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各怀鬼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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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冷清地洒在五星岛张府的后院。万籁俱寂,只有几声虫鸣,更衬得这大宅院的空旷与死寂。

一个窈窕的身影踉跄着穿过月门,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正是陈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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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那件灰扑扑的粗布婢女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上。

即便是在这最廉价、最朴素的衣物包裹下,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依然挺拔得惊人,随着她的走动微微颤抖,而那挺翘肥美的骚屁股更是勾勒出一道圆润淫靡的弧线,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只待人采撷。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绝美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屈辱未消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柳眉微蹙,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异物感从她身后最私密的菊穴深处传来,那里正被一个冰凉坚硬的玉塞堵得严严实实,将她本就丰腴的臀瓣撑得更加饱满挺翘。

“吱呀——”

陈凡月推开柴房那扇破旧的木门,一股混合着木柴腐朽气味和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径直走到角落那张仅由几块木板拼成的简陋床铺前,无力地躺倒下去。

“咚。”

身体与硬木板的碰撞让她闷哼一声,身后的玉塞也因为这个动作更深地往里顶了一下,搅动着她屁眼里还温热着的粘稠液体。

那是王家那对淫贼父子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被玉塞堵在她的直肠里,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微微晃荡,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臊气息仿佛穿透了玉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感官,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何等不堪的凌辱。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颤抖。

身体是疲惫的,酸痛感从腰肢蔓延到大腿根,尤其是被轮番肏干过的屁眼,火辣辣地疼。

可对她这个结丹修士而言,这点皮肉之苦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让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羞辱。

被当成公用的母狗,在地上爬行,学狗叫,甚至经常被逼着当众喷射粪尿……那对父子变着花样地折磨她,似乎只有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在泥地里,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

然而,陈凡月的神情却在片刻的痛苦后,慢慢变得冰冷而平静。

她强迫自己不去回味那些屈辱的画面,转而开始整理脑中纷乱的思绪。

被斜坡如此,日夜受辱,并非全无收获。

她那强大的意志,让她能在承受极致淫虐的同时,捕捉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就在刚才,王虎那个畜生一边用他那根粗又硬的鸡巴狠狠肏她屁眼的时候,一边兴奋地跟他那猥琐的老爹炫耀,说什么他师傅最近要去三星岛办一件大事,好像和一桩极大的修士交易有关,若是办成了,好处无穷。

三星岛……修士交易……陈凡月将这几个词牢牢记在心里。

思绪又转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上。

自从被那对父子用凉水粗暴地将她身上用来掩盖气味的鱼油全部洗刷干净后,她修炼《丹鼎大法》而来的身体异香便再也无法抑制。

那是一种极其诱人、能让凡人发情的奇香,如同最顶级的春药,从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她还记得那一天,当鱼油被洗净,她赤身裸体地跪趴在王家冰冷的地面上时,王麻子那双浑浊的老眼瞬间就亮了,贪婪地抽动着鼻子,像一条闻到腥味的野狗。

他那猥琐的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嘴里喃喃着:“是了…是了…就是这个味儿…四十年了…老子等了四十年,就是这个骚味儿……”

而他那个儿子王虎,更是当场就起了反应,年轻力壮的身体瞬间紧绷,胯下那根肉棒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顶在裤裆里,形成一个硕大的帐篷。

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看向陈凡月的眼神,就像一头饿了十天十夜的狼,看到了最鲜美的羔羊。

陈凡月当时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这体香一旦完全散发开来,别说是在这小小的张府,就算是在整个五星岛,都会引起巨大的骚动。

她的身份很可能会因此暴露,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可能再次落入某个强大修士的手中,重蹈覆辙,沦为任人采撷的炉鼎母畜。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际,王麻子那个老淫棍却嘿嘿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担忧。

他从怀里摸索了半天,又对王虎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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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心领神会,从自己的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他爹。

那是一枚通体碧绿的玉塞,约有婴儿手臂粗细,头部圆润,尾部则镶嵌着一小块不知名的红色晶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玉塞本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禁制。

