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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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的停车场里,停好车的父亲却没有下车的意思,而是坐在驾驶位上发呆。

已经打开车门的我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便开口问道“老爸,你不回家吗?”

父亲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我一会去下馆子,一起?”

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母亲和父亲还没有和好,家里的饭菜自然不会有父亲的份。

知道这个消息的我没心没肺地感到一阵庆幸,和被逼无奈的父亲不同,我可不愿意错过和母亲一起吃饭的机会,于是便拒绝了父亲的提议。

他没有太意外,而是半开玩笑地说“那老爸只能一个人去吃大餐咯,你们娘俩可别说我没喊你们啊。”

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可开门告别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犹豫,父亲望着我小跑着离去的背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臭小子,亲妈不亲爹。”

……

“我回来啦!”推开家里的门,我用力喊了一嗓子。

母亲正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被我吓得一机灵,手里的盘子差点没滑到地上去。

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埋怨道“回来就回来了嘛,大惊小怪的干啥。”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母亲见我这幅傻样,转嗔为喜“还不快去洗手端碗吃饭了。”我应了一声,如得懿旨,鞋一踢,书包一扔,嗒嗒嗒跑进洗手间里,又嗒嗒嗒进了厨房。

“鞋不放鞋柜里就摆好!”

“洗手仔细一点,沾沾水就完了,你包饺子呢?”

“一次端仨菜?你咋不脑袋上顶一个呢,勤人挑几番,懒人一担担,说你呢,懒猪。”母亲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唠叨个不停,眼角却噙着笑。

想必我不在家的时候母亲也找不到人说话,这才显得啰嗦了些,絮絮念念的,我也不觉得烦,陪着母亲插科打诨,逗得母亲娇笑连连,就连窗外静寂的冬色也柔和起来。

吃完饭,母亲还想洗碗,自然被我毫不留情地推出了厨房,她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嘴里却不饶人“洗干净点,洗这么多年碗再洗不干净就笑死人了。”

“肯定是姐姐一道没洗干净。”我毫不犹豫的拉出姐姐当挡箭牌。

她才上高中那阵,家里的碗都是我和她洗,她用洗洁精洗一道,我在拿水清一道。

每当盛饭时碗里出现了辣椒皮,我和姐姐就会心照不宣地开始甩锅“蒋璐没洗干净,怪她。”

“你洗二道的,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二道就一定要洗辣椒皮吗?”

“那你说二道要干嘛?”

“把泡沫冲干净就行了呀。”

“你说得好对哦~那下次你洗一道。”

“我不,你大一点你洗。”……

每每这么闹上一阵,母亲就会为我和姐姐的争吵而感到头大,自然无暇顾及辣椒皮了,屡试不爽。

可现在没了姐姐帮忙分担火力,母亲可不吃这一套,她白我一眼“你姐都不在家了还要替你背锅,洗不干净有你好看的。”

洗完碗,收拾干净厨房,再关上灯,大功告成。我解下身上的围裙挂好,出了厨房,一眼看见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母亲。

单人床般大小的半边沙发,是父亲为了躲避交公粮而买的,实在受不住母亲压榨的时候,便会趁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眯眼假寐,任凭母亲如何呼唤都坚决不挪窝。

年幼天真的我傻乎乎地认为这是父亲工作太累了,沾‘沙发’就睡。

就连半夜起来喝水,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父亲——孤零零的,还忍不住感叹成年人的不易。

这不,父亲夜色里的背影在那时的我看来,充满了不能言语的淡淡忧伤。

现在看来嘛,蛋蛋的忧伤还差不多……

空调没有开得很高,母亲便扯了一床厚厚的毛毯盖在身上,丰腴的曲线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半侧着身子,手托着香腮兴致恹恹地看着电视。

单人床用来形容这半张沙发的大小还是过于保守了些,母亲的身旁还有着不少的空位,于是我擦干手,蹬掉鞋子爬了上去,去拉母亲掖好的毛毯。

她扭过头瞪我,好似看守金山恶龙“想盖毛毯自己拿去,抢我的干嘛。”一听这话,我有些好笑“谁要抢你的毛毯啦,咱俩一起盖。”

“去去去,谁跟你是咱俩了,我盖得好好的,你来挤啥挤。”话是这么说,母亲嫌弃的同时身体却是往另一边偏了偏,好方便我扯开毯子。

“嘻嘻,老妈最好了。”我麻溜钻地进被母亲暖好的被窝,感受这处温暖馨香空间的同时,嘴里不禁心满意足地发出得逞的傻笑。

“说得好听,刚刚还在嫌我唠叨,现在又成最好啦?我看啊……嘶——”冰凉的手钻进睡衣下摆贴上母亲小腹的瞬间,母亲说话的声音一顿,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半羞半恼地娇嗔“冰死人了,还不快拿出去!”

