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长夜】(1 / 1)
极天城的守卫聚在城头喝酒暖身,大漠一望无垠,百米外跑只兔子也尽收眼底,倒也无甚警觉。
一兄弟将上午去集市里买的馕饼掏出来分与众人烤了下酒,望着光秃秃的戈壁一阵感叹:“街上好热闹,哪里像刚打过仗的样子。”
兵头是西宁宋兵,笑着解释:“西宁原是蕃唃厮啰的国都,东西商贸交通的都会,兴盛一时,战乱更替是惯了的,不似兰州,兰州现下怕是千户不到,想要过节都无人无市。”
“唉,这节过得忒贵了些,攒的银子想给我娘添身衣裳来着,上街逛逛,只够买几张馕,商人太奸了些。”
兵头喝了口热酒,晕乎乎暖洋洋,周身发懒:“不奸哪叫商人,现下物资吃紧,西宁的货物出不去,外头的辎重进不来,亏得你极天城放了物资进市,否则过完冬至能饿死大半。”
“……”小兵有些惆怅,他想到了还在夏国的父母妻子,也不知过得如何,“都说宋国富裕,原想跟着大统领打下宋国过好日子,却不想还要倒贴生计。”
“好日子?”兵头摇头苦笑:“如今这西宁的日子已然是最好的了。”
“嘁……吃糠咽菜也能叫好日子?我有兄弟在梧州做买卖,三餐鱼肉,顿顿荤腥,那叫苦日子?”有宋兵听不下去,揣着袖子冷嘲热讽。
“鱼价几钱?肉值几何?钱银流向哪里?”兵头转身蔑笑:“从前流向官府,官老爷吃饱了总能漏出些肉汤,现下官家产业尽入宴君楼,那处可不管你百姓半点死活。”
“财富再多,总是商人,还能反天不成?朝廷见人要饿死,开口让放粮,宴君楼敢不放?”那宋兵还要嘴硬。
兵头冷笑,只慢悠悠说了句:“贾客无定游,所游唯利并。眩俗杂良苦,乘时取重轻。”
“诶!有人!?”一卒适时站起,眺望远方。
众人酒醒一半,皆扶着墙头去看。
却见褐黄戈壁,踉踉跄跄走来一个单薄身影,怀里抱着个盒子,一阵风都要将他撕碎。
兵头张弓搭箭将他对准大喝道:“来者何人!不准再进!!”
那人晃晃悠悠,聪耳不闻,仍往城门处靠。
兵头先前吃过九曜星的苦头,不敢大意,见他不应,当即脱手,一支飞羽破空而过,隔百米之距,竟一箭射穿了他的肩膀。
那人闷哼一声被长箭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喉头嘶哑着,好似在喊些什么听不真切。
“怎就一人?怕是还有埋伏?要不要禀报大统领?”
兵头背着弓箭,噔噔下了城楼,城门开了个缝让他挤出查探,他虽大胆,却不敢靠近,隔了十步,拉开弓将那人指着。
董天翔步行三天,滴水未进,已近油尽灯枯,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血气,只将怀里木匣往一推,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百……百岁荣……交给,交给他……”
说完便昏死过去。
兵头唤了几声无应答,挪步过去,用长弓将木匣刨到身边,小心挑开一看,赫然一颗皱巴巴发黑的心脏缩在里头,刺鼻的血腥一下子就扑了出来。
……
神机营帅帐不时传出声声放浪呻吟,听得守卫面容通红心猿意马。
沈星移长发披散汗湿在胸背熨帖着,他骑乘在一个精壮黝黑的雄躯之上,白皙腰肢被男人满是老茧的大手握着,殷粉后穴被男人那骇人的粗硕雄物飞快捣弄,白色细沫顺着大腿根糊了满榻。
“不成了……好相公……让儿子歇歇……”沈星移语不成句,吐出的浊气烫得吓人。
毕进两臂用劲,四肢反撑将他高高顶起:“为父做马,让吾儿就势骑着歇息。”
沈星移被他伺候得浑身酥麻畅快无比,两只脚掌顺势踩在汉子那张英武俊逸的脸上,毕进口鼻被掩,丝毫不弃对方脚底湿汗,伸出舌头左右舔着对方脚底。
“好痒~”沈星移脚掌蜷成一团,脚后跟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蹬了蹬:“你这老狗倒是乖觉,若你儿子有你一半听话,何至于逼我出手卖尽兰州粮草?”