“嘿嘿,仙子啊,担心了吧?”王麻子捏着那根玉塞,在她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仙子你这身骚气,要是传出去,怕是整个五星岛的男人都要为你发疯了。就你身上这股骚味,隔着几里地那些大修士都能感觉到。”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淫邪,用玉塞的头部轻轻刮过陈凡月那因羞耻而紧绷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味:“这‘锁玉’可是个好东西,专门用来封印修士外溢的灵力和某些气息。为了便捷,你看,我还专门找人给它研磨成这个形状。仙子啊,你可能不能说小老儿为难你,你看看,又是帮你隐藏身份,又是花钱给你找宝贝。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欣赏着陈凡月脸上那屈辱与惊恐交织的表情,继续说道:“这宝贝可不能白给你,我包打听也是个讲究的生意人。想要它?那就跪下来好好说道说道,这宝贝出价可真不低,我们总不好给个外人吧,这样吧,仙子,今日只要你认我的儿子当主子。求他大发慈悲,帮你这母猪把宝贝塞进去,不然的话……嘿嘿……你可知道再有几炷香的时辰……你这一身的骚香可就瞒不住了。”

“爹,您这主意真他妈绝了!”一旁的王虎早就等不及了,他兴奋地搓着手,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快要爆炸。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让她去求王虎?

求那个刚刚还在粗暴地蹂躏她的畜生?

还要让她认……认对方为主……

这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羞辱!

可是,她别无选择。

理智告诉她,与暴露身份、引来更大灾祸相比,眼前的屈辱是必须承受的代价。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清澈如秋水的眸子里,充满了挣扎、不甘与绝望。

她看向王虎,那个正用野兽般目光盯着她的年轻男人。

最终,尊严在现实面前,被碾得粉碎。

陈凡月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缓缓地松开紧握的拳头,放弃了所有抵抗。

她转过身,对着王虎,在两个男人淫荡的注视下,身体一点一点地弯曲,最终,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求您…求您……”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母猪…求您…求主人…帮母猪保守秘密…求主人给母猪遮盖气味……母猪求您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那张写满屈辱的脸。

那丰腴雪白的屁股却因为这个跪伏的姿势,更加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身后王麻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带着哭腔的、卑微的哀求,如同最强力的春药,瞬间点燃了王虎全身的欲望。

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像条母猪般匍匐着的绝色仙子,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权力感冲上了他的头顶。

一个结丹期的大修士啊!

就这么跪在自己这个小小的练气五层修士面前,求着自己用玉塞去堵住她的屁眼!

“哈哈哈哈!”王虎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得意与淫邪。

他伸出脚,用鞋尖轻轻挑起陈凡月低垂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那张泪痕斑斑的绝美脸庞暴露在灯光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王虎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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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帮你?可以啊!”王虎邪笑着,一把扯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昂扬地指着陈凡月的脸。

一股浓烈的男性腥膻气味扑面而来,熏得陈凡月胃里一阵翻涌。

“先把你这张母猪嘴张开,好好伺候伺候主人的鸡巴!把它舔干净了,舔舒服了,主人一高兴,就帮你把那玩意儿塞进去!”王虎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陈凡月听后,缓缓地闭上眼睛,绝望地张开了嘴,她知道对方的羞辱她是躲不过的。

王虎见状,更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他一把抓住陈凡月的头发,将她的小脸按向自己的胯下,然后挺动腰身,将那根滚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

被体香催化后的巨大肉棒瞬间填满了陈凡月的嘴巴,直抵喉咙深处,这强烈的异物感竟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但王虎却不管不顾,反而更加用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肉棒粗暴地搅动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

她这奇异的口腔,在此刻展现出了它淫荡的另一面。

那柔软的舌头和内壁,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开始吮吸、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

津液疯狂分泌,将王虎的鸡巴润滑得油光发亮。

“哦……操!真他妈的爽!你这母猪的嘴巴,每次都有新感觉,简直比最顶级的骚穴还舒服!”王虎被这销魂的口活伺候得爽叫连连,他一手按着陈凡月的头,一手拿起那枚碧绿的“锁玉”,对准了她因为跪伏而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