我享受着母亲温热如玉的喷香玉体,简直像个超大暖宝宝还是带香味的那种……哪里舍得松手,脑袋讨好地蹭着母亲的后背,嘴里试图蒙混过关“哎呀,一会就暖和了,再说这不是帮你洗碗嘛。”

“呵,”母亲冷笑一声“帮我洗?”我这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忙改口,并尝试转移话题“帮我洗,帮我洗,嘴瓢了。诶,妈你刚才打算说什么来着……”

“哼哼,”母亲轻哼一声,却没再计较,顺着我的话说“我说啊,你娃就是个白眼狼,有奶就是娘。”她说的言之凿凿,我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白眼狼?

我蒋锦清清白白做事,堂堂正正做人,哪能忍受这般污蔑。

“什么呀,我才不是白眼狼哩,”我这么说着,以此来吸引母亲的注意力,借着母亲的体温逐渐暖和起来的小手则是悄无声息地向上滑去,顺着豆腐般嫩滑的肌肤,一路无阻,直到睡衣下的空间慢慢变得宽阔起来……

“再说,你没奶不也是我娘吗……”说着,我的手顺势攀上了母亲的胸前,将那团丰满半握于手中,五指还没用力便陷入柔软的乳肉之中……母亲竟是没有穿内衣!

“啊,”上身突然受袭的母亲发出一声惊呼,随即羞恼地扭过头来瞪我,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蒋锦——”

我感受着半硬的乳珠逐渐变硬,直直顶在手心,心里悄悄感叹母亲的敏感,明面上倒是没敢太放肆,悻悻一笑,收回了手,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证明我不是白眼狼嘛。”

见我认怂认得快,母亲也不好发作,便瞪我一眼,其中威胁的意味甚至不用言说。

她扯扯睡衣下摆,试图把我环在她腰间的手拿开,却以失败告终,便不再理会,扭回头继续看电视。

我回味着母亲胸前那份沉甸甸的柔软,心底却是有些拿捏不好母亲此时的心思。

难道母亲反悔啦?

不过周一那天早上母亲的态度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哪里还有半点床上缠绵的温情,但送我到学校后又说等我回家,那时母亲的神态依旧留存于我的脑海,像是艺术家用爱刻出来的浮雕,若是后悔的母亲又会露出这般小女儿神态?

我这个人吧,脑子动起来的时候手也停不下来,于是食指便在母亲的肚脐里摩挲不停,到后来想得投入了干脆直接扣了起来。

母亲终于忍无可忍,“你皮痒痒了是不是?”她亮出沙包大的拳头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连忙装出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生怕母亲看我不顺眼一脚给我踢下沙发。

沉默半响,我的脚尖顶住母亲并在一处的小腿缝上,母亲若有所感,没好气道“又干嘛?”

她语气不善,我只好可怜巴巴地说“脚冷……”

“脚冷就多穿几双袜子。”母亲恨恨道,却还是抬起小腿,让我的脚丫子挤进了母亲的腿缝,然后才合上。

小那会还没搬家,我也没和母亲分床睡,老房子没有空调,冬天里冷的紧的时候,母亲就会将我搂在怀里,夹住我的脚丫子替我暖身子,一如现在这般。

电视在响。

略显杂乱的对话让房间里多了几分人气,即使我们都沉默着,也不觉得冷清……妈妈的屁股好软……听不清的台词,看不见的画面,只有背景音乐恰如其分地烘托着气氛,或喜或悲,对应着主人公当下的心境……好想抱着肏……如果我和母亲也是电视剧或者小说里的人物的话,我想,比起烂俗套的日本爱情动作电影,我和母亲间的故事更像是一个三流作家写出来的YY小说,一个具有恋母情结的少年写出来的无聊幻想。

母亲在怀。

我能感受到母亲身上流淌的体温,呼吸间的起伏……这样的拥抱似乎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久到仿佛只要我闭上眼,就能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试过走后门……我想我应该是做了个梦,梦里我长大了,就像年少的我所期盼的一般……这么大的屁股,贴这么近有些不妙啊……这样的想法,甚至让我有些不敢睁开眼。

我在害怕些什么?