毕进俊脸被捂在脚掌之下,低沉男声瓮声瓮气:“子不教,父之过,毕进当替那不孝子,好好孝敬媳妇儿……只是百姓无辜,若没粮食,怎生过活……”
“你若乖乖听话,伺候我一日,我便能叫兰州有一日的吃食。”沈星移咬牙起身,填满身体那杆坚硬长枪滑出,茎身暴起的青筋刮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沈星移浑身发软,转过身,双手撑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将捣满细沫红肿不堪的后庭坐到男人脸上,竟是把毕竟的脸当成了凳子。
毕进呼吸一窒,鼻梁被卡进臀缝之中,伸出舌头顶入少年菊穴,将穴壁被他大棒捣出的分泌物卷进口中清理干净。
沈星移被他吮得浑身发颤,两手在男人为他撑起的坚实胸腹间来回抚弄。
牧云六剑一身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绝顶轻功让他们将帐内荒唐尽收眼底。
戚绝尘简直不敢置信,毕进何等人物?曾经的天下第一,武林盟主,连权倾朝野的高俅都吃他不下,怎如今却被个小儿调教折辱至此?
叶卿迟剑眉紧拧,却知其中厉害。
宴君楼经营这数十载,官家产业尽被宴君楼吃下,坐拥天下财富,整个朝廷都需他宴君楼供养。
只要沈自新那个活财神不眨眼,米面粮油是一滴都漏不出来的,财神爷不杀人,却可叫天下人生不如死。
现下流年战乱,物资更加紧缩,宴君楼辗转各国倒卖,连朝廷如今都要仰他鼻息过活,何况区区一个毕进。
最快的剑,是看不见的,原来父亲当时说的话是这个意思……
沈星移对身下这具强健雄躯十分满意,虎背狼腰螳螂腿,一日不停苦练四十余载,才有这番得体魄,摸上去扎实又充盈,肌腱强健如锻好精钢,滚烫且光滑,实在爱不释手:“毕再遇一再轻我辱我,你既为子偿债,可想如何受罚?”
毕进口鼻被堵少年臀下不敢动弹,只捂在其下翁声回应:“全听吾儿管教就是。”
沈星移冷哼一声,揪住男人乳头狠狠一拧:“你既替兰州百姓讨口粮,又无钱可换,便许你用阳精来换,一精抵一金,兰州如今不足千户,一日口粮算你百石,百石粮食算你十金,你纳我十次阳精,我便教寒武二将领人放粮。”
毕进雄躯一震,顿觉羞恼,他虽年长,却还身强力壮,泻阳十次虽多却不至于无能为力,只是这法实在辱人太甚,岂不是拿他当窑馆小馆般戏耍。
但此刻却别无他法,只能一手撑地,腾出一手握住阳具就要自渎。
“诶!”沈星移将他握住阳根的手掌打开:“架势还没摆好,可不能作数。”
毕进只好依他安排。
稍许,神机营中囚牢中,十条精壮大汉被人从睡梦中唤醒,受监军命令候在帅帐外头,听得帐内有人传唤,大汉们掀帘而进,就见得他们畏之如虎的毕大将军竟赤身裸体地端正跪在监军面前。
沈星移命他们用粗绳捆住毕进四肢牢牢扯住,毕进需承受十名壮汉扯拽从帐门一路爬行至他面前,将阳精射入他面前十只金盏之中才能作数,其间可用棍棒拳脚阻他行进,若毕进成功射出男精,受罚的便是这十名汉子。
汉子们自然欢喜,能趁机好好教训一番毕进又能讨赏,各个卯足力气,二指粗的麻绳捆紧毕进四肢还打了死结。
