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药丸不见了(1 / 1)
待白婉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抡起拳头,重重朝着墙壁上用力一砸。
这破旧的房屋早已腐朽不堪,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尘土飞扬,墙面被我硬生生砸出一个拳头大的坑洞。
我的手指骨节也被磨蹭出血渍,可是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暴突,鼻翼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眼中喷出骇人的光芒,狰狞的神色令人胆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过了许久,我紧绷的面容才稍稍缓和。
我的拳头依旧攥得咯吱作响,看着白婉茹离去的方向,空气中仍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如丝如缕。
我颓然长叹一声,心头满是挫败与不甘,到这一步,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任何办法,能重新俘获这位绝色女总裁的芳心。
尤其是她临走前那句冰冷的警告,只要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便叫人打断我的双腿。
刚刚被我占有过的女人,竟对我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这不仅让我感到怒不可遏,更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可奈何。
根据目前的状况,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已经失去了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头瞥了一眼依旧挺立的肉棒,尽管刚刚才在白婉茹脸上留下了耻辱的精液痕迹,却依旧昂扬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这根远超常人的肉棒,在帮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唯独这一次,反而成了帮倒忙的罪魁祸首。
如此关键的时刻,它不受控制,全部射在了白婉茹那张冷艳无暇的俏脸上。
我完全能想象白婉茹此刻内心的愤怒,先是被我玷污了清白的身躯,而后又被肮脏的精液射在了她洁静的脸庞上,还是第二次,被男人颜射,这种屈辱对她而言,过去想必连梦中都未曾出现过,我敢保证,她此刻定然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情形下,我连靠近她都成了奢望,更遑论征服她的身心。
想到今后再也无法享用她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我心里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烧。
白婉茹是如此迷人,宛如天降的尤物,令人神魂颠倒,她的身材火辣曼妙,她的肌肤柔滑如丝,她的红唇娇嫩欲滴,她的气质高贵冷艳,初见白依山的这位绝世美母时,她便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让我沉醉在她无边的魅力之中难以自拔。
如果从未品尝过她的身体,或许我还能将她视为人生中的一抹遗憾。
毕竟世上美女如云,总有我无缘拥有,但是我偏偏已经上了白婉茹,体验过在她娇躯上肆意驰骋的蚀骨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而且是那种成瘾性最强的毒品,让我根本欲罢不能,魂牵梦萦。
我完全无法想像,未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不能再次享用白婉茹的身体,我将如何承受那无尽的空虚与煎熬,这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一定会让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白皙胴体。
如果不能再肆无忌惮品尝白毛妈妈曼妙无双的绝世玉体。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妈妈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品尝着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将肉棒狠狠地刺进白毛妈妈的蜜穴内。
如果不能再听到白毛妈妈在我胯下求饶娇喘呻吟的声音。
如果不能再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白毛妈妈的子宫深处。
如果不能再紧紧搂抱着白毛妈妈,和她一起享受着情欲巅峰飞翔的美妙感觉。
“绝对不允许!”
想到这些无法接受的结果,我再次捏紧拳头,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我必须得到白婉茹,既然我已享用她第一次,那就要享用她第二次,第三次……无穷多次,我绝不容她从我掌心逃走,我必须彻底拥有她,这不仅仅是决心,更是我内心深处的誓言,有着不达目的绝对不罢休的绝烈。
……
我转身返回屋内,却意外发现刘飞升仍苟延残喘,瘫在地上,气息微弱如游丝。
我不由暗自感慨,他的生命力未免太过顽强,总是看似命悬一线,却偏偏吊着一口气,迟迟不咽下最后一息。
刘飞升声音虚弱道:“陈晓,你失败了。”
我喉头一紧,虽然难以启齿,仍坦然承认:“是的。”
我答应了刘飞升,要把白婉茹调教成一个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让她这一辈子沉沦在我带给她的欲海中,可是我食言了,白婉茹不仅没有被我调教成功,变成我的性奴母狗,反而十分憎恶我,恨不得杀了我。
刘飞升费力地吐出一口唾沫,幸好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才没有吐在我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嘲讽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被一个将死之人如此羞辱,我却只能接受,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刘飞升的面容扭曲,带着几分狰狞,咬牙道:“你这个废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么失望吗?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彻底摧毁,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却一败涂地,你实在太对不起我的一番苦心了。”