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并没有直接塞进去,而是催动体内微弱的灵力,包裹住那枚玉塞。

玉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悬浮在陈凡月那紧闭的菊穴入口处。

“母猪,再使劲点,往深了含住了!不然我可对不准你那母猪屁眼!”陈凡月只得听话的努力吞咽,巨大的棒体在她喉管内顶起,数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都被那巨大肉棒给阻挡了回去,就连胸前的巨乳都随着呕吐感荡起了淫靡的弧线。

王虎见状,低吼一声,灵力一催。那枚冰凉坚硬的玉塞,便缓缓地、一寸寸地,挤开了她还未润滑的菊花嫩肉,钻进了她紧致的后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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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凡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强行撑开的痛楚,混合着被粗大肉棒填满口腔的窒息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随着玉塞完全没入体内,只留下尾端那颗红色晶石贴着她粉嫩的菊穴口,一个奇妙的现象发生了。

原本从她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来的、几乎要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的诱人体香,竟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原有的霉腐气味。

王虎一边享受着口中的极致快感,一边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挺动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他含糊不清地对着一旁看好戏的王麻子说道:“爹……真…真的这么厉害?”

王麻子得意地看着已经彻底沦为儿子胯下玩物的陈凡月,眼中闪烁着老谋深算的光芒:“那是!你也不想想,这‘锁玉’花了你爹多大的功夫,才从星岛那些大人物手里搞来的。这东西的材料,以前可是专门用来制作禁锢男修士阳气的‘锢阳锁’的,能不厉害吗?”

“锢阳锁?星岛还搞这东西?我怎么没听说?”王虎一边加快了在陈凡月口中抽插的速度,一边好奇地问道。

他入星岛太晚,一直以为星岛的大人物们都像自己那个禁欲的师傅那般清高。

“嘿嘿,”王麻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你以为呢?星岛的那些大人物,玩得可比咱们花多了!光是养的‘锁奴’,就不下百个!个个都是被下了禁制,锁了阳气,专门用来当炉鼎提炼灵气的男修。这颗‘锁玉’,就是从制作‘锢阳锁’剩下的边角料里偷换出来的,可废了你爹老大劲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着张府的后院。

陈凡月已经起来了,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婢女服,领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损。

她正站在柴房门口,面无表情地挥动着手中的斧头,将一根根粗壮的木柴劈成两半。

“哐!”

“哐!”

沉闷的劈柴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挥动斧头,每一次弯腰捡柴,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私密穴口里传来的异物感。

那枚冰凉坚硬的“锁玉”正死死地堵在她的菊穴深处,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断研磨着她娇嫩的肠壁。

那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王家父子射入的、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此刻被玉塞搅动着,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这玉塞确实神奇,不仅锁住了她那能引人发狂的体香,还让她本该敏感异常的身体也冷静下来了,如此竟可以如常般穿衣,可对于陈凡月而言,也成了一个时刻提醒她耻辱的刑具。

尤其是劈柴这种需要腰腹用力的活计,每一次发力,臀部的肌肉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夹得那玉塞更往里顶,一种酸胀又带着一丝丝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开来,让她雪白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那被粗布包裹的身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汗水微微浸湿了她背后的衣衫,紧紧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蝴蝶骨轮廓。

每一次弯腰,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仿佛要撑破衣襟,而那因常年修炼而挺翘肥美的骚屁股,在玉塞的填充下显得愈发圆润饱满,随着她劈柴的动作,两瓣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风景。

劈完柴,她又去井边打水,准备做早饭、清洗昨晚换下的衣物。

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奴仆般的生活,肉体的劳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远不及精神上被王家父子折磨来得痛苦。

就在她拎着一桶水,准备走向厨房时,后院的木门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陈凡月娇躯一僵,拎着水桶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她下意识地以为又是王麻子或者王虎那对淫虫来了。