沈星移斜倚在榻上十分悠闲,毕进本就健美非常的身躯被绳子一捆,两扇厚实胸脯绷得快要炸开,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不许使武功,爬过来吧。”
毕进深吸一口气,四肢伏地趴在地上,竭力克制的愤怒情绪让他周身肌肉块块坟起,好似一头健硕威猛的黑豹。
大汉们使出吃奶的劲拽紧绳子,毕进虽动作稍显迟滞,仍将他们拖得再地上刮出道道辙痕。
眼见他就要爬到金盏前,有人当头一棍横扫他面门,鼻梁砰的一声闷响,砸得他鼻孔喷出一串血线。
这些恶汉皆是昔日游猎抢劫的歹徒,被神机营捉来教化,本就对毕进有许多怨气,有这报复机会,岂会手软。
有人趁毕进仰头,一脚蹬住他后背,麻绳绕住他脖子缠了两拳,下了死手要将他勒死。
麻绳嵌进肉里死死掐住气管,由绳分界,毕进俊脸憋得煞白,脖颈连带着半个胸膛憋得通红,宽阔的胸肌上浮起无数血点。
毕进手背抹去血迹,承受着棍打鞭抽,硬生生拖着十个大汉爬到了沈星移面前。
恶汉们自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完成任务,见拉不住这头浑身肌肉的蛮牛,便三人一组集中扯住他双臂不让他握住自己的男根。
毕进喉头被勒得咯咯脆响,肺泡胀得快要炸开,粗硕手臂二头肌暴成一个巨大的球形猛地一带,将拽绳的三个大汉拽得扑倒在地。
毕大将军胸口剧烈起伏,两块弧形胸肌随着手臂飞快地捣弄动作而收紧拉丝,他皮肤紧绷,丝毫不显老态,浑身肌肉都因发力而收紧震颤好不震撼。
沈星移得意地将脚掌蹬在他胸肌上,男人结实有力的心跳如鼓槌震得脚底发麻,滚烫的胸肉沁满汗水似上好肉垫,两颗乳头更充血胀硬,石子儿般随着动作不断剐蹭着他的脚心。
沈星移畅快无比,不是看不起自己出生商人家庭,不是嫌弃自己纠缠他儿子么,这个不可一世的强壮男人,此刻不乖乖跪在自己面前像小馆儿一样自渎?
可笑,什么狗屁武功盖世,什么英雄气概,不照样被五斗米压弯脊梁。
毕进满额青筋,俊逸的脸憋得如同修罗恶鬼般狰狞,他双目喷火,瞪着沈星移得意的表情恶狠狠地抽捣雄根,武林盟主那根硕大雄伟的阳物被粗粝的大手前后握着搓得通红,那模样不似自渎,反像要将它整根揪下来。
恶汉们攥足了劲儿抽打他展开的背脊,雄健似山脉般的肌腱被打得皮开肉绽,两团紧翘浑圆的雄臀蘸上鞭痕,油汪汪亮晃晃,显得格外诱人,惹得恶汉们更加卖力照顾。
叶卿迟看在眼里,饶是对毕进并无好感也觉痛心,堂堂武林盟主,顶天立地的伟男儿,此番尊严全无,在一众昔日最不齿的恶匪的鞭打蹂躏下,忍着剧痛向主人讨欢献媚,哪里还是个什么英雄,分明一条拼命取悦主人的雄壮公狗。
沈星移的双手肆意在毕盟主那身因吃痛发力而被迫绷紧的肌肉块间抚弄,这样好的皮囊,收做宴君楼一张肌肉脚踏放在门槛任人践踏,想必十分揽客,只不知毕再遇看到他父亲这副下贱模样,当作如何心情。
“怎慢吞吞还泻不出?需要我来帮你?”
“不!不用!”
沈星移拇指抠了抠他挺翘的褐色乳粒,起身转至他身后,挽起袖子,摘星手陡然发劲,迅雷之势掰开雄臀,三指撑开毛穴,还不及毕进反应,沈星移半条手臂生生捅了进去。
“呃呃呃呃!!”