我强抑住心头的烦躁,平静道:“我辜负了你最后的心愿,不过你放心吧,虽然过程会有些波澜,但结果是注定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如你所愿,白婉茹一定会被调教成我的女人,终日沉迷于让我放肆玩弄她的身体的滋味。”
刘飞升本来还能勉强控制情绪,听了这些话,这下他更加愤怒了,枯瘦的身躯剧烈颤抖,嘶吼道:“有什么用,那时候我都已经死了,就算你把白婉茹调教成你的肉便器,让她整天以你的精液为食物,我也看不到了,对我而言,这还有什么意义。”
随后,刘飞升的神色黯淡下来,带着浓浓的不甘,低声道:“真是该死,我还得费尽心思为你掩护,陈晓,你这废物,你真的该去死,明明是你无能,我却不得不一次次对她撒谎,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她一直教导我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每当我和她撒谎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过一般,这都是因为你的无能导致的,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本来这件事确实是我搞砸了,刘飞升临死前有点怨言,我也就忍了,可他一再辱骂我,我也生出几分怒意。
我冷冷注视着这具形同死狗的躯壳,寒声道:“事到如今,你再怎么骂我也无济于事,我只能说,我一定会把今天的错误弥补回来,你确实没机会看到了,但我给你的承诺,我依旧会完成,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怎么把白婉茹调教成我的母狗。”
说完,我不再理会刘飞升,转身抓起衣服,准备离开。
反正白婉茹已经被我上了,药丸也拿到手了,刘飞升对我已无任何利用价值。
而且刘飞升马上就要死了,我何必浪费宝贵时间陪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然而,刘飞升听到我要离开,却好像有些着急,虚弱道:“罢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责怪你了。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最后再陪我一些时间吧。”
我停下了脚步,刘飞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其实只是个可怜之人,因爱生恨,扭曲了心性,并算不上大奸大恶之徒。
而且他耗尽生命的代价换来的药丸,也全部都便宜了我,甚至连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还是他拱手相送呢。
念及此,我决定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权当送他一程,愿他在黄泉路上不至于太过孤单。
我索性在刘飞升身边坐下:“好吧,咱们也算相识一场。你对马莉确实不错,姑且算朋友一场,我就陪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话虽如此,我心底却忍不住自嘲:朋友?刚上了人家亲妈,这朋友当得可真称职。
不过转念一想,刘飞升并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我隐瞒这残酷的真相,让他安然离去,也算尽了朋友之义。
刘飞升倒是坦然的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说法,开始讲起一些往事。
只是他所说的尽是些琐碎小事,毫无价值可言,无非是他童年在白家的点滴回忆。
或许因死亡将近,他的意识已有些模糊,叙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宛如老妪的裹脚布,冗长而无趣。
比如什么他小时候和白依山一起踢足球,他如何尽力掩护,就为了让白依山能踢进一个球,简直无趣至极。
然后又说,他小时候和白依山一起上学,两个人考试,一起作弊被老师抓了,结果白婉茹却只处罚了白依山一个人。
刘飞升如今说起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几分气愤,他觉得,白婉茹只处罚白依山一个人,就是因为白依山是她的儿子,故而白婉茹才严厉管教,而他只是寄养在白家,所以白婉茹对他才不上心,纵容他的过错。
我听得哈欠连连,心底暗道:谁会对你这些童年琐事感兴趣。
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定白依山也觉得白婉茹偏爱你呢,不然同样犯了错,为什么却只处罚他一个人。
不过从刘飞升讲述的这些小事中,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白婉茹对他的深厚关爱,丝毫不逊于对白依山的母爱,也许正是母子之间天生的亲近感,白婉茹确实是把刘飞升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倾注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教育方式或严或宽,不过是爱的不同表达,落在刘飞升眼中,却成了白婉茹偏心白依山的证据。
我懒得纠正他的执念,索性闭目养神,任他絮叨。
他的声音愈发微弱,断断续续,我偶尔睁眼偷瞄,发现他头上的白发似又稀疏了几根。
他的生命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我明显感到,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距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刘飞升又啰里吧嗦一大堆,他顿了顿休息一下,突然,他对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陈晓,你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过,在我原本的计划中,如果你没有成功,我是不会把药丸交给你的,因为一个失败者,不配活着!”
“啊,记得,怎么了?”
我回过神,随口答了一句。
他确实说过这话,但我并未放在心上。药丸早已在我手中,他的威胁不过空话,有何意义?
刘飞升未再回答,缓缓闭上双眼,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似在安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我已经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可谓仁至义尽,再多做逗留已经没有意义。
我迅速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当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脸色骤变,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放在口袋中的药丸,竟不翼而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