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致命错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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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茹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

她并没有爱上我!我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

难道是刘飞升耍了我,到了最后一刻,他舍不得将白婉茹送给别的男人,并没有对白婉茹使用戒指?

但我转念一想,这应该不可能,刘飞升已然油尽灯枯,这时候耍我未免毫无意义。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白婉茹确实受到了戒指的影响,只不过她爱上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名叫元洲的男人。

我顿感头疼,懊悔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我早该察觉到这一致命的破绽,在我爆肏白婉茹的时候,她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就说她比当年更爱我了。

想通这一点,我简直要抓狂,白婉茹把我错认为元洲的时候,我应该马上纠正这个误会!

那一刻,我抱着白婉茹的赤裸娇躯,被欲火蒙蔽了理智,觉得她认错人了,能够更加放纵自己,结果确实没错,她全程没有反抗,我轻易就让她跪在我面前为我舔弄鸡巴,各种姿势把她肏弄了个痛快,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让她喊着要为我生女儿。

但是,这样爽完了,她清醒过来时,就不会爱上我!

现在很明显,元洲本来就是白婉茹的初恋情人,在她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位置,加上戒指的缘故,白婉茹对他的爱意就变得更加炽烈了。

我居然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记得,刘飞升以前把柳晓尧和黄巧虞送给我时,还顺便给我一个忠告,我未来在使用戒指让某个女人爱上自己时,一定要让对方确定,她看到的人是陈晓。

戒指的作用机理我并清楚,但有一点,戒指并不是让女人爱上她看见的那个男人,而是爱上她以为她看见的那个男人。

刘飞升已经仁至义尽,他给白婉茹下了迷药,在白婉茹昏倒的前一刻使用了戒指。

然后白婉茹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眼睛,就会爱上她看到的人,我只需要出现在她面前就够了,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搞出乌龙,我真是恨不得给自己扇上一百个耳光。

……

白婉茹的目光如利刃般直刺我的眼睛,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陈晓,你是白依山的室友,我是白依山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会让你明白,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将付出何等惨痛的代价!”

她的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字字如刀,明显是动了真怒。

我嘴唇微动,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能够理解白婉茹此时的愤怒,就算是一个普通女人,发生这种事情,都是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白婉茹是一位地位尊崇的女总裁,她手腕凌厉,行事雷霆万钧,对待这样的奇耻大辱,更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

现在在她眼中,我无疑是个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在她迷糊不清时候,假扮成她的心上人,卑鄙无耻地玩弄了她的身体。

我能怎么解释,难道告诉白婉茹,刘飞升其实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生儿子,但你们母子都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他因为嫉妒自己不是你的儿子,结果因爱生恨,想要把你彻底毁掉,所以把你迷晕送给我,让我把你调教成一条性奴母狗。

这些真相根本都无法和白婉茹说,她绝不会信,即便她相信了,同样也不会放过我。

原本我上完白婉茹后,她应该爱上我,只要她心中充满对我的爱意,加上我的巧舌如簧,一切都好解决,纵使她有些怒气,也可以慢慢安抚,局面再怎么恶劣都在可以收拾的范围,现在却由于我一时贪心而弄得一团糟糕。

看着白婉茹嘴角浮现的怒气,眼神如刀锋般闪烁的寒光,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白婉茹离开这里后的严重后果,我更是焦急万分,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千头万绪,寻找一条万全之策。

我甚至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干脆将白婉茹囚禁在此!

没错,虽然白婉茹作为云思集团的总裁,无论是能力和势力都很厉害,如果她铁了心要追究责任,肯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此刻,在这个偏僻的小房间里,她看似咄咄逼人,本质不过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凭我现在的实力,我有信心,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制服她。

只要她无法离开这里,自然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然后我就可以没日没夜的调教她,用我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彻底屈服于我,把这个拥有绝色容颜与完美身段的熟妇尤物化为我专属的性奴。

尤其是现在白婉茹依旧一丝不挂,看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乌黑及腰的秀发,丰满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可以说是天生的尤物,想到把她囚禁起来日夜享用这具性感胴体,我的血液几乎沸腾,兽性的冲动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最重要的是,白婉茹此刻虽然柳眉倒竖,可她的表情越是生气,她那张绝色脸庞越是让我心动无比。

明明白婉茹对我咬牙切齿,怒容满面,我却偏偏愈发蠢蠢欲动,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想到现在白婉茹心中肯定恨不得对我拒之千里,我心中反而对她就有着更加浓浓的征服欲。

可是我深入思考,还是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抛之脑后。

白婉茹不是普通人,她在衡郡市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今社会仇富的人这么多,像她这样有钱又漂亮的贵妇,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她,在打她的主意,如果认为她有这么容易被绑架,那就太轻视她了。

白婉茹对自己的安保措施肯定做得很足,她单独前往这里,只要她消失的时间稍微过长,马上不知道多少人就会动员起来,她的行踪只要被查到,到时候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囚禁她的想法看似诱人,实则自掘坟墓,绝不可行!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掌声,一个有如魔鬼般的阴鸷声音,笑着说道:“还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戏啊!”

