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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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星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人说出时,顿时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

接着他意识到青尘此刻已不在自己身旁,这才放松了精神,又觉得心底空落了一块。

“哇哦~”

惊叹一声后,挽月认真行了一礼。

不论是宛如浪潮般落下的巨剑还是披头散发的蛮夷模样都格外引人注目,落璎和挽月尽管此前不曾出宗门游历四海,但至少还是认得这一位的。

可当落璎见飞星与郑怀恩相识,甚至以兄弟相称后,脸上的愤怒与寒意化作了凝重的阴霾。

郑怀恩朝挽月点头回礼,轻盈跃下,拔出大剑的同时看向飞星道:

“上次梅仙会一别,有四五年未见了吧。没想到能于此处见到贤弟。”

飞星道:“没想到郑兄还记得小弟。”

“哈哈,哪里话。”

飞星道:“郑兄也是为这仙府而来的?”

“我恰好路过附近,便进来瞧瞧。”郑怀恩神色不变,轻笑着扯开话题道,“方才还在路上还碰到个黑黢黢的大胡子,说是有几个坏种一直在此劫掠散修,我这才过来……”

他说着扫了一眼飞星身上的情况,又看向了挽月与落璎。

空气中弥漫着消散不开的凌厉剑意,如峰间架起的云桥轻盈,似谷中缭绕的雾嶂般稠密,一瞧便知是云书剑阁的缥缈剑意。

他笑容一敛,轻声道:

“发生什么事了?”

“这……”挽月脑筋转得飞快道,“发生了一些……误会。”

落璎却冷声道:“他疑似便是义君口中的坏种!”

“不对吧。”

不等飞星辩驳,郑怀恩便说道:“就我得到的消息称,领头之人的身形容貌与此人一致啊。”

他说着用染血剑尖指了指地里那已被竖着劈成两截的马义肖。

落璎指着飞星道:“他乃是被此人逼迫的!不信你可以问……”

她说着便看向了李幼牛,却见他已经昏死在了角落里,不知是被方才她与飞星的战斗波及到了,还是见到马义肖被郑怀恩一剑瘦身后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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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只见几捆被藤蔓紧束的男女中,那名未被吸取干净仙气的女子恢复了些力气,正微微挣扎,有气无力道:

“仙子误会了,那被这位仙君斩了的恶徒撒谎,一切皆是他们几人所为。还是这位……狐狸仙君出手才救了我们……”

狐狸仙君?说我吗?

飞星默默想着,这名号怎么整得我像个男狐狸精似的。

落璎闻言顿时俏脸一变,双眉轻颤着撇过头去。

按理来说此刻自然是要道歉的,她虽然脸皮薄但也愿意知错就改,可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

要自己跟那登徒子道歉吗?!怎么可能!

此刻飞星已经猜到她可能是认出了自己便是汤泉中的那人,但他也觉得不悦。

如果需要的话,飞星之前是愿意给落璎道歉的,他觉得自己毕竟看了她的身子,于情有欠。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汤泉是他先进的,落璎作为后来者没见到他放在岸上的衣裳可以归咎为雾气太大,但他于理无亏,再怎么样也就是场意外,他绝不是过错方。

如今落璎二话不说、是非不分,还以强欺弱,他不责怪她就罢了,事后她竟然连一句道歉都没有,实在是蛮不讲理!

郑怀恩看着落璎,两道浓若墨笔的剑眉一皱。

挽月脑袋灵光,连忙将责任也揽到了自己肩上,替代落璎道:

“哎呀~如此看来,是我们冤枉了好人呀。”

娇俏的声音落在飞星面前。

“方才我等对青月阁出言不逊,还请执事海涵。”

挽月走到飞星身前低头说道,随着她微微躬下上身,杏红主腰下那对饱满软峰间的沟壑变得更深邃了几分,令飞星尽收眼底。

郑怀恩听到她的后半句话时双目猛地一瞪。

飞星静静注视着眼前美景,沉默了一会儿后轻声道:

“罢了,还望二位真人以后耐心些,明辨了事实再作行动。”

不远处的落璎听着这话咬唇不语,袖中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挽月抬起头来,朝飞星微微一笑。

飞星垂眸抬手行礼,他在她眼里并未瞧见几分善意。

挽月走向那名被藤蔓捆住的女子,先是挥袖将缚住她四肢的藤蔓斩断,又看向那些用奇怪的方式捆绕在她腰间与胸口的藤蔓,不作多想,也挥袖将之斩断。

“且慢——!”