是怕和母亲、和姐姐发生的种种都是一个梦……话说妈妈都没穿内衣,会不会也没穿内裤……还是怕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无所顾忌地同母亲撒娇,母亲的年龄又长了一些,注定分别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我想此时的我应该是伤感的,不过为毛我的鸡鸡硬得快要爆炸了?

“妈……”我有些心虚,生怕母亲发现了我下体的异样——天知道喜怒无常的母亲会做出什么反应。

“嗯?”母亲发出一道鼻音,拉长的声调带着疑问。

“你转过来呗,我有点不方便……”我说的扭扭捏捏,母亲眉头一挑,有些不解“有啥不方便的?”

“就是这个……”我心一横,死就死吧,不再刻意保持下半身间的距离,屁股一挺,胯间支起的帐篷顶上了母亲的臀瓣,惊人的柔软让我发出嘶声,勃起的家伙便又翘了翘,挤压着睡裤下软弹的臀肉。

母亲的身子轻轻一颤,好半响没说出话来。

“咋不说话?”见母亲没有恼羞成怒把我踹下沙发,我的胆子大了些,挺着腰让勃起的肉棒插进母亲的臀缝里,龟头隔着几层布料在母亲的私处轻顶慢磨,我有些拿不准位置,便沿着臀缝依次碾过。

我留意着母亲的动静,时刻准备着拔屌走人。

母亲除了呼吸重了些,并无异样,只有肩膀不时颤抖着,乌黑发丝下的粉嫩耳垂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的手也没闲着,顺着母亲的小腹下滑,很快摸到了睡裤裤腰,稍稍用力便钻进了松紧带里,指尖碰到一簇软毛,热烘烘的气流像要在指头上凝聚出水来。

不等我深入密林,母亲抓住我作乱的手,翻了个身。

那张俏脸微微泛红,像是西边山头未散去的余霞,柳眉轻蹙,一双美眸瞪大了瞧我,七分羞三分恼,隐隐要发作。

我则是一脸无辜相。

母亲微微低着头,半曲着身子的我抬起头,四目相对,却怎么也起不了火花。

见我一份逆来顺受的样子,母亲似乎不打算放过我,铁了心要给我一点教训。

我则是本着活着就赚,死了不亏的心态,继续把脚丫抵住母亲腿缝,试图往里钻,倒也不是为了取暖,图一安心。

见我如此厚颜,母亲严肃的表情再也绷不住,抬起腿遂了我的愿,还不忘恨恨地教训道“啥优点没有,就是脸皮厚。”我嘿嘿一笑,被母亲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谦虚的补了一句“还好还好,有待提高。”

母亲气笑,螓首下垂,我看着那张渐近的红唇,心脏砰砰直跳,闭上眼等待母亲的香吻,额头上却突然吃痛,挨了母亲一记不轻不重的头槌。

“扑哧——”我揉着发红的脑门幽怨地看着母亲,她却笑得没心没肺,嘴里不忘埋汰我“撅着个嘴干嘛,要吃屁啊?”

“屎尿屁挂在嘴边,一点都不淑女。”看着母亲笑得放肆,我便想用话噎她一下,哪知母亲毫不在意道,

“老娘本来就不是淑女,现在嫌弃啦?去去去,叫你爹找个淑女给你当妈去。”说着她就要把我往外面推。

我连忙抱住母亲的腰,抬头瞧她,一副狗皮膏药的无赖样。

母亲伸出手扯住我的耳朵,嘴角勾出一抹笑“你啊你,还能赖你妈一辈子不成?”

