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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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夜色是最好的遮羞布。

掩盖了杂役处的腌臜,也藏起了阴影里的蛰伏。

余幸蜷在柴房的角落里,像一只屏息凝神的猫。

胸口贴身的玉佩在微微发烫。不是求救的虚弱,而是一种命令式的震颤,带着点不容抗拒的霸道,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虞洺薇。

她又需要他了。

少年的身体本能地绷紧。

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突破?还是伤势有了变化?亦或是又多了什么别的想法?

余幸突兀地想起那个怀抱的温软,想起苏菀眼中的泪光,想起那罐藏着秘密的药膏。

再去见她?

去见那个将他视为炉鼎禁脔,在他身上种下屈辱魔印的女人?

心头涌起抗拒。像是不愿从一场短暂的暖梦中醒来,去面对冰冷的现实。

但玉佩的灼热感越来越强,像一条看不见的锁链,紧紧缠绕着他的命脉。

他与她,生死与共。她若有失,他也难逃一死。

更何况他也需要答案。关于魔印,关于炉鼎,关于他自己。想要摆脱控制,就必须要先了解控制。

幸好,他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拿捏的少年。

引气后期、敛息决、混元真气。

此刻的余幸有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底气。

山风扬起,带着寒意。

他像一道影子,滑入更深的黑暗。

杂役处的巡逻暗哨,在他提升后的感知里,如同白昼下的标靶。

凭借着对杂役处的熟识,他轻易地避开,甚至还利用混元真气模拟的气息波动骗过了一个昏昏欲睡的管事。

围墙再也拦不住他。脚步如狸猫般轻盈,落地无声。

……

熟悉的山坳,熟悉的石洞。

依旧是那几颗夜明珠,只是光芒似乎柔和了些。

虞洺薇并未像上次那般虚弱地倒在石床上。

她斜倚在一张不知何时搬来的软榻上。

身上换了一袭暗紫色的长裙,裙裾如同流动的暗夜星河。

一头如云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之前的凌乱,多了几分慵懒的魅惑,充满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腿。

那双修长匀称的腿,正被一层薄如蝉翼、泛着幽暗光泽的黑色丝质长袜包裹,从纤细的脚踝延伸到大腿深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那丝袜极薄,贴着肌肤,隐约能看到底下白皙细腻的肤色和淡青的脉络。

未穿鞋履的赤足暴露在空气里。

足尖圆润小巧,暗红蔻丹在丝绸边缘若隐若现。

足弓绷起流畅的弧度,足底不见半分瑕疵,肌肤细嫩得似乎稍一用力便能掐出水来。

即便只是这样安静地搁着,也透出一股难言的诱惑。

她面容的病态苍白褪去几分,眸光却愈发幽深。

那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半开半阖,含着审视与玩味的视线落在走近的余幸身上,像是在欣赏一件终于打磨出些许光彩的藏品。

“回来了?”虞洺薇朱唇微启,嗓音低哑,却似羽毛般轻轻搔过心尖。

“师尊。”余幸低头恭敬地应道。

“嗯……”她拖长了音调,目光在他周身流转,仿佛要将他里里外外都瞧个分明,“比预想的快了不少,没让为师失望。引气后期……啧,纯阳之体就是不一样。”

赞赏?更像是估价。

余幸心头一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来。”虞洺薇朝他勾了勾手指。那指尖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诱人堕落的鬼火。

余幸不敢违抗。他依言上前,在榻边跪坐。

一缕比先前更为馥郁的成熟女子幽香,裹挟着苦涩药味迎面袭来,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虞洺薇没有说话,只是略微抬起一只裹着黑丝的长腿,将那覆着丝绸的纤足轻轻搭在余幸的肩上。

那触感恰似羽毛,很轻。

却仿佛有千钧重。

隔着布料和丝袜,他能分明地感知到她足底的细腻纹路与微凉体温。

“师尊今日……气色好了许多。”余幸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哦?”虞洺薇轻笑,足尖在他肩头缓缓碾磨,像猫在玩弄爪下的猎物,“那自然要谢你……我的好徒儿,提供的『养分』着实不错。”

“如今你修为精进许多,想来那纯阳精元也更为精纯了罢?”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和占有。

“师尊,今日疗伤……”余幸的声音有些干涩。

“嗯?”她鼻间逸出一声轻哼,足尖施力碾了碾,丝袜传来的压迫感透着羞辱“为师说过,私下该唤什么?”