那对父子自从发现了她身体的妙处,便食髓知味,经常不分昼夜地跑来这后院,把她当成牲口一样肆意淫玩。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了厌恶与戒备。她缓缓转过身,准备迎接又一轮的屈辱。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愣住了。站在木门口的,并非满脸淫邪的王家父子,而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张管事。

此刻的张管事,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绸布长衫,但整个人却显得畏畏缩缩,一张老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闪,不敢与陈凡月对视。

陈凡月看着这个她曾经出手救过的凡人,这个将她带到五星岛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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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从被王麻子威胁后,一度曾思量过要不要寻求张管事的帮助,可思来想去认为对方知道的越多只会越危险,只能与他拉开距离,幸好前不久张夫人带走张翠张萍,不然在张府的淫戏恐怕就要被人皆知了。

她见到张管事,只冷冷的问到:“我没唤你,你来干什么?”

这一声质问,如同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张管事那颗充满愧疚的心上。

他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仿佛又看到了在十里海上,这位仙子与巨型妖兽斗法的绝世风采。

而现在,这位仙子却衣衫褴褛,在他家的后院劈柴洗衣,还被那人威胁,不知道受了那人怎样的委屈。

“仙子……仙子……”张管事的声音颤抖着,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说道,“我……我看仙子在这里忙活,就……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没事,没事……”

他心中有鬼,哪里敢告诉陈凡月,他早已在王麻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将她彻底出卖。

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将那日在十里海的商船上,陈凡月如何与妖兽斗法,如何受伤、如何被船员所辱、甚至是自己是如何帮她编造身份潜入五星岛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王麻子,这才得到了那老狐狸所谓的“保守”秘密的承诺。

可他知道,从他开口的承认陈凡月的身份有异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背叛了这位救命恩人。

陈凡月看着张管事那副心虚胆怯的模样,秀眉微蹙。

她自然不知道张管事心中那些龌龊的盘算,只当他是被自己的修士威压所慑。

她现在没心情去揣测一个凡人的心思,只想尽快将他打发走,因为她不确定王家那对禽兽父子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如果被张管事撞见自己被那对父子按在地上肆意奸淫的场面,对她而言,将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

在一个被自己救过的凡人面前,被另外两个男人当成母猪一样肏弄,这种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而有威严,但话语间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窘迫。

“你没事就好,”她顿了顿,目光从张管事身上移开,落在了院子里的那口水井上,似乎在组织语言,“最近白日里,你不要经常待在家里。嗯……我要借你这宅院一用,我……我要练功。”

话说出口,陈凡月自己都觉得脸上一阵发烫。

这是一个多么拙劣的借口!

她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就算受了重伤,灵力尽失,需要修炼,也绝不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凡人宅院的后院里,而且还是大白天。

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理由,别说修士,恐怕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了。

她总不能直白地告诉张管事:“你快滚远点,因为待会儿会有两个男人过来,把我按在这院子里,扒光我的衣服,当着你的面强奸我,用他们的脏鸡巴狠狠地肏我的骚穴和屁眼!”

这种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果然,张管事听到这话,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缩,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了。

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这借口有多么荒唐。

练功?

哪个躲藏在凡人院落里的仙人练功需要大白天在院子里?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王麻子父子对陈凡月做了什么,但这一个月来,王家父子进出他家后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来都鬼鬼祟祟,而且一待就是大半天。

有时候他夜里起夜,还能隐约听到后院传来一些奇怪的、压抑的声响,像是女人的哭泣,又像是某种痛苦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

他不敢深想下去。他知道王麻子是个什么货色,那是个为了情报和利益不择手段的老流氓。

“仙子……”张管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向前凑了半步,姿态放得更低了,“仙子,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若是有什么难处,我……我一定尽力给仙子去办!我我我……我一定遵照仙子的指示!”

他这话半是试探,半是真心。

一方面,他害怕陈凡月已经知道了自己被他出卖的事情,想借此弥补一二;另一方面,那仅存的一丝良知,让他对这位曾经救过他性命的仙子,还抱有一丝牵挂和愧疚。

他想知道,王麻子那个老色鬼,到底把这位仙子怎么样了?