女子慌忙开口,可还是晚了一步。

随着其胸口的藤蔓断裂,里头那对涂满了草蔓之茎液的绵软乳丘从已被撕开的亵衣内弹了出来,两颗湿润的红樱桃在空气中晃悠悠地蹦跶了几下。

“啊~!”

她仿佛惊弓之鸟般羞叫着捂住了胸口。

飞星与郑怀恩二人反应极快,在见到一抹油光发亮的白皙肉色出现后立刻转过了身去。

落璎眼神躲闪着侧过身去。挽月面颊一红,赶忙取出件干净衣袍给她披上。

与此同时,郑怀恩来到了飞星身边。

“我说贤弟当年为何拒绝,原来是早有青云之路铺好了。”

飞星摇头道:“我并非青月阁执事,只是……唉,说来话长了。”

见他有难言之隐,郑怀恩也没有追问,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缓缓笑道:

“贤弟如今已是元婴境了?看来这五年里,贤弟遭逢奇遇甚多啊。”

并没有,自己连加快破境速度的丹药都没服用过,遑论服用什么天材地宝了。

事实虽如此,可魔尊无忧两年入金丹境,六年入元婴境。他一年不到便达金丹境,又三年破境入元婴境。

这其中可不是一倍差距那么简单。

于是飞星嘴上顺势说道:

“郑兄说的不错。自梅仙会一别后,我便入了生灵境。后蒙上天眷顾,我先在一处仙岛上见到漫山灵芝,那些灵芝离根后须臾便枯死,我生怕被旁人发现,于是抓紧时间一心破境,五年来不得半刻歇息,中间又遭逢一位……鹤发童颜的……仙翁!嗯,那仙翁传授我修行之法,这才使我进展神速,终于在前阵子刚刚踏入了元婴境。随即听闻青月阁的宝船在附近,登船后又发生了一些……怪事。”

“哦?还有这等奇事?”郑怀恩惊讶道,“那仙翁是何模样?”

“这……”飞星眨眨眼,说道,“说来怪异,那位仙翁在我面前时我还看得清楚,可他一走,我便记不得他的模样了。”

“哦?”郑怀恩眉头一挑,思索起了拥有类似效果的功法。

飞星生怕他之后真的去寻人一个个问,赶忙扯开话题道:

“唉,也怪我破境心切,如今虽入元婴境,却是根基不稳,恐需……十余年才可稳定!”

“不用那么久。”郑怀恩摆手道,“贤弟你顶多也就是仙气不足或者驳杂,莫要再急切破境,至多调理三四年也必然稳定了。”

“哦、哦……那我便放心了。”

“不瞒贤弟,方才见贤弟乃是元婴境,我还以为贤弟是被邪魔夺舍了,准备替你报仇呢!哈哈哈——”

郑怀恩爽朗笑道,飞星一边微笑着一边不由想象他背后那柄大剑朝自己劈来的后果……

可怕吗?很可怕。算了还是别想了。

这时,挽月与落璎已经将那些散修都从藤蔓中救出,并且给了他们些疗伤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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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星看了过去,只见落璎正将手掌按在那女子肩上度去仙气帮她治疗内伤。

那女子神色逐渐好转,向落璎感激道:

“多谢仙子——”

落璎不善与人交际,面对这当面的感激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明明对别人也挺和善的啊,飞星默默想着,又对郑怀恩道:

“郑兄,我明明戴着面具,衣裳款式也与五年前不同了,郑兄是如何一眼认出我的,莫非我还有什么显眼的特征?”

“你除了那张脸,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是一直记得你的气息,所以一眼便瞧出你了。”郑怀恩说着,目光炽热地盯着他。

被一个男子目光炽热地看着倒也不是一次两次,飞星并不喜欢,但他知道此刻郑怀恩没有恶意。

是的,郑怀恩的心思非常单纯。

“贤弟目前身居何方宗门?”

“仍为散修……”

郑怀恩惊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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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年轻、这般资质,竟然没被别的宗门抢夺了去?!

