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同学会-策反苏婉*(1 / 1)
杨薪想起梅琳那句命令——“如果那贱人勾引你…你就操死她!用你那根东西……往死里操!”
他眼底欲火更盛,一把将苏婉拖向竹林边缘的草地。
苏婉还沉浸在刚才内射的余韵中,就被猛地按倒在松软的草皮上,黑色蕾丝裙被完全推高到腰间,两条修长的腿被迫交叉折叠成剪刀状,绷紧的脚背擦过自己另一条腿的曲线。
杨薪屈身压下,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阴茎抵着她湿透的穴口蹭了蹭,随即毫无预兆地直插到底。
苏婉仰头尖叫,手指深深陷进草皮,脚尖绷到极限,小腿内侧肌肉因过度紧绷而微微发抖。
竹子沙沙作响,黏稠的水声夹杂着肉体重重拍打的声响在幽静的竹林回荡,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捣穿她最柔嫩的深处。
夜风轻拂,竹林幽暗,而草皮上几盏低矮的石灯笼散发温暖的橘色光晕,光线斜斜打在两人纠缠的躯体上,勾勒出宛如古典油画的浓重阴影与精妙肌理。
杨薪的脊背因弓身挺入的姿势而绷出清晰的背肌线条,肩胛骨如猛禽振翼般突起,腰侧人鱼线在光影交错间凌厉深刻。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背沟随动作甩出,滴在苏婉腰间堆叠的黑色蕾丝裙摆上,洇开深色水痕。
苏婉的脚尖因快感而绷直,芭蕾舞者特有的修长腿线在灯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大腿内侧已浮起情动的淡粉,小腿肌肉线条在持续颤抖中展现出优美的力量感。
她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嫣红如点朱砂,在暖光下泛起湿润的蜜色光泽。
草叶的沙沙声、黏腻的水声和紊乱的呼吸声交织,仿佛连月光都变得粘稠起来。
远处暖黄灯光与近处灯笼的微光重叠,将两具汗湿的躯体镀上一层宛如琥珀封存的、凝固的欲望之美。
“啊……啊……太深了……求你……慢点……”苏婉扭动着腰想逃避这种过于直接的刺激,却被杨薪一把掐住胯骨固定住,抽插变得更加暴烈。
她的汁水被带出,顺着腿根溢出,晶莹黏腻地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
“梅琳有什么弱点?”杨薪突然问道,声音因持续撞击而微哑,腰间动作却丝毫不停。
“她……她酒量很差……”苏婉的臀肉随着抽插不断拍打在杨薪胯下,淫水糊满了两人交合处,“两杯红酒就会脸红……五、六杯白酒下去就……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不能喝龙舌兰,一杯就会抱着人不放……耍酒疯……”
杨薪冷笑一声,捏住她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龟头碾过她深处的敏感点,逼得她嗓音骤然拔高:“嗯啊——!你……你该回去找她了……”
“还早。”杨薪瞥了眼手边的黑色手机,黑色手机同步显示自己日常使用的手机屏幕,上面只有梅琳的一条消息“我聊完了,正在拖着陈骁,完事回我!”腰间继续猛操几下,“继续。”
“她……睡前要喝热可可……不然整晚睡不安稳……”苏婉被顶得几乎失语,双腿在杨薪臂弯里颤得厉害,“她……受不了胡椒味……稍微多加一点就会打喷嚏停不下来……”杨薪故意撞得更狠,她的指甲在草皮上刮出几道痕迹,“大学时……她喝多了在宿舍……被室友怂恿跳脱衣舞……结果闹到整层楼围观……宿管来的时候……她上衣都脱光了……”
这句刚说完,杨薪突然掐住她的腿根猛力冲刺,像是被这个画面刺激得更加兴奋,每一下都恨不得钉穿她一般。
杨薪低笑出声,下身却越发蛮横地冲撞,每一记都像在印证梅琳那句话——往死里操。
苏婉眼前发白,快感堆积得近乎窒息,她的小腹痉挛着收紧,内壁开始不受控地剧烈收缩,仿佛无数细小软腻的吸盘绞紧入侵者。
苏婉只感觉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突然胀大了一圈,龟头顶在她最敏感的宫口来回碾磨。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不停颤抖,痉挛的穴肉像无数小嘴拼命吮吸着入侵者的顶端。
杨薪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跳动,一股比之前更为滚烫浓稠的精液直射入深处,冲刷着她脆弱的花心。
那种被强行灌满的刺激让她双眼翻白,脚尖绷得发疼,整个后背都弓了起来,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进草皮里。
她感觉那滚烫的液体一波接一波注入,灼烧般的快感让她的子宫阵阵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吸得一滴不剩。