他拿这件事情,又能做出什么文章来?

他隐隐觉得,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风暴的中心,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平静的女人。

然而,陈凡月却完全不想和他多说。

她现在心烦意乱,只想一个人静静。

她厌恶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张管事的喋喋不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走罢。”

言下之意,便是再多说一句,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张管事被她这冰冷的态度吓得一个哆嗦,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陈凡月那张毫无表情的侧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他唯唯诺诺地躬了躬身,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敢说,只能一步三回头地,满怀着惴惴不安,退出了后院。

看着张管事消失的背影,陈凡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疲惫地将水桶放下,靠在井栏上,心中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以凡人的身份在五星岛一待已是三个多月,入三星岛的方法如今还是没有头绪。

她不敢再去想,忍耐,只有忍耐,等待前往三星岛的机会,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五星岛,星岛修士区内一处雅致的阁楼静室中,檀香袅袅,灵气氤氲。

王虎正跪坐在一张紫檀木矮几前,恭敬地垂着头。

他身上穿着星岛外门弟子统一的青色道袍,料子虽非顶级,却也裁剪得体,衬得他那壮硕的身材多了几分修士的仙气。

他的师傅,一名身穿月白色锦袍、面容清癯的中年筑基修士,正盘膝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闭目养神。

这位师傅姓陆,在星岛内地位不凡。

他本人只是筑基中期修为,在这高手如云的星岛算不得什么,但他出身于一个古老的修仙世家——陆家。

传闻陆家的祖上,曾是圣人座下的大将,虽是传闻,只要沾染了圣人,也让陆家在星岛拥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和深厚的人脉。

王麻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不惜血本地将王虎送入陆师傅的门下,为的就是让王虎能接触到星岛真正的核心圈子。

王虎的面前铺着一张雪白的灵纸,他手持一杆狼毫笔,正一丝不苟地记录着什么。

他写的并非自己的修炼心得,而是将陆师傅平日里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各种修炼诀窍、功法秘闻、甚至是星岛上各大势力的人物关系,全都用一种特殊的暗语记录下来。

寻常修士修炼感悟全凭神识记忆,过目不忘,根本无需动笔。

但王虎不同,他记着他爹王麻子的教诲:“情报这东西,一个字都不能错漏!”王麻子希望他能成为自己安插在星岛内部的一颗钉子,源源不断地为自己收集情报。

对于王虎这些小动作,陆师傅早已察觉,但他并未点破,也懒得去管。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凡俗之人的小聪明,只要不泄露星岛的机密,由他去便是。

或许,这个徒弟的“情报网”在某些时候还能派上点用场。

静室中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突然,王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求知与困惑,恭敬地开口道:“师傅,弟子还是有一事不明。弟子翻阅过不少典籍,也听闻了许多前辈高人的事迹,有以剑法称雄的,有以炼丹闻名的,也有以阵法独步天下的……可为何,这修仙界中,却从未听说有哪位大修士是以神识强大而著名海内的呢?”

闭目养神的陆师傅缓缓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他端起手边的灵茶,轻轻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一丝长辈对晚辈的提点和不以为意。

“呵呵,你自是不懂。”陆师傅的声音平缓而清晰,“你如今不过练气五层,修为尚低,神识这东西对你目前来说,最大的用处也就是增长一些探查力,让你能提前发现几里外的风吹草动罢了。”

他放下茶杯,继续说道:“之所以没有以神识强大的修士闻名,原因有二。其一,在探查方面,神识远不如各类法宝来得精准。一块小小的‘鉴灵盘’,便可直接探出对方的修为境界与灵根资质,一清二楚。而神识探查,感觉却很模糊,对方若是有什么敛息的功法或法宝,你便成了睁眼瞎。这对于情报收集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修士斗法之间,单纯的神识无法形成真正的杀机。”陆师傅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些,“神识攻击,本质上是魂魄对魂魄的冲击。可但凡是个修士,谁没有几手稳固心神的法门?更别说那些出身大宗门的弟子,身上哪个没有一两件护持神魂的法宝?你用神识去冲击人家,就好比用鸡蛋去砸石头,顶多让对方头晕一下,下一刻,别人的飞剑法术可就到你面前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会去钻研?”