噢,也对,他方才也所说了,自己在那有一山灵芝的仙岛上一个人苦修五载,还来不及拜入宗门。

他算上调养的三四年是八九年,无忧从生灵境到元婴境花了八年,如此资质已经能够望其项背了!

郑怀恩越想目光越亮,下一刻却意识到自己这次是带着重要任务出来的,别说不能把他带回去了,与人接触都是越少越好,不由暗自惋惜感叹。

与此同时,挽月与落璎已将散修都救治了,并在他们的指认下将昏厥的李幼牛与其他几个被飞星击倒的家伙束缚起来。

“这些恶贼以欺压、凌辱我等散修为乐,望二位仙子将他们都就地正法了!”

面对散修们的齐声恳求,挽月的神情并未产生什么变化,娇小的左手落在腰间的剑柄上缓摩挲着,正处于思考之中。

她性情温和,稍带慵懒,看似随性实则极有主见,对于杀人,尤其杀死恶贯满盈之徒没什么排斥,以她们的身份与实力也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下三滥的家伙身处的宗门会来报仇。

这些人本就该死,出手杀了也谈不上麻烦,不过……

她回头看去,果然见到落璎那隐含不忍的眼神。

郑怀恩静静看着,不知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要他来肯定是一剑一个。

飞星也看出了落璎不忍杀人的心思,于是更对她无话可说了。

你刚才对我动剑的时候怎么连半点犹豫都没有?难道我在你眼里比这些东西还不如?

挽月的有主见来自她内心的掌控感,表现出的慵懒则是因为感兴趣的东西不多,有时候还会显得怕麻烦。

但在她心里,这一切加起来也远不如落璎的感受更重要,所以她最终没有拔剑。

挽月淡淡道:“这些人不是我的仇人,所以我不会杀他们。”

仿佛枝头舞莺般轻盈灵巧的声音落在散修们的耳中,他们闻言不禁面露失望。

“但——”挽月话锋一转又道,“他们中若有哪个是你们的仇人,那你们可以报仇,我不会阻拦。”

此言一出,却没有出现散修们一拥而上,将那几人碎尸万段的场面。

他们中有许多人的熟识乃至亲朋好友或许都是死在这些畜生手里的,此刻有人咬牙切齿,恨不能将这几人剥皮吮血,有人神色狰狞,巴不得要对这些人敲骨吸髓,但在行动上却都是犹豫不前,最终谁都没有亮出武器。

道理很简单,再畜生也终究还是正规宗门的弟子,杀人简单,可事后他们这些散修却担不起责任。

有几人转头看向了斩杀这些畜生的头领马义良的郑怀恩。

他们虽然不认识郑怀恩,但披头散发、身背大剑的形象一下子就会与渊海剑派联系起来。

以郑怀恩的性子,现在应该已经将一剑一个的想法诉诸于行动了,可此刻他却握紧双拳,沉着脸色,仿佛是在强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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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星用余光扫了他一眼,随即脚下一动。

下一刻,他便已出现在那几人身旁,白衣飘飘地收剑入鞘了。

随着乌金火入鞘发出“咔”的一声,一串人头滚落到地上,八颗一同摆成了井宿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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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散修睁大了眼睛道:

“这、这位仙君,您……”

飞星淡淡道:

“我乃青月阁朱颜坊之人,这几人此前胆敢冒犯于我,自寻死路。若有人问起此事,直接报上我朱颜坊名号即是。”

听闻青月阁这大名,散修们纷纷惊骇,朝着飞星跪地拜谢。

飞星赶忙叫他们起身,便听到一声轻哼。

他转头看去,落璎已背过身去。

挽月向郑怀恩行礼告辞,郑怀恩请她们不要说出在这里见到他的事情,两人应允后便一同离去了。

……

脚下的石面带着些许潮意,落璎垂着脑袋,额前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行了一阵后开口低声道:

“抱歉。”

挽月此刻领先她大半个身位,牵着她的手往前走,闻言脚步一顿,裙摆携着微风落在她的手臂上。

“嗯?道什么歉?”