杨薪能清晰感受到她穴内的每一分绞紧——她的软肉层层挤压着他的柱身,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彻底榨干。
他呼吸粗重,汗水从眉骨处滴落,低头看着苏婉那张彻底失神的潮红小脸,闷哼着更深地撞了进去。
他这一次射得比第一次更凶猛,几乎有种要把她内里完全填满的侵略感。
苏婉被烫得浑身战栗,那些精液像是要烙进她血肉里,让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呜咽,指尖抓挠着草皮,却不是在抗拒,反而是怕他抽离——她从未体验过这样贯穿灵魂的满足,下腹传来的酥麻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是谁。
杨薪抵在她最深处,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细节,她的紧致、湿热、甚至不停抽搐的吸吮,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次比刚才更让她沉醉。
半晌,杨薪才缓缓退出,带出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用指腹抹了点,故意蹭到她唇边:“还要吗?”
苏婉睫毛湿漉地颤抖,原本几乎失神的双眼挣扎着聚焦,顿了片刻,才轻轻点头。
但对上杨薪贪婪的眼睛,还有那抹邪邪的歪嘴坏笑,苏婉立刻后悔了——
“不要……啊!我不来了………我………”苏婉的哀求还未完整出口,双腿已经被杨薪强硬地拉成羞辱的“V”字形,膝弯压在他肩头,她的身体完全敞开,腿根湿淋淋地反着光,脚趾紧绷得泛白。
杨薪单手扣住她脚踝,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穴口再次整根没入——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混着黏腻水声炸开,苏婉的臀肉被撞得发颤,胸前晃动着泛起红痕,连肩膀都被掐出指印。
她被顶得不断往草皮上前滑,又被杨薪拖回来更深地贯穿,快感像烈火灼烧神经,可双腿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
“求求你……慢一点……真的不行了……”她呜咽着摇头,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他的指痕,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泛着艳丽的红;纤细的腰侧是男人用力扣握时留下的暧昧印记,深浅交叠如同一幅暮色中的水彩;肩膀上的红痕更是清晰可见,每一次情动的捏握都在她肌肤上刻进更深的痕迹;膝盖早已磨得绯红,绷紧时泛着水光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
经过这样激烈的纠缠,她的肉体已经呈现出一幅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而这一切反而让杨薪的眼神更加灼热,更加兴奋,喉间滚出不满足的低笑。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呜——”苏婉哭喘着摇头,她浑身都在抖,汗水滑过被掐出指痕的腰肢,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发力早已泛红发酸发软。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抬腰迎合他每一次深顶——她完全的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被他操得淫水飞溅、浪叫连连。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性爱!
过去那些故作矜持的呻吟算什么?
那些假装满足的扭腰摆臀算什么?!
她以前算什么女人?!
陈骁那种软绵绵的玩意,怎么配碰她?!
陈骁?
她想起男友发福的腰和草草了事的亲吻,自己以前甚至要假装高潮来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
杨薪的肌肉绷得发烫,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她着迷地盯着他绷紧的臂肌,看他俯身时胸肌的耸动——这种力量!
这种近乎撕碎她的快感!
那个装模作样的梅琳能受得住吗?
不,绝对不行!
苏婉在脑海里疯狂地比较:那个总端着优雅姿态的梅琳,怎么配得上这种男人?
光是这一根几下就足够把她操到失禁、哭着求饶了吧?
而她呢?
至少还能咬着牙承受,甚至在他粗暴的节奏里扭腰迎合!
羞耻感早已荡然无存,她甚至想要更多、更狠——她想让他把她彻底碾碎,揉烂,证明她比任何女人都能受得住他的摧残!