“就赖就赖,有本事你亲我一下试试!”我朝母亲挑衅道。

母亲也十分配合“嘿,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

“你来啊。”

“来就来。”说着,母亲低头又是一记头槌向我撞来,这次的力道大了些,撞得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气呼呼地埋怨道“我说的是亲不是……唔……”不等我把话说完,一张红唇已经带着一阵香风袭来,堵住了我的嘴。

我睁大眼瞧母亲,那张俏脸近在咫尺,微垂的眼帘,扑朔的睫毛,低敛的眸光,一时间让我看呆了眼。

见我一副傻呆呆的模样,母亲含住我的下唇轻轻一咬,俏皮的模样我见犹怜。

四唇相离,母亲红着脸露出一抹后知后觉的娇羞,欲盖弥彰地瞪我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老娘吃亏……唔……”不等她说完,我再一次吻了上去,与方才被动的接受不同,我含吻着母亲的唇瓣,舌尖不时在贝齿上轻扣,像是一位有礼貌的绅士,试图拜访母亲的小香舌。

母亲当然不这么认为,恐怕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混蛋。

母亲的手撑在我的胸前,螓首左右摇晃着,试图以此谢客。

哪知绅士亦步亦趋,颇有种不见小香舌不罢休的决心。

见母亲牙关紧扣,不给半分机会,我只好兵分俩路,攻占小嘴的同时,搂在腰肢上的手摸到母亲的小腹上,不老实地向上滑去,堪堪握住小半只乳房,轻轻一捏,柔软地乳肉便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满溢而出。

“嗯~”母亲轻哼一声,却还是没有服软的意思,一双美眸要吃人般盯着我,我两眼一闭,全当没看见。

母亲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敏感,不曾撩拨几下,乳珠便再次充血变硬,紫提大小般硌在手心,颇有存在感。

我心生一计,三指拈住乳珠不轻不重地一捏,母亲顿时眉头一拧,玉体一颤,措不及防地吐出来一声碎吟。

“哼~”我趁机撬开松动的牙关,舌头探进母亲的嘴里,胡乱搅动起来。

母亲反应过来时,小香舌已经被我引了出来,两条舌头在半空中交缠在一处,不时被我吸入口中,刮舔上面的香津。

滋滋作响,淫扉至极。

得逞的我不再心虚地闭着眼,反而带着促狭的笑意注视着母亲逐渐迷离的美眸。

母亲蒙上一层水雾的眸子对上我的目光后,徒然清明,然后便是一阵羞恼。

母亲缩回舌头,试图以此掩盖自己的动情,我自然是紧随其后,就在母亲贝齿即将合上的一瞬,挤进了母亲的小嘴之中,和四处逃窜的小香舌玩着捉迷藏。

母亲的牙齿贴上我的舌头,最终还是没有狠心咬下去,美眸里闪过几分幽怨,然后再次迷离起来,防抗渐渐小了下去,予取予求。

亲了好一阵,母亲的身子几乎快软成一滩泥,我捻住母亲的奶尖,像在赏玩压倒枝头的一串紫提般,不舍得摘下,嘴巴和舌头也没闲着,饥渴地卷食着母亲嘴里的香津,每一次吞咽都格外响亮,牵引刺激着我和母亲的心。

母亲费力的推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也喘,一边喘一边用舌头舔过嘴角,碰断挂在我和母亲嘴角间的银丝,渴望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母亲丰润的唇瓣上,让母亲羞得瞪了我一眼,本就泛红的俏脸此时此刻挂着醉酒般的红晕,我有心逗母亲,掐着奶尖的手稍稍用力,母亲轻哼出声,好不容易板起的脸一下子破功,她脸上有些挂不住,便张开嘴想骂我:“蒋锦,你……”

“吧唧~”我低下头用嘴唇在母亲的小嘴上飞快一按,堵住了她即将脱口的话。母亲愣了下,柳眉拧起,再次开口“你……”

“吧唧~”

“你别……”

“吧唧~”

“我……”

“吧唧~吧唧~吧唧……”一连十多个吻落下,母亲彻底老实了,不再言语,只是忿忿地瞪着我,用眼神表达着自己不服输的决心。

我有些得意,瞧着母亲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眉飞色舞地开口“妈,你咋不说了?”

“……”母亲瞪我一眼,想要开口,檀口微张,见我有低下脑袋的趋势又立马闭上,没好气地又瞪我一眼。

看见着一幕的我那还能憋得住,张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给了母亲可乘之机,她使出二指禅,揪住我腰间的一块软肉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我疼得直咧嘴,却还是忍住不求饶。

母亲手上的力气本来还有小下去的趋势,见我嘴硬犯倔便不再收着力气,一面顺时针逆时针来回旋转、一面咬牙切齿道“我让你笑!”