少年闭眼再睁开,声音艰涩:“主……主人……”

“这才对。”她满意地笑了。稍稍直起身子,足尖自他下颌轻划而下,落在他结实的胸膛,用那曲线优美的足弓,缓缓画圈。

“我的伤,哪里是几次双修就能好的?今日叫你来,除了看看你这鼎器打磨得如何,也是有些闷了。”

“倒是你这纯阳之体,当真是个妙物。修为每进一步,阳气的质与量便不可同日而语。”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足尖的动作却更加大胆,向下落在余幸小腹丹田处,轻轻碾磨,“让主人好好验验它够不够纯,够不够烈”

余幸心下一紧。

他能感到那足底的力道变化,隔着衣料时轻时重地施压,每一分力道都恰到好处地撩拨着他。

纯阳之躯对情欲刺激尤为敏感,更何况境界突破后体内气血正是鼎盛之时,这股欲火瞬间被点燃。

下腹处那原本就蠢动的阳物,在这充满暗示的足尖撩拨下骤然勃发!

粗布裤裆被撑起一个狰狞的弧度,硬挺的轮廓随着脉动一跳一跳,将布料绷得发紧。

“呵……精力旺盛的小东西,这几日是憋得狠了?”虞洺薇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红唇勾起更深的笑意,桃花眼里闪着兴奋的暗芒。

她的足尖像是有了生命般,在那勃发的硬物上轻轻一点便迅速移开,留下令人发狂的酥痒。

“唔!”他猛抽一口冷气,身体绷紧!

“修为见长不说,连这『本钱』也越发惊人了。”她的嗓音里浸着戏谑,眼尾却泛起危险的艳色,那眸光里翻涌着赤裸的欲念、探究与掌控的火焰。

少年脸颊瞬间赤红,羞耻感如火烧。

他想要后撤,可身体却如同被钉死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您……”

“嘘……”虞洺薇竖起食指,抵在水润的唇边,“别说话。”

另一只黑丝玉足也随之抬起。

两只丝足,如同两条交缠的黑蛇,开始在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游移。

抚过脸颊,勾住脖颈,然后……探向那勃发的根源。

脚趾灵巧地夹住那根隔着布料也依旧滚烫的肉茎,轻轻厮磨揉弄。

丝袜的触感滑腻冰凉,却带着惊人的弹性,将余幸的敏感处紧紧包裹,挤压。

女人的玉足灵活得不可思议:时而用趾尖轻搔铃口,刺激得马眼阵阵收缩,渗出更多晶莹前液;时而并拢足趾模拟手掌姿态,上下撸动柱身;时而游走至底部,用足弓轻轻搔刮鼓胀的囊袋。

黑丝与粗布裤料厮磨,发出细微淫靡的沙沙声。

那层薄薄布料下,被丝袜包裹的硬挺阳物传来的惊人热度与搏动,同样灼烧着虞洺薇的神经末梢。

“主人……嗯啊……”余幸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理智在情欲的洪流中分崩离析,身体彻底沦陷于对方娴熟的玩弄。

每一次足趾的揉掐,每一下丝袜的刮蹭,都像在神经末梢引燃细小的火花,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甚至能嗅到她丝足上淡淡的幽香,与自己勃发时浓烈的雄性气息交融,在空气中酿成令人眩晕的味道。

“确实……成色上佳。”虞洺薇垂眸审视着在她足下战栗的少年,眼底掠过满意的光,宛若在鉴赏一件精心雕琢的珍品。

她玩弄得更加起劲,足弓压住茎身根部,足尖则反复挑逗着顶端最敏感的冠状沟壑。

“啊……不……”余幸的腰肢开始违背意志地轻颤,本能地追逐着那折磨人的丝足,渴望将胀痛的阳物与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掌控发生更深的接触。

“想要了?”虞洺薇得声音里带着玩味,她忽然松开脚趾,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把裤子脱了。”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但在虞洺薇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他只能颤抖着手解开裤带,让那根忍到极限憋得发紫的怒龙彻底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饱满的龟头涨成深绛色,顶端的马眼不断泌出清液,柱身上虬结的青筋的柱身突突脉动,蒸腾着骇人的热气。