她的喘息支离破碎,杨薪每一次贯入都像在把她钉进欲望的深渊,而她却甘愿跌落,甚至渴望着摔得更狠、更痛。
什么家教、体面、优雅——那些上流社会精心装裱的假象,此刻统统被他的炽热碾成齑粉。
二十八年来规训出的端庄,在他顶到宫口的瞬间灰飞烟灭,她宁可撕碎所有虚伪的人皮,赤条条跪在泥地里,只要还能再尝一次被他撕裂的滋味!
——什么狗屁名媛?
没被杨薪操到失禁的女人不配叫女人!
她被这肮脏的念头激得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呜咽。
什么门当户对的婚姻?
陈骁那种连她真高潮都没见过的废物,也配和眼前这具雕塑般的雄性躯体相提并论?
手指抓着他汗湿的腰侧,耻骨撞击的水声像在嘲笑她过去所有的压抑——什么端庄贤淑?
什么大家闺秀?
此刻她只想像最下贱的娼妓那样扭着腰求他:再深一点!
再狠一点!
把她操成只会流水的烂货才好!
原来这才是高潮。
她瞳孔涣散地仰望着星空,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
当杨薪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时,苏婉终于崩溃地笑出声——什么千金小姐的体统?
她被操得口水都糊在颊边的样子,可比那些假惺惺的晚宴致辞真实一万倍!
杨薪察觉到她急促的喘息间夹着不正常的沉默,似乎有些失神。这引起杨薪的不满,他抽送的速度骤然放慢。
杨薪单手扣着她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危险:“叫都不会了?还是说……不够爽?”
苏婉迷蒙抬眼,正对上他灼热视线,胸口起伏剧烈,她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喉结滚动时牵动脖颈的筋脉,像是野兽在享用猎物时的致命性感。
对上视线时,苏婉被他的目光灼得发慌,睫毛颤了颤,忽然咬着唇伸手扯下那团堆在腰间的黑色蕾丝裙,布料轻飘飘落在草地上的声音像是某种归顺的信号。
两人彻底赤裸相对,她仰着脸看他,潮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却没躲开他的视线。
“谁说不够爽的……”她沙哑着低喘,主动贴紧他腹肌。
“嗯?”杨薪拇指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瓣,身下恶趣味地浅浅抽动两下又不给满足,“说。”
“……爽,”苏婉腰肢本能地往上抬想追逐快感,被他故意躲开,苏婉的嗓音立刻染上哭腔,“喜欢……好喜欢……”
这突如其来的配合让杨薪心中更爽,他伏低身子,扣住她后脑勺不许她偏头:“看着我。”
然后低笑一声突然重重顶进去,逼出她拔高的尖叫:“现在,叫我老公。”
“嗯——”
“啊!老公……”她细声喊出来的瞬间,杨薪竟真的停了下来,他默默的使用系统的力量转化了周围的空间,防止声音泄露出去。
苏婉急得扭腰想蹭他,大腿内侧发抖:“别停……求你……”
“没听见,”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洞,“刚才叫的什么?”
她指甲陷紧杨薪的后背,带着颤音放大音量:“老公……!”声音在竹林里荡出回音。
杨薪仍不满意,下身依旧没动:“叫得这么生硬,看来是不够舒服?对我不满意?”
这次苏婉学乖了,喘匀了气抬眼看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漾着媚意,连尾音都拖得又软又黏:“老公~满意~操得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好不好?”
“这才对。”他奖励似的用拇指揉搓她吐露的舌尖,突然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以后挨操的时候,都要像现在这样——把心里想的全都喊出来。”
苏婉被顶得连连呜咽,却配合地抬高腿环住他的腰,甚至在他换角度时主动挺腰迎合。
当杨薪贴着她耳朵说“乖,自己摸摸给我看”时,她竟真将手滑向两人交合处,指尖沾了水光主动抹在自己小腹上,喘息着讨赏:“你看……都流这么多……老公真是……太棒了……”
啪啪啪………肉体相碰的声音更加密集,杨薪在心中品味——果然真心实意的配合才更舒服。
“老公…哈啊…又要射里面了吗…♡”她的话尾突然变调,因为杨薪猛地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滚烫的精液第三次灌入她颤抖的子宫,烫得她脚趾蜷曲着擦过他紧绷的腰部肌肉:“呜…好满…要被老公灌满了……♡”
“趴好。”她刚瘫软下来喘息,就被一把拉起按在石桌上。
赤裸的胸脯趴上冰凉光滑的石桌面,双腿分开,脚尖勉强踮地。
“啊、啊…老公太深了…♡”杨薪掐着她的腰猛贯进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溅出汁水,苏婉指甲刮着石桌边缘尖叫——第四次内射来得又急又凶,精液顺着她打颤的大腿往下淌。
“自己坐上来。”她昏沉沉被抱上他腰腹,龟头抵着湿润的入口磨蹭。
“不、不行了…求求老公…”刚试图磨蹭减轻刺激,就被他掐着腰狠狠按下!