毕进双目暴突,声音哑得只余喉音,后庭撕裂之痛好似被劈成两半,痛得他连喊叫都无能为力。
猛男的身体被当作器物把玩还不算,此刻竟成了温暖肉袋,沈星移的手臂越捣越深,将男人脆弱的肠壁撑成了薄膜,绝顶高手一身刀枪不入的坚实肌肉全无用处,除了痉挛震颤给主人助兴,保护不了分毫。
沈星移握着拳头顶开男人体内那一团团纠结的肠肉,又变拳为掌,捋着他脆弱不堪的肠壁,竟是不管不顾地在毕进健硕的身体里打了一套拳法,饶是毕进使内力抵抗,破了金钟罩,也无济于事。
菊心刀绞般的剧痛连带着体内撑胀的酸楚,由内而外,山呼海啸般失禁之感席卷全身。
沈星移五指收紧,握住男人膀胱后方那颗肿如桃子般的肉核,紧紧一握,酸麻电遍四肢百骸。
毕进周身脱离,浑身肌肉毫无章法地各自震跳已然失控,强健四肢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张着嘴,目眦欲裂地蹭着地板,雄臀高高翘起,圈圈猩红的肠肉裹着沈星移的小臂随着抽拔动作不时被带出。
沈星移深深没入毕进身体中的手指曲起,摘星手飞快连弹肉核,噗噗闷响随着脊椎传来,毕进半软的雄根随着震动一泵一泵地喷出黄尿,精关尿道齐齐失禁,他甚至无法喷射,混合着尿骚的精膏成团的挤过狭窄尿道,毕进优良的基因此刻只能像路边野狗拉屎一般,胡乱地流淌在地上。
巨大的羞耻席卷全身,他的尊严被彻底撕碎,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甚至连勃起和高潮都不能凭借自己的意愿,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成了沈星移的玩具。
牧云六剑感同身受,观之不忍,戚绝尘更沉不住气,满是老茧的大手握着剑柄咯咯作响。
沈星移耳根抖了抖,嘴角勾起笑意,一脚蹬在毕进胸臀上将满是鲜血与粘液的手臂拔出,屈指一弹,三点汁液射向棚顶。
帅帐登即破开,六剑凌空而下。
戚绝尘忍无可忍,磐石巨剑抡了个满月,力劈华山之势朝着沈星移头颅砍来。
沈星移身形一花,噗的一声,血肉飞溅,沈星移随手揪住一个茫然恶汉抛向空中挡了一剑。
戚绝尘视线受阻只那一刹,耳边咻地贯来一记清风,沈星移身形迅如鬼魅,快得众人看不清身法,一记穿耳掌法重如雷霆,当着戚绝尘太阳穴狠狠一掌,粉白的脑浆顺着右耳喷了出来。
“六弟!!”楚少辞双目喷火,断岭剑荡出凌厉剑花朝沈星移捅来。
沈星移侧身将戚绝尘尸身朝他一抛,楚少辞赶紧收了剑势,猩红血手已当头罩来。
眼见指甲就要抠入眼珠捏碎脑壳,叶卿迟脚踢剑柄,霁虹剑射来残影割破沈星移掌心。
沈星移轻飘飘在空中一翻,落在地上,身后燃起丛丛火光,已将他们团团围住。
叶卿迟心下一沉,眼前那乌泱泱耸动在夜色下的人头,少则万众,显是有备而来。
沈星移负手而立,十分得意:“神剑山庄,不过尔尔。”
赵构一身轻甲自亲军里走出,手持虎符与沈星移并肩而立,抬手一挥,喝道:“众将听令!神剑山庄伙同西夏谋反,格杀勿论!”
“诺!”
万点寒光凌空乍闪,夜色中犹如银河落地,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叶卿迟将兄弟们护在身后,两臂高抬猛催内力,不断激射的箭矢越压越重聚成一座泰山。
轰隆一声,地上弹起一个庞然肉弹,四剑持剑为兄护法格挡,却被一掌扫开。 “大哥!!”
单玉琯摔在地上手腕震断,含着一口鲜血对空呼唤。
赛虎重拳已结结实实贯在叶卿迟胸口之上,胸腔裹着拳头,碎布般瘪了下去。
……
赢曜被药草气味儿熏醒,头昏脑胀,依稀看到窗外有道倩丽身影晃来晃去的忙碌。
巧蝶满额细汗,捧着条浸满药膏的绷带自院中进来,原本还一脸烦躁,见得赢曜醒转,当即眼前一亮。
“大少爷……”巧蝶随手摘来软枕塞到赢曜背后:“莫起来,再靠会儿,饿不饿?有无胃口?我熬了糖水,放凉了给您端来。”
这番细心热忱,与白鹿庄上一样。
赢曜胸襟一烫,抬手将她衣袖扯住,见姑娘俏脸羞红,顿觉不妥,轻咳两声,放开了手:“不必忙了,我堂堂男子汉,还不至于这般娇气。”
巧蝶莞尔一笑,替他掖好被角:“只是我操心惯了,总是要亲手过了才能心安。”
赢曜不置可否,对巧蝶只有故人相逢的暖心,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不用服侍姑姑?”