我心中不明所以,刘飞升这家伙,这时候说这种话,他是什么用意?

白婉茹的脸色骤然一变,她刚刚从迷药的迷雾中清醒,发觉自己刚才居然不是在做梦,而且被儿子的室友玷污了清白,一下子怒火烧心,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房子。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把她骗到这里来的,这个声音非常虚弱的老年人联系她,自称知道刘飞升的下落。

刘飞升是她丈夫白明轩好友刘建中的儿子,这个可怜孩子自幼丧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带大。

虽然她和刘飞升没有母子名义,可是却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尤其是在刘飞升家破人亡后,刘飞升一蹶不振,让她尤为担心,最近几日都没有了这孩子的消息,更是让她坐立不安,生怕刘飞升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当这个老人打电话告诉她,现在刘飞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人对刘飞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只有她和刘飞升共同经历的往事,老人都能如数家珍,如果不是刘飞升亲口说给老人听,老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清楚,所以她十分信任这个老人,就连老人要求她一人前来,她也欣然允诺。

当她暂时放下重伤的亲生儿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赶来,却没有看到刘飞升的身影。

这个老人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并没有多心。

现在回想起来,这杯水里面肯定是下了迷药,所以自己才会昏迷不醒,结果被儿子的同学给玷污了清白身子,如果要追究起来责任,这个老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且关键在于,如果这个老人并非善类,那么刘飞升此刻究竟身在何处?是否已遭遇不测?

想到这些,白婉茹心急如焚,顾不得失身的羞耻,急切地朝屋外问道:“你究竟是谁?刘飞升在哪里?快告诉我!”

我在旁边看着,心中有些感叹,白婉茹可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更是亲自把刘飞升抚养长大,居然连她都听不出刘飞升的声音了。

戒指真是一把可怕的双刃剑!

我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刘飞升的变化,每一次再见到他,我都会觉得难以想象,他几乎是用几天的时间,走完了一个人正常几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见到刘飞升,都不会认出,他是那个曾经在清茗学院惹无数女生爱慕的高富帅。

白婉茹也不会例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行将就木的耄耋老者,居然就是她要在寻找的刘飞升。

屋外的刘飞升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中夹杂着猖狂与畅快,白婉茹刚才被我疯狂操弄,似乎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报复心理。

他肆无忌惮地嘲笑道:“我是谁?我是从地狱爬出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们白家害得刘家家破人亡,刘飞升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全是拜你们所赐,我不过替他讨回一点利息罢了。”

白婉茹压抑着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刘家的破产,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我已经尽我所能来帮助刘飞升的爸爸,刘建中的自杀是他自己的选择。事实上,他当时除了自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他不跳楼,那些债主也会把他逼死。你把刘飞升叫出来,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让我跟他面对面慢慢解释,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恨。”

刘飞升呵呵冷笑几声,讥讽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恨吗?哈哈,不必了,已经太迟了。”

白婉茹心头一紧,察觉到什么不祥的预兆,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恐惧。

她猛地提高了声音,急促地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飞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太迟了?”

面对白婉茹接连三问,刘飞升幽幽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猜得没错,刘飞升……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将生命交托于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便是要我来报复你们白家!”

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心中百感交集。

我无法揣测,当一个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亲口说出自己死去的消息,究竟是何等滋味。

刘飞升很快摆脱了瞬间的失落,再度发出得意的笑声:“不过,白婉茹你还真是贱货呢,我把你和陈晓一起骗过来,不过随便下了点药,你便迫不及待地与你儿子的同学苟合,听听你刚才那些淫荡的叫声,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若我再年轻几十岁,一定要进来与陈晓一起操你,让你这个大奶子的骚货也尝尝我胯下这根肉棒的滋味,哈哈!”

听着刘飞升这番话,我有意外之喜。

很明显,他这是主动把所有罪责揽下来,将我摘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一切皆是他一手策划,与我毫无干系。

白婉茹脸色苍白,她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喊道:“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冲我和白明轩来就可以了,他与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得如此凄惨!”

屋外的刘飞升错愕了一下,他一直龟缩在这个小屋,和外界几乎与世隔绝,当然不知道白依山出了车祸。

刘飞升虽然也对白依山心怀怨恨,但他的恨,只是恨白依山太过花心,恨白依山有那么多女人,他的用意,只是想要白依山后悔,今后每一天都活在无尽的痛苦中,唯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白依山的性命。

他惊愕地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

白婉茹微微一愣,察觉到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对,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认为,白依山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了车祸,医生说,他这一辈子可能都是植物人了。”

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

紧接着,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刘飞升那枯瘦如柴的身影,竟从门外跌跌撞撞地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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