“呃啊!”苏婉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竹叶随着她剧烈的颠簸落进乳沟:“老公的…形状…顶到了…脑袋要坏掉了♡”杨薪嗤笑着往上顶,第五波精液灌入时她突然流着泪傻笑:“这么多次…会怀上老公的小宝宝吗…♡”
之后她又被抵在竹干上贯穿,双腿缠着他的腰发抖,竹节随着撞击晃动发出嘎吱轻响。
“月、月亮在晃…”苏婉神志不清地咬着他耳朵,乳尖蹭着他胸膛:“老公捅得好深…是不是把子宫…啊、要去了…第六次…♡”月光从叶隙漏在她潮红的乳尖,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注入,她脱力地滑下来时还在嘟囔:“草坪…好凉…但是老公的…还热热的…♡”
月光下,苏婉像一滩春水般趴在草地上,双腿被杨薪拉直,臀瓣被他牢牢扣住。
熨斗式的体位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肠壁都被撑开的错觉让她濒临崩溃。
竹林外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杯碰撞出虚伪的清脆,香水与名酒混杂交织。
男人西装笔挺,女人礼服摇曳,彼此交换恭维与算计,唇角的笑痕精准控制在社交礼仪的范畴内。
某位董事刚低声夸赞着合作方的远见,转头便向助理使眼色压价;名媛们指尖划过珍珠项链,却在擦肩时互相打量裙装的品牌与价格——文明在衣冠楚楚的表象下运转,欲望被压缩在体面的壳里,所有人戴着同一张合规的面具随波逐流。
而仅仅几十米之外的竹林中,夜风穿叶,石灯静默,月光在苔痕斑驳的石灯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又像柔软的绸缎铺在交缠的躯体上。
虫鸣与夜风替代了交响乐,草叶的清香盖过香水,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禅意竹林中放肆交缠。
苏婉的脊背弓成一道白瓷般的曲线,臀尖沾着夜露被月光镀亮;杨薪扣着她的腰沉入最深处,呼吸里全是她发丝间野草的香气。
没有身份需要伪装,没有规则需要遵守,只有彼此的呼吸、体温和肆无忌惮的撞击声。
没有头衔需要顾忌,没有合约需要斟酌,肌肤相贴的热度比任何社交辞令都真实,只有此刻最原始的欢愉和占有。
精液第七次注满她时,他仰头望见北斗七星悬在竹梢——忽然荒谬又畅快地笑了。
杨薪突然觉得,这样的放纵是他真实想要。没有头衔、没有合约,只有本能与快感的纯粹相融。他回忆起拿到系统的暴雨天。
“或许我没有选错——权利?金钱?不,我只想要爱与性。钱,够花即可;系统给的这些东西足够我操作获取支撑他生活的利益。再多的钱真的会变成没有意义的数字。权力?我的思想没办法更好的改变这个世界,无法实现哲人们的伟大构想,我只能活三万天,我的力量在文明的尺度仅仅是一粒尘埃。或许那次意外是我的幸运,让我没有被商业帝国这个欲望所吞噬。”
这种无拘无束的欢爱,杨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满足——不是金钱堆砌的虚假体面,而是血肉交融的真实快意。
灵魂像是被月光洗涤,连心跳都跟着竹叶沙沙声共振。
苏婉脚背痉挛着蹭过草叶,肠壁被熨斗式顶弄开拓到极限,恍惚听见自己带哭腔的喘息:“要坏了……”
………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薪放缓了节奏,让苏婉趴在草地上喘息。他看了一眼黑色手机,屏幕亮起11:04。
梅琳的消息一条条跳上来——
“玩太嗨了吧?陈骁一直打听你的底细,烦死。”(8:51)
“啧,你倒是玩开心了!我还要和陈骁这个油腻男聊天!”(9:23)
“我溜去喝果汁了,你回条消息?”(10:06)
“……这么持久?”(10:07)
“苏婉还好吗?还是说你被榨没气了?”(10:10)
“我最多等你到散场,十一点半。过期自己打车回家!”(11:00)最后这条末尾还跟了个翻白眼的表情符号。
杨薪勾唇回复:“报告长官,目标已瘫软,十分钟后移交战俘。”发完便将手机丢开。
看苏婉已经缓过劲来,他的掌心毫不犹豫的拍在苏婉泛红的臀尖上。