“疼疼疼疼,不笑了,不笑了,再揪肉就要下来了啊。”母亲见状这才放过我,冷笑着松开手“就不信治不了你。”

我捂着腰间受苦的肉幽怨地看着母亲,“下手这么重,我倒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啊。”母亲对于我的卖惨毫不动容,淡淡吐出俩字“捡的。”

“噢~”我心生一计,不再执着于腰间的隐隐作痛,一边揉着母亲宽广的胸怀,一边故作好奇地看着母亲的眼睛循循善诱道“那我不是你亲生的喽?”

“不是。”母亲拍开我作乱的手,她虽然知道我肯定没憋什么好屁,却还是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噢。”我再次贴了上去,连连点头,继续步步深诱“也就是说我们不是真的母子喽?”

“我可没你这么傻的儿子。”似乎是嫌语言的杀伤力不够,母亲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作为补刀。

我满脸不在意,毕竟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神秘兮兮地靠近母亲,她蹙着眉瞧我,想看看我打算搞什么名堂。

我在母亲的唇瓣上轻轻一印,吻过母亲的脸颊,最后含住温玉般的耳垂,“那我们结婚吧……老婆妈妈……”

母亲的呼吸为之一滞,脸颊瞥向一旁,声音细若蚊吟“瞎喊啥……”

“我没瞎喊啊,”我捻住母亲的奶尖,咬着她的耳朵一本正经道“以前我都是叫你妈妈老婆的,妈妈在前,老婆在后。可你既然说我不是你亲生的,那就只能把老婆放到前面喽~”我说的不情不愿,似乎对母亲放弃‘妈妈’这一身份而感到惋惜,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老婆妈妈,妈妈老婆,叫啥都不吃亏。

听完我的话,母亲本能地反驳“什么乱七八糟,不准没大没小的,老老实实叫妈妈。”我撇撇嘴,母亲居然没被我绕进去,不过妈妈就妈妈吧。

“那……妈妈?”母亲应声看过来,我便慢慢地吻了上去。瞧着逐渐靠近的嘴唇,母亲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却还是半阖着眼接受了。

这一吻很顺利,母亲的小香舌依旧怕生,却不至于闭门不出,被动地和我缠绵到一处,交换着唾液。

湿吻片刻,我心满意足地放过母亲的小香舌,拉出一点距离,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上母亲那欲拒还休的目光,再次轻声呼唤“妈妈……”

母亲迷离的眼神中染上几分不解,直到我俯下身隔着一层睡衣,含住那一粒明显的凸起。

她颤抖着眼帘吐出一声轻吟,先前的那俩声‘妈妈’这才起了作用,禁忌的快感让她又羞又恼,恨不得堵上我的嘴,可我偏偏又喊着妈妈去掀起了她的睡衣。

母亲寸寸雪白的肌肤在粉色的睡衣下徐徐展开,堆起的衣摆在宏伟的高峰下摆稍作停留,我只好加大了些力气,浑圆饱满的奶瓜才颤抖着登场,乳晕如一粒红墨般晕开,硬挺的乳珠好似含苞欲放的红梅。

我对上母亲的眸子,再一次呼唤母亲,像是询问,像是昭告。

母亲红着脸移开目光,抬起一只小手挡在眼前,像是没了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别……别再喊了……”母亲这样‘请求’着。

我堪堪捉住一只奶瓜,伸出舌头在淡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舔,母亲的身体便随之一颤,两条玉腿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着,这看似悄无声息的动作,我却清清楚楚,原因无他,我的腿还夹在母亲的腿间取暖嘞。

对母亲的小动作我装作不知,一边含住母亲的乳珠,一边含糊其辞“为啥,不是你让我喊的吗?”