虞洺薇的视线黏在那根怒张的阳物上,眼底掠过惊艳与贪婪。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余幸几乎停止呼吸的动作——她缓缓分开裹着黑丝的玉腿,绷直足尖,展露出那道诱人至极的足弓曲线。

“自己动,把它……放上来。”她吐出的每个字都像带着魔性。

余幸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那双裹着丝质长袜的玉足近在咫尺,散发着混合体香与丝缎气息的致命诱惑。

他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机械而顺从地将自己滚烫的性器,缓缓抵进虞洺薇并拢的黑丝足弓之间。

这一次,再无任何阻隔。

“嘶——!”

皮肤与丝绸接触的刹那,两人都细微地抽了口气。

虞洺薇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足弓绷出更诱人的弧度,将那根灼热的阳物夹得更紧。

薄如蝉翼的黑丝下,她能清晰感受到惊人的粗壮尺寸和灼人温度,以及那贲张跳动的脉搏。

而余幸只觉得被两片柔韧滑腻的温玉裹挟,细腻丝料紧贴着他暴起的每道青筋。冰凉与灼热,形成鲜明反差,刺激得他脊柱发麻。

虞洺薇开始动了。

足弓压覆,足跟研磨,足趾包裹龟头。缓慢地,充满挑逗地上下滑动,刺激着早已敏感至极的肉茎。

黑丝的冰凉滑腻与阳物的灼热粗粝形成致命反差。

每一次套弄都深深勒过暴起的青筋,刮过敏感的冠沟。

足心最柔软的凹陷处反复碾磨着铃口下方脆弱的系带。

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狠狠夹紧,惹得阳物阵阵痉挛,发出细微而淫靡的“滋滋”水声。

“嗯……啊……”余幸呼吸彻底乱了。

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完全沦陷于这双黑丝玉足的掌控。

快感化作汹涌浪潮,一波接一波冲刷着他残存的理智,将他的意识彻底淹没在情欲的漩涡里。

十指深深掐入掌心,指节泛白。腰身失控般剧烈耸动,配合着足间的节奏,将滚烫阳物一次次送入那冰滑蚀骨的“足穴”深处。

余幸看着黑丝被自己不断渗出的前液浸透,呈现出深浊的水痕,紧裹着他勃发的阳物勾勒出淫猥的轮廓。

那双莹白如玉的纤足,此刻正用最下流的方式亵玩着他最脆弱的部位,前液混着丝袜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虞洺薇看着他情难自禁的模样,眼中闪过迷离。她脚下动作更快,更用力。足弓如同最紧致的穴口,每一次滑动都精准地带来猛烈地刺激。

“快了……我……”余幸感觉自己即将到达顶点,全身痉挛般颤抖。

下腹肌肉绷得死紧,一股灼热的洪流正沿着脊柱向上冲击,即将冲破最后的闸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虞洺薇脚下的动作猛地停住!

丝足依旧紧紧夹着他肿胀欲射的阳物,却不再动弹。足尖甚至还恶意地勾了一下那胀得发亮的龟头。

快感戛然而止。

巨大的失落和无法宣泄的痛苦瞬间席卷!

积压到极限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滚烫精液像熔岩般灼烧着精索。

极乐骤然化作酷刑,他冷汗涔涔,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茎身被足尖轻蹭的刺激下疯狂跳动,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呃……为、为什么……”他声音嘶哑,身体剧烈颤抖。下身的阳物痛苦地抽搐,顶端泌出的清液如同绝望的泪水,连带着根部都开始发痛。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虞洺薇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少年因寸止而扭曲的面容,看着他那根因为无法释放而胀得发颤的狰狞性器,眼中漾着恶劣的笑意,“这点定力可不行哦,主人还没尽兴呢……”