“继续审问——”他腰身一沉,阴茎蹭过她湿漉漉的穴口,“第一次和陈骁做用了什么姿势?”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传、传教士……他连腿都没让我抬……”回答得太老实,换来杨薪满意的一记深顶,龟头碾过敏感点时她浑身哆嗦:“啊!……老公~老公好厉害……”
“高中第一次和谁做的?细节说清楚。”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初、初恋…操场器材室…他只敢摸我…啊!”回答到“他连胸罩都不敢解”时,杨薪突然一记深顶,她声音更软:“呜…老公……”
“谈过几个男人?名字,地点,次数——”他指尖掐住她臀瓣。
苏婉哽咽着供认:“三…三个…高三初恋…大学辩论社的学弟…还有陈骁…”听到“学弟在更衣室只用手指弄过她”时,杨薪猛地抵住她宫口旋磨,她拱起腰尖叫:“呀啊!…老公别…那里不行………”
水声随着抽插噗滋作响,他掐着她腰窝进攻:“上周三穿什么颜色内衣?”她脸颊蹭着草皮呜咽:“黑…黑色蕾丝…啊!就是今天这套………”阴茎突然凿进最深处的奖励让她脚背绷直。
“能接受什么玩法?刚才被操到尿出来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她羞耻得蜷缩脚趾:“野…野战…还有…啊!…被绑着手从后面…泳池更衣间…在车上…”每吐露一个性癖,阴茎就奖励性捅进最深,她哭叫着扭动:“哈啊…只要能和你…我什么玩法都可以……”
提问越来越私密——从她公寓门牌号到沐浴露香型,甚至昨晚自慰时幻想的是谁。
苏婉断断续续回答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连银行密码都快被他操出来了,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每当答案让他满意,那根滚烫的性器就会顶到她宫口旋磨,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上个月网购记录第三条?”他咬她汗湿的后颈。
她大脑空白:“跳、跳蛋…粉色的?…呜…记不太清……”“现在腿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放慢抽送,“是在幻想被谁操?”她崩溃摇头:“你…只有你!”回答瞬间被顶得臀肉发颤。
“刚才高潮喷水时…”他拇指按上她阴蒂揉弄,“心里喊的是老公还是主人?”苏婉指甲抠进泥土:“老公…老公操死我了………”
“最喜欢的体位?”杨薪咬着她耳垂明知故问。
苏婉颤抖着回忆方才——熨斗式下她像被钉住的蝴蝶,双腿被拉直,臀部被迫再次抬高。
阴茎捅进来时耻骨撞得她臀瓣发麻,可越是挣扎,那东西进得越深,最后几乎要把子宫顶穿的力度让她哭叫着潮吹。
“后…后面……”她呜咽着蜷起手指,“老公从后面………让我逃不掉……”
黑暗里杨薪的喉结滚动,一把将她双臂反剪到腰后,单膝顶开她腿根。
苏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背后整根贯穿,臀肉撞在他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记清楚了——”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你这副身体………永远属于我。”
杨薪一阵快速顶弄,苏婉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簸,淫液被操得泛出白沫,腿根黏得一塌糊涂。
当杨薪突然拔出时,苏婉还迷茫地张着嘴,直到他钳住她下巴逼她仰头,浓精直接射进喉咙。
“吞干净。”他拇指摩挲她红肿的唇瓣,随即松开钳制坐到石墩上。
月光将杨薪肌理分明的上半身镀成冷银色,他随意拎起衬衫披在肩头,却故意没系扣子,示意她继续。
苏婉撑着酸软的腿膝行到他敞开的双腿间,潮湿的睫毛低垂,像完成某种仪式般捧起他半软的性器。
先是舌尖沿着勃动未消的筋络轻扫,将残留的白浊卷进口中,再吮住铃口细细嘬弄,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吞咽声。
杨薪半眯着眼看她发旋摇晃,突然掐住她后颈命令:“全部舔一遍。”她立刻温顺地扩大范围,从鼓胀的囊袋到根部都照顾得周到,甚至用手指托起阴囊轻吻,直到那根东西在她唇间重新抬头。