巧蝶将额间汗湿碎发挽在耳上:“金军大捷,皇上少有的回了上京,娘娘要陪他,就遣了我来照顾。”
话未说尽,其中仔细安排赢曜却了然于心,他身份敏感,虽是皇后侄儿,但妫婵嫁来是以唐括留速之女的身份,既代表宋廷又代表百越,更为加深白鹿庄四位重臣的羁绊,金国内部知晓她真实身份的不多,故而不便安置赢曜。
赢曜此前一场铸剑大会屠尽中原武林,宋廷已放赏缉拿,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惦记他的人头,重伤之下,更需信任之人昼夜护着,除却巧蝶,再没更好人选。
“是我没用……”
巧蝶轻叹一声:“要破天门阵,谈何容易,完颜旻亲自试过,才会如此信任四位庄主。”
“他?会武功?”
巧蝶点头:“十分厉害。”
“中原武林可有比较?”
巧蝶摇头:“无人可比。”
“……”
“小姐在他手上过不了一招,若真要比较,绝不弱于灵宝大法师。”
赢曜心底一沉,周身涌起恶寒,他顺理成章把辽国一众视为蛮夷,百十年间也没听说过辽国出过什么大的门派,只以为蛮夷不通武功。
难怪完颜旻默许宋廷将妫婵塞给他,想必白鹿庄灭门,金国也脱不了干系。
巧蝶看他蹙眉苦思,问道:“少爷为何要找四位庄主?”
赢曜看她,有些莫名其妙:“自是请他们重建白鹿庄。”
巧蝶笑了:“少爷又钻牛角尖了。”
“……”
“三月十五,金国效仿中原武林召开武林大会,英雄帖已发遍诸国,届时上京,会成为天下武林新的中心。”
阿骨打雄心壮志不言而喻,他不光要万邦伏首,更要天下归心。
“完颜旻创立海青九阙,虽是江湖一系,却是他亲率的爪牙,网罗天下高手,剑指鸿蒙宗,四位庄主亦在其中。少爷不如养好伤势参加武林大会,进得海青九阙,此后计较,更有助力。”
赢曜沉吟片刻,突然掀被起身。
“少爷!”巧蝶慌忙取来外袍给他披上:“现才冬至,何必心急?”
赢曜拿起豸烧藏于袖中:“我要先去找一个人。”
“何人?”
“厉刃川。”
……
阿骨打一身酒气,赤红的胸膛半敞着,健硕的胸肌比艰难支撑着他的完颜希尹头还大,难为完颜希尹的小身板,一路踉踉跄跄地撑着他,他本精瘦有力,与阿骨打这虎背熊腰一比,就似一只猢狲扛着一头黑熊般滑稽。
“人呢?”阿骨打喷出的酒气烫人,双手不规矩地在完颜希尹身上搓揉,只把他一身华服揉得皱皱巴巴:“不是在地牢?你给我带来马场作甚?”
完颜希尹贼兮兮一笑:“就是在马场关着,那厮走火入魔,筋脉尽断,武功全失,好费了我一番气力才将他身子养好。皇后娘娘时不时便让丫头来看他,为防生变,这才给他挪了个窝。”
完颜旻眯起双目,精光骇人:“皇后经常派人来看他?”
“倒也不是经常……”完颜希尹扛着他半边身子,抬手在大门上划拉两下,只听叩叩叩一阵细响,大门缓缓开了:“听牢头禀报,只说巧蝶姑姑每月都会隔着牢笼看一眼死活,倒也没凑近了接触过,许是好奇。”
阿骨打勾起嘴角,拳头抵在他肚子揉了揉:“看上巧蝶了?我去找皇后讨来给你,免得你这胳膊肘往外拐!”