“嗯,哦……”碎吟一阵,母亲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一面推我的脑袋,一面气急败坏道“让你别喊就别喊了……嗯……别咬。”

“哦——”我若有所思,嘬着奶尖的同时,一只手摸到了母亲的裤腰,她刚想阻止,却被我冷不丁猛嘬了一下奶尖,嘴里的话变成一声无意义的呜咽,我趁机摸进裤腰,滑过一片软毛,入手一片湿滑。

“别摸那……嗯……”我吐出母亲的乳尖,红梅上挂满口水,亮晶晶的。

“这不是很湿了吗?老婆妈妈?”我咬着母亲的耳朵说话,她的反应更厉害了,耳根和脸颊红成一片,大腿扭动间蜜穴里又吐出一大股淫水,打湿了紧贴着花穴的手指。

母亲贝齿紧咬着下唇,不说话,身体却好似触电般阵阵颤动,我伸出舌头在母亲的滑过母亲的耳廓,含住耳垂继续说话“老婆妈妈怎么不说话,这几天有没有想老公儿子啊?想不想老公儿子的……大——鸡——巴——”我说的小声,却是一字一顿,没说一个字便伸出手指在母亲的花穴里轻轻一勾,不轻不重,总共三下。

就是着三下,却直接将久不经欢愉的母亲直接送上了高潮。

她的贝齿在也挡不住呻吟,柳眉一拧,腰肢连着蜜臀猛地一抬,淫水飞溅而出,打湿了睡裤,胸前的乳肉猛的摇晃起来“啊……”一声长吟后,高高抬起的肥臀才力竭一般落回沙发上,沙发下的弹簧被“咯吱——”一声弹响,作为高潮的谢幕声。

“蒋锦——”等母亲回过神想要骂人时,我早就脱下裤子,握住坚硬的家伙,龟头直直顶在母亲的花穴上。

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拉下裤子,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故作镇定道“别在这……”我抬起母亲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上,挺着屁股让龟头在花唇上蹭了蹭,“可是我忍不住了嘛——”

母亲叹了口气,我便乘胜追击,握住肉棒在母亲的花穴上拍了拍,啪叽啪叽的淫扉水声响起,让母亲又是一阵脸红“老婆妈妈,你也想对不对?”

“不想。”母亲板起脸说话,我似笑非笑地去瞧母亲躲闪的目光“真的不想?”我的死皮赖脸之下,母亲还是败下阵来,试着说服淫虫上脑的我“小锦,去房间里好不好?”母亲虽然没有明说,还是间接服了软,我的心也软了下来,却生起了捉弄母亲的心思“那老婆妈妈叫一声老公儿子来听听。”

母亲睁大眼睛瞪我,半裸的母亲威压所剩无几,我顶着母亲好似威胁的目光一挺腰插进去半个龟头,母亲顿时慌了神,“嗯……等等。”

我本来就没有进去的意思,很轻松就刹住了车,期待地看向母亲。

母亲被我的眼神弄的又羞又恼,可偏偏下体里还插着半个龟头,她白我一眼,踌躇一阵还是垂下眼帘错开目光开了口“老……老……”

不等母亲说完,客厅门被咔嚓一声打开,父亲洪亮的声音随之响起“老婆,儿子,我回来了!”

废稿:

(四唇相离,母亲居高临下眼底带着玩味瞧着我,她丰润的唇瓣微微开阖,吐出三个字来“张开嘴。”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我迟疑着照做,母亲眼底笑意更盛,伸出手轻抚我的脸庞,仿佛带有某种魔力般的娇媚嗓音再次响起“舌头伸出来。”

我伸长舌头目光灼灼地瞧着母亲,她不紧不慢地撑起身子,毛毯从她的胸前滑落,粉色睡衣圆领里漏出一小截乳沟,纤纤细指将额前垂下的秀发顺到耳旁,妩媚万千的风情让人看呆了眼。

母亲微微嘟嘴,像是在酝酿些什么。

然后一滴晶莹的唾液拉着长长的银丝从母亲的唇瓣上滴落,精准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舌根上。

这次不用母亲开口,我舌头一卷,将母亲的唾液连着我的一起,一大口一起吞了下去。

“咕噜——”喉结上下滚动着,淫扉的声响让我和母亲的身体均是一颤,雄勃的肉棒直直顶在母亲的小腹上。

“真乖。”母亲哄小孩子一般说着,柔荑顺着我的脸庞下滑,拂过胸膛、小腹,牵引着我的心来到胯间。

命根隔着裤子被母亲抓住,她用力地捏了捏,语气轻挑“下面就不乖了。”

我有些吃痛,但更多的是刺激,欲望如一垛干柴,被母亲火焰般的红唇点燃。

火焰很快将我的理智燃烧殆尽,任凭欲望支使着我张开嘴伸长了舌头,眼巴巴地瞧着母亲,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

母亲眼底的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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