“可以了。”他屈指弹她耳垂时,苏婉正用脸颊蹭他大腿内侧的青筋。
闻言便乖觉地替他拉上内裤,又穿好西装长裤,她的指尖游走在布料上抚平每一道不该有的褶皱。
系皮带时她额头抵着他腹肌深呼吸,最后认真的为他系好并调整领带。
月光淌过她裸露的身体曲线,苏婉像个刚伺候完丈夫的小妻子——如果忽略她腿根仍在缓缓流下的精液的话。
杨薪已经收好手机,保存好两人的性爱录音。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想逗逗她。于是他慢慢开口:
“还想再来吗?”他拨开黏在她额前的湿发,指腹蹭过她湿润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精液的痕迹。
苏婉先是一哆嗦,摇头先于思考,嗓音嘶哑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地颤抖,刚才被他操狠了,连喉咙都像是被他肏透了似的发疼。
可当杨薪似笑非笑地挑眉盯着她时,她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种疯狂——她被钉住、被撕碎、被填满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感从身体深处爬上来,让她的睫毛轻轻颤抖。
她咬了咬唇,抬眼看他,眼底浮起一抹混杂着羞耻和痴迷的迷雾,小声地试探着:“今天的‘诚意’……应该够换约你吃个饭吧?”她的脚趾无意识地揪紧了地上的草叶,像是在等着审判。
杨薪轻哼一声,点了点头,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的后颈:
“足够。”
这个简单的回应却让她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仿佛刚才瘫软得像条死鱼的人不是她一样,酒窝悄悄浮现在脸颊上,嗓音软得像是撒娇:“那……下次吃饭后,我会更有‘诚意’。……随你怎么审问”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摩挲着他的脉搏处,带着恳求和某种隐秘的约定。
——像是在求他再折腾她一次,只不过不是现在。
她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却藏不住瞳孔里那簇被彻底点燃的火——被征服的羞耻与餍足的欢愉正在她眼底厮杀,最终化作比第一次被贯穿时更赤裸的臣服。
杨薪捏着她皱巴巴的蕾丝内裤,沿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轻轻擦过,动作干脆利落,指节重重地蹭过她发烫的皮肤,带走交合处残留的黏腻。
擦完后,他随手一甩,把蕾丝内裤丢进竹林深处,随后捡起她的内衣,同样干脆地用它擦拭她胸前的薄汗,然后一并扔进黑暗。
苏婉没有出声,只是稍稍并拢双腿,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杨薪弯下腰,捡起她落在草地上的高跟鞋,把她的脚掌轻柔但不容反抗地抬起来,替她穿上。
苏婉的足尖下意识绷直,曾在舞台上支撑无数次优美步伐的脚尖此刻微微颤抖,像是尚未从疯狂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扶着她站起来,苏婉脚下一软,差点栽倒,杨薪单手扣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稳住身体。
她手指下意识捏紧他的西装袖口,又立刻松开,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该流露太多依赖。
裙子重新复上身体的那一刻,苏婉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
她抬手拢了拢散乱的短发,下巴微微扬起,脖颈线条恢复成优雅的弧度,仿佛刚才那个被操到呜咽失控的女人从未存在。
杨薪调整了下自己的袖口,语气平静地问:“能走吗?”
可她嗓音仍是微微嘶哑的,开口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轻颤:“……勉强可以?”