完颜希尹老脸通红,黝黑俊脸显得沧桑,反应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别!我……只是心悦于她……小丫头看着娇弱却实在能干,像我金国女子,再……看看罢,也不那般着急……”
“瞧你这熊样!哪里还像我马背上的男儿,搞一身汉人酸气!莫说她只是一个丫鬟,你是我头号军师,又是海青九阙之一的岿毅勃极烈,配个宋国公主也使得!不必说了,我明日就替你去要人!”阿骨打一把将他推开,大跨步就往马厮里走。
完颜希尹赶紧小跑追上去。
阿骨打四顾无人,徒被马粪熏得作呕。完颜希尹弹指敲了敲栏杆,霎时从马厩一处阴暗角落窜出一道漆黑身影。
火把映照下,那漆黑身影显出庞然真身,赫然就是厉刃川。
厉刃川短发短须,虽皆花白,却显得十分精神,浑身筋肉无需用力便已自然坟起,磊磊块块,无一丝赘肉,显然监牧吏有好生监督他运动,营养也不曾亏待,恢复得十分好。
“好乖好乖……”完颜希尹隔着围栏伸手摸他,随意得就像摸一条狗。
厉刃川蹲低身子让他抚摸,吐着舌头哈气,喉咙里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真就像只被摸舒服的大狗。
他两臂握着栏杆,将肌肉挤过栅栏间隙好让主人摸得仔细,胯间那条黑乎乎油亮亮的尺余马鞭高高昂扬着,湿漉漉的大龟头流着晶莹雄汁,他左右甩动的粗硕的阳物朝主人求欢,就像讨好的狗儿在摇尾巴。
完颜希尹一把握住他的雄根检查,肌肉雄兽低吼一声,舒服得扬起头颅,壮臀飞快地前后摇摆,隔着栏杆磨蹭着完颜希尹的掌心止痒。
完颜旻抱着双臂,安静地站在一边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身高体魄皆不逊色自己的魁梧巨汉,堂堂一方霸主,此时却像个痴傻的动物。
“神智还是没法恢复?”
完颜希尹摇头,吐了口痰在他胸口,厉刃川如获至宝,将主人的浓痰在胸肌上揉开,又咚地匍匐在地,伸出舌头狼吞虎咽地舔着完颜希尹递进来的靴间:“我将他筋骨复位,筋脉打通,排不尽的淤血堆到了他的脑子,如今他大脑里满是血块,不仅丧失了言语,只怕还不如条猪狗来得聪明。”
阿骨打一脚将他头颅踩在满是马粪的土地里碾了碾:“还是留个心眼儿罢,他可是头狼,再像狗也终究不是狗。”
“是……待历天行兵败率人来投后,便将他宰了,免得留祸患。”完颜希尹说是这般说,但看着脚下这乖巧的健美狗儿,又有些不舍。
完颜旻挪开脚,厉刃川伸着脑袋来舔,头颅挤不过栏杆,急得他撞得栏杆哐哐作响。
完颜旻被他这副贱样逗笑,撩开袍子抖出疲软龙根,酝酿稍许,一道有力的澄黄热流倾斜而下。
他喝了许多酒,攒了整晚的热尿正好赏给这头肌肉畜生。
厉刃川仰着头来接,完颜旻阳物粗硕,马眼不小,尿柱粗如中指,哗哗淋下,浇得他睁不开眼,腥骚的尿液腾着白汽,顺着厉刃川深壑如斧凿的肌肉缝隙流便全身。
肌肉大狗陶醉无比,被主人的黄尿淋得浑身发颤,一手搓揉着周身健硕肉块把尿液涂匀,一手握着昂扬雄根抽捣个不停。
“哈哈哈……谁说他又痴又傻?这不是还会自渎吗?”
完颜希尹陪笑,默不作声地悄悄脱开,免得被完颜旻的骚尿溅到。
完颜旻尿了个痛快,舒服得打了个哆嗦,一瞥他躲远,一把扯开他裤带抵住他后背:“你也喝了不少,赶紧尿干净!”
“啊,这,我……”
“少婆婆妈妈!是要老子替你把尿?”完颜旻说着就要来捞他的雏鸟。
完颜希尹哪里敢让皇上把尿,吓得连躲,又说让他自己来,酝酿好半天,才终于在阿骨打瞪圆的双眼中,淅淅沥沥地撒了泡尿。
厉刃川喝了两泡黄尿还不过瘾,又将地上混着尿液马粪的泥巴往茎杆上涂,马眼里裹进了石子儿,包皮里夹着淤泥,里里外外都沾满了主人的气息,爽得他嗷嗷直嚎,除了流了大滩前液出来,却没半点泻精迹象。
“哟?这是废了?”
完颜希尹也不知:“没见过他泻身过,许是废了。”
完颜旻哈哈大笑:“废就废了,省得阉割,这样一杆大阳货留着赏玩也不错,今后也不必在马厩里关着了,我带走做个肌肉马桶,夜里使他跪着伺候,也省得起夜折腾。”
“……皇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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