肩膀与拳臂。砰!拳锋如铁锤坠落,空气都被震得塌陷。

我越打越精神,越精神越豪迈,越豪迈越想挥拳——那套看似简单的起手、落步、沉肩、坠肘,在我体内迸发出惊天动地的气魄。

呼吸声与心跳声仿佛编织成战鼓长鸣,血脉里奔腾的是烈火与洪水交织的咆哮。

我停不下来。

一拳接一拳,一步接一步。

呼——喝!

呼——喝!

吼声从喉咙深处爆出,带着山崩海啸般的魄力。

空气震动,石台回响,仿佛天地都在为我的拳势让路。

此刻,我与梦中那魁梧的男人身影重叠。

他胸膛宽阔如山岭,他拳风凶猛如狂澜。

那股原始、狂暴的力量曾经让我心胆俱裂,如今却在我身上逐渐浮现。

八成!

我能感觉到,此时我那汹涌如潮的气势已然逼近他八成的锋锐与霸气!

拳影纵横,吼声回荡,虚空震颤。

我仿佛化作一头正在觉醒的猛兽,以最朴素、最简洁的动作,迸发出撕裂天地的豪情。

身体没有疲惫,反而愈发亢奋;灵魂没有沉沦,反而在这连续的吐纳中不断升腾。

我沉醉其中。

这一瞬间,世间一切都被遗忘。柳如烟的呼吸、水仙的注视、外界的晨光……全都消失不见。

只剩下我与拳。

只剩下轰鸣的血液、狂吼的气息、如洪如火的三脉共鸣。

我在打拳。

我在燃烧。

我在成为——某种全新的存在。

耳边,仿佛隔着厚重的水膜,一道细细的声音渐渐渗入。

“少爷……少爷——”

那声音小心翼翼,带着惶恐,又不敢喊得太高。

像是雾夜里小兽的低吟,试探着能不能唤醒沉睡的猛兽。

我的意识猛然一颤,白色光脉的汹涌轰鸣、拳风撕裂虚空的气息,像潮水一般从身周退去。

眼前的星光脉络化作雾气消散,我只觉得身子猛地一轻,胸膛的呼吸与心跳重新归于血肉。

呼——

眼前骤然一亮,是熟悉的厅堂。

檀香袅袅升起,光影在大理石地面上晃动。

我的身体依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双手自然垂放在膝盖上。

汗水自鬓角滑落,却并不黏腻,反而带着一种彻底畅快后的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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