他低头扫了她一眼,“走不稳就老实扶着我。”
她没有反驳,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上臂,努力让自己的步态不像刚被操散架的样子。
可是腿根的酸软骗不了人,每迈一步都像是踩着棉花,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微弱的抽搐。
竹林的风穿过她的裙摆,让刚才过度摩擦的皮肤泛起一丝凉意,提醒着她不久前的荒唐。
他们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黑暗渐渐被远处的灯火取代,杨薪的表情已经收敛成惯常的沉稳从容,而苏婉的脊背也重新恢复了挺拔,像一场激烈情事从未发生过。
宴会厅柔和的灯火渐近,杨薪的手臂依旧紧箍着苏婉纤细的腰肢,拇指抵在她腰窝处微微施力,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身侧。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缓缓滑至胸前,修长的手指隔着黑色蕾丝布料拢住半边乳肉,掌心重重一压,指节陷进柔软里,故意用指腹碾过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苏婉顿时轻喘一声,肩颈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微微并拢,却乖顺地仰起头,任由他揉弄。
她甚至还微微挺起胸脯,让他摸得更顺手些。
“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跟陈骁交差吗?”杨薪低声问,手指掐住她发硬的乳尖往外一扯,随即又松开,让布料蹭过敏感的顶端。
苏婉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她努力稳住语调,声音带着一些嘶哑:“嗯……就说你没背景,真是中医,手里有秘方,开了家公司,还兼做私家侦探……经济实力应该不错。”话音未落,杨薪的手突然从吊带侧面探进去,直接握住裸露的乳肉,指尖刮蹭着乳晕,她猛地咬住嘴唇,腰肢像被电流击中般轻颤。
“还有呢?”他的声音混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手掌继续沿着乳肉边缘打转,然后手掌托起她浑圆的乳肉反复揉挤。
“还有就是……”她的声音变得细软,臀缝间已经湿黏一片,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要当你的眼睛,盯着陈骁。”她仰起泛红的脸,鼻息紊乱,睫毛潮湿,“如果他有什么动作对付你或梅……你女友,我立刻告诉你。”杨薪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缝间溢出饱满的乳肉,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胸脯完全贴向他掌心。
“不错,很听话。”他松开手,转而捏住她下巴晃了晃,忽然俯身含住她耳垂,舌尖舔过耳骨,“表现好的话,下次见面可以更尽兴。”苏婉双腿发软,身体紧靠着他才能站稳,脑中已经浮现被他推到墙上扒开双腿的画面,裙底又渗出新的湿意。
苏婉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她咬了咬唇,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仰头望着杨薪,讨好地说道:“对了……我舞团里还有不少条件不错的女孩,如果你有兴趣……我都可以介绍给你。”
杨薪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浓,直接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下次再说。”
不过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芭蕾舞团”,杨薪有点心动。
杨薪漫不经心地松开手,反而被苏婉不知足似的抓住手腕放回胸前。
看她这副渴求爱抚的模样,他低笑一声,左右看已经没什么人,时间也很晚,该走的人都走了,宴会算是曲终人散。
他索性撩开半垂的肩带,让雪白沾着红痕的乳尖暴露在夜风里,用拇指反复蹭过苏婉敏感的顶端,直到她再次娇喘不断,腿根黏腻得几乎站不住。
“老公……嗯……杨先生,”她在新一轮揉弄中断续地问,“你……真的是梅琳的男朋友吗?”
杨薪唇边浮起玩味的笑,手指却突然探进裙摆,在她湿透的腿根重重抹了一把:“梅琳觉得我是,那我就是。”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苏婉当着杨薪的面缓缓舔净。
“现在,回宴会厅吧。”最后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力道不轻不重,正够让她浑身一颤流出更多淫液。
苏婉愣了一下,隐约觉得那句回答里藏着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既然他不打算解释,她自然不敢继续深问,只是柔顺地点了点头:“好……”
苏婉慌忙拉好肩带,指尖碰到湿黏的乳尖时又是一阵颤栗。
她深呼吸几次,终于压下满眼媚意,挺直腰背——黑色吊带裙下空荡荡地灌着晚风,腿间滑腻一片,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蜜汁正缓缓溢出。
但当她挽上杨薪手臂时,脖颈扬起的弧度依然带着芭蕾舞者特有的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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