挽月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但声音依旧轻盈柔和。

落璎抿着唇道:“枂儿,我……我刚才冲动了。”

挽月回过身来,侧弯下腰来,与她对视着,一双灵动的圆圆鹿眼里闪过些许责备,但在责备下又满是溺爱。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得冷静点啦~”

落璎乖巧地请嗯一声。

挽月抬手用指尖轻轻蹭过她略微泛红的眼角,看着她那张仍然楚楚可怜的沮丧神情,挽月的嘴角一落,指尖下移,轻轻点在落璎柔软的下唇上,用指腹轻轻地上下拨弄起来,就像逗弄怯生生的花苞一般。

“别、别弄——”

落璎被弄地唇瓣发痒,红着脸想要推开挽月的手,却没有用劲,只是轻搭在她的手腕上。

“下次再发生,我就罚你……每天陪我多练半个时辰的心舒意展诀!”

挽月说着,不依不饶地玩弄着她的嘴唇,两人间渐渐生出了些许轻笑声。

待笑声歇了,挽月收指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掌心刚好裹住她小巧的脸,食指和中指夹着那软乎乎的温热耳垂,嗓音温软轻柔道:

“别愁眉苦脸的,樱儿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落璎脸颊更红,心头温暖,点点头,嘴角慢慢上扬,露出了浅浅的梨涡,随即再次牵住她的手向前行去。

过了这事,以后只要避着朱颜坊走应该就见不到那人了。

只是一次不幸的意外而已,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

落璎在心中暗暗思量着,心绪渐渐明朗。

就在她几乎要完全将飞星撇之脑后时,忽然,自己在汤泉中见到他时的场景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氤氲的雾气中,墨染般的长发披散在一具矫健修长的完美身躯上,每一条线条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在泉水的滋润下莹润出雪玉似的光泽。

一张若非亲眼所见绝对无法想象出来的容颜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从上到下与挽月没有任何相似,可仅仅是一瞬间的一面,却令她至今仍是想忘也忘不掉。

她记得那深邃不显凌厉的鹰眼,记得那英朗而又温润的剑眉,她甚至清晰地记得当时自己看见水珠从他高挺的鼻尖滴落到水面上,却令她觉得是滴在自己的胸口似的微妙感觉。

战鼓般狂擂的心跳猛烈地撞击着落璎的胸腔,体内的血液流动得越来越快。

挽月紧紧握着她的手,却不知晓身旁佳人的道心正被他人搅乱着。

……

“这玩意……”

与此同时,郑怀恩正瞧着墙边那一大块状若美人的紫玉。

在方才的冲突中,这块玉石毫发无损,理应不凡。

飞星问道:“郑兄知晓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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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怀恩轻抚着冰凉的玉皮,说道:

“这是上古时期的宝玉之一,应该是冰紫玉类的。天辰人喜欢玉,尤其是古玉,你知道吧。”

飞星点头道:“略有耳闻。所以这能用来做什么?”

郑怀恩收回手,抬头思考片刻,笃定道:

“卖钱。”

飞星有些失望地轻轻一叹。

“这么大一块可值不少钱呢。”郑怀恩道,“虽然一流宗门看不上,但很多二流宗门还是愿意破点费买下来的。”

飞星闻言盯着这玉看了一会儿,问道:

“郑兄能将它切开吗?”

郑怀恩道:“可以是可以,但若切开了应该会贬值。怎么?贤弟没有储物法器放不下了?”

“这倒不是。”飞星道,“郑兄应该看不上,所以我想与他们分了。”

飞星说着,指了指还在不远处调息的散修们。

他们二人的对话没有避着他们,他们也本就极为在意这边的情况,听到飞星的话顿时蹦起了好几个人,小心翼翼地看着这里。

“分了?”郑怀恩眨眨眼,有些不解。

救下他们,还帮杀了他们杀了仇敌,眼下还要分他们财宝,这也太心善了。

飞星道:“之前我听一个散修说‘见者有份’,这是老规矩。既是规矩,我也不违背,所以一起平分了,每人一份。不过若是会贬值那就有些可惜了。”

郑怀恩爽朗一笑,说道:“贤弟可信得过我?”