“所以,神识在斗法中,往往只是作为辅助的秘法来使用。”陆师傅做出了总结,“譬如,用神识精准操控飞剑,使其变化万千,令人防不胜防。又或者,你若是个傀儡师,需要庞大的神识去同时操控数十上百具傀儡;再或者,是那些饲养强大灵宠的驭兽师,需要用神识与灵宠沟通,下达指令。在这些领域,强大的神识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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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解开了一个困扰已久的谜团。

他再次恭敬地低下头,拿起笔,迅速将师傅的这番话,用暗语一字不漏地记录在了灵纸之上。

陆师傅呷完一口灵茶,看似随意地将茶杯放在矮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似不经意地瞥向王虎,语气平淡地问道:“你爹最近可有什么新收获?”

王虎正在奋笔疾书的手猛地一顿,笔尖在灵纸上留下一个突兀的墨点。

他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师傅的意图。

他爹王麻子是五星岛上最大的情报贩子,消息灵通,时常能搞到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闻或是机缘线索。

师傅这是在向他这个徒弟“寻摸”情报来了。

王虎的脑子飞速转动起来,近日来最大的收获就是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可这个件他二人父子是绝不愿与人分享的,想到这里,王虎决定装傻。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后脑勺,含糊其辞地说道:“师傅,我爹他……他最近也就倒腾一些寻常的法器材料,没什么……没什么特别的收获。您也知道,最近内海太平多了,情报生意不好做……”

他故意说得支支吾吾,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陆师傅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了王虎这点小心思。

他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小子跟他爹一样,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不过他也不点破,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唉,可惜啊……”陆师傅的目光望向窗外,仿佛穿透了层层建筑,看到了遥远的海域,“反星教的余孽至今还牢牢控制着内海的那几座大岛,作威作福。真不知何时,才能将那些沦陷的地区收回,还我星岛海域一片清平啊。”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充满了对星岛的忧虑和对反星教的痛恨。

王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反星教是无边海海域近两百年来崛起的最大的反抗势力,与星岛分庭抗礼,双方摩擦不断,百年内爆发了数次大战,甚至如今他们所在的五星岛双方都是反复拉锯,你来我往。

他立刻顺着师傅的话头问道:“师傅,弟子听闻,那一年六长老不是在四星岛黑石礁海域大破反星教主力,还亲手击杀了那个号称‘万人敌’的不倒妖师吗?难道……他真的死了?”

“不倒妖师”这个名号,在整个无边海海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传闻此人法力通天,肉身强横,一门霸道的无名红色功法独步天下,曾一人独战星岛三位元婴长老而不败,是反星教的创始者。

听到“不倒妖师”,陆师傅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缓缓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这些元婴大能之间的机密,岂是我等能够随意揣测的?就算我知道些内情,也不敢乱说。”

他停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更何况,世人都传言,那不倒妖师修炼了一种名为‘三转复生’的邪法。此法逆天无比,能让他死后复活。据说他总共能复活三次,而且每死一次,修为境界就会暴涨一层!你想想,这是何等恐怖?”

“至于六长老……”陆师傅的嘴角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他老人家是个老狐狸了。他亲口说的话,自然不会有假。但是,他老人家的话,也从来没有说全过。他说击杀了不倒妖师,或许是真的杀了一次,可谁知道那是不是那妖师的第一次死亡,还是第二次呢?”

这番话听得王虎心惊肉跳,后背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元婴大能的世界,果然不是他这种练气小修能够想象的。

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他又想到了一个实际的问题,脱口而出,打断了陆师傅的思绪:“师傅,那……那咱们星岛如今抓到反星教的余孽,都是怎么处置的?”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陆师傅的某根神经。他那清癯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狠与暴戾,眼中闪烁着恶狠狠的凶光,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男的,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女的,”他顿了顿,接着说出,“炼为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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