她的丝足再次动了。

却不是之前的套弄,而是用足尖极其缓慢地在那肿胀的龟头上打圈揉转,用足跟轻轻碾压憋硬的囊袋。

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剧烈的颤栗,却又不足以释放。

如同最残酷的刑罚。

虞洺薇陶醉于这种绝对掌控的快感。

她眯着眼欣赏少年濒临崩溃的扭曲表情,耳畔萦绕着他压抑的粗喘,足尖愉悦地把玩着被折磨到极限的巨物。

时间凝固。每一息都是煎熬。

余幸的意识在欲火中寸寸崩裂。下腹胀痛难忍,血液在阳物里疯狂奔涌,每理智在欲望和痛苦中反复被焚烧。

他被那双黑丝玉足夹着要害,维持着屈辱的姿势。到最后甚至无意识地挺动腰胯,用肿胀到极点的菇首去蹭那对带来痛苦与快感的魔足。

直到他眼前发黑,快要虚脱。

虞洺薇才终于玩腻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欲望,红唇轻启:“想要释放吗?求我。”

“呃……求……求你……”

听见想要的答复,她双足猛地夹紧,足弓如穴,用力向上抵住那饱胀的龟头,同时脚趾灵巧地揉搓着柱身根部,再次以近乎榨取的姿态,狠狠地撸动套弄起来。

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远超之前!

“啊啊啊——!”

余幸发出近乎崩溃的嘶吼!

身体猛地绷直!一股股灼热、浓稠、带着浓郁纯阳气息的白浊,如决堤般猛地从铃口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上!

白与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精液喷射在足弓上,有几股甚至溅到了蔻丹趾尖。白浊液体顺着纹理蜿蜒流下,将华贵裙摆和冰冷地面玷污得淫靡不堪。

腥热的浊液将黑丝染得一片狼藉,湿漉漉地紧黏着莹白的足背,散发着灼人温度和腥膻热气。

极致的快感过后,是巨大的虚脱。

余幸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模糊的视线中,唯有那双沾满他浊白精华的丝足在眼前晃动。

虞洺薇慵懒地收回玉足,任由精液在丝绸上缓缓流淌。她垂眸欣赏足尖滴落的浊白,又瞥向瘫软失神的少年,红唇勾起一抹餍足而妖冶的微笑。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水润的唇瓣,嗓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这次的精华……确实比往常更浓稠呢。看来忍得越久,养分越足,下次为师要好好榨干你才行。”

她的话语似一盆冰水,将余幸高潮的余温浇得粉碎。少年再次记起自己的身份——一个随时可供采补的人形炉鼎。

虞洺优雅地捻起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脚上的污秽,仿佛那只是不小心沾上的尘埃。

看着余幸那副失魂落魄、愤懑却不敢言的样子,她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冷了些:“前几日你的气息不稳,可是遇到麻烦了?”

他动作一僵,抬头看她。

“你那纯阳之体,过于刚猛霸道,若只知一味强求精进,不懂收敛调和,极易反噬自身,走火入魔。”她把玩着丝帕,淡淡道,“你牵连着我的性命根本。若是伤了根基坏了大事,可担当得起么?”

她信手从袖中抛出一只釉色玉瓶,落在余幸脚边:“丙上的月华流觞,倒能与你体质进行调和,或可助你固本培元。权当是,此番表现的赏赐吧。”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令余幸怔忡。他盯着地上泛着幽光的玉瓶,又抬眼望向虞洺薇。对方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倦怠神色,教人捉摸不透。

“怎么?不想要?”她挑眉。

“……多谢师尊。”他压下惊疑,捡起玉瓶。

“回去吧。”她挥挥手,语气恢复淡漠,“记住你的任务。丹霞峰的东西,尽快拿到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余幸默然起身,将凌乱的衣衫仔细拢好。他不敢再看虞洺薇,只深深作了一揖,便转身悄声退出洞窟。

夜风裹着山间寒气吹在脸上,总算让他昏沉的思绪清明了几分。

想不到这次召唤,竟是场精心安排的查验与驯服。

这女人心思深沉如海。拿捏人心,如抚琴弄弦。

他攥紧玉瓶,凉意沁入掌心。

检查,调教,甜枣。

她到底想怎样?仅仅是利用?还是……

迷雾团团。

余幸低头凝视自己的手掌,丝质腿袜残留的滑腻感受仍在指尖灼烧。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加快修炼的进度。

为了任务,更为了摆脱这被掌控的命运。

他脚步一紧,重新没入未知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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