“自然。”飞星点头道,好奇他准备做什么。

只见郑怀恩看向他们,朗声道:

“这世上也不全是只知晓欺压你们的人,也是有好宗门,有善人的。比如我这贤弟,便心善得很。”

飞星平静道:“礼也者,理也。我效君子守礼,本分而已。”

郑怀恩笑道:“贤弟君子之风,我也不能做小人。既然是见者有份,那我也要一份。如此,这事我就也有一份了,自然要出点力。”

他说着取出了一堆水烧玉和紫金玉,分成了许多份,像众人四散飞去。

“我已我的了解估出这整块玉的价钱,现在每人一份。诸位可有异议?”

散修们激动地纷纷接过玉石,无形的恩化作了有形的财,这对他们来说是更加实际的惠。

他们感激地看向飞星与郑怀恩,有些甚至感动地抽了抽鼻子。

在众人真诚的感激道谢声,二人离开了这里。

“贤弟,方才你自称青月阁朱颜坊之人,这……噢,我不是讯问,只是担心贤弟你冒名会受牵连。”

飞星道:“不瞒郑兄,那朱颜坊的紫绡夫人利用我做了极为危险的事,我借借她的名头做这点小事也无妨吧。”

郑怀恩点头道:“那是该。这还是除害的美名呢,这么说来还算她欠你的。”

飞星轻轻一笑,说道:“其实我方才也是见郑兄想要出手却忍而未动,这才代行的。郑兄似有难言之隐?”

“呃……”郑怀恩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飞星道:“郑兄放心,若是要事,我自不多问。”

郑怀恩笑着点头道:“确实是要紧事,详细的恕为兄不能告知贤弟了,抱歉。”

“无妨,郑兄何必道歉。”

“唉,说来我也是为此事探寻多日了,却是一无所获。此前搜寻了许久的线索,如今一一中断,真叫人头疼不已啊。”

飞星见状拱手道:

“若有我能帮得上的,愿为郑兄出一份力。”

郑怀恩闻言停下脚步,飞星随之静静等待。

郑怀恩沉默许久,看着飞星缓缓道:

“我有一事,想要拜托贤弟。”

飞星道:“郑兄请讲。”

郑怀恩点点头,确认四周无人后,轻声道:

“此次为仙府而来的众多势力中,有众多势力里的要紧人物都与寒毒有关。比如我说一个你肯定不知道的,流焰城此次到此的少主石鸣真人便因修行了合欢修的一种邪法中了一种阴寒邪毒。”

飞星道:“这个我还真知道。”

“啊?哦。”郑怀恩有些惊讶,继续说道,“那石鸣真人此前一直不曾与合欢修有过交集,皆因流焰城在此地建立的飞凰宫中收纳之人五花八门,鱼龙混杂,此前乃有散修与他来往,这才令他接触到了合欢修的邪法。”

飞星道问:“郑兄是想让我调查那邪法?”

“不。”郑怀恩道,“其他各方势力中那好些人所中寒毒各有不同,但据我所知,其中有许多都跟与散修的接触有关,虽然与他们接触的散修各有不同,但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查,这里头有没有什么联系。”

“好。”飞星点点头。

郑怀恩认真道:“贤弟,此事万不可与他人谈起。”

飞星正色道:“郑兄放心。”

郑怀恩微笑点头。

郑怀恩所探查的众多线索之一便是与散修相关关,可这座仙岛上的散修人数众多,驳杂无比,那线索又比较偏,因此在有限的时间里,仅凭他一人实在难以探清,于是被他最先放弃了。

如今飞星的出现刚好可以来帮他做这事,虽然只见了两次,但在相处过程中,飞星展现出的人品令他十分欣赏,虽然不能告知其事情的全貌,但既然飞星有心帮他,他也愿意托付一些。

况且时间紧急,郑怀恩已经知晓,青月阁插手了这件事。

没有规模性的派人来是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用上了宋未羊、刘知义等人。

而且插手这件事的人是紫绡夫人。

她是飞鸿阁主的心腹。

哼,青月阁也要插手这件事啊。

可别说是出于好心吧。

魔修现世,而且是组织性的,说明背地里已经发展成规模了,到底是谁在帮他们打掩护?

西南边不现世的?

南边封山闭教的?

还是你们青月阁呢?

飞鸿阁主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不成,你也要与东皇仙门争一争吗?

百年前我们与东皇一争,是何等的生灵涂炭。

如今无忧转世不明,魔修行踪已现,此番若是再来一次,这天下又要变成怎样的一番